律师李苏滨从接这一案子直到做完无罪辩护回京后,其间遭到北京警方及司法局的威胁与骚扰,北京警方还威胁说奥运期间如再接受国外媒体采访,就会采取一些相应的手段。李律师在洛阳的家以及北京的家都有专门跟踪的警察,他们随时打电话询问李律师的行踪。
以下是周宁在看守所内写给济宁市中级人民法院的上诉状,8月4日周宁家属委托的律师已把此上诉状呈交法院,岳丽华是否上诉还不得知。据说岳委托的律师对是否上诉有些犹豫不决。
上诉状是对法院一审判决不服而要求上级法院从新审理案件而写的书面材料,这是我个人理解,不知对不对。毕竟在此之前,我从未接触过此事。对于济宁市市中区人民法院对我坚持信仰“真、善、忍”、修炼法轮大法而判我犯“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判我有期徒刑五年的判决,我认为这是根本不成立的。
众所周知,邪教是危害他人及社会的,用所谓的宗教幌子图谋钱财、奸淫妇女、伤害他人身体健康。而法轮功,又称法轮大法,是李洪志先生1992年从中国长春传出的一种佛家上乘修炼功法,修炼者以宇宙特性“真、善、忍”为准则指导自己。李先生教人修心向善,遇事要找自己的原因,而不是向外推责任,修炼者通过实修,无一不是道德升华,身体健康,短短数年,修炼者就达上亿,目前洪传世界各大洲八十多个国家和地区,获得各级褒奖数千个,李先生还四次获得诺贝尔和平奖提名,即使在99年7月20日以前的中国大陆,法轮大法也受到各级政府的支持。当时,许多新闻媒体报导的一些好人好事、个人的先进事迹,都是大法弟子在修炼法轮大法、思想境界提高后的所为,这是一个对国家、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从99年7月20日开始,竟无辜被打压,迫害逐步升级,直至定为X教。法轮大法的修炼完全自愿,没有花名册,没有庙宇,没有组织,完全是群众自发的在一起炼功,根本与宗教无关,更谈不上邪教。《宪法》规定公民享有信仰自由的权利,信仰“真、善、忍”,修炼法轮大法是《宪法》赋予公民享有的权利,应当受到法律保护。我自始至终认为判决是违反宪法的,强加给我的罪名是不成立的。我无罪。从我住处查抄的法轮功印刷品皆是告诉世人法轮功真相,劝人向善的内容,是在教人向善的大法师父无辜被诋毁,法轮大法被任意诽谤,法轮大法修炼者在宪法赋予公民的信仰自由的权利被肆意剥夺,并被打压迫害,在上诉无门、有冤无处诉的情况下,用和平的方式向各级政府、向广大民众讲清法轮功真相,维护公民合法权益的过程中产生的,没有危害他人,没有危害社会,这怎么能判为有罪呢?
九年来,对法轮功及修炼者的诬陷及诽谤,使许多人对大法弟子产生误解,也使许多人不敢听、不敢看法轮功真相,这其中也包括不少执法人员。修炼者讲“缘”,今天,借上诉之机,向法官们讲述一下我个人修炼法轮大法十三年来的一点心得,希望法官们能够把他读完,对你们审判的大法弟子做一个了解,在无法向法官们当面陈述的情况下,用这种方式,这也是一种缘吧。
我叫周宁,今年39岁,1994年毕业于山东艺术学院,获艺术学学士。1999年7月20日法轮功被迫害前,是山东省特殊教育中专的讲师,教务处主任。
1995年10月,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有幸拜读了师父的著作《转法轮》,刚刚看完论语,我便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对当时还是女朋友的妻子说:“我终于找到了苦苦找寻的。”这本让世界亿万人身心发生巨变的书,同样也改变了我。我不再感到茫然,从那时起,我整个人焕然一新。我的思想得到升华,对待工作也变得认真,为人也豁达了,心胸也开阔了。通过阅读《转法轮》,我对人生的迷惑一一得到解答,那种生命重获新生的喜悦发自心底,对师父、对大法的感激之情无以言表,我开始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修成一个全身心为着别人的人。在教授学生专业技能时,我不再自私和保守,而是倾囊相授。因为思想的转变,使我的教学思路也变得异常开阔和活跃,我根据每个学生的特点,有针对性的进行辅导,真正做到了“因材施教”,教学质量有了质的飞跃。在我的影响下,学生们的学习热情空前高涨,看到这一切,我欣喜不已。很快,我的教学成果引起了艺术教育界以及艺术界专家们的关注。
在96年的山东省广告包装设计展中,我辅导学生的广告设计作品荣获一金、一银、六铜的优异成绩,许多在场的专家教授,都惊异于这些作品竟然出自于一群聋哑学生之手。在同年举办的华东地区设计大赛中,我辅导学生的广告设计作品荣获一铜、七优秀的好成绩。
根据聋哑人的特点,我给学生开设了木雕创作课,并于96年—97年开始为期一年的教学探索。97年5月,我辅导学生的一百多件木雕作品进入了中国艺术展览的最高殿堂——中国美术馆,举办了题为《无语心声》的木雕作品展,一群聋哑人在此举办展览,这是艺术界从未有过的事。展出获得极大的成功,其中六件作品被中国美术馆收藏,教学成果和作品本身受到国内权威人士、专家、学者的高度评价,有的专家在观看作品之后流下了感动的泪水。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作者全是聋哑人,更没有想到的是辅导教师竟是一位刚走出大学校门不足三年的年轻人。当我告诉专家、权威人士,我的教学灵感来自于法轮大法,通过修炼法轮功,我明白了如何做人,懂得了人生的意义。对于先人所讲的“画品如人品”、“学高为师、身正为范”也有更深的理解。看到教学成果得到肯定,学生逐渐被社会认可,我由衷的感到高兴,残疾人教育这个话题再次引起人们的关注,这也是我为聋哑人做的一件实事吧。
97年7月,学生们毕业了,面对着这些专业学习刚刚入门、而又即将离去的学生我哭了,大部份学生毕业后,没有着落,更谈不上找到一个自己喜爱的职业,社会对聋哑人还存在许多偏见,如何使残疾人教育和就业有机相结合,这也是我这段时期一直考虑的问题,为了使这些刚刚进入艺术之门的学生受到更深入的教育,更好的挖掘他们的潜能,发挥聋哑人的特长,服务于社会,我和同是大法弟子的妻子经过商量后,拿出自己的积蓄,创建了“真言造型艺术工作室”,在征得学生本人和家长的同意下,近十名学生从新回到我的身边,我开始了针对聋哑人艺术教育、艺术创作的更深入的探索,最终把我的教学成果——木雕作品推向市场的尝试。就这样,我和妻子一面教授有关美术理论、艺术创作技巧等专业知识,同时辅导着工作室的学生进行大量的木雕创作,作品越来越多,我和妻子带着“真言造型艺术工作室”的作品辗转各地,北京、上海、广州、深圳、大连等等一个又一个城市,一次又一次的展览,“真言”的木雕作品开始进一步得到学术界专家们的肯定,同时也开始被新闻媒体关注。《中国艺术报》、《艺术界》、《中国艺术》、《装饰》、《山东画报》、《大众日报》、《齐鲁晚报》、《济南日报》、《济南时报》、《解放日报》、《新民晚报》、《深圳商报》等报刊杂志以及中国国际广播电台、北京人民广播电台、山东人民广播电台、上海电视台、山东电视台、山东有线电视台、济南电视台、济南有线电视台等新闻媒体对我的教学成果以及“真言造型艺术工作室”的事迹相继作了报导。中国国际广播电台的意大利记者加博列拉女士,在观看了“真言”木雕后,专程从北京来到济南我的家中,对我和妻子及“真言造型艺术工作室”的学生们进行了采访,当得知我所做的一切皆是因为修炼法轮大法的缘故,她更为感动的说道:“这真的了不起,你们的信仰让我感动。”
随着展出的机会增多,我的教学成果也引起了国外同行的关注。98年11月,应丹麦残疾人协会邀请,我和“真言造型艺术工作室”的两名学生带着作品,远赴丹麦首都哥本哈根进行展览交流,“真言.木雕展”同样获得成功。
至1999年7月20日法轮功被迫害前,我和妻子创建的“真言造型艺术工作室”获得一个又一个的荣誉,许多作品被国外的艺术机构、名人及喜爱艺术的人收藏,“真言造型艺术工作室”引起了越来越广泛的关注。而这一切皆得益于大法,我惊叹于法轮大法赋予我全新的创作思维,这在我修炼之前是根本不敢想象的。许多专家学者在面对作品时都赞叹不已。一位在深圳美术馆的人士告诉我:“这是修炼人的作品,他里面有一种平静而脱俗的美”。是的,因为修炼法轮大法,我懂得了真诚的面对一切,这同样也反映在我的艺术教学和辅导的艺术作品中。
在工作中,我同样也得到了社会、学校、同事的认可。大学毕业三年多,因教学成绩突出,我被特批讲师,工作四年多就担任教务处主任,负责全校的教学工作。从95年10月得法,到99年7月20日前,我年年荣获优秀教师、优秀班主任、先进工作者、并被记功。1998年我的母校——山东艺术学院四十年校庆,我有幸被母校邀请,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在校庆大会上发言。获得的每一项荣誉,我深知皆受益于大法,如果不是修炼,我不会如此对待我的工作、学生及生活。
然而,就在我事业一帆风顺之时,我的命运和亿万大法修炼者一样发生了转变。1999年7月20日,一夜之间,法轮功被非法取缔,宪法赋予公民享有的权利被剥夺,“真、善、忍”在中华大地上成了人们不敢谈论的话题,千千万万的大法修炼者成为被镇压的对象,看着电视、报纸等众多新闻媒体,铺天盖地的诽谤着教人做好人的师父,诬蔑着让亿万人身心受益的法轮大法,我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我真的不明白,政府这是怎么了?
接下来,单位及上级领导的谈话相继而来,威逼利诱,让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我拒绝了,我告诉他们“真、善、忍”没错,做好人没错,我相信政府会把这一切搞清楚的。就这样,我成了单位内定的所谓顽固分子,我的一切工作被停止了。从那时起到现在,我已九年没登过学校的课堂,那时我说话已无人听,绝大多数的同事只能私下对我表示同情。
面对这样的环境,我与妻子商量,去北京向中央政府直接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用我的亲身经历和变化,告诉政府“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不要把法轮功民众当成镇压的对象,我师父是清白的!怀着对政府的信任,1999年10月,我和已有四个月身孕的妻子来到北京国务院信访办,为师父和法轮功的清白上访。此时的国务院信访办已成抓人办,只要是炼法轮功的,不问青红皂白,一律抓走,就这样,我被守候在信访办的济南警方抓走,这是我第一次失去人身自由。
在这次被非法关押时,我违心的说了假话而被释放。过后,我后悔至极。我问自己,“真、善、忍”错了吗?做好人错了吗?说真话错了吗?我无数遍的问自己,我清醒了,教人向善做好人的法轮大法没错,我们信仰“真、善、忍”没错。回想四年走过的修炼路,历历在目。师父教我们做好人,法轮大法使我们的道德升华,师父没要我们一分钱,而我从大法中的受益,却是我一生都无法回报师父的。身心的巨变,让我真真切切的看到师父的伟大、大法的殊胜。想到这些,我为我所说过的假话而感到羞耻。“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感恩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二十年的受教育使我深知这一做人的基本准则。我不要这虚假的自由,我需要的是堂堂正正的自由。之后,我从新走出去告诉人们法轮功的真相,找到相关部门、人员,告诉他们“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好!”,以前我所说的是违心的假话,并声明作废。就这样没过多久,我被强加给我的罪名非法刑事拘留4天,第二次失去人身自由。同时,已怀孕近七个月妻子也被关在家中监视居住,由单位派专人在我家一天24小时监视我妻子的行动,我也经历了第一次抄家。
在押送我去看守所的路上,押我的一名警察对我讲:“你们都是好人。”其实,所有的执法者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但在政治高压下,又有几人敢把真话说出来呢?这场对法轮大法修炼者的镇压,不仅把好人关进监狱,也使无数执法者慢慢变得麻木,有话不敢讲。事后。妻子告诉我,在我被非法刑拘时,一名参与抓我并抄家的年轻警察,独自来到我家看望我的妻子,问她:“我们这样对待你们,你恨我们吗?”妻子平静的告诉他:“我们无怨无恨。”年轻的警察不敢看妻子平和的眼神,把头低下了。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人都是有良知的,无论有多强的政治高压,也无法泯灭人们心中的善恶美丑的普世道德标准。
非法刑拘期满后,我被迫离开济南,跟着父母来到潍坊,此时单位已不允许我上班,济南我也无法回去,即使面对这种种不公,我还是想为社会、为聋哑人再做一些事,我不能看着“真言造型艺术工作室”的艺术探索因我受到的不公对待而停滞不前,为了完成这个心愿,已有九个月身孕的妻子租车前往济南,把“真言造型艺术工作室”迁到了潍坊,我在亲友的帮助下,在偏僻的农村租了一处占地三亩多的庭院作为工作室,继续进行聋人艺术教育、艺术创作的探索,生活虽然清贫,但大家都很快乐,为了节约开支,我们自己开垦土地种菜,为了不影响他人,我们几乎不和外界来往,在一种几乎封闭的环境中,我和妻子带着“真言造型艺术工作室”的学生,默默的进行着教学和创作。此时,我的大儿子周湲淏出生了,当时我只想带好儿子,教好学生,系统的整理自己的教学思路,平平静静的生活,同时让“真言造型艺术工作室”出更多更好的作品。但这样的日子并没过多长时间。一年后,我的监视居住期满,当得知我还坚持信仰“真、善、忍”时,济南610人员伙同学校工作人员前来潍坊抓我。看到辛辛苦苦创建的“真言造型艺术工作室”在刚刚稳定不久之后,又将前途未卜,我心里很是酸楚,当时我真感到天之大,为什么就没有好人容身之处呢?为了躲避迫害,我不得不离家出走,当时我的大儿子才十一个月,尚未学会走路,在离家期间,我日益思念我的亲人,也更加惦记那些还需要帮助的聋哑学生,他们对未来充满憧憬的脸庞时常的在我眼前晃动,做人的良知让我无法放弃对这群特殊人群进行艺术教育的探索。在数月之后,我悄悄返回工作室,利用晚上时间给学生上课,帮助学生修改作品,夜晚上课天不亮就走,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年多,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中,我的教学思路越来越清晰,“真言造型艺术工作室”的木雕作品也日渐成熟。
一名美国收藏家、律师威廉姆斯先生,在看过我和学生的作品后,委托他的中国朋友与我联系,希望能来工作室参观、拜访,2003年夏,威廉姆斯先生来到了位于潍坊农村的“真言造型艺术工作室”,他体验着我们工作室的生活环境,感受着我们朴实、真诚的内心世界,惊叹于我们的作品原来这在这种环境创作出来的,当得知我们的遭遇时,他实在难以置信,这一切会发生在年轻的艺术家身上,当看到我并没有因受到不公的对待而消沉时,威廉姆斯对我说:“周,你是一个让人尊敬的艺术家,你们的作品同样值得让人尊敬。”就这样,在威廉姆斯先生的帮助下,“真言造型艺术工作室”的木雕作品被带到了美国,在离开艺术界四年,因迫害在国内已无展出机会的时候,“真言造型艺术工作室”的木雕作品再次走出国门。从2003年至今,“真言造型艺术工作室”的作品在国外多次举办展览,许多享有国际声誉的艺术家、艺术评论家、权威人士、收藏家等都对“真言造型艺术工作室”的作品作出了极高的评价,许多新闻媒体对“真言造型艺术工作室”作品及展出相继报导。“真言造型艺术工作室”作为一个艺术创作群体开始得到国外专家及同行的关注。
就在“真言造型艺术工作室”在迫害中艰难发展之时,2004年4月我的妻子在工作室遭到潍坊国家安全局的绑架,在正义之士及国际社会的呼吁下,被非法关押了二十九天的妻子得到释放回家。这次的迫害,对“真言造型艺术工作室”的打击极大,学生们在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迫害后,已有数人相继离开,不得已放弃了心爱的艺术创作,面对这一切,我和妻子只能悄然落泪。从那时起,“真言造型艺术工作室”的学生逐渐流失掉,到2005年初,工作室只剩下两名学生。即使面对如此困境,想探索一条适合聋哑人艺术教育的想法我从未放弃过,虽然学生只剩下两名,但艺术创作照样进行,大量的优秀作品在魔难中诞生,“真言”木雕更加成熟了。
2005年10月,我的小儿子周天赐出生了,小儿子的到来给我增加了许多欢乐,为了再次躲避迫害,给儿子一个稳定、平静的成长环境,让工作室在不受干扰下进行创作,在我的一位大姐的帮助下,2006年深秋,我和我的妻子、小儿子及两名学生来到了历史文化古城——济宁。陌生的环境正适合我们安静的生活与艺术创作,同时又可以浏览当地的自然风光,也激发我的创作灵感,我以为我终于找到了一处理想的创作之地。
2007年9月12日,我宁静的生活再次被打破,我和妻子及两名学生遭到了济宁警方的非法抓捕。在被抓的过程中,我遭到了警务人员的殴打。多人把我打倒在地,后又踩住我的腿,向后反拧住我的双臂,使我趴在地上,然后用脚猛踩我的腰部,致使我的腰部当即受伤,无法直立,在2007年的整个冬季,我被非法关押期间,几乎天天都在疼痛中度过,腰发作严重时,右小臂也会麻木。
在释放我妻子的当天,济宁市市中区警方带着我妻子及小儿子前来看守所看我,当时小儿子周天赐快两岁了,刚刚开始学说话,在此之前,小儿子从未离开过我。每天除了创作,我都会挤时间陪陪小儿子,这也成了我每天的乐趣。小儿子很活泼,非常的聪明,那时已会“爸爸,爸爸”的叫我了,虽说的不清晰,但每次见到我总是很开心。而此时的父子相见,却是在这高墙之内、囚牢之中。当小儿子一走进屋子时,提审室的布局让还未懂事的小儿子也感到这里的不寻常,不到两岁的小儿子出奇的平静,一言不发,以往的活泼荡然无存。虽然小儿子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但从儿子的表情中,我看到儿子的恐惧。儿子径直走到铁栏前,连他的妈妈都不看,天真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头使劲的想钻过铁栏,伸出两只小手用力的抓我。小儿子虽不会说话,但我知道儿子想说:“爸爸抱。”看着儿子我强忍着泪水止不住了,妻子在旁也哭了,我蹲下身子,戴着手铐的双手紧紧攥住了小儿子的双手,父子四目相对。儿子不会说话,我说不出话来。此时的小儿子好象突然间懂事了,被我紧握的双手一点也不挣脱,眼睛看着我,好象说:“爸爸,你怎么不抱天赐啊?”虽然近在咫尺,我却无法将儿子抱起。我真的好想抱抱儿子啊!看着一直想钻过铁栏的小儿子,我的心好似刀绞,这一幕只有在影视文艺作品中出现的场景,却发生在我的身上。因为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我屡遭迫害,一次又一次的经历妻离子散,九年的迫害,我已无家可归,一家四口团聚之时只有短短的数小时,此时,我不知又要与亲人分离多长时间。在场的一位警官因受不了这样的场面而走到外面擦干了泪水。
众多周知,监狱是关押坏人的地方,法律是保护善良、伸张正义的,我和许多人一样,从小就接受着这样的教育,就知道这样一个理。而如今,我却因为信仰“真、善、忍”,修炼法轮大法而被非法关押,甚至被非法判有期徒刑五年。从被非法关押的第一天起,我就开始维护一个公民合法的权益,我不穿囚衣,不蹲下,不喊报告,不背监规,不参加强制奴役劳动,不按手印,不照相,不签字等等,每维护一项属于自己的权利,我都要付出超乎想象的努力,在许多人看来这些甚至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在我看来,却是维护一个人尊严的最重要的事情,我一直在告诉能见到的执法人员,信仰“真、善、忍”无罪,做好人无罪,我没有罪,我绝不接受强加给我的任何罪名,把好人非法关押,把好人押上法庭非法审判,罗织罪名判有罪,送监狱,这是对好人的污辱,是对人类尊严的践踏,无论在何处,我都会维护大法弟子的尊严。
我想诸位法官你们也一样,是有着善良本性的,也是愿意伸张正义、主持公道的,更不愿意把无辜的好人送进监狱。今日上诉是希望法庭保护《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维护法律的公正,保护善良,做出公正的裁定。
曾有一位警官这样问过我:“说句假话对你来说就这样难吗?你何苦呢?”是啊,说假话对我来说不难,一点不难,说假话可以获得自由,说真话将面临牢狱之苦,我绝不相信这种视法律如儿戏,无视人类的尊严的事会持续多久。我始终坚信黑暗会结束,法律的神圣和威严一定会重现中华大地。真相终有大白于天下之时,历史一定会还“我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还大法弟子清白!”。
希望善良的人们,在你闲暇之时,看一看大法弟子送给你们的真相,你会发现了解大法弟子并不难。所有的真相资料都是大法弟子自费印制,免费印制,免费赠送的,只需看完,便可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们大法弟子别无所求,只是希望您和您的家人能够明真相,辨正邪,识善恶,善念永存心中,衷心希望明真相的人们有一个美好的未来。请你们记住:“真、善、忍好!” “法轮大法好!”
此致
济宁市中级人民法院
上诉人:大法弟子 周宁
2008年7月30日
写于被非法关押的第323天于济宁市看守所308室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8/9/15/10065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