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大法使我获得健康和幸福。我曾患有严重血痨疾病,每每月经来临,疼痛使我炕上地上的爬,时常昏迷过去。每月靠喝汤药维持,断药下月还这般折腾。经常感到恶心、寒冷,大夏天也得穿绒衣,年纪轻轻却被病痛折磨的瘦弱而苍老。1996年,一同事向我介绍法轮大法,便在当日请回《转法轮》,找到炼功点,第一次看师父讲法录像后,内心异常感慨:“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不错的人呢,原来自己这么不好啊,真是标准不一样啊。”炼功时师父为我清理身体,来势特别猛,要休克似的,但我坚持着。第四个月来月经时,流了半个月的黑血块儿,我当时也不害怕,心想这是师父为我净化身体呢。自那以后,我的月经正常了,不疼痛了,全身温暖轻健。精神上变化更大,我以前心胸狭隘、妒嫉心强,会为20元钱整夜不眠,丈夫实在忍受不了,打算与我分手。当他看到我修炼大法后的身心变化,简直判若两人,他深感奇怪:“这是什么功法竟能把她改变?”便捧起《转法轮》要看个究竟,丈夫因此而得法。我们夫妻二人每天乐观向上的工作,业余时间便去炼功点,在大法中共同精進,心性在升华。内心觉得,人就应该达到象大法书中说的那样高境界的生命状态,而不是现实中的尔虞我诈。每每翻开大法书看到师父的照片时,内心便觉得:“我可以原谅别人、不想伤害任何人。”这就是“佛光普照,礼义圆明”吧。
上访而遭非法拘留
1999年7.20以后,中共邪党当局对法轮功创始人及其修炼者攻击、诬陷、造谣,一时间黑云压顶,我深感痛苦、压抑、彷徨,百思不得其解:这么好的功法,能使社会道德回升,能给人类带来生机与希望,为什么会遭到如此镇压?!心里单纯的想:我得去市政府、去北京,让国家领导人知道法轮大法的美好,我是亲身受益的人,我也希望世人都能因此而生活幸福美好。
1999年7月22日下午6点多,我与丈夫一同来到市政府大楼前,渴望政府能与我们对话,将我们的真实情况反映上去。可是,警察,国安便衣,政府人员及头戴钢盔、荷枪实弹的防暴武警,将我们团团围住,大喇叭高声喊话,让我们尽快撤离,否则云云。随即他们将我们劫持到大客车上,拉往郊外一所暑期空闲的学校,将我们分地区分别关在教室里。留下我们的家庭住址、电话,又将我们拉回铁锋区政府。政府人员逼着我们写不炼功保证,威逼、恐吓。又连夜拉到铁锋区公安分局,在地上罚坐了一夜,第二天弄到七楼会议室非法拘禁一天。期间车辆厂大法弟子王宝宪被打(已被富裕劳教所迫害致死)。入夜,单位人员、家属被政府要挟也逼我们写保证,不写,他们就叫嚣要把我们关入看守所。折腾到半夜才放我们回家。
自此,我们家电话被监听、我与丈夫的行踪被监控、居委会、街道办事处人员骚扰不断,不得安宁。他们竟然在我不在家的情况下,将我所有修炼的书籍、磁带等物品非法抄走。我痛苦的顿感天塌了一样,不知未来的人生之路该怎样走。
99年12月,我踏上了去往北京的列车,来到国务院信访办门前,我的脚跟儿还未站稳呢,截访的人员便过来问我干啥?我说上访。当知道我是黑龙江来的,他就喊这是黑龙江的。我随即被当地截访人员带到北京驻齐齐哈尔办事处,后被遣送当地第二看守所,非法羁押13天。
在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遭受迫害
2000年12月,我再次去北京,在天安门证实法,被四个警察掀翻在地,骑在身上劈头盖脸的打,打的我上不来气儿。接着我被送到大兴县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
调遣处大黑铁门一开,只见一群警察摆着方阵手持电棍,疯狂吼叫着:“蹲下。”劈头盖脸的猛打,接着将我们的衣服扒光,无论男女老少都一样。而且还必须保持低头、抱头的姿势,就象进了纳粹的集中营一样,尔后喝令我们换上囚服。有一兰州大法弟子刘秀萍拒穿囚服,他们就逼她在雪地里站着。
我们又一个一个的被叫到队长办公室,逼着我们跪着写“在调遣处不炼功”的保证,不写就用电棍电击,不间断的听到电棍放电的噼啪声,空气里弥漫着皮肤烧焦的味儿。这里简直就是地狱一般。
女队长付文琦亲自动手,将我们拉到积雪的院子里剃头,剃完头就逼着我们蹲在雪地里喝粥、吃咸菜。而且平时所有行为始终低头、抱手,一北京大法弟子张思温,由于长期低头姿势,致使其头只能耷拉在胸前,后背颈椎脱节,喘气、吃饭都很费力。洗漱时间短促,上厕所解手就不能洗漱,不让洗衣、洗澡。夏天北京高温,空气中弥漫着腥臭味儿。
每天超负荷劳作直到后半夜晚上,室内放尿桶的地方,白天堆放方便筷子,手脏兮兮的就得包装筷子;逼着我们在天井外面的雪地上坐着小板凳看诬陷、诽谤录像,还得写思想汇报;时不时的就能看到大法弟子被叫到办公室,接着就能听到电棍电击的噼啪声,随之空气中会弥漫着皮肤的焦糊味儿;一北京大法弟子王玲高喊“大法弟子不低头”被电的大便拉在裤子里。付文琦将一大法弟子打残,大法弟子写举报信丢到管理科,上面来人调查,结果恶人付文琦反倒提升为管理科科长。
在北京大兴县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翌年春天,我被劫持到北京大兴县劳教所。一进劳教所就感到恶警的阴险、伪善。当夜就不让睡觉,必须写所谓的三书,不但不让睡觉,队长还授意被迫害 洗脑后的帮凶人员,对我们酷刑折磨:军蹲、开飞机、蹶着。一人不转化就株连全室18人都不许睡觉。致使卖淫的、吸毒的、偷盗的刑事犯上来用鞋打大法弟子的脸,包夹24小时不分昼夜的逼看造谣录像、灌输邪悟之说,这一切不起作用便将其送到集训队严酷迫害。
北京一老年大法弟子在集训队回来时,手被踩的严重脱皮,几乎露骨头,嘴上全是伤;北京商贸大学教授杜秀云在集训队被迫害的破了像;三班依兰县大法弟子刘慧芳,被逼其不停的走路,导致其精神失常;六班兰州大法弟子刘秀萍被迫害的目光呆滞、神志不清;北京协和一大的大法弟子林澄涛,当时被关押在北京团河劳教所,他的妻子张晓杰(当时关押在大兴县劳教所,被迫害成为洗脑帮凶人员),邪恶警察欺骗张晓杰:“你丈夫再不转化就危险了,就完了”,且套她提供其丈夫林澄涛有何弱点,结果,团河劳教所的邪恶之徒们,用极其卑鄙的手段,攻其弱点,硬是将一文弱儒雅的知识份子逼疯了。他们家里只有3岁的女儿孤苦伶仃。
2001年,国际人权组织来北京大兴县劳教所调查迫害法轮功被迫害情况,劳教所将集训队的招牌摘了,利用邪悟帮凶人员作假证,回答调查人员的采访。
此后,我被逼着天天看“自焚新闻”、逼写体会、逼写谩骂师父的话。我拒写。第二天队长说:“她就那样,不管她了。”她们才罢手。
直到2002年6月,在历经中共打手对我精神与肉体残酷迫害一年半之久的我,终于走出人间地狱——北京大兴县劳教所。
九年来,无论中共邪党如何疯狂,我与众多腥风血雨中走过来的大法弟子一样,始终坚信大法,坚信世界人民终会了解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相,认识法轮大法的美好!在此诚心奉劝那些依旧迷失的世人,退出恶党一切组织、远离邪恶与灾难,选择光明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