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恶党不让做道德高尚的好人、对我身心摧残
我是经人介绍95年得法修炼的。修炼前,我身患多种疾病:心脏病、胃病、尿道炎、肾炎、神经衰弱,晚上睡不好觉。通过学法炼功后,这些病都好了,身心健康,心灵得到了净化和升华,与家人邻里和睦相处,深感自己身心的巨大变化。
99年7月20日以后,邪党迫害法轮功,用谎言欺骗世人,造谣和中伤大法和师父。7月21日,民航路派出所4个恶警到我家逼迫我写保证书,我没有写,他们竟把大法书非法抢走,我心里很难受。邪党疯狂至极,不让做好人,简直是没有人性。
11月6日下午3时,我带着录音机到公众场所炼功,遭到民航路派出所警察绑架。晚上,龙沙公安分局一个恶警和民航路派出所修所长对我进行非人的折磨、迫害:让我弯腰,不许抬头,劈胯。龙沙公安分局恶警竟无耻的到我跟前摸我乳房,折磨到半夜,又把我送到小屋强行让我坐在铁椅上,戴上手铐、脚镣,直到翌日上午8点,他们把我送到一看守所。
99年12月8日,他们把我非法劳教一年,送到双合劳教所,过着非人的生活。每天被迫在农药厂做奴工,早5点左右起床,夜里到12点左右才收工,一天劳动时间在16-18小时。因我炼功,在恶警王岩的指使下,恶警对我进行残酷的迫害,将我吊起来上大挂。当时头发出汗,不知多长时间,拿下来后四肢麻木,站立不稳。
随后恶警把我又关到小号,反扣在床铺的柱子上,起不来蹲不下。在小号里被迫害7天,并给加期3个月。有一次又因为炼功,把我关进一米见方暗无天日又不能进空气的一个小屋。小屋是地板,由于成年不见太阳不通风,屋里和地板都很潮。地板上有铁环,恶警把我扣在铁环上,起不来蹲不下。在屋里感觉缺氧,很难受,扣了两天两夜。
从小号出来后,两腿都肿了,腰也痛。邪党警察仍逼我到药厂劳动,且又非法加期3个月。因炼功和拒绝劳役,累计非法加期一年之久,而且在高压欺骗下又对我强行洗脑、暴力转化。
二、民航路派出所恶警绑架,使我再次身陷囹圄
2001年4月我从劳教所回到了家,回家后明白自己被邪党政府的暴力与谎言所蒙蔽,内心极度痛苦。我决心向世人证实大法好,告诉那些迫害过我的单位与个人,迫害法轮功是错的。我拿起笔给双合劳教所和民航路派出所写信,声明自己所说所写所做全部作废,坚定修炼大法“真、善、忍”。
2002年2月的一天,早8点左右我出去倒水,在家门口就遇到两辆轿车和几名恶警,都不容我倒水, 民航路派出所4个恶警就硬往车里推我。我没穿外衣,跟他们说进屋穿衣服他们都不让,在家里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我被绑架。
恶警把我推进小屋,让我说和谁有联系,我说没有联系。他说别人说和你有联系,我说你把那个人找来对证一下,这是胡说。就这样他们要给我上大挂,我给修所长和外勤李权讲真相。奉劝他们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告诉他们善恶有报的天理。修所长说没什么,他不怕报。他们连续给我上了四次大挂,第三天把我送到齐齐哈尔第一看守所。
到看守所也没有人身自由,整天盘腿坐着,吃的是苞米面窝头,土豆汤不打皮,萝卜汤也没有多少萝卜条。
这次我被非法劳教三年,再次被劫持到齐齐哈尔市双合劳教所。在劳教所,有一次因我炼功,在一大队长张志捷的指使下,我被关入小号,强行坐了31天铁椅子,只两顿饭,还不给吃饱。因我绝食反迫害抵制对我的非法奴役,绝食到第三天时,他们用残暴的手段对我迫害:拿绳子把我捆绑在床上,往胃里插管,强行灌食。每天早5点起床,7点出发到农药厂超负荷奴役,每天奴役时间达16-18小时。
2004年7月,我回到家。可是民航路派出所恶警杨才随即到我家骚扰。2007年年前,我又被民航路派出所强行绑架,也是外勤杨才去的,他们自行一问一答形成所谓的材料,让我签字。我说炼法轮功没有错,我不签。他们把压力转移到家属,让家属签字,才把我放了出来。
2008年7月13日齐齐哈尔市传奥火之前的7月6日,他们又结伙到家无理骚扰,我和家人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