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月24日晚5点左右,天刚刚黑,我正在孙姐家写对联,孙姐出屋了,半小时左右突然进来很多警察和便衣,头一个象是“610”的,一进来就认出了我说:“这不是老任吗?”上炕就把我拽到地上按住戴了背铐,气势汹汹,骂骂咧咧,开始在屋内乱翻,之后用衣服包住我的头带到外面,我透过缝看到听着有两辆车,后来知道是哈尔滨的。
外面正下着鹅毛大雪,到阿城巡警队,看到李、孙也给抓来了,在巡警队他们强迫我坐在地上,我不坐,“610”的恶人狠狠的打了我一个耳光,后来一个小警察搬来一把椅子,我坐下了,非法审问我主要是06年8月在我家搜出的东西,我一概抵制非法审讯,后又问头天晚间小岭至亚沟出现的条幅和墙体喷字。我仍然抵制非法审讯。恶警问:那你能否说说你昨天在干什么?在什么地方?我答:我干什么那是我的自由,肯定没做违法的事,没必要回答你。
过半夜四点多把我们送一看,孙,李没下车不知道送什么地方了,5月10日开庭见了面才知把她俩送到哈尔滨鸭子圈。25日提审情况照旧,26日提审照旧,27日提审使我心情非常痛苦,我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他们说:古游,郭刚,谢金德都被抓来了(后来知道古游没有被抓来),你还嘴硬。后来恶警把我们挂条幅的经过,及每个细节,还有过程中我们都说了什么,都知道了。后来几次提审问古游的地址等事,我一概不配合,再一次提审时,恶警连我在车站租的房子也知道了,被搜了,很多与大法无关的东西也被抄走了,(这是后来接见时知道的)问资料来源,我说是我买的,地点钱数都记不清了。恶警又问朝阳5号楼是谁租的?我说不清楚,什么也不知道。
郭,谢被抓都是手机有漏被钻的空子,当晚我和郭同时存了谢的手机号,而且夜里也通了电话太大意了。又有一次610拿两张16开不同角度的黑白人头像问是否是古游?(不是古游)我说不是,又说老任这么长时间了,有没有什么想法?立大功,阿城都有哪些印刷点?我答:不清楚也没听说。其中一个说:“老任挺顽固啊。”我说:“你用词不当,顽固是贬义的,你说我坚定大法修炼还差不多。”他们笑了,假惺惺寒暄几句走了。
有一天晚上9点多走廊值班管教咚咚跑来,像是很慌张,楼外来了很多车,像是哈市的,后来听到说话声原来是夜间提审,到提审室看到很多警察便衣,支了一个大摄像头对准了我卖弄。一个警察说:“这回你可出名了。”我说:你就是说破天我也只不过是大法修炼者,不求名利,我不知道你所说的名是什么样的名?他不吱声了,其实他的意思是说老任你把事闹大了。也没问太多什么,那帮人直看着我互相耳语,后来假惺惺的问:有什么难处没有,需要什么东西?我说什么也不要,赶快放了我,我没有罪。那个摄像的说:可以了。我就回监了。
刚进看守所我手握监栏喊了三天:“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我叫任忠德,是小岭的、我没有罪、放我出去。”。每天早晨喊一遍,每天只吃一顿饭(几天后我准备绝食但后来我没有做,改变了悟法)。
大年初一清早洗漱完毕,监里的曹大勇(狱霸,家住玉泉)好象知道我要做什么,说:“老任你今天喊不喊了,要喊提前告诉我一声,要不突然喊吓我一跳。”我说现在就喊,他手握拳头,意思是给我鼓劲笑着说:喊!喊!快喊!
我手握监栏,用足了力气大声喊:“法轮大法好,师父过年好!全世界大法同修过年好!”喊完坐到原处,这时听到三监郭刚也喊上了。激怒了管教李晓堂,从监控室跑来问谁喊的?我说我喊(郭刚喊的他没听见)喊什么?什么还有全世界什么什么,要造反那?我说给我师父拜年和全世界同修拜年!
大年初一给我砸上了镣子,每天炼静功很不方便了,棉裤也不能脱了,每天晚间得穿着棉裤。初五的早晨李晓堂问我:“你保证今后不再喊了,我现在就给你打开。”我说不能保证,初七早晨他不再问了,镣子打开了。我始终押在一监,谢在二监,郭在三监。
一茬一茬进来又离开的人,临走大部份都是带着对大法真相的了解,带着善意而走的。
最近“610”又来人提审:问哈市刘思伟,刘国良是否认识或者联系。我答:认识,但并不熟没有任何联系。问:怎么认识的?答:2001年在长林子劳教所认识的,当时他也被迫害认识的。问:刘国良是不是和你办的什么公司和学校吗?答:没有的事。最后见过面吗?2007年底来我住处,具体时间忘了。问:没说什么?答:不记得了。那他开过什么学校没有?答:我不清楚。后来听说他俩现在也被抓了。我问:因为什么呀?他们不吭一声,我问他们,法轮功互相来往也犯法吗?恶警又开始支吾,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