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们被非法关进这个黑窝时,地墙都是湿,电线都没装好。洗脑班不象看守所、监狱把大法学员戴手铐、脚镣、上大挂。(也有戴手铐的),以不让睡觉、罚站等迫害为主。吃的饭是黄霉米,烂白菜里有泥沙,后因大法学员不断揭露,伙食有所改善。一人被关一间小闷屋子,吃喝拉撒全在里面,没有放风和开门时间,不许互相说话。
二零零零年洗脑班头子为司法局局长张某,洗脑班恶徒迫害手段以拳打脚踏为主,其中一张姓大法学员被打的最重,在床上躺了好几天。这样酷刑折磨不到半年,两位大法学员被逼疯,一个叫廖某某,一个叫徐贵平。还有一位坚持炼功的大法学员在二零零零年七月大热天被吊在洗脑班大门上,脚悬空、脚尖着地,因天热时间长全身疼痛昏死过去,当时被送到十里铺医院瞳孔都放大了。
二零零一年,洗脑班头子换成汉阳区法院院长汤宗彪。其人迫害大法期间把一个绝食反迫害的学员让七、八个男流氓绑架到隔壁男看守所用烧火用的大火钳撬牙强行灌食,在大法学员饿了5-6天,浑身虚弱时,先打嘴巴、再用4根竹签堵住鼻孔、用手、拳头反复猛压胃按头等部位,把大法学员四肢用绳子捆住并用手按紧妄图使大法学员张口。
二零零二年以前,汉阳洗脑班主要由公、检、法部门主管。二零零二年以后由“六一零”主管,迫害更毒辣,不“转化”不放回家,或劳教,或长期关押迫害。
汉阳区“六一零”头子徐必康从二零零二年起至今一直主管洗脑班,其人外表文静、内心邪恶、虚伪。至此各区有“六一零”头子,洗脑班又有洗脑班头子。汉阳洗脑班开始从外地学习迫害经验,用两个包夹监视一位大法学员言行,所谓陪吃、陪住、陪睡,实为干扰正常人的生活,在包夹监视下,大法学员炼功学法很困难。洗脑班为了增加“转化”率,单个折磨大法学员,不“转化”不让睡觉,最多有15天不让睡觉的,折磨的人精神恍惚、意识不清,有的罚站昏倒,有的高血压、心脏病复发。
二零零三年以后,邪党将凡非法劳教期满的大法学员,无论是否“转化”,一律直接从劳教所劫持到洗脑班继续迫害。犹大张泉浩、丁某就是从劳教所被绑架到洗脑班后被迫害的脱离大法,甚至站到大法的对立面,助恶为虐。
二零零三年洗脑班头子是检察院黄丽萍。此人名利极重,在迫害大法学员期,凡不放弃信仰者一律不许家属见面,不许带东西如日用品、换洗衣服等,连远道而来的外地家属也不让见,七、八十岁老人的儿孙来看也不让见,连有点良知的包夹都说太没人性了。更邪的是在洗脑班墙上挂一满了污辱、诽谤大法的邪恶标语,被大法学员销毁后,把大法学员大部份拘留,继续与大法为敌,写谩骂标语。
二零零四年以后,洗脑班头子换成叶正新。此人道德极其败坏,为汉阳区委干部、曾任汉阳防汛干部。曾贪污防汛公款建起一幢私房,在洗脑班与一喻姓女包勾搭。多名大法学员被罚站、不让睡觉。为了随时迫害大法弟子,恶徒花钱雇专职包夹备用,包夹平时不上班五百元,迫害大法弟子期每天加十元,现在可能涨了,迫使包夹为了利益随叫随到。后来洗脑班时停时开,基本瘫痪。
但因为奥运,邪党大肆疯狂绑架多名大法学员,再次开办邪恶洗脑班,最毒的是为事“考验”大法学员是否“转化”,逼迫大法学员每天看诬蔑、诽谤大法的录像,强制每天写认识骂大法及大法师父,歌颂邪党。
从以上的情况看到邪党公、检、法都参与了迫害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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