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一九九八年六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得法前,我的身体状况非常糟糕,曾先后患上胆囊炎、肝区肿大、心脏病、风湿症、神经衰弱、肾结石等多种疾病。为了治好这些病,家人为我操了很多心,四处寻医问药,中西医的治疗方式都曾用过,结果是花了不少钱,遭了不少罪,病症却未能得到根治。自从我学炼了法轮功以后,随着心性的不断升华,所有的病症都不翼而飞了。我真正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喜悦与轻松,我的精神状态也好了起来。我带着两个孩子生活,靠经营商店维持生计,一家人其乐融融,家人再也不用为我的身体状况操心了。大法不仅改变了我,也给我们全家带来了幸福。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风云突变,法轮功遭到了中共邪党和江氏流氓政治集团疯狂的打压,我和家人的正常生活也随之被打破了,不再有往日的平静与祥和。在黑龙江省桦川县江川农场政法委和“六一零”的指使下,江川农场公安局的人不断的到商店来骚扰我,我告诉他们,他们这样频繁的到商店来,吓得顾客都不敢进店里来买货了,这已经影响了我的正常经营和生活,可这伙人却根本无视百姓的死活。甚至在我外出进货时,他们还要给我打电话追问我到底在哪儿呢,得知我当时正在佳木斯市时,竟要开着公安局的警车追到佳木斯,准备将我劫持回去。在被我拒绝后,他们并不甘心,于当天晚上就追到我家来,将我和陪我一同去进货的同学劫持到江川农场公安局。杨章德、胡振富、刘世忠等人强行逼迫我们交出5000元钱的所谓“抵押金”,还说不交钱就不放我们回家。一直将我们非法关押到晚上10点多钟,后来还是在当地工商局长答应为我们“担保”的条件下,他们才将我们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四日下午,江川农场公安局的一伙人突然窜到我家,以有人报告我送给其法轮功真相光碟为借口,准备将我劫持带走,我没有配合他们。结果这伙人就连拉带拽的强行将我绑架到了公安局。他们在公安局不停的非法审问我,逼我坐在椅子上,在公安局将我非法关押了三天三宿之后,又将我非法关押到了红兴隆看守所。他们说准备非法拘留我十五天,还强制我交300元钱的“伙食费”。在红兴隆看守所,一个监室内关押两个人。看守所每天只给两顿饭,但却没有水喝,因合法上访而与我同在一个监室被非法关押的那位大姐就喝不能饮用的暖气管道内的水来解渴,我只好忍受着难耐的干渴。后来还是因为我弟弟求人,才让家人给送来了瓶装矿泉水。我在红兴隆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十二天后,我弟弟去江川农场公安局接我,哈鲁敏(女)等人又要勒索3000元钱,还威胁说不交钱就不放人。由于弟弟盼人心切,只好四处找人去借钱,最后凑到了3000元钱交给他们后,我才被放了回来。这简直和土匪的绑票一样,只不过土匪是暗抢,而邪党的恶警却是明夺。
二零零二年四月七日,我从红兴隆看守所回来后,哈鲁敏逼迫我写所谓的“保证书”,我没有配合她。可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九日,江川农场公安局的马文忠和江川农场十三队的张青龙又来到我家,谎称江川农场公安局长要找我谈话。我说自己离不开,否则商店无人经管。他们又骗我说,一会儿就能让我回来。就这样,我被他们诱骗到了江川农场公安局。可一到了那里,他们马上就换上了另一副嘴脸,他们恶毒的告诉我,他们事先已非法决定劳教我三年,次日就要将我非法送入劳教所。我被非法扣押在江川农场公安局的当天夜里,就开始出现心慌、抽搐和昏厥的症状。第二天一早,这些人就将我送到了医院,给我注射了安定后,为了防止我在路上出现生命危险,还派一名医生一路跟着,硬是将我非法送到了佳木斯劳教所。可到了劳教所,我还是起不来。后来听说劳教所因为我的身体状况不好,拒不接收,可江川农场公安局的人与他们交涉了好半天,最后在这伙人的坚持下,还是硬将我非法留了下来。
在佳木斯劳教所,由于我的身体状态非常不好,他们就将我非法关押在劳教所的二楼。后来劳教所的人以“总是这样躺着,不活动活动不行”为由,又将我非法关押到劳教所的三楼。在三楼,每天早晨吃饭之前,我们要被强迫着先去做操。如果有人不做,就会遭到恶警的谩骂和毒打。一名鹤岗法轮功学员就是因为没去做操而遭到恶警穆振娟等人的打骂,后来又被铐坐在劳教所二楼的水泥地上,最后腿致残,无法行走。
每天在吃过早饭后,我们就被强迫着到车间去做奴工。劳教所每天逼迫我们做奴工的时间长达十几个小时,而且对每个人都非法限定定额。我曾被迫做过糊药盒、挑红小豆、做汽车驾座的靠坐垫、糊中秋月饼包装袋等类型的奴工。而用来粘制奴工产品的胶的毒副作用非常大,气味十分刺鼻难闻,我们都曾出现过头痛、眼睛红肿流泪等中毒症状,可劳教所为了挣到黑心钱,哪顾我们的死活。当时何强是劳教所女队大队长。
一天,我们排着队去劳教所食堂吃过饭回来,也不知什么原因,我们就莫名其妙的被劳教所一苗姓管教强迫在户外的冰天雪地里站了一个多小时。回到屋后,还是不让我们动,只能在床边一动不动的坐着。劳教所的恶警坏人经常这样被操控着对我们的肉体和精神施行迫害和折磨。
二零零四年新年的第一天,仅仅因为一位法轮功学员问了恶警穆振娟一句:为什么已经“到期”了,还不放她回家?就遭致穆振娟的一顿破口大骂,失去理智的穆振娟象个泼皮无赖似的骂得很难听,而且骂了好长时间。对于拒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这样的打骂是他们的惯用手段,而且随后还要被铐坐在劳教所二楼的水泥地上继续遭受迫害。
二零零四年二月的一天下午,我们被迫正在车间做奴工时,恶警穆振娟、刘亚东、高晓华突然从我们中点出十几名法轮功学员站出来,强迫他们回到住的监舍楼上去。等我们晚上收工回到监舍后才知道,原来恶警在墙上挂满了谤师谤法的恶毒标语,它们逼迫着那十几名法轮功学员按照墙上的恶毒标语骂,谁要不骂,就会遭致男恶警的电棍电击,我们看到有的学员脸上已被电的一片青紫。
由于我们都是遵循“真、善、忍”做人的真正好人,而不是劳教人员,所以我们拒绝写什么所谓的周记,因此遭到恶警的非法铐押。一名法轮功学员被男队一王姓恶警用皮鞋踢掉了门牙而无法进食,后来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最后只好由我和另一名桦川的法轮功学员每天背着她去食堂、去车间,甚至在她去厕所解手时,都需要我们背她去。直到我离开劳教所时,她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
在佳木斯劳教所被非法关押期间,我被迫害的肾脏出现病状,所以总要去上厕所。可劳教所却制定了一个邪恶的“连坐制”规定,谁要去上厕所,就必须与邻床的另外两个人一同去,少一个人不去都不行。考虑到与我邻床的一个人身体有病,我就只好忍着尽量不去厕所。
鹤岗法轮功学员刘振英在没修炼前一身病,修炼大法后病全都好了。被非法关押到佳木斯劳教所后,刘振英大姐被迫害的又出现了病状。因为嗓子有病,她只能吃些鸡蛋糕之类的流食。可在佳木斯劳教所,一碗鸡蛋糕被卖到4元钱。当时刘振英的丈夫已在煤矿爆炸事故中去世了,家中只剩下她一个人,她的生活十分拮据,吃鸡蛋糕的费用根本承受不起。晚上有时刘振英被病痛折磨的无法入睡,可毫无人性的恶警高晓华和一苗姓管教还以嘲讽的口气对她说:“你就癫吧!”(“癫”即指装相的意思。)后来听说刘振英在回家一个月后,就去世了。
几经迫害,我的身体状况非常不好。我弟弟就找到江川农场公安局向他们索要被勒索的3000元钱,最后他们只给退回了500元钱。我在佳木斯劳教所被非法关押期间,女儿正在读高中,儿子读初中,家里的生意无人经营,商店只好被迫关门,整个家庭的经济来源也随之被截断了。我七十多岁的老母亲每天要往返十多里的路途,去江川农场和当地公安局要人,他们不仅推托不管,还用很难听的话来刺激和伤害老人,母亲每次都是流着伤心的泪水返回家中的。
因为我连续遭受被非法绑架、劳教和关押的迫害,给女儿造成了很大的精神压力和心理伤害,女儿时刻惦念着我的安危。二零零四年正值女儿高考,在强大的压力下,孩子最终没能考上理想的大学,这都是邪党和其唆使下的恶警坏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所造成的。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八日,我从佳木斯劳教所回到了家中。回来后,我又去找江川农场索要被勒索的3000元钱,他们一会儿拒不承认此事,一会儿又说钱已上交了2000元,但却又拿不出上交的凭证来。我又分别到江川农场、政法委和公安局去找,他们都说不管。后来因我总是坚持去找他们,他们最后只得以“补助”的名义返给了我1000元钱,至今还欠我1500元钱。每次找到他们,他们都要互相推诿搪塞一番。
在此,我想正告那些不明真相的警察和恶人:中共邪党篡夺政权前后已迫害死八千万同胞,犯下了令人发指的滔天罪行,不久的将来一定会受到正义力量的清算。二零零八年元月以来,接踵而至的天灾人祸不正是对中共暴政的警示吗?希望你们能认清形势,为自己和家人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不要选择为摇摇欲坠的中共邪党去充当陪葬品。善恶有报,毫厘不爽。
附:相关信息
黑龙江省桦川县江川农场 邮编:154302 电话区号:0454
王怀志 黑龙江省桦川县江川农场场长
胡振富 黑龙江省桦川县江川农场公安局 电话:8191552
白艳生 黑龙江省桦川县江川农场公安局 电话:8191290
哈鲁敏 黑龙江省桦川县江川农场公安局(现已退休) 电话:8191443
马文忠 黑龙江省桦川县江川农场公安局
刘世忠 黑龙江省桦川县江川农场公安局教导员 610办主要成员 手机:13206980111
毛连忠 黑龙江省桦川县江川农场公安局 610办成员
董向葵 黑龙江省桦川县江川农场政法委书记 电话:8191061
张青龙 黑龙江省桦川县江川农场十三队 电话:81960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