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占胜2004年12月14日下午骑自行车在杭州萧山某村给一位路人一张《风雨天地行》光盘,被一人截住(据说是村干部),后刘占胜被按在地上抓住,周围围观的人很多,刘占胜在地上喊:“不要相信电视上讲的,看看这张光盘里讲的是什么!”之后,被非法押往萧山区闻堰镇派出所,晚上被关进看守所。为抗议这种绑架行为,刘占胜在看守所绝食七天,绝食期间的第四天被拉到萧山“人民医院”插胃管灌食,回到看守所后,手脚被铐住,刘占胜在趁人不注意时把胃管拔出,绝食的最后一天又被送到萧山人民医院灌食。
当地国安人员总共提审十七次,刘占胜坚决不配合,17次提审过程中顶住压力,全部沉默,并拒绝签字,其中有两次从早到晚提审,还有一次提审时间是在半夜12点左右,国安打了刘占胜一巴掌,扯着刘占胜的头发到房外强行涂肥皂洗脸。2005年6月18日,在萧山所谓“人民法院”被非法判刑三年六个月,7月28日被送浙江省第四监狱。
在监队期间,刘占胜因拒穿囚服,被拉入严管队隔离,强行剃光头、穿囚服,用手铐铐在铁栏上两个小时左右,刘占胜再次进行绝食抗议,第二天,被一个担任副监区长的章姓恶警拿电警棍电了几下。绝食第三天时,被送到监狱医院,每天挂盐水。有一天,教改科恶警高南军看过刘占胜后,在门外,对看管刘占胜的犯人讲,要他们强行灌食。犯人回答说强行灌食可以,但你们警察的队长要在旁边,高南军没说什么便走了。后来,刘占胜再次被送到监队医务室,犯人叶志辉(音)对刘占胜进行强行灌食,过程中因为刘占胜不配合,不断对刘占胜动粗,打刘占胜耳光。因刘占胜拒穿囚服和绝食,被暴力对迫害。刘占胜要求见监狱长,担任副监狱长的裘佳其在门口转了一下,没见刘占胜(当时刘占胜不认识,后来才知道他就是副监狱长)。
2005年8月29日,刘占胜被转入六监区四分监区,主管迫害的是恶警六监区副监区长周苗忠,四分监区指导员操吴民以及一名担任队长的施姓恶警。这些恶警指使同监犯人张志平、邱于炮、杨继发、杨江伟等24小时监督刘占胜,后来又加进来另外一个犯人沈泉水。狱方先叫刘占胜给同事同学写了几封信后,主管迫害刘占胜的三名恶警(周、操、施)便到刘占胜原单位,并到刘占胜老家走了一趟。回来后,刘占胜再要给同学同事写信,便被告知拒发。监狱教改科告诉刘占胜,监狱可以不把刘占胜的信寄出去,也不需要通知刘占胜。
同年10月,监狱开始不准刘占胜看书报,不能与其他人交谈,派几个犯人轮流值班看管他。在这期间,刘占胜写信向狱方反映了犯人叶志辉打他之事,同时提到了高南军的言行,以及监狱不应该采用犯人“管理”,不应该在房间、厕所装监控器侵犯他人隐私等。周苗忠开始找刘占胜谈话,就以上刘占胜所反映的问题,狱方派教改科一沈姓恶警回复刘占胜的投诉,跟刘占胜讲了一下狱方的答复,刘占胜看到他手里有一些书面材料,他一直自己拿着,也没有给刘占胜看。2005年末,担任六监区教改股股长的恶警冯云开始找刘占胜谈话。
2006年春节后,开始逼刘占胜看电视洗脑,上午、下午各两小时,第一周都是歌颂邪党的一些所谓“传统革命电视剧”例如《小兵张嘎》、《焦裕禄》、《雷锋》等等,同时还有邪党宣传部门的一些演讲。这样一周后,又开始放一些污蔑大法的电视逼迫刘占胜看。有次因为拒看电视,被犯人强行摁倒,刘占胜大喊“抗议”后,写了两封信,一封给担任狱政支队长的王桔成,另一封信给副监狱长裘佳其,但都是石沉大海。其实在此之前刘占胜还写过四封信:一封给国务院信访办,另一封写给全国人大信访办,都是为了反映前一次被非法劳教时,上海劳教所当年对刘占胜的迫害,一封给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一封给杭州市国家安全局,这两封反映的是对刘占胜在17次提审过程中,萧山国安对刘占胜采用的暴力手段。全国人大信访办却把信访信件直接转给当年迫害刘占胜的上海第三劳教所,后者给予答复声称刘占胜信中对他们的指控都是从明慧网看来的,不承认他们对刘的迫害。杭州中院答复是已转给了萧山区“人民检察院”,再之后就杳无音讯了。寄给国务院信访办和杭州市国家安全局的两封信则没有任何回音。刘占胜这几封信访信写过之后,就再也不能写反映迫害实情的信了。
后来监区监管调整,每天白天到位于三楼的六监区三分监区“集中管理”,刘占胜被强制坐在一个单独房间里看“监规”,刘占胜不看,就让刘占胜在桌子前面坐好一动不能动。2006年3月底的一天,“包夹”犯人叫刘占胜站着不能动,刘占胜拒绝,这四个犯人就又开始动粗,打了刘占胜几巴掌后,把刘占胜压倒在地上,并用脚踩刘占胜的头。
这件事发生的一两天后,正好担任教改科副科长的恶警陈进来找刘占胜,刘占胜向他反映此事,他虚伪的表示监狱绝不容许犯人对刘占胜有身体接触。2006年初的时候,六监区为每人都发了一张可以约见检察官的约见卡,经过刘占胜的多次要求,狱方终于允许刘占胜约见检察官,一两天后检察官来到监狱,刘占胜也向他反映被犯人虐待的事,这个检察官回答刘占胜的都是“×××,你看刘占胜们都是吃共产党的饭的”等等说辞,还说以后会再来(以后刘占胜再也没见到过)。
2006年4月中旬,又开始强迫刘占胜看污蔑大法的电视,因为刘占胜不配合,他们对刘占胜进行的强制洗脑,多次被人压在地上看。有一次刘占胜觉的实在难以忍受,就趁人不注意,一头撞在电视机上,以示抗议。当时头上被撞出了两个大包,负责监管刘占胜的施姓警察带刘占胜到监狱医院检查,其中一大包的直径在4厘米左右。接下来“五一”期间,监狱调遣,没逼刘占胜看电视,调遣结束后,就又逼刘占胜看电视。刘占胜拒绝看,他们就把刘占胜的手用手铐铐起来,恶警操吴民手拿电警棍电刘占胜,刘占胜继续抗议,结果被更严重的迫害,操打电话又叫来三个恶警:担任监区长的恶警何建军、两个担任队长的恶警郑晨和孔君,他们先在刘占胜身上倒了一瓶矿泉水,然后四人手拿四五根电警棍电击刘占胜的太阳穴、嘴唇等敏感部位,电的满嘴都是泡。
2006年6月5日,陈进来找刘占胜谈了几句,问刘占胜对冯云警官的看法怎么样,第二天冯云来找刘占胜谈话,没过多久,监区人事调动,操吴民调到六监区二分监区任指导员,冯云升任至六监区四分监区指导员,从此冯云开始正式直接迫害刘占胜。在和刘占胜谈了几次话后,开始严了起来。6月底开始指使犯人干扰刘占胜睡觉,晚上在刘占胜睡觉时,故意在刘占胜耳边打扇子、敲床板。7月开始,这些犯人也开始搞小动作,侮辱刘占胜、骂刘占胜,用手指点刘占胜的额头等。7月17日突然逼刘占胜蹲步,一蹲就是一个半小时。一个半小时后,冯云找刘占胜谈话,说以后不强逼刘占胜了,随刘占胜去吧。7月22日左右,教改科恶警高南军来看了刘占胜一下,7月24日左右,便在六监区四分监区单独腾出一个房间来,白天让刘占胜坐在小凳子上动也不能动,也不许靠在任何地方,要刘占胜“思考问题”,在此期间一直有犯人“值班”,张志平值班时,把房间的窗户关上,电风扇也关上(注:犯人张志平曾因在监狱被查出私带手机后,被弄到严管队严管处理,就和刘占胜调到同一个分监区来,他是某位监狱队长的关系户)。
监狱食品从3、4月份就已经不许刘占胜买了,这时夏天每个人中餐、晚餐的汤也不让刘占胜喝了,在犯人张志平“值班”时,经常说下流话,骂刘占胜,没其他人时还有时向刘占胜吐唾沫侮辱刘占胜。以至于很多犯人包括和他一起看管刘占胜的犯人都认为他很变态,刘占胜也多次向队长提出,但张志平认为刘占胜打他小报告,反而更进一步迫害刘占胜。饭有时候只打半份给刘占胜,菜有时只给点汤。
到了10月中下旬,他们开始不让刘占胜好好睡觉,夜里不断拉被子。这时刘占胜的血压开始升高起来,心动过速,有一次测心律平静时都达到每分钟110多次,刘占胜多次跟队长讲到不应该这样。11月份,又开始放电视,这次比以前更甚,从其他犯人出工一直放到他们收工,后来又发展到从早饭吃完一直放到晚上八点,中饭晚饭都不停,而且是高分贝播放,逼刘占胜坐在电视机对面。由于声音很大,对其他房间人影响都非常大。到了晚上他们还是拉被子不停。12月份,天冷了,刘占胜会用被子把身体包住,他们拉被子时,有时拉到刘占胜坐起来才放手,等刘占胜躺下时就又开始拉,一夜不停的骚扰。
2007年1月23日,前后六监区内部进行调整,六监区由三个楼层变成两个楼层,六监区四分监区和六监区一分监区在四楼,六监区三分监区和六监区二分监区在三楼。这样就没有空房间专门再用来折磨刘占胜了,就安排刘占胜坐在楼道的厕所门口。有时犯人张志平也是等别人吃完饭,再给刘占胜吃。有次,把筷子给刘占胜扔掉,刘占胜只好用手抓着吃。当时正好被一何姓副分监区长看到,出于面子问题,叫人去给刘占胜找了双筷子。
张志平有时在刘占胜身上趴一会,冬天很冷,他每天也是把刘占胜面前的窗户故意打开,冻刘占胜。晚上除了拉被子之外,还开始在刘占胜的棉鞋里灌水,刘占胜向周苗忠讲,他也只是虚伪的说几句空话,没起到任何正面作用。有时候还很长时间不允许刘占胜喝水。有次,刘占胜实在是太渴了,便喝了次小便。刘占胜向周苗忠讲这件事,他却说是刘占胜自己要喝的。就这样刘占胜到大年三十晚上,才不用坐在厕所门口,回房间吃了顿年夜饭。年初一又开始坐在厕所门口。副监狱长裘佳其来检查各分监区“监房新年装饰比赛”情况,分监区长何建军叫刘占胜站起来,裘佳其没说什么就走了。这中间二个多月都没让刘占胜洗过澡。
2007年2月底,冯云和六监区三分监区指导员张建光对调,张建光就成为了刘占胜所在四分监区的指导员,刘占胜向张建光反映了棉鞋不应该被灌水以及其它事情,还脱下棉鞋来给他看,张建光没接手管刘占胜,而是在3月12日,把刘占胜与三分监区的一位民主人士吴义龙对调,于是刘占胜又被调入冯云所在的监区,还是冯云主管迫害刘占胜。迫害刘占胜的犯人改为杨江伟、张岳存、冯万春、胡根全,这样刘占胜在两三天后,又被安排坐在厕所门口,几天后,开始一日三餐天天吃什锦菜。刘占胜向冯云反映,被告知“严管就这样的”。过了几天后又开始在刘占胜睡觉时骚扰刘占胜,向上身倒水,往眼睛、嘴巴里倒风油精,有时甚至不让盖被子。后来天热的时候,又硬是逼刘占胜盖上两床被子。胡根全因不忍心这样折磨刘占胜,向队长提出调出三分监区。换了另外一名犯人王海潮(据说与担任三分监区长的恶警林新华有关系),另加三名犯人:杨江伟,张岳存,冯万青,由他们四个犯人一起来折磨刘占胜。
鉴于已经连续迫害了八个月没有效果,恶警又改变了迫害手段,开始对刘占胜“训练”,第一周先是走,一走就是一个半小时,然后休息五分钟,再走一个半小时。在这期间,犯人张岳存在刘占胜睡觉时折磨刘占胜,手段还不断翻新变化,比如经常叫刘占胜眼睛睁多长时间,再闭上,夜里多少分钟后,让刘占胜上厕所,又叫刘占胜不断上厕所,发展到后来规定上半夜上五次厕所,下半夜上五次厕所,这样时间一长睡不好觉不说,还形成了每天晚上都必须上很多次厕所的习惯。“值班”犯人是白天杨江伟、冯万春,上半夜张岳存,下半夜王海潮。张岳存在刘占胜睡觉时,还会用针扎。在和高南军、陈进以及冯云谈话中刘占胜都谈到这些行为。
在走了一个星期之后,又逼迫刘占胜跑,跑一个小时,休息五分钟再跑。犯人出工前和收工后不能跑了,就让站着或蹲着。4月底已经开始整天不让刘占胜坐了,连吃饭都站着。因为长期站立,腿肿的皮肤都裂了,队长看后,怕出大问题,“五一”过后开始让刘占胜“休息”:让刘占胜二十四小时只能睡着,不让起床,白天只有四次小便、一次大便,晚上三次小便(因为以前晚上被张岳存折磨的需要小便十次才行,晚上需要小便的次数比以前多多了),所以有时小便次数到了,只有硬憋到下一班。因为长期一日三餐都吃什锦菜,没有油水,上厕所大便,半小时也拉不出来,很多次都是用手抠的。让刘占胜全天躺下以后,为了尽量不让刘占胜起床,碗也不让刘占胜洗了。这时张岳存因和其他几位犯人相处矛盾比较大,被换掉,调来犯人陶晓明顶替张岳存。六月份天气很热,白天不允许刘占胜翻身,因为一直躺着不让起来,衣服也没有办法洗,有些脏的不洗,就只好扔掉了。
这样过了一两个月后,就让刘占胜躺着听电视,电视机就放在头旁边桌子上,对着刘占胜放,有时分贝还很大。这样有几个星期后,又叫刘占胜坐起来看电视,必须要眼睛盯着电视看,一段时间没效果。这时已到了八月中下旬,就开始让刘占胜在楼外“训练”,太阳底下训练、站着一动也不能动。有时一站一个半小时,因为夏天气温很高,第一天下来,到晚上胳膊、眼睛都开始肿起来,第二天眼睛已经很肿了,第三天早上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只能用手掰出一条缝看路,其他中队的犯人已经有在说“太没人性了”。恶人怕担责任就马上送刘占胜到医院,医院里很多人听到刘占胜是被晒伤的,都不相信,都说是被烧伤的,要作为烧伤治疗。后来冯云也被换掉,不管刘占胜了,改由担任副分监区长的恶警徐波负责。
由于刘占胜整个头部被灼伤后,嘴唇上下有几个脓包开始流脓,张嘴不方便。徐波就以此为由,跑到监狱伙房吩咐让刘占胜吃所谓“病号饭”——稀饭。其实刘占胜只是嘴张开不便,消化又没有问题,刘占胜也不好拒绝,就这样吃了几天“病号饭”后,就又开始吃正常饭了。徐波也曾经拿来绿豆汤给刘占胜吃,刘占胜私下也和犯人讲,这种伪善的做法让人很反感。
2007年11月14日,是刘占胜生日。监狱前一年(2006年)时,队长也曾经利用刘占胜过生日做文章。刘占胜心想可能又会利用这次过生日搞些小吃小喝行为。果然在刘占胜过生日时,徐波又搞起让管刘占胜的几个犯人一起和刘占胜吃一顿饭的做法,为了不激化矛盾(犯人们难得有改善伙食的机会,很希望能有这样的机会吃些好的),就随徐波的这种安排了。刘占胜也知道这种状态维持不了多长时间,结果同样不出刘占胜的预料,2007年12月1、2日左右,徐波借口出差,临走前,说让刘占胜抄监规每天50遍(这个监规一遍有900多字),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睡觉。这时看管刘占胜的犯人又加了两个人:李波和以前被换掉的张岳存,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于是开始不让睡觉,值班双岗。24小时做在一个小桌子前抄,不小心打瞌睡,犯人就用可乐瓶扎着针眼就往脸上挤水,白天不小心一闭眼,王海潮就用拳头或脚踹左腿大腿,甚至有犯人趁别人没看见,就拿一茶杯水从刘占胜衣服领子往里倒。
连续这样十来天的时候,因为长时间没有睡觉,看纸上的字都是上下波动,所以字根本就写不了了。有一天,冯云(这时已经不负责刘占胜)正好来监室,看到情况可能比较严重,后来大概和三分监区长林新华讲了一下。林新华找到刘占胜,只讲了几句“劝”刘占胜的话,其中一句说的是“这样不让睡觉也解决不了问题”,刘占胜以为有可能让他睡了。犯人骗刘占胜先抄了几遍监规,然后在刘占胜神思迷糊的时候说,签几个名字就可以睡了。刘占胜以为是刘占胜刚刚抄的监规,就在上面签了几个字,就在这样迷迷糊糊的状态下,犯人就让刘占胜睡了。
没想到第二天,徐波“出差”回来找到刘占胜谈话,说什么还是这些犯人能干啊,自己才出差几天就让刘占胜写了“五书”。此刻刘占胜才明白,他们事先就写好了所谓“五书”,然后把内容盖住,在刘占胜神志模糊不清的时候骗刘占胜签了字,刘占胜马上指出,那不是他写的,也不知道实情,所以他是不会承认的。同时刘占胜向他反映不应该允许犯人打人。徐波就叫那几个犯人过来,当着刘占胜的面问谁打人了,那几个犯人当然不会承认。从当天开始又开始不叫刘占胜睡觉了,并开始采用铁夹子夹手指头、夹耳朵(手指夹的痕迹在五个月后还清晰可见,向陈进、高南军、沈队长、洪科长、周苗忠、徐波、冯云、孔君及接刘占胜出来的当地政府官员等人展示和谈及)。还拿夹子夹住头发,用一根绳子拴着夹子,绳子另一头斜系在床板上,用种种方法折磨刘占胜。刘占胜腿也被打的越来越肿,蹲下都很困难。
有一天晚上,两个犯人把刘占胜压在床上,用针扎腿,用手拧腿,弄的腿上都是血。第二天他们还居然有人问“你衣服上的血哪来的”。这样大概又过了七八天后,到了冬至左右,突然一天,他们把刘占胜拉入一个房间,用布把门遮住,放一桶水在里面,把刘占胜上衣扒掉,又在刘占胜阴部涂些粉,然后五个人把刘占胜头朝下倒拎起来,把刘占胜的头塞进水桶里。刘占胜奋力把水桶弄翻,他们又弄来一桶水,继续用同样的方法折磨刘占胜。刘占胜又把水桶弄翻,他们接着再弄来一桶水,就这样刘占胜弄翻翻,他们又弄来一桶,不断的折磨刘占胜。五个人牢牢的把刘占胜控制住,刘占胜被他们折磨的精疲力竭,几乎窒息。在正念不足的情况下,随着徐波说了几句话录音,然后抄写了他们提前写好的所谓“五书”。
因为腿被长期毒打,已经肿痛非常厉害,他们怕恶行暴露,不敢送刘占胜去医院,只是叫犯人私下里给刘占胜涂些药水。徐波也伪善的跑过来假意关心,问刘占胜需要些什么。那些犯人们也因为帮恶警干了这些迫害刘占胜的事情,得到了“好处”:犯人吴凌云向徐波提出从家里带台电脑,让徐波帮他带进来,徐波便帮他把电脑带进监狱来,这个犯人还要让刘占胜教他电脑,刘占胜多次表示不愿意。有个别犯人如王海潮因为有分监区长林新华的关系,自恃为警察干过一些助恶为虐的事情,刘占胜的食品柜也被他强行用去一半,买营养餐,又是他从刘占胜这里买,然后给刘占胜些他不太需要的东西,有犯人开玩笑说,刘占胜都成了他的保姆了。
2008年4月底,刘占胜向徐波说:“你不应该用暴力手段这样对我。”第二天,陈进来时,刘占胜又向他投诉监狱对他所施行的暴力手段,展示他手和腿上的伤。下午高南军来时,刘占胜再次说明所受的虐待。徐波后来调任十监区三分监区指导员,就由恶警孔君负责迫害刘占胜。刘占胜也再次表明他受到的虐待,并要求见监狱长,同时要求见纪委的人和检察官,孔君说刘占胜出来前,他们会见刘占胜的,实际上在刘占胜出来之前,刘占胜一直要求见的人都没有见他,只是在刘占胜出来前半个月,高南军和以前的沈姓警察好象比较正式的一起找过刘占胜一次,刘占胜把狱方对他的迫害手段简要说明了一下,表示自己不承认这种所谓“转化”,他们记录了一下。6月4日,杭州市滨江区地方政府官员,在刘占胜出狱前来了一下,当时教改科一洪姓科长、六监区副监区长周苗忠、高南军、孔君在场,刘占胜再次谈到这些迫害手段,并表明这种情况下,让他说和抄写的东西都是不管数的。并向滨江区地方政府官员等讲:你们真想帮我,那就帮我起诉徐波等人。
在这里讲出刘占胜被迫害的经历,为的是告诉世人中共迫害大法弟子的迫害真相,同时正告浙江省第四监狱还在继续做恶的恶警悬崖勒马,不要继续与大法为敌, “善恶必报”是天理,要为自己的生命负责,为自己和家人留条后路。
恶警名录:
操吴民
职务:历任浙江省第四监狱六监区四分监区指导员、二分监区指导员
冯云
职务:历任浙江省第四监狱六监区教改股股长、四分监区指导员、三分监区指导员
地址:浙江省杭州市余杭区临坪镇50-604#
徐波
职务:曾任浙江省第四监狱六监区三分监区副分监区长、现任十监区三分监区指导员
地址:浙江省杭州市余杭区临坪镇50-1003#
孔君:
职务:浙江省第四监狱六监区四分监区队长
地址:浙江省杭州市余杭区临坪镇50-604#
周苗忠
职务:浙江省第四监狱六监区副监区长
地址:浙江省杭州市余杭区临坪镇50-600#
高南军:浙江省第四监狱教改科科员
陈进:浙江省第四监狱教改科副科长
裘佳其:浙江省第四监狱副监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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