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春阿姨就找到炼功点跟人家一起比画着炼功了。炼完后,有个学员给了她一本书。从此,春阿姨便紧跟师父、坚信大法、正念正行的一路走到了今天。
见证大法神奇
春阿姨在年轻时,就得了类风湿关节炎,腿已经变了形(罗圈腿),走路特别困难,手指都变了形。长年累月的疼痛令她不堪忍受。谁知刚刚炼功才十来天,奇迹就发生了,疼痛了几十年的腿竟然不疼了。后来,她还跟年轻人上山去采蘑菇,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轻轻松松的爬到了山尖,就象飘上去的一样。人们都惊奇万分,一个腿疼连路都走不了的人怎么能上山呢?春阿姨的变化再一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春阿姨自修炼上后,来自身体上的消业与心性关一个接着一个。在九五年冬天的时候,她突然肚子剧烈的疼痛起来,就象搅肉机把肉和肠子绞在一起一样,她疼痛的从床上滚到地上,又从地上爬到床上。头上的汗水象被水冲了一样顺脸往下流,衣服全被汗水湿透了。当时她死的心都有了。就这样一连疼痛了七天,来看她的同修都哭了。
春阿姨说,当时我也不懂的别的,疼的缓过劲儿来时,就一遍遍的看《真修》,我想这是我要过的死关。到第七天的上午,我求师父:“师父啊,今天下午大家要来我家学习,等让大家学完走了后,再让我疼吧。”到下午同修们来之前,真的突然一下就不疼了,就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我在心里暗暗感激师父,让我过去了一个生死大关。
春阿姨又讲了一件过关的事。九七年刚入冬的一天,老伴骑自行车带上我上街买东西,返回来时,老伴骑上车子先走了。我一个人往回走,不小心走到一片有冰的地方滑倒了,当时怎么也起不来。好多人围在路边看也没人拉我一把。有一个卖水果的女人走过来拉我,一边有个人说:“别拉她,小心她讹你钱。”(可见当今世风日下到何等程度)那女人也没听他的,费挺大劲儿才把我拉起来,又把我扶到一把椅子上坐下。
老伴回家后,好长时间了还不见我回去,就又骑着自行车返出来。见路边有一堆人围在那里,走过去一看,见我坐在椅子上。就问我:“你怎么啦?”我说:“我滑倒了,全凭这位妹子好心把我拉起来。”老伴赶紧微笑着和那女人说:“谢谢!谢谢!”
老伴把我拉起来,我怎么也站不住,只好把我背回了家。進屋后,老伴把我放到床上,当时我就想:“我没事儿,我得自己站起来,自己走。”我挣扎着扶住床站起来了,又试着往前迈步,到第三天自己能上厕所了,五六天时已经行走自如了。
还有一次我自己上房去拿葱,不慎掉下来,把手腕摔断了。当时我也没有去医院接,自己忍着剧烈的疼痛把它拉开又对上了。经历了几次魔难考验,我都没有想这不行了、那不行了。心中只有一念:“没事儿,因为我修大法了,有师父管我,什么奇迹都会出现。”
春姨自述到北京证实法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那天,后半夜不到三点,我和老伴就起来了,离坐车的地方有一里多路,儿子说他骑自行车带我去,快到三点半了,儿子还磨磨蹭蹭的不着急。我怕误了车,开开门就走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一眨眼的工夫我已经到了车跟前。等儿子追上来的时候,我已经坐在车上好一会儿了。那天我们虽然没做什么,只在北京府右街站了十多个小时,可是我们为亲自参加和见证了这个震惊世界的、具有伟大历史意义的、永载宇宙史册的伟大事件而感到荣幸和自豪。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那天,我们老俩口和女儿一起来到了天安门城楼前,准备再往信访局走。那天抓了好多好多的人,我们跟前不断的有同修被抓,就是没人动我们。这时有个女的冲着我们面前的一个高个子警察喊:“那三个也是炼功的。”那警察也不理她。这时老伴领上我们娘俩就往西走,那个高个子警察瞪着眼喊:“你往那边走,找抓啊,往那边走。”(用手指着天安门方向)我们又朝东走,一路找警察问路,谁也没有盘问我们,就这样,我们安全的回到了家。
二零零一年,我和同修们再一次到北京证实法,在天安门我们打出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喊出了亿万大法弟子共同的心声。随后我们被绑架回本地,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六个多月后,从“洗脑班” 走脱。回忆那段刻骨铭心的修炼历程真是令人难忘,“七•二零”到来之前,我们被关押在看守所内的二十多名同修作出了一个重大决定,在“七•二零”这一天要用我们自己的特殊方式证实大法。
头两天我们准备好了辣椒酱、牙膏,选择了一些能够着白色或红色颜色的衣服和床单等物品。在“七•二零”这一天早上,打水、打饭时,我们突然把用辣椒酱、牙膏写着的“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等内容的衣服和床单悬挂在窗口和屋内,把写着“真善忍”的上衣、背心穿在身上。看守所的建筑结构是由东西南北四排平房组成的四合院,中间是个大院子,我们的举动各监室的犯人马上就都看到了。顿时院内沸腾了,各屋的犯人们,有的大声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有的用吹口哨的方式来呼应,有的给我们竖大拇指表示赞赏。
警察们发现后慌作一团,所长暴跳如雷,调集二十多个警察和武警开進院内,把悬挂的衣服和床单及屋内的衣服、被子、牙膏、卫生纸等一应物品全部搜走,还强迫学员脱衣服進行搜查。有个女恶警疯狂的打一位女学员耳光,还强迫学员把内裤也脱下来,被一边的人给制止住。恶警们逼迫我们出屋,我们大家臂挽臂双盘打坐在地岿然不动。有的同修被几个武警抬起来往地下摔。有几位同修被戴上手铐、脚镣。
晚上,我们以拒绝回屋進行抗议,要求无罪释放。衣服、被子都被搜走了,晚上坐在院子里的水泥地上,穿的衣服又很少。犯人们对大法弟子为了维护圣洁的信仰而做出的悲壮之举特别钦佩,他们有的把自己的被子衣服送给我们御寒,有的把自己的方便面等食物送给我们,说:“你们吃点东西,别饿着。”有的不住的问寒问暖,有的说:“你们才是世上真正的英雄,我们支持你们!”有的说:“我们出去也和你们一块儿炼!”在邪恶迫害最疯狂、残酷的现实面前,这些可贵的众生没有倒向邪恶的一边,用自己的言行同化着大法,为自己生命的永远奠定了一个美好的未来。同修们也在用自己的正信、正念、正行证实着大法、救度着被谎言毒害的众生。
后来我们悟到了这里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整体绝食抗议,要求无罪释放。家人们到邪党部门要人。同修们在外面贴标语、散传单,向世人揭露曝光邪恶,正念加持我们。邪恶最终妥协了,将我们转移到了“洗脑班”。后来我们又在那里走脱,“洗脑班”被彻底解体。
师父呵护我救人
我们地区面对面讲真相从二零零四年就开始了,春阿姨从来没有因为年岁大或腿疼等原因障碍住自己。她说:“我就没有自己年龄大了那一念,我和你们一样,哪里我也能去。”上山下坡时,年轻的同修来搀扶我,我总是说,我不用搀,我能行。同修们到农村去讲真相时,多会儿找我,多会儿去,不管春夏秋冬、刮风下雨、路途远近。因为讲真相、救度众生是我的历史使命和责任。
早在二零零四年时,老伴就经常骑自行车带上我到县城周围的农村去面对面讲真相、送真相资料。后来为了带我方便,老伴就买了个电动车。有一次,我们去了个叫李家庄的村,老伴不知道路,走到山根时,才知道还要翻一座山。老伴在前边推着车子,我在后边推,歇了好几次才爬到山头,累的我们浑身是汗。下坡时由于坡陡,老伴的脚趾头都戳肿了,后来脚趾甲盖疼得脱落了。虽然我们吃了好多苦,但一想到那些明白真相得到救度的人,心里比吃了蜜还甜,这就是苦中有乐吧。
有一年经过县城修一条柏油路,修路的工人大都是外地人。我悟到这些世人来到我们这里,都是来听真相来了,我们别走远了,就在公路边讲吧。老伴每天带上我到公路边去讲,效果挺好的,每次都能退十多个人。有一次,我正在给路边的人讲,过来一个小伙子说:“给我点资料。”我问他:“你是党团员吗?”他说是,我说:“那你就退了它吧,退出来才能保命保平安。”他爽快的说:“行,你给退了吧。”我又问他叫什么名字,他告诉了我。拿上真相资料高高兴兴的干活去了。
我和老伴也是一个整体,一般我讲的多,我不识字,他给记名字,有时也帮我讲几句。老伴有点怕心,一看人家不接受真相,就不让我讲了,催我赶快走。这时,我一般不被他带动,我想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我就要救他,因为他们都是为法而来的生命,他们能否得救也关系到他们那个世界众生的生死存亡。
有一次,我和一位七十多岁的女同修到农村去讲真相,在街上碰到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那人见我们在大街上公开给人们发真相资料,讲真相,就说:“你们再讲,我就告你们去!”我当时一点也没被他带动,微笑着和他说:“你看你这后生,我们讲真相给你们传单是来救你们来了。你看我们两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大冷天的花上钱,坐车来给你们送真相,一分钱不要你的,还不是为了你们好?你还说要告我们,你想想你这样做对吗?”那人听后说了句:“你们真胆大!”说完就走了。
还有一回,我和一位比我小二十多岁的同修去乡村讲真相,快進村时我看见半空中有一块云彩,又象一块长方形的牌子,上面有好多字,我一个也不认得。我告诉一个村里的人,他也看到了。而且我们走,那牌子也跟着往前走。我想这是师父鼓励我,让我精進。下午回来时,没有班车了,我们就沿着公路走。我那天腿一点也不疼,走的还挺快,同修在后边都追不上我。走了几里地,过来了一辆面包车,我们拦住上了车。我知道这是师父心疼我,给我安排了一辆面包车。
二零零六年时,同修们开始租车到没有大法弟子的乡村去面对面讲真相,我和负责协调的同修说,你们多会儿去,叫上我。后来,我跟去了好几次,有时一天要讲三、四个村子,步行走五、六十里路,不是爬山就是下坡。说也奇怪,只要一出去讲真相,走多远腿也不疼,还能蹲下去,而且走的还很快。只要一回到家,腿就开始疼了,有时疼的还挺厉害,也蹲不下去了。我知道讲真相救人做的是最正最神圣的事,是师父在慈悲呵护我,在替我承受痛苦。回来后再疼,是让我在消业的痛苦中提高心性、坚定正念。
出去讲真相时,要坚定正念,信师信法,大法弟子出去是救人去了,不准邪恶干扰和迫害。碰到干扰和阻碍时别忘了先发正念,進村進户前觉的有点怕心,就先发正念,不一会儿怕心就没了。
春姨自述正念过情关
今年端午节那天,老伴遇车祸突然先走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我当时有点不知所措,孩子们怕我承受不住,一个劲儿的安慰我,同修们也叮嘱我千万不要用人的观念、人心来对待这件事情,要放情。我也努力的把握着自己,克制自己不在人前掉眼泪。
静下心来,我理性、理智的认识这件事,修炼中没有偶然的事情发生。老伴修炼不能说不坚定不信师信法,但是他学法很少,在对好多问题的认识上是不在法上的。比如在学法上,我最爱看《转法轮》,他经常说我:“你就抱住一本《转法轮》看吧,都看了几百遍了,你也不会悟。”他就爱看经文,《明慧周刊》和其它真相资料。自从安装上新唐人电视后,他最爱看对形势或对中共邪党的评论和预言什么的。实际上是对常人社会的形势比较在乎,执着正法的结束,经常说怎么还不到期?也有怕迫害的心。有时候,电视没有信号了,他就象没有了着落似的,坐立不安。我想他修炼法理不清晰,执着于正法的结束,不想再承受压力和痛苦,结果被旧势力钻了空子,没能带着本体圆满。这也是个沉痛的教训吧。
圆容整体和家庭
春阿姨整体意识特别强,只要是法上的事她就去理解、支持和圆容。自迫害发生以来,邪恶的迫害形势有时比较严峻,但她很少被带动。整体学法切磋和开法会没有地方的时候,就到春阿姨家。春阿姨三儿一女,四个家庭的人都特别理解、支持和认同大法,大儿媳和女儿都修炼。三儿子见学员们不来了,就问母亲:“妈妈,怎么这些时,你们的人都不来了?你告诉他们都来咱们家学,我什么也不怕,我支持你们大法。”
春阿姨还特别珍惜同修间的机缘,善意的帮助别人,共同精進。有位老年同修被病业迫害,自己在法理上认识又不太清晰,春阿姨就一趟一趟的去和她一起学法,在法理上切磋提高,使同修很快过了病业迫害关。我从劳教所回来后这几年,遇到了几次比较大的关难。每当我觉得很难过去的时候,总会得到春阿姨的帮助,往往春阿姨的几句朴实的话语,就给我增添了正念,使我能满怀信心的去闯关闯难。我也悟到了这是慈悲的师尊为苦度我的有意安排。
师尊无量慈悲,往高层次带人,不分年龄大小、文化高低。春阿姨这个没文化的老年同修所经历的修炼心路历程就是一个最好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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