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辽宁女监虚假的作息时间和食宿条件
二零零一年末,我告诉世人法轮功真相,被警察绑架,第二年被非法判刑三年,关押在辽宁省女子监狱七大队二小队迫害。负责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长是张延彤,我当时被关在二小队,队长是董芳。
狱里表面规定五点起床洗漱、整理铺位、打扫卫生;早六点出工(做奴工劳动),晚十点收工;十一点睡觉,其中一小时洗漱、晚点名。其实这个时间规定是虚假的,监狱大队经常加班加点搞“创收”,实际每天最多睡三、四小时。有时“抢活”,白天连着黑夜干,不但一夜不得合眼,如果干不完,狱警还不让吃早饭。赶上热天,粥都冒泡发酵了,干完也得饿着。
监狱应对外界人员视察时,写出的食谱丰富多彩;应对外界采访录像时,伪造的监室宽松舒适。其实这里的伙食和居住条件极差。
每周两顿细粮定量给,剩余全是窝窝头,窝窝头很硬,从没有菜,只有汤还是臭烘烘的,咸菜数根,粥和水差不多。一年四季喝不着热水,凉水还定量,每天早上一小瓶,错过了没打着就得渴着。从入监开始,因严重缺乏食物,我的脚肿的鞋都穿不上,腿也一直肿到膝盖。
我睡觉的铺位被安排在门口,夏天开门,我在门后热出一身痱子,严重时痱子肿成一片。冬天被冻的无法入睡。每天被迫害的迷迷糊糊、晃晃悠悠,总觉得脚底下没根。
﹡ 狱警教唆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
在辽宁女监,法轮功学员每天精神高度紧张,随时准备应对各种迫害,如果没有“真、善、忍”信仰的支撑,真不知道这三年我能否走过来。
狱里大队、小队经常强迫法轮功学员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和资料,逼迫写所谓的“思想汇报”、“总结”、在“考核表”上签字。我不写、不签,队长就指使“包夹”等犯人整治我,让她们在暗中收集我的言行。
由于我行的正坐的端,她们收集不到什么,就采取栽赃陷害的手法给我捏造罪状,监狱开“犯人大会”,让犯人批判我、抹黑法轮功,使犯人对大法犯罪。
一次,小队长董芳听到一个犯人喊我“姨”,就随即将那个犯人叫到办公室臭骂了一顿,随后又把小队各生产组长,管事的犯人、包夹和我同屋干活的犯人都叫去了,屋里只剩下我自己。队长训斥她们,叫她们谁也不要喊我姨,就叫名,不要给我好脸,让她们找我的茬,挤兑我,指使生产组长给我重活干,别让我有喘气的时间……一时间,人人都变了脸,整个监室里乌云密布,感觉空气都要爆炸。
﹡ 大年初三、初四饿肚子
过了两个月(那时是十一月份),队长看我还没被挤兑垮,就又雪上加霜把我的帐(家属给我存在监狱里的钱)封了,不让我买东西。在女监,如果不能买东西,靠监狱里的伙食很难活命,平时伙食很差不说,单单晚饭后到收工长达六、七个小时,狱警还经常要求加班干活,不吃东西饿得心慌、头晕。狱里还规定不准互相给东西,尤其对法轮功学员,无论是给生活用品、食品都不行,逮着就处罚。
转眼到了过大年,监狱每到大年初三、初四就不开伙了(让犯人自己买东西吃),监狱给犯人热饭盒,表面是怕犯人过年买点好吃的坏了、给热一热,实质是借机会不开伙盘剥犯人,结果初三、初四不开伙成了不行文的规定。
我的帐被狱警封了,这两天没有东西热,只能饿着。到了吃饭时间,我坐在一边看着犯人们吃饭,心里百感交集,竟大哭起来。哭声唤起一个丹东犯人的善念,她给我拨一些饭让我吃,我怕她受牵连、不要。她说:“我不怕,大过年的让人饿着,太过份了。”结果队长上班后马上把她找去训了一顿。
﹡ 狱警指使暴力“转化”
三个月过去了,监狱迫害我只剩最后一招:赤膊上阵,拉下伪善面具,露出狰狞的面目。一天,管事的犯人叫我去队长办公室,进去后看见大队长张延彤也在,张延彤说:“给你的时间太长了,不能再给了,今天开始,你不用干活了,专门思考转化的问题。”我说: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你们让我往哪转呀!她们说:“你转也得转,不转也得转,没有选择!”
这些狱警叫来管事犯人,把我拽到厕所去,在湿漉漉的水泥地上立正站着,让扫厕所的犯人看着,说如果我表现不好,就不给扫厕所的犯人减期。我这样一连站了三天,每天站十六个小时。
在第三天要收工时,小队长董芳来了,说:“你今天不收工,连续站夜班。”就这样我又被拽到夜班犯人干活的屋子里接着罚站,队长给上夜班的犯人下令,不准我靠墙,不准蹲下,只能立正站着。否则不给她们减期。并且找了几个犯人面授机宜,这几个人回来后就带头煽动犯人打我、骂我,有人偷袭我,有人用流氓手段捉弄我。
到了后半夜,我实在站不住了,开始往下堆,犯人把我往起拽,往起立,有人趁机掐我,在我肋骨上、前胸、后背使劲往上撸,致使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浑身皮肉火烧火燎的不能碰,大气不敢出,只能一点一点的喘。
就在这种情况下,她们把事先准备好的所谓“保证书”拿出来,拽着我的手往上按手印,她们说“你不要反悔呀,我们都在上边作证了,按了手印了”,就这样,我被她们所谓的“转化”了。
两个多月后,也就是五月十三日那天,我写了“严正声明”,声明所谓的“转化”作废,交给大队长。结果当天就把我调到活最重的那组。由于繁重的奴工劳动使我右手五个指关节劳损,手发炎,红肿得象萝卜头似,很疼痛,手指伸不直也使不上劲。队长不得不把我调到“手工艺品小队”,让我粘红鸡毛、粘掸子、筛粉末,撒金粉、银粉,粘胶等别人不干的脏活,弄的我整天脸上、头上到处都是粉尘,身上、床上、被里都有。手上的胶洗不掉,就往下揪,甚至肉皮都被揪下来。
我的遭遇只是辽宁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冰山一角,其实也是被迫害最轻、最普通的,很多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每天遭受酷刑洗脑,甚至被迫害致死。因为监狱严密封锁消息,很多迫害被掩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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