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前我是一个体弱多病的人,当时患有冠心病,脑动脉硬化,肾炎,贫血(血色素为六克),每天大把大把吃药,每月平均付出医药费达三百元左右,而老伴每月的工资仅有伍佰元将这么多钱花在吃药上实在心痛,不吃又不行。修炼后的我,身心发生了巨大变化,浑身是劲。以前上四楼要歇三次,还累的喘不上起来;现在手里提着东西一口气就上去了,一点不费力。感谢师父给我一个好身体。
九九年“七·二零”,邪党开始了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炼功点、学法小组被迫解散,我只好自己在家看书炼功。因原本就不爱出门的我这一下更是与世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天翻地覆,甚至很多同修去了天安门证实法,我都一点不知道。后来听说有的同修因证实法被非法抓捕了,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已落下一大截了。自己没能去证实法,心里非常难过,甚至暗自埋怨同修为何不告诉我,觉的愧对师父。老伴不让我出门,我只好背着他偷偷写点真相资料,趁他不在家时急急忙忙出去发。
零四年春,老伴因病故去,尽管当时情绪有些低沉,但从另一方面我觉的我可以无阻无碍的去干自己要干的事情。
我买了很多信纸和笔,趁晚上孩子们都睡了,我就写真相资料,我看到《明慧周刊》上同修写的诗篇、真相等内容很全面,我便引用来写给世人看,如:你我虽然不相识,有句话儿告诉你,法轮大法是正法,请你千万记心里。天安门前搞自焚,自焚不是炼功人。制造假相蒙世人,导演竟是江泽民……。此处不多列举。
当邪恶的中共对大法弟子進行活摘器官牟取暴利并焚尸灭迹的罪恶在海外被揭发曝光后,我又在真相资料中增加了这方面的内容。我每晚写到十二点以后,写好之后再一张张叠好,凌晨三点半准时出去发放。不论春夏秋冬,我发遍了周围城镇的大街小巷和所有楼区,送到每家每户的门上,五点半准时回来给孩子们做饭,此时他们还都没有睡醒呢。
原本从小不敢走黑路的我,在师父的保护下,不论是凌晨还是夜晚,想啥时候走就啥时候走,什么怕的感觉都没有。这是因为师父给了我胆量。
在发资料时,难免遇到干扰或危险,但在师父的保护下都能化险为夷。
一天晚上,我还在一个楼栋贴真相贴,刚揭开往楼梯扶手上贴,忽然巡逻的恶警用手电筒照到了我,我急忙贴好向外走,他从楼栋看见了贴的真相,出来向我追来,我急步拐了弯,他还紧追不停,边追边喊:你站住,站住!我越走越快,几乎是跑,眼看他距离我越来越近,忽听耳边有个声音说:“用你的神通定住他!”我急忙念正法口诀,并回头说了一个“定”字,那警察还真听话,马上站住不追了。那声音一定是师父为帮助我而发出的,师父救我脱了险。回来后向内找,发现進这楼时忘了发正念,这一漏让邪党钻了空子。
在讲真相中,师父一次次给我安排机会。一次我和小姑子回老家探亲。我们家族很大。我在酒席上本想向大家讲真相,可是叽叽喳喳吵个不停,我根本插不上话。席散了,我和小姑子要去二嫂家。走到半路,忽听后面嘻嘻哈哈跟着一大群人,正是其他小姑子和弟妹们。在二嫂家,有人问起小姑子的病,她说她的病全好了,是听了我给她讲的真相,做了三退,并天天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病才好的。她这一讲帮了我的忙,一屋子十六人全退了。
这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
有一天,同修来找我,说一家人家里有个小孩,父母在外地打工,孩子无人照看,已上学前班,想让我帮助带这孩子,每月七百元工资。当时经不住七百元的诱惑,曾一度动过心。继而一想,我是修炼人,怎能执着于钱财。同修是好心,认为我没了老伴,三个女儿都出了嫁,每月靠他们给的一点微薄的生活费不够用,想给我增加点收入。但修炼人以修炼为主,其它都不重要,得看淡。如果是同修的遗孤,我会无偿照看。反之,别无他求。常人对我看似贫穷,我却认为我很富有,因为我有师父和大法,能赛过百万富翁。我知道这是师父借同修的嘴来考验我。
请师父放心,我永远不会为任何诱惑所动心,一定以大法修炼为第一,坚修到底。
我从一个缩手缩脚,什么都做不好,连黑路都不敢走的胆小鬼,变成一个神,都是师父给我造就的。我除了每天学一至三讲《转法轮》,有时出去讲真相。现在每天发正念至少十几次,手也直了,也不发困了。自有了全国统一的晨炼以来,我一次也没落下。今后我要在我的修炼路上勇猛精進一直走下去。
向师父合十。
不当之处,请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