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先谈一下自己的显示心与争斗心
我从小就虚荣心很强,总好显示自己,由于争斗心强也总爱打抱不平。得法后此心也迟迟去不清,反复的抑制,却反复的翻出。记的刚得法的很长一段时间,在大组学法时,一交流些什么事时,别人说什么都不怎么能认真听,可自己就总要说上几句,而且觉的自己说的很在理,认为自己修的比别人好。
直到有一天和一位同修闲谈时,我说我不太爱说话,那位同修随口答道∶“你说的还少哇。”当时我一愣,还觉的她怎么这样说我。说者无意,可这话却刺痛了我这个听者之心。一下子意识到有我该修的东西,不然心里不会这样在意,一定是师父在借同修的嘴点化我。于是,那以后,我尽量克制自己不发言,认真听别人说,可是有很多时候还是忍不住。我还发现,和自己意见相同的就愿意听,不同的就不爱听,甚至还把争斗心也勾起来了,总想辩论几句。后来有同修说要尊重每一位发言的同修,这才发现,只要将自己的显示心与争斗心放下,不看同修表面的口气,态度而是认真听其发言的内容,那每次交流都不会白去,都有收获,还很受益。这样好的事,以前不知都错过了多少。所以现在特别爱听别的同修发言。当然偶尔还会起心,但现在它一出来马上就能意识到。
这些心还表现在方方面面;后来,看到神韵的演员们那么辛苦,中间休息都还在一起学法。纽约法会看到神韵演员的录像,他们都不是突出自我,而是表现整体,没有任何埋怨等等;觉的很惭愧。这样就象大树的年轮,翻出来一层就去掉,翻出来一层就去掉。然后发现当能放下时,做事就稳当多了,自己心里也舒服,心态好了,周围也变了,再看每个同修都是那么好。
二、和爸爸过的心性关
我在家是老幺,从小爸妈都很疼爱我,从小到大他们都没打过我。所以我从小就很任性,很叛逆,这样使我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再加上党文化的毒害、变异的思想,外人就不用说了,就是在家里也是我行我素,从不顾及他人的感受,妈妈常说∶“我要说你一句,你八句话在那等着呢!”爸爸常说:“你和我说话时的口气,好象你是我爸似的。”当时我觉的自己非常冤枉、委屈。可是,修炼以后,这些业力全找上来了。首先过的就是家庭的心性关,过的很辛苦。
因为从小积累的代沟,开始时我和爸爸是格格不入的,经常争吵,在法理上的认识也都不同,我想说服他,他想说服我。很多次,因为看到很多他不顺眼的地方,本来是想心平气和与他交流并指出,但每次都不欢而散,有时甚至会争的面红耳赤。
有一次,气的他甚至他还动手打了我,我更是愤愤不平,因为他从小到大都没有打过我一下,这样使我更加认为自己是对的,因为师父都讲过:“有人管孩子也发火,简直吵翻了天,你管孩子也用不着那样,你自己不要真正动气,你要理智一些教育孩子,才能真正的把孩子教育好。小事都过不去,就发脾气,还想长功啊。”(《转法轮》)后来悟到,其实这是自己在用师父的话证明别人是错的,从而来掩盖自己该修的。过后,也想到要向内找,可是都是口头上找,没有真正向内找,因为在向内找之前,就断定自己是对的,没错,还很荒唐的认为爸爸打我时,我做到了“打不还手”。因为他的一大堆不好的缺点先占了上风,向内找着,找着、找着,就又愤愤不平起来,找来找去都觉的自己更对。
后来矛盾升级到看见他就不烦别人,我想那时他也是同样的感受吧。当时,因为家里三口人都修炼,之间的矛盾都很尖锐,其中两个人若发生矛盾,第三者一定卷進来,所以三口人坐在一起不出几句话就开战了。我很苦恼,找老同修阿姨去交流,因为我觉的他们都是同年龄层的,本来想得到认可,可还没等我讲完自己的见解就被这位阿姨同修打断了,她明确告诉我∶“因为你不尊敬你爸爸。”
当时,我有点接受不了。因为我觉的,虽然在常人中我是他的女儿,可是在修炼上我们是同修呀,看到对方不好,指出来哪有错。还是用师父的法当借口在为自己开脱、掩盖,向外找了。后来,又听一同修讲到有一同修去了韩国,和那里的公公婆婆过的第一关就是这个没有尊敬老人的关。那个同修和我的想法一样,但被指出是变异的思想。当我听到“是变异的思想”这句话时,感到身体一下子突破了一层壳儿一样,很难形容,一下子明白原来自己一直维护的,认为对的理是已经变异的、错的。
我找到问题所在了,可是一下子做到还是很难,首先慢慢改变自己,发现其实对方的不好都是自己身上不好东西的反映,其实是一面镜子,照给我看的。
以前也明白这个道理,可就是眼睛长在别人的身上了。原来,口头上总说向内找,向内找,其实不但没有找,甚至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向内找,如何找。什么都没修,都给别人修了。后来,当能真做到向内找,看到自己不足时,师父就不断的点化,明白是自己一直拧着劲儿。学法时,也经常会对一句话突然理解了、明白了。在明慧网上的交流文章中也常常看到说∶自己改变了,再看对方就不一样了。因为全家都修炼,很多时候遇事,互相都知道是考验来了,就是守不住,过后都后悔,当都能向内找时,慢慢的家里环境变好了。现在,有点什么事,都可以坐下来心平气和的交流,而且有心结时也能坦诚布公的拿出来交流,哪怕看法、理解不同。当然,修炼没有结束,互相之间过关还是有,只是都知道修自己很重要,以前一件事会僵持很久,现在有时半天,几个小时,有的一会儿就过去了,有的当时就能接受对方指出的不足。现在在我家,以前的那种见火就着的现象几乎没有了。
三、妈妈的病业关
我们家三口人修炼,妈妈得法最晚,但在我家,我觉的妈妈却修的最精進。
妈妈头一天晚上得法,第二天早上就被汽车撞了,结果右手腕复杂性骨折、错位,肋骨轻微骨折。当时因为妈妈刚刚得法,我虽知道不应该去医院,可是前一天刚得法,刚入门,我知道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她,去不去医院完全让她自己决定。她说去我就带她去。医生第一次给她治疗,按我看也不是什么治疗了,因为手腕的骨头错位,在没打麻药的情况下,医生就强行用手给掰过来,接骨缝,骨折了本来就碰都不敢碰那部位一下,肿的很高的手腕,那医生居然就这样硬掰,那种疼痛就可想而知了,陪在旁边的我都看的一身汗,我马上告诉妈妈默念∶“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 、“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就一遍一遍的念。我也跟着念,同时我感觉到自己小腹部位的法轮飞快的旋转着,我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但我知道一定是好事。后来说是需要动手术。得法不到一个礼拜动了手术后,医生给她开的止痛药,消炎药等,她居然做到了一片药也没吃。护士给她,都偷偷的藏了起来。后来,恢复的很快,伤口愈合的也很快,因为她没修炼之前,皮肤愈合能力非常差,就是拉伤一个小口都得淌脓淌水的十天半个月都不好。手术那天,因为是冬天,天很冷,有位同修还带着孩子前来给她读法,这里表示感谢。
车祸刚刚好没多久,就又来了一大关。一天我下班刚到家,就见妈妈在床上疼的打滚还直叫,脸色也很难看。听我爸说∶下午他们分别洗澡,等他从洗澡间出来时,就看见我妈已经疼的捂着胃在床上打滚,疼的脸上的汗就象刚从洗脸盆里沾了一下出来那么的多。我一听,马上盘腿发正念,可是正念哪里发的出来呀,眼看着最亲的亲人在遭罪,剜心透骨心疼的人心早就占了上风,心里也知道这也是对我的考验,可是来的太突然,正念根本发不出来。我稳了稳心,想还是给她念《转法轮》吧,可是心不静,还是没有效果。干脆给她放师父的讲法录像。但事与愿违,什么方法都不见效。因为我在求。本想说∶“你要先否定对你的干扰,这是好事,是师父给你消业等等。”可是见她只有疼的份儿,才觉的,其实对在难中承受的同修来讲,这句话有些太残忍,那都是给她增加负担。
本来以为一会儿就过去了,可没想到这一疼就是二十多天,将近一个月,而且是分分秒秒的一刻都不停的疼,不能吃,不能喝,不能睡,连躺下都不行,只能坐着;然后眼看着消瘦,瘦到脱像,脸色和死人一样。她的消瘦,脸色等,我和爸爸都不对她讲。我俩也承受着心性上的考验,而且心照不宣,就是不给她任何压力,尽管如此她承受的也是我们无法想象的。我俩轮班照顾她,陪在她身边,爸爸比我辛苦,因为怕影响我的工作,除了星期六、日,几乎都是他照顾妈妈。那阵子,我也是下班就往家赶,一刻都不敢耽搁。晚上,因为妈妈不能躺下,所以我让她的后背靠在我的怀里,因为我知道,我的小腹有法轮,应该对她有帮助。但有时挺不住自己就坐着睡着了,每次都是被她疼痛的呻吟声弄醒,我能感觉到她也尽量不出声,实在忍不住了才出声,这让我更难受。一次,爸爸对她说∶“要不,带你上医院吧。”我也曾经有这样的想法,也问过她,因为知道如果心性不到位,硬挺是很危险的。可是她的答复总是很坚定∶“上医院干啥,也不是病。”过程中,我的心也是一会儿正念足,一会儿担心,一会儿心疼,一会儿求师父快点儿让她好起来吧,种种的人心表现,反正也都是心性的考验。
后来二十多天时,她渐渐的是间歇性的疼痛,于是在她好一点的时候,我和爸爸就轮班的从后面架着她的两个胳膊,围着桌子慢慢的让她练习走路,后来再好一点,稍微能动一点时,她自己就强挺着炼功打坐,因为瘦的皮包骨,没劲儿,手不到位她也炼。由于炼功,她恢复的就比想象中快很多。她就凭着信师、信法,她走过来了。那份坚定使我也很震撼。爸爸后来跟我说∶“这不就是奇迹,要是一个常人,疼痛加上一个月不吃、不喝、不睡、早死了。也就是修大法,就是大法弟子才没事。”那之后,她的这种疼痛又翻出来几次,但都一次比一次时间短。
期间,也有几个同修前来看望,在此感谢几位同修的正念支持。
这之后就是黄胆性肝炎的症状的病业关,当时妈妈全身皮肤发黄、发绿,连眼珠都是黄绿色的。其它症状还有,恶心、呕吐、没劲儿等等。这次是,姐姐,姐夫天天下班到我家给我们每一个人过心性关。姐夫在网上查了这个病的症状,然后每天晚上来我家跟我妈说∶“这病要是不赶紧治疗,最后就腹水,大肚子什么的,最后治不了就只有死路一条……。”因为我没想听所以也没记住,反正说的挺恐怖的。
但症状和妈妈的一点不差,他每天来逼我妈上医院,妈妈虽有时被他说的心里也有起伏,但终究没有答应。后来,他看劝也不行,逼也不行,开始攻击我,说的话很难听,什么:你还是你妈的女儿吗,你不带你妈上医院你就是害你妈,你还是人吗,你妈都这样了,你还说没事儿,真是不孝等等什么的。因为以前总守不住心性,有什么事就和他吵起来,过后后悔,所以这次我尽量守住心性,让自己不和他发生冲突。给他讲真相,但不敢讲的太高,可他就是难缠,最后我真有点烦了。后来我们都不动心,他也没法子了,最后他说:“你要是不去医院这病就能好,我就相信法轮功。”后来,好了他也没信,但也不再反对我们修炼了。
就这样,妈妈的几次大的病业关过去了,其中对她本人,爸爸和我都是方方面面的心性上的考验。但这几次发生在我家的大事让我们对大法更加坚信。同时感到修炼是非常严肃、非常严肃、非常严肃的。我还有太多太多的人心和执著没有去掉,每当自己不精進时,总是想到师父在《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中的讲法:“我不希望一个学员掉下去,但我也绝不要不够格的弟子。”我不想在大审判时被判为不合格的弟子。所以我要精進,在神的路上奋起直追。
由于层次和认识都很有限,不当之处望同修能慈悲指正。
谢谢尊师,谢谢大家。
(日本大阪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