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恶警金永耀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行
金永耀(警号622119),男,40岁出头,原任六大队教导员,2008年改任副大队长,主管生产。此人方脸黝黑,说话时龇牙咧嘴,狠戾无比。
前几年,金永耀伙同前任大队长黄勇奎,中队指导员李文辉等恶警,疯狂迫害大法弟子。因其恶行被大量曝光,一所恶党党委免去了他的教导员职务,派去主管生产。但他狼性不改,整天在现场监视,谁手下稍慢,就破口大骂,经常开拳即打。
9月初,修理架子车时,金永耀用拳头猛砸大法弟子李会明、马同军的头部。5月份,在一次除草中,金永耀用脚踩大法弟子李勤本,李躲开了,没踩上,他便恶狠狠地说:“这几年政策好了,若遇上前几年,早把你打死了。”
4月21日早上,在北区操场铲漆,雨下的那么大,恶警监工早就打上了雨伞,他还让大伙儿继续干活。每个人都衣衫单薄,浑身湿透了,冻的发抖,一直干完才收工。回去后,好些人都冻病了,发烧不止。
九月中旬铺水渠时,一段水渠本来铺的不错,而他却叫人垫起又落下,反复折腾三次,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整得人困乏无力。一名叫朱富绪的劳教人员,被砸断了右手食指,在医院手术治疗,第一次手术不成功,又进行了第二次手术,十分痛苦。
二。恶警郑君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行
郑君(警号6222051),四十岁出头,庆阳市宁县人。此人身体肥大,脸上横肉块块饱绽,眼睛放着凶光,脑袋装着恶党灌输的坏思想,出口则是残酷斗争,无情打击,完全是恶党“文革”中阶级斗争那一套。他从分队长、中队长 ,一直爬到大队长。
2002年前,他曾任一所政治部主任。随着邪恶所长曾林枫(当时主持修建监区,贪污受贿数百万元,于2002年遭恶报,被判刑七年)的倒台,被逐出核心圈子,但因其狠毒、残忍,以打人毒辣在平安台(甘肃第一劳教所所在地)而臭名昭著,恶党看上这一点,仍在利用他。
2008年3月,郑君任六大队教导员后,伙同段继平,拼命迫害大法弟子,所有迫害毒计都是他俩商定并实施的。因为教导员专管内部事务及洗脑,所以,他整天蜗居在办公室想着害人之事。
他还与中队指导员王成勾结配合,集中警力迫害大法弟子,殴打、体罚、关禁闭等。他们每周要求大法弟子写一份思想汇报,定期或不定期写诬蔑大法的材料,且内容、格式必须按他们的规定进行,稍不合意便大打出手,甚至关禁闭。他们每月确定一名大法弟子作为难“转化”对象,报管理科、教育科审批后,进行更残酷的迫害。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都受过这样的迫害。
为了向恶党邀功,他时不时提审大法弟子,或以减期、提前释放进行诱骗,强迫大法弟子出卖同修,这就是他所说的“深挖”。
他除了指使中队恶警、一些劳教恶人殴打大法弟子外,他还亲自动手打。
去年六月,镇原县大法弟子李占庭拒写“三书”,他就用铁锤般的拳头猛击李的头、腹部,使其重伤,险些昏迷。
去年七月的一次所谓“考试”中,大法弟子康尚文拒绝答题。当晚他组织召开全体被劳教迫害人员大会,他恶狠狠地大骂:“不答题就是对抗政府,对抗政府就是反革命,就要严厉打击”。并当即决定,将康尚文关了禁闭,吊铐五天。一月后,又作出扣去30分的所谓处罚。
在他治下的六大队,那些恶警完全是没有人性的流氓加打手:一群挤眉弄眼,掐手捏脚的泼皮无赖;一群得志便猖狂,从残害别人中获取快感的刁奴恶棍。在种种丧尽天良、毫无人性、歇斯底里的极度凶残的背后,恰恰透射出他们及其恶党主子的末日的极度虚弱、绝望和恐惧。
如今,天灭中共在即,恶党败象尽现,极其虚弱,他们对谁也不放心,除了对劳教人员,大法弟子迫害之外,对他们手下的恶警也实行“三人互监”,管理科也有直管的“信息员”,以减期、奖分收买一些吸毒犯,从这些人中了解情况,谁不当狗 ,不俯首听命,不迫害人,他就向谁施压、扣分,逼其就范。残酷的特务统治下的甘肃省第一劳教所真是暗无天日。
三。恶警韩喜明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行
韩喜明(警号6222219),男,三十六、七岁,陇西县人,现任六大队十一中队中队长。此恶徒五短身材,整天阴沉着脸,一刻不停地监视一切,稍不合其意,便提出来训斥。若出去带工,便不停地喊“抓紧,放快!”。出收工途中,直喊:“放开步子,快走!”折磨的人未到工地,先流了一身汗。
他配合恶党迫害大法弟子,更是不遗余力。2007年11月前,他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行有曝光记录,之后搬到南区监舍,迫害大法弟子更是恶贯满盈。他任法轮功严管队中队长,专管洗脑及行刑。
对大法弟子董辉德、岳峰泰、康尚文进行长时间罚站,吊铐,指使吸毒人员暴打。殴打大法弟子杨宗霖,致其腹膜破裂,胃穿孔。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还指使恶人孙红涛,强迫杨宗霖进行队列训练,起立蹲下。当天下午,人快不行了,去医院检查病情恶化,他害怕出人命,才送往省劳改医院医治。
去年七月,大法弟子李占庭拒写“三书”,被恶警郑君暴打之后,他又接着打,致其疼痛无比,坐卧困难。
去年三九严寒,地冻坚硬如铁。他与大队长段继平指挥移栽大树,挖坑时,又遇上“三合土”(那是填建楼时挖的土坑,用压路机压的,很硬),根本就挖不下去,但他仍然呵斥往下挖,致使董辉德右脚被挖了一个洞,血流如注,一会儿就灌满了鞋窝。住院医治后,到今年二月八日恢复自由时,也未痊愈。大法弟子李勤本在挖树时,被镐头撞伤左手,血管破裂,那里的大夫只草草包扎了事。到第二天仍流血不止,又去医院,另一大夫作了仔细处理,才止了血。有天下午,韩喜明把李叫出去大骂:“老死皮,懒不出工”,他根本不拿大法弟子当人看。
去年修路时,吸毒人员翟存德左手被大石压成重伤,缝合四针,休息二十多天,就被赶出去干活。翟是他培养的打手,曾一脚踢在大法弟子岳峰泰前胸,致其肋骨裂缝。后来,他又将翟调往四大队的铝厂干苦活。他对亲信都如此凶狠,对其他人就可想而知了。
韩喜明道德派坏,以权谋私。任中队长,主管生产,还兼管队上财务、采购、保管等事务。四月份,他偷偷摸摸地叫吸毒人员郭庆明等人,将所里清洁工所用的两捆(每捆10把)扫帚偷到中队工具房(很明显,他可开假发票报账)。8月11日,在所大库拉化肥时,他又指使多搬一袋复合肥。这还只是劳教人员所看到的,未看到的,不知道还有多少。外面来包地的农民,养的鸡被他与李文辉、牟国弘等几个恶警偷去,用高压锅炖熟下酒,这是他亲口给恶警们说的。九月中旬的一天下午,他又将一只鸡赶进菜园子抓去。恶警张萌还在门口说:“炖好了喊我”。如此偷鸡摸狗的勾当,也不知道还有多少。
如今,韩喜明已众叛亲离。全队十几个恶警人心涣散,不服管理,经常骂他,甚至当面反击。就值班一事,因极不公平,而怨声载道。他也毫无办法,只是不时地唠叨,有气就拿劳教人员出。前几年,他的妻子都忍受不了,带着儿子与他离了婚,他如孤鬼一般。他罪恶多端,自己也很清楚,他亲口给人说,共产党完了,他的生命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