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对法轮功开始了铺天盖地的邪恶迫害。为了说句公道话,佳木斯大法弟子刘景敏进京上访。火车在半路上被警察堵截,刘景敏乘机走脱。为了避免邪恶迫害,从此居无定所。
二零零一年刘景敏的丈夫下岗,而后去北京开了一个小超市,以此维持全家人的生活。不久刘景敏也辗转来到了北京。二零零二年一月份她所在的资料点遭到破坏,面包车、电脑、复印机、打印机、现金、大法资料等各种物品全部被抄走,价值达二十多万元。当时不少同修被绑架,其中有一对夫妇被抓后双双被判刑,丈夫被判十年,妻子被判五年。
一月二十四日晚九点多钟刘景敏被海淀刑警队绑架、抄家,除一袋光碟和真相资料外,家里的呼机、手机、掌上读、现金等物品全部一扫而光。刘景敏的丈夫阻拦恶警抓人,遭到他们的暴打。恶警还到他们开设的超市,将货架上的物品全部扔到外面,不许再开,造成的经济损失达十多万元。恶警们的所作所为完全是强盗、土匪的行径,邪恶到了极点。
一、在看守所的日子里
当晚刘景敏被送到海淀区看守所。第二天一个胖警察提审她。刘景敏告诉他们法轮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由于不配合他的提审,审讯再一次升级。恶警给刘景敏上大背铐并锁在椅子上,使她疼的剜心透骨。因为刘景敏不回答他们的问话,一个看似小头目的刘姓恶警就拿着电棍扔在沙发上,威胁恐吓她,说叫她尝尝电棍是什么滋味。另有几个警察,其中有一个叫王滨的,拿电棍直奔刘景敏的头部电来,这时一道蓝光向王滨射去,只听到了“啊呀”一声,电棍电了恶警一下就掉到地上。王滨说电棍跑电坏了,经检查并没坏,王滨说:你还有功能哪。有一个说我就不信,拿电棍直冲刘景敏来了,紧接着四五个警察蜂拥而上,一个电棍还不够,又拿来一个,刘景敏大声喊:师父快来救我!说着就看见电光闪了一下,那个叫王滨的警察碰了个跟头,就听一个警察说:还真神了,电不了她了。拿起电棍还要电她,这时刘景敏正眼直视,吓得他们只能后退。那个头说:算了吧。
事后他们又变招数,在夜间审讯不让刘景敏睡觉,刘景敏一闭眼恶警就打她,给她念那些诽谤大法的邪恶说辞,强制洗脑。半夜,进来四五个人把事先写好的保证书拿来让刘景敏签字。刘景敏拒签,他们按她的脖子,掐她的胳膊,逼她按手印,恶人始终没得逞,屡次失败。
二、在集训队那个黑窝里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刘景敏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她先被送到北京团河调遣处迫害。那里真是邪恶的黑窝,拿人根本不当人看,饭菜如猪食,每天超负荷劳动,从早上五点干到半夜十二点。年岁大的干活慢,就得干到下半夜两点多。每天繁重的奴役劳动,拣羊毛,包“卫生筷”(实际一点也不卫生),早上起床,只给3-5分钟洗漱时间(包括去厕所)就得到干活现场,稍慢一点就拳打脚踢,苦不堪言。每周两次灭绝人性的大搜监,把所有人的衣服扒光,被罩、被褥全部撕开,只剩下棉花套,监室内一片狼藉。
三、地狱般的劳教所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八日刘景敏又被送到北京大兴区女子劳教所(原天堂河劳教所)非法关押。从外表上看,那里有雪白的墙,四周花草树木,环境幽雅,好象一个大别墅,可里面却是一个人间地狱。人人都知道邪党一贯善于造假。因为外国人经常去北京女劳所进行“参观”,于是女劳所每天公布的食谱上写的都是排骨、鸡呀什么的,实际吃的是咸菜、窝头。
刘景敏被分配到五大队五班。一到那里首先是被洗脑,被逼迫写所谓的“三书”,不写恶警就变着法的迫害她,在精神和肉体上遭到肆意摧残。刘景敏坚决不写“三书”,不“转化”,成了“重点监视”对象。大队长、小队长、班长开始表面伪善,多次做她的工作,一看没见效,就露出狰狞面目,采用“车轮战术”,换班对她轮番进行“轰炸”:每时每刻看着她,不让她睡觉,甚至低头、闭眼都不行。刘景敏被迫害的眼发花,整天迷迷糊糊,站着都打晃,在血压高达220的情况下度过黑暗的每一天。
在以后的日子里,她和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一样,每天都被强制奴役劳动十多个小时,绕线圈(为电视机、收音机所用的)、织狗衣服、织手套,根本不被当人看。二零零三年五月,即非典最严重期间,饱受摧残的刘景敏在被非法关押了一年零三个月后终于走出了地狱般的劳教所。
相信刘景敏被迫害的经历,会让更多善良的人认清中共伪善、凶残的邪恶本性,从而退出邪党的一切组织,选择光明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