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紧随师父伟大的正法進程中,九年来我和身边的同修从未间断向世人证实大法、讲清真相,救度众生。撒传单、贴标语、挂条幅、讲三退、取资料、帮同修等证实大法的事情,样样我都特别愿意做。同修们夸我做的好,我觉的做的还不够。今生我得了大法,我受益了,我亦让更多更多的人受益,我应该听师父的话,跟师父走。
起初,为了带动同修走出来,我主动和一名好咳嗽的同修晚上出去做真相,我不害怕她咳嗽有动静,一做就是几个小时,甚至一宿。在师父的呵护下,我们总是遇难呈祥,化险为夷,顺利出去,安全而归。该同修逐渐成熟起来,去年在同修们的帮助下,她建立起了家庭资料点,肩负起了神圣的重要使命。
零三年夏天,我左胳膊小臂被毛驴踢折,我没医治,村里有个会捏骨伤的人给我捏了捏,当时真不疼了。可是当天夜里我在熟睡中被疼醒了。次日大女儿来了非得领我去医院检查。检查结果出人意料。大夫说:“骨头长上了,养养就好了。这真是奇迹。”我立刻明白了昨晚我被疼醒,是师父法身给我捏骨伤。师父真慈悲啊!
当时邪党疯狂破坏大法,和我经常在一起做真相的两名同修,一个被劳教、一个被迫流离失所。我失去了伙伴。三女儿(同修)每周都给我送来真相资料,每周拿来多少我都要。我左胳膊挎着绷带,独自晚上照常做真相。有时遇上有不明真相的人跟踪我,就请师父加持我发正念定住他,继续做完为止。
我最愿意救人。村里有个乡亲患了重病起不了床,我去看他,给他讲大法神奇的真相,正讲之中,吴姓乡亲来了,我讲大法的好处,他就口口反驳说不好。我生气了,严厉的对他说:“你信就信,不信拉倒。我又没图你啥。”时隔一个月,吴姓乡亲得了脑血栓,出院后依然输液且无效。我专程看他,告诉他看大法书保证病好或减轻(他家中珍藏着一本《转法轮》)。我悄悄地对他老伴说:“过去他诽谤过大法,让他向大法师父好好承认承认错误,不用用药,看《转法轮》肯定有效。”吴姓乡亲照我说的一一做了。果然效果很好。他老伴见了我的面很感谢我,一边道谢、一边连连作揖。我连忙对他说:“你别谢我,要谢就谢大法师父吧。”现在吴姓乡亲红光满面、精神状态很好,走入了大法修炼。
在讲三退中,开始我讲不太好,但我也坚持讲,给亲属讲、给乡亲讲,他们都用真名退。后来明慧网通知用小名、化名均可。我讲通后就用真姓添上化名退。我有机会就讲,每次外出都要讲退几人。每逢镇里集日,我总是徒步去赶集,不是为了赶集,是为了救人。我有时怀里揣一些真相资料发出去,有时和同修结伴讲三退。每个集日都有收获,都有几个有缘人得救。一次我赶集回来,遇见一个妇女拿着好多东西很吃力,我主动帮她拿东西,绕了好几里路送她,一路上我给她讲真相、讲三退,她很高兴地退出了邪党组织。
讲三退中,我不放过一个有缘人,我有一个八十七岁高龄的亲戚,他耳朵聋,跟他交谈得大声喊,他才能听的见。他是邪党党员,我告诉他退党,他说他早已退了。我说那不算,于是我给他讲邪党怎么邪,天要灭它。凡事入过邪党的必须退出,这样才能有平安。他说那我退。我的一个家族孙子我让他三退,开始他不退,我就耐心地给他讲三退的好处。他终于明白了真相,立即拿起笔来亲自写了三退声明。众生得救后的那种喜悦心情真是用语言难以表达。
我身边有一名新得法的同修,她愿意走出来。我时常带她去发真相,晚上一块出去发,有时白天也去发。白天在做的过程中,让她在前边发,我在后边看护她。她提高的很快,真是直线往上升。
自从讲真相、救众生以来,我和同修们走遍了我镇及邻镇二十个村庄。这一带是家家有传单、户户有《九评》。“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真善忍好”、“世界需要真善忍”“天灭中共、退党保命”、“三退保平安”的鲜红大字到处可见。明白真相的人很多,四川大地震时乡亲们主动登门要真相护身符,现在讲三退百分之七八十都退。这里的众生得救了,我和同修们打心眼儿里高兴。
我老伴也修炼,我们是同修,环境很好。同修们每周都来我家学法,天冷时我灌开水、烧热炕,保证同修们读法不口干,能坐在热烘烘的炕头上。共同学法、读《明慧周刊》、切磋,大家在法中提高、在法中精進。
十年来我在大法中修炼,身体非常硬实,干啥活儿我都不觉的累。乡亲们都说我炼法轮功炼的,都说我这个老头象个小伙子。的确,在法中我受益匪浅。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中,我走的很顺。本文在同修的再三鼓励和劝说下,我才同意同修代笔完成的。撰稿过程中我不知为何泪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几多心酸、几多甘苦,苦中有乐,乐中有甜。没有慈悲伟大的师父,我也没有今天,师父给我的幸福是我无法回报的。我只能用信师信法信到底来报答师父,稳稳当当地跟师父回家,了却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