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真相的第二站是一个卖拉面的早点门面。与我对桌坐着的是一位年近八旬的老太太,穿金戴银的一副富贵相。我劝了好一会,老太太连连摆手表示不听、不信。趁过早(吃早点)的人稀了,我连忙走到收钱、下面条的女老板面前讲真相,女老板一听就信了,退出了少先队。我再往里面走两步,去劝正在揉拉面的男老板。男老板一边揉着拉面一边听。由于揉拉面不时地要在案板上摔的响,所以我就往下俯着身子,放大了声音,让男老板听的清。直到男老板听清了,笑着同意退队,我才扭过身子准备离开。谁知我一扭过身子,就发现在我右膀臂后贴身站着一个人在听,那人与我脸对脸才一尺多一点的距离!他一扭过脸去我就看到了他的肩章,是一个横杠三颗白花。这不是警察吗?我把眼光顺着那人的肩头往下一滑,果然看到他的臂章上缀着“警察”两字。此时我却没有害怕,也没有一丝慌乱,而是直直地把眼光扫了过去。那警察三十岁左右年纪,一张年轻、削瘦的脸,白白的。他转过脸去,低垂着头,怔怔地、静静地不动。我从容地走下面馆台阶,推着车子走了。
第三站是一个妇女拉着一车桔子在卖。我利用买桔子的当口讲真相,另一位买桔子的妇女也在听。最后卖桔子的信了退了,但买桔子的那位不信不退。
第四站是一男一女两位相邻摆摊卖菜的农民。我买男人的菜,同时对两人讲真相。最后卖菜的不信不退,旁边的那位女人倒是听進去了,笑着同意退队。真是墙内开花墙外红。
反思那位警察,他是去过早的。过早应该找女老板交钱、等女老板下面啊,他跑到揉拉面的男老板这儿来、贴在我身后干什么呢?显然是在听我讲真相。但听了之后没啥邪恶反应,这说明他是听明白了,信了。在中共邪党的警察队伍里也有很多明白人、好人,这是其一;其二,邪党警察队伍的人心已经涣散,正在主动寻找真相、找出路,或者说已经开始为自己留后路了;其三,师父的正法洪势正在向最后的表层突破,正在向人世间漫过来。所到之处,荡污涤垢,摧枯拉朽。附着在恶警、恶人身上的共产邪灵和各种旧势力邪恶因素一旦被清除,这些人本性的一面就会显现出来,趋善避恶,选择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