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伟大的师尊好!
尊敬的同修们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底得法的大法弟子。想借这次法会之际,把自己的修炼之路取其一二,写出来与大家交流,让我们珍惜这难得的正法修炼机缘,在最后的修炼路上认真做好“三件事”,不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完成历史赋予我们的伟大使命。
有缘得法
一九九六年底,我只有十七岁,当时自学大专毕业,想考研究生。听说上初中时一位要好的老师通过進修考上了研究生,我就写信向他请教经验。他没告诉我什么经验,但告诉了我改变一生命运的法宝——法轮大法。他说大法讲真善忍,可以使人明白人生的真谛,净化人的心灵,并告诉我当地的公园就有炼功点,可以去找一找,了解一下。于是,抱着好奇心,我去所在城市的公园一问,还真打听着了,当下炼功点的同修就教我动作,带我学法,从此我走上了大法修炼之路。
在得法前我性格孤僻,和同学们关系很紧张。而且很多小事看的很重,老也放不下,甚至会长期陷入抑郁的情绪中不能自拔。学法后,我明白了人生的目地,很多事看明白了,放不下的事放下了,感到一身轻,感觉大法太好了,就认真学起来。
当时正是冬天,每天五点多,天还没亮,我就早早起床,直奔公园的炼功点,和同修一起挂条幅,和大家一起炼功。按师父要求坚持每天学法,同时参加每周定期的小组学法。不知不觉,我已渐入道中。
半年后毕业回到家乡,身边没有炼功人,我自己在一个人遇到各种困难的情况下最终能坚定正念,排除干扰,得益于这半年来集体学法炼功的环境给我打下的坚实基础,我也明白了师父为什么说要留下集体学法炼功的修炼方式及其对修炼人的重要性。
风云突变
师父九八年《北美首届法会讲法》及《欧洲法会讲法》等系列讲法发表后,我们当地同修意识到洪法的重要性,在九八年底九九年初掀起了一个洪法的高潮,大量有缘人在同修的洪法中走進大法修炼。然而,邪恶势力对大法的迫害也迫不及待的登场了。
从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和平上访始,形势开始变化,当地一些入门不久、学法不深的学员就因怕心而放下了。随后的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开始了对大法弟子的全面迫害,我当时也陷入了迷茫。在邪恶铺天盖地的谎言下,我感到了无形中巨大的压力,但因为有两年多的学法基础,内心坚信大法是好的,师父是清白的,不信邪恶的宣传,曾一个人在黑夜中流着泪,心中问师父这是为什么。当时迫于压力违心的屈服了,但让我放下修炼那比死还难受,所以,我只能有机会在暗中坚持学法炼功。
一年后,师父的新经文发表了,我越来越明白了这场迫害的缘由,于是写了严正声明,声明以前对邪恶的保证之类的作废。在师父的慈悲指引下,我开始讲真相,救度世人。也有一些同修在邪恶疯狂迫害形势下,冒着极大的压力,放下生死,去北京护法。当时我一方面是佩服,另一方面自己心性还达不到,还有怕心,没能走出進京证实法这一步。
在邪恶的迫害形势下,家人也开始逼我放弃修炼。因为我当时在机关上班,他们最大的理由就是年轻人前途重要,炼功不能当饭吃。我坚持炼功做好人没错,坚持学法炼功不妥协。母亲脾气大,看到我炼功就生气,愤怒之下抄起东西就打我,往开掰我结印的手,或看见我打坐就哭叫着打我,抓起衣服、笤帚、水壶之类的就往我身上摔。我当时只是忍受着,但心里却是翻江倒海,难受、委屈都涌上来,感觉修炼怎么这么难。
当时我说什么母亲也听不進去,还说些对大法师父不敬的话,我感到很伤心。弟弟受邪党谎言毒害,也反对我。当时我心里是既委屈又无奈,心里知道大法好,这是生命的根本,肯定不会放弃,但当时铺天盖地的邪恶及社会形势、家人的反对,时刻都让我感到巨大的压力,尤其是各地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消息不时传来,心里震惊于邪恶的谎言及暴行,真是每一分钟都象一年一样长,象是在痛苦中煎熬着,只是抱着坚信大法这一念。
或许是当时心性不高,或是自己说话的方式不对,语气、道理和善心不够,我最终没能让母亲改变对大法的偏见。在二零零三年秋,母亲不幸患了绝症,那年冬天陪母亲去北京看病时,我平和的向她讲大法真相,希望她能修炼大法,身体有转机,也善解我们母子间的冤怨。我给母亲念了一遍《转法轮》,她也有想学的意思,但后来,还是觉的不可信,最终错失机缘。
去年初,母亲临终时大半个脸都几乎烂掉,五官变了形,面相很可怕。去世前一年一直在床上痛苦的煎熬着,不知受了多大的罪。我的心里也是一阵阵的难受。我回家时,她跟我说很后悔当时对我那样,并让我替她写了“郑重声明”,声明她以前对大法、对师父不敬的言行全部作废。临终前我让她记住法轮大法好,她点头。我为没能善解母子间的冤怨而遗憾,后悔当时自己做的太差。
助师正法
在迫害的第二年,县里组织领导干部公开选拔考试,我笔试、面试都是第一名,理所应当被录用。但在邪党组织考察中,由于我修炼大法,邪党县委取消了我的录用资格。这次考试由于全程向社会公开,最后却出现了出人意料的结果,当时在全县影响很大。对我来说,当时一方面妥协了就会得到象常人追求的当官,有很好的前途,另一方面是选择修炼,就会失去常人向往的名利和所谓的前途,这也是生死关,内心很矛盾,后来权衡之下,我还是选择了大法,决不会为名利向邪恶妥协。因为我明白修炼人是要放下名利情和常人一切执着的,常人的荣华富贵、名利前程等不是我们所追求的。
零四年初,由于机关工资较低,想出去锻炼一下自己,就去北京打工。出门在外,谁也不认识,原来的同修接触不上,也没了资料来源,我就只能坚持学法炼功,有机会当面跟人讲一讲大法真相。一年后,师父安排我接触到一位也是在京打工的省会同修,他从市场上买了一台二手电脑和一台喷墨打印机,能少量做一些资料,才分给我一些去发。在他的帮助下,我慢慢学会了上网,以及突破封锁上明慧网。后来他回家了,送我一台喷墨一体机,我购买了一台二手电脑,也学着能自己做资料了。
零六年我找了一份销售工作,经常到外地出差。每次出差时,我都带上大法书。由于真相资料少,我就利用出差在外接触人多的机会,利用便利条件跟人当面讲真相,劝三退,虽然做的不多,但也在一步步走向成熟。无论走到哪里,我都牢记自己是大法弟子,要救度世人,走在大街上看着芸芸众生,想起很多世人被邪党毒害而未得救度,心里就很难受。
后来,在师父的精心安排下,在一位外地同修的协调下,我在京又认识了几位年轻大法弟子,大家周末在一起集体学法交流,共同提高很快。我也能自如的独立上网下载并做真相资料了,随做随发,从同修那拿来《九评》、《神韵》光盘出去发。同时多学法,不断精進,在邪恶的环境下不断提高自己。
去年北京奥运前,我在京租住的地方派出所,通过暂住登记及网上信息发现了我,在四月中旬的一天突然打我手机,要找我“谈话”,谈谈对法轮功的认识。由于我当时已搬家,恶警不知我具体在哪,于是我离开了北京,又回到了老家原来的机关上班。
老家的环境和人都比较熟,不过那一片现在坚持修炼的人不多。我回去之后不久建立了家庭资料点,供给当地同修资料,保证他们能及时看到《明慧周刊》、师父新经文,得到真相资料。当地没人协调,直接与县城联系又不便,我就自动担当起协调人,认真做好一个大法弟子应该做的。
去年结婚前,因为晚上我出去发真相资料女朋友不理解,她知道我出去发资料,回去就给我脸色看,跟我生气,甚至一度说要离我而去。虽然她能理解我学大法,但对于发资料还是觉的有危险,担心我的安全。因为当时正准备结婚,我心里还是有一定波动。但我是一名大法弟子,救度众生是我的使命,是一定要做的。后来我放下心,婚姻是缘份,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求。假如真的因为发资料,她离我而去,我也没怨言。我也告诉她,我做的是好事,是救人的大事,你应该支持我,你也会有福报的。我把心放下后,她也就不管我了,矛盾也就消除了。而且,可喜的是,今年上半年,她也开始修炼大法,走上了生命返本归真之路。
现在当地很多同修对发资料不大积极,觉的这么多年资料发了不少了,再发人们也不感兴趣了,很多人也不看,觉的不重要,就不愿去发。有些老年同修受眼神不好等因素的困扰也很少出去发资料。我的观点是,发真相资料是面对面讲真相的有效补充,现在环境变了,邪恶快不行了,人们越来越能认识大法了,发资料还是不可少的。虽然我多次和他们交流发资料问题,但好象面貌一直没多大改观。我们这里本来炼功的就不多,现在好多人不出去发资料,依赖外地同修也不是事儿啊,我心里也很急。
我从小在这里长大,毕业后又在这里工作,当地很多老百姓都比较熟,他们很多人善良、淳朴,也亟待救度啊!我心里很急。于是,我悟到不能等,不能靠,由一开始只在所住的村子发,改为每十多天去周边农村发一次资料。利用晚上人们睡觉后的时间,一个人骑摩托车出去发资料,一次也能发一百多份。
在或明或暗的夜色中,在安静的乡间,每次出去,想到要救的众生,觉的师父就在身边,我就觉的我做的是最正的、最有意义的事。第一次晚上出去,发完资料骑摩托车回来时,车没启动却在田间公路上溜出三公里多,我悟到师父鼓励我做的对。作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只要是救度众生的事、有利大法的事就要主动去做。当然我知道自己协调的还是不到位,大家都走出来做、整体提高才是最理想的,这方面自己还有欠缺。
转眼修炼已近十二年了,能有缘得法已是无比的幸运,是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才能在伟大的高德大法中平稳走到今天。在这正法的最后阶段,我们不能放松,唯有不断精進,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走好最后的路,才不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和大法弟子的伟大使命!
以上把自己的经历写出来与同修交流,有不当之处请同修给予指正!
再次感谢慈悲伟大的师尊!
向所有助师正法的同修们致敬!
(明慧网第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