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十一年的修炼成熟过程

【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日】

慈悲伟大的师父好!
全世界大法弟子好!

前几届法会,没有参加上。这次下决心一定把握住机缘,写出法会交流稿,向师父汇报,与大法弟子交流。

一、得法

我是九八年一月得法的。从小到大除了在学校学的课本外没有读过什么书,可就是对神哪、佛呀、神话故事什么的有着浓厚的兴趣和向往。那年是母亲先得法的,我在周末休息的时候回母亲那看她,母亲便向我推荐法轮功,说,我炼法轮功了,可好了,能祛病健身,师父教人如何做好人,讲的法理可高了,比你大学中学的东西要高的多,比大学还大学,而师父写的书一看就懂、一看就明白,你也看一看书吧,我已经给你请了一套。我听了后说,现在假气功很多,到处骗钱,你不是被那个假气功给骗了吧?母亲说,不是,不是!师父还有在济南的九盘讲法录音带,我也请了一套,你不想看书,那你就听一听录音带吧。我心里想:这个气功师可能真的有本事,要不怎么能录制了九个小时的讲法录音,于是便动了想听的念。就是这一念促成了我修大法的机缘。

当我将录音带带回家,开始听第一盘时,就觉得真好,越听越爱听,师父讲的都是我想知道但又不得其解的,于是就一口气一天将九盘带全部听完,从此就走上了修炼之路。在听完师父济南讲法的下一个休息日,我赶快到母亲那将母亲为我请好的大法书请回家,在返回家的路上,将大法经书用双臂紧紧的抱在怀里心里说:这就是我向往的、要找的、想要的。

二、学法修心,去名利情

得法后,感到生活里到处是阳光,心里充实有说不出的喜悦,活的轻松、踏踏实实。每天都如饥似渴读着宝书《转法轮》、《精進要旨》等经文,并自己对着镜子按照《法轮佛法—大圆满法》一招一式,一板一眼的学会了全部五套功法。在师父的指引呵护下,很快的找到了生活小区内的炼功点。这一下更使得自己如虎添翼,勇猛精進。

得法前,由于自己乐于钻研,勤奋好学,工作上有股钻劲,所以在专业技能上比较突出,得到领导和同事的认可,自己也就认为自己干什么都行,于是工作中清高自大骄傲自满。但是由于自己脾气比较倔,不会来事,更不情愿做迎合上级领导、拉关系请客送礼的那一套,工作干了不少,自己认为的好处利益却没得着,时间长了,心里就开始不平衡,经常给领导话听,背后讲究挖苦别人,久之,和上边的关系搞的很僵,可是自己在技术上能独当一面,领导拿自己也没办法。自从得法以后,自己的身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按照师父讲的法理,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修去了许多常人的执着,看淡了名利情,工作环境也就变得宽松祥和,几乎是立竿见影似的身心巨变,使的领导对我也刮目相看,彻底改变了我留给他们那些不好的印象。

对于常人中的名利情的看淡和执着心的舍弃,使心性得到了提高,思想境界得到了升华,那么一些关难也就能过得去了。记的那是刚得法不久的一天晚上,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中看到一个好象身着古代衣着的人,在我面前盘腿打坐,象个不倒翁一样晃来晃去的,这时,在我耳边有个声音:看我自在不?多好,你也来试一试。我心里想,你那什么破玩艺儿,晃里晃当的,我师父教我的在高层次中炼功根本就是无为的,打坐时连意念都没有的,刚想到这那个人就消失了,没了。当时也没多想什么,就过去了。在后来的学《转法轮》“自心生魔”看到师父说“看到什么别的门派中的觉者也不动心,就在一门中修。什么佛,什么道,什么神,什么魔,都别想动了我的心,这样一定会成功有望的。”时,才知道那一天晚上自己过了一大关。

在原单位上班的时候,自己负责一个生产装置的控制系统的运行和维护管理,控制系统用的设备都是進口的。那时有一个和我在一个装置工作的常人辞去工作自己单干(就是那时大陆所说的“下海”),他在承揽一个工程的调试过程中将和我负责的装置的控制系统一样的控制系统的一块电路板给烧坏了,他知道我这边有备件,于是他打来电话说,让我私下给他换一块(工厂当时管理很混乱,我完全可以在不让其他人知道的情况下做到),然后,给我一笔好处费。当时那块电路板按正常渠道买要一万美元,折合人民币将近十万元,他答应给我的数字差不多是我那时大半年的工资,我当时立即意识到,我现在修炼法轮大法了,是明白得与失的关系的修炼人,是应该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好人的人,所以毫不犹豫的回绝了他,并告诉他我现在炼法轮功了,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他当时在电话里感到很惊奇和不可思议:这么轻而易举就可得到的好处怎么不要呢?

在过家庭关时,在师父的指引下也坚定的走过来了。刚得法的不长时间的一段时期内,几乎每天从炼功点回到家,我妻子都会给我劈头盖脸的来一通,平时的数落、挖苦那就是家常便饭,只要她在家我就没有对的地方,不是这不对就是那不对,干啥都有毛病。那一段日子我真的是怕回家见到她,打怵回家,最轻松的是她上夜班的那天。虽然家里的环境是这样,但是,我从师父讲法中知道,这是她帮助我消业,这个环境是让我提高心性的,所以我从一开始就按照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作为一个炼功人首先应该做到的就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得忍。否则,你算什么炼功人?”默默的忍受着,虽然感觉很苦,但心里明白必须得这样做,并主动的把她说我不好的、她不满意的地方做好。她说我炼功耽误时间,我就把能做的家务活都干了;她说我对她和女儿不关心了,那我就把女儿的事管下了,多关心她,可是还不行。一次从炼功点学法回来,她气的不行,将只穿着内衣和拖鞋的我推出门外,把装法的包也扔出了门,并甩了一句:跟你的法去过吧,把门一关反锁上门了。我当时心疼的回了一句:这么好的书你敢扔,你会造业的。没有别的办法,赶快将包捡起来,掸掉尘土,把一只拖鞋当垫坐在楼梯上,心里真的不是滋味,心想她做的也太过份了,太过火了,心里的火真是有些憋不住了。可是,同时想到了师父、想到了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法,心慢慢的冷静下来:这不是师父在叫我过大关吗?忍过去心性不就提高了吗?于是怨恨、争斗的心慢慢的变成了感激,感谢师父的苦度,对她也生出了感激的心—为了我的修炼她吃了这么多苦。衣着不得体哪也去不了,于是开始坐在那静下心来看书,过了好长时间,我叫开了门。

物极必反,事物越是向极端发展,越是说明它越接近转折点了。妻子对我的态度在逐渐升级,一天早晨我们收拾好东西准备上班,她突然对我说:我要和你离婚,我今天请好假了,马上去办手续,你同意吗?她这突如其来的一段话把我的情勾了上来,但很快被抑制住,冷静的对她说:不同意,我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你和女儿的事,只是想炼功,想要修炼,我对你和女儿还有责任。她说不同意也得同意,我和你一起到你单位工会去开介绍信,然后就去办手续。我还是不动心,于是坐单位的通勤车和我一起到了我的单位,她去找工会负责的,我静心的象往常一样开始工作,过了好一阵,工会负责的过来对我说,今天给你一天假,陪你媳妇去散散心,我抬头看到她,笑眯眯的站在门口看着我,这时我明白我走过了这一关,心里那种对师父的感激和过关后的轻松和喜悦油然而生。在回去的路上,她挽着我的胳膊说:我知道你认准要做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我改变不了你,那只好改变我自己了。

三、坚信师父,坚信法,迷途知返,助师正法

九九年四月二十四日晚上,在炼功点学完法,同修讲了天津有许多同修被天津市公安局的警察给殴打了、有四十五位同修被抓、被抄家。起因是由于一九九九年四月十一日,何祚庥在天津教育学院的《青少年科技博览》杂志上,发表了一篇名叫《我不赞成青少年练气功》的文章。在文章中,何祚庥污蔑炼法轮功会使人得精神病,并将明显违背法轮功原则的表现归罪在法轮功头上,从四月十八日起天津的学员就开始到杂志的编辑部及其它相关机构以自己炼法轮功的亲身实践和受益事实去澄清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并期望通过与杂志编辑部的交涉来消除该文章的恶劣影响,后来就发生了打人、抓人和抄家的事,明天有学员要到北京府右街的国务院信访局上访,要求释放四十五位同修并允许法轮功的经书——《转法轮》等经书合法公开发行以及给法轮功学员一个合法的炼功和修炼的环境,我们也应该去。我听后,觉得作为法轮功一份子和亲身受益者,太应该去了,虽然自己做不了什么,但去了就是一份力量。当时就这样简单的想法,什么都没有多想,于是,将女儿托给别人,向单位请好了二十六日的假(因为二十五日是星期日)乘火车在二十五日来到了府右街上的国务院信访局,参加了“四·二五”法轮功万人大上访。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政治流氓集团在全国范围发起了史无前例对法轮功的全面打压和残酷迫害,一时间到处是血雨腥风,全国的电视台、电台二十四小时不停的播放着污蔑师父和大法的邪恶谎言,全国的大报小报整版整版的都是邪恶的污蔑。当时真的感到来自社会、单位、家庭等方方面面的巨大压力,真是度时如年,自己被这邪恶的环境给懵了,也不明白什么是反迫害,也没有在法理上悟到应该怎样反迫害,就知道应该挺身而出为法轮功说话。在“七·二零”当天晚上去省城上访被抓时,说出了自己的真实姓名、住址和工作单位。后来又被绑架到了洗脑班,在人心的驱使下,不情愿的做了使自己痛悔终生的事。从那以后,自己每日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生活中没有了希望和航标,总是感觉有东西堵在心头,更是感觉度时如年,慢慢的自己开始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必须从消极的状态中走出来。这一念出来的同时,各种人心也同时返了出来,觉得对不起师父了,没有脸面见精進的同修……,自己想要从新做好的正念被这些人心消磨吞噬着,不能利利索索的振作起来,不能轻松的投入到证实法的洪流中去。后来在学《转法轮》的时候,师父的“所有的人只要实修,并严格用大法要求自己,我都把你当作弟子带,只要你修炼法轮大法,我们就把你当作弟子带。你要不修,我们就没有办法。”“只要你修炼,就是我们这一门中的人。我的法身什么都知道,你想什么他都知道,什么他都能够做。你不修炼他不管你,你修炼一帮到底。”这段法一下打掉了我的人心,坚定了我证实法讲清真相的正念。于是自己开始在心里不断的排斥抵制着人心坚定着修炼到底的正念。一天主动找到了同单位的精進的同修说:我以前做错了,我要从新走回到修炼中来,并随即发表了严正声明。

接下来就是加强了学法,并与同修配合开始做讲真相的事了。在不断的学《转法轮》和师父在九九年五月到零一年十月发表的新经文的过程中,明白了以前走错路的原因和透彻的剖析了自己:自己做错了那不就是被人类社会中的事和人心干扰了修炼路上的步伐吗?自己能被干扰那不就是没有学好法、没有修出来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吗?没有坚不可摧的正念,又怎么能令一切邪恶胆寒呢?那又怎么能够放射出真理之光来解体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呢?于是就将有关的法背下来,牢牢的记在心里,指导着自己、坚定着自己。

随着思想的归正、人心的修去和不断的看到同修在明慧网上发表的关于到天安门证实法安全去安全回的交流文章,在心里生出到天安门去证实法并要安全去安全回的一念,和同修交流后得到了同修的支持和鼓励。随后的几天里开始進一步加强学法、针对此事发正念,修去怕心,坚定正念,那时明白一个理“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很快做出了行动计划并实施: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星期五下午买黄布和红染料和制作手举的横幅,二十四日去天安门,二十五日返回,二十六日星期一正常上班。在星期五那天下午买完布和染料骑自行车往家赶的路上,怕心和亲情不断的冒出来,心想:我也写不好毛笔字呀,常人中的一个朋友写的一手漂亮的毛笔字,求他给写他也不敢给写呀,没有“法轮大法好”的横幅,那我去天安门干什么?但,我很快的意识到这一念不是我,是后天形成的观念,是人心的狡猾,为怕心和对亲情的执着找借口,我应该抑制它,排斥反对它,就在心里一遍一遍的背师父在《也三言两语》和《路》中的法。不知不觉中回到家。到家后,随手翻开《转法轮》,上边的一段法非常显眼的映入我的眼帘——“你回家也写两笔字儿,字不在好坏,可有功啊!”当时两行热泪夺眶而出:“感谢师父的慈悲点化,感谢师父慈悲呵护”。很快在裁剪好的黄布上用隶书写出了“法轮大法好”五个红色大字。晾干折叠好藏于夹克衫的左袖中,并做了怎样快速从衣袖中展开横幅举过头顶的演练,收拾妥当,只带了往返火车票钱和一点饭钱只身到了天安门金水桥东侧,高高举起了横幅、高声喊出了心底很久就想喊的“法轮大法好”,在几个恶警向我扑来时,我迅速的从附近的地下通道离开了天安门,过程中将横幅折回左袖中,乘地铁到达安全的地方后,用IP电话向不知情的妻子报了平安,二十六日星期一正常上了班。

四、逆境知精進,否定旧势力,汇于正法洪流,救众生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三日上午,表面上看是由于与我单线联系的昔日同修被绑架后的出卖,在工作岗位上的我被当地的公安一处的几个乱鬼恶警绑架(现在回过头来看:是由于在事先知道的情况下,没有正念抵制和否定迫害,反而执着于亲情,不愿割舍物质利益,没有采取必要的安全措施,从而被旧势力钻空子迫害)。恶警们把我铐住拿到了我的钥匙后,在没有用我指路的情况下直接将面包车开到我家楼下,两个恶警在车上看着我,另外两个恶警拿着钥匙上楼去抄家,一会儿两个恶警拎着抄来的东西就回来了,看着两个恶警抄来的资料,我心里明白了他们只抄到了犹大出卖的东西,犹大不知道的恶警没有抄到。两恶警上车后,车子启动起来不知开向何处。从我被铐住至此,我还没有来得及仔细思考什么,只是在心里不断的念着师父赐给的正法口诀“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发着正念、背着师父在《也三言两语》和《路》中讲的我能背下来的法。现在心里开始归于平静、开始仔细的思考:犹大给大法弟子和讲真相救众生带来多大的损失呀,不管我将面临的是什么,我决不能因为我给同修、给讲真相救众生带来损失,让走在助师正法路上的同修受到更大的迫害。当我横下心来抱定这一念时,发现我心里对亲情的执着和难于割舍物质利益之心没了,心情平静的很,又开始不断的发正念和背法。

路上恶警们开始问一些问题,我根本不听它们说什么,一个字也不回答,他们看我不说话,就威胁道:我们有的是经验和办法让你说出我们想要的。大概半小时后,我被挟持到市中心的一座高楼的地下室内,双手被铐在带扶手的椅子上,就开始了轮番的突审:问我你家的资料是从哪来的、谁给的、都和谁接触?让我说出真相光盘母盘的内容从哪来的、谁刻的、现在在谁那。问我高压线上的广播真相的喇叭是谁做的、又是谁挂的……。听了他们的一连串的提问,我的心又轻松了许多,因为这些提问让我知道了那些相关的同修是安全的,那些真相资料是安全的。

恶警们看我一个字不说就耍起来攻心的鬼把戏,开始用女儿的未来学业、妻子那令人羡慕具有优厚待遇的工作、我的问题多么多么严重、上边下了什么样的命令、不好好配合将如何如何、你被判了刑那你的媳妇说不定是谁的媳妇了。这些根本动不了我的心,因为在来的路上,师父看到了我的坚定,已经将那些后天的败物给消掉了。

攻心不成,它们就开始肉体上的和攻心并用,拳头打、皮带抽、“老虎凳”、凉水浇、电棍电、烟头烫、打火机烧、上绳、打火机烧热了烫、不让吃饭喝水、不让睡觉,二十来个恶警折腾了四天三夜,最后还是一无所获的将我挟持到看守所。我之所以能在如此邪恶残酷的迫害中走过来,这一切不是象常人的硬汉一样挺过来的,而是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在师父讲的法理指导下走过来的,是宇宙大法在我真修实践的层次中的真实体现。开始只是想到坚信师父、坚定修炼,最多不就是个死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后来背着背着一下悟到我的坚定正念应该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应该解体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才是呀;为捍卫宇宙真理能达到舍弃生命的境界,那也不等于真的要被邪恶迫害失去生命呀;师父在《转法轮》还讲了法轮大法是性命双修的功法,本体在修炼过程中要被高能量物质代替演化后带走的,你邪恶把我肉身迫害没了,那我怎么双修呢?所以不允许它们迫害我的肉身,谁迫害是谁的罪。悟到了这些,迫害中真的没有了那么多的痛和苦,精神头一直很足,而恶警们个个垂头丧气,疲惫不堪。正是悟到了这一层理和对法的坚定,使得我在以后再没有被恶警打骂过。

在看守所的一次非法提审时,来人是我当时所在单位公司公安处的头,他反复强调说:是公司经理某某,你听清楚了吗?是公司经理让我代表他来保你的,只要你签个字说不炼了,咱们马上回厂上班,车就在外面等着。我没有同意。来人接着说:你不签字那你点个头就行,我对来人说,谢谢你,也请你转达对公司经理的谢意,但我不能放弃我的修炼,我要的是无罪释放。来人带着一脸的可惜和敬佩走了。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七日,邪党法院在零口供和没有任何亲属在场的情况下,非法诬判我五年,同年十一月十九日被绑架到辽宁监狱入监队,十二月被绑架到辽宁第三监狱五监区迫害,刚一到该监区的大队长就让我参加劳役,虽然没有什么指标但也得等到半夜十一二点钟才能与收工的普通犯人一起回到寝室睡觉。在出工过程中我很快的了解到和我同在这一监区被迫害的还有另外四位同修,其中一位被“转化”的家是鞍山的,另三位都很坚定,那位被转化的很难见到,因为他出工是在另一处。我就利用各种机会与他们交流,将我当时拥有的经文用背或纸条的形式传给他们。他们得到经文后都如获至宝,受到很大的鼓舞。我们四个分别向负责包夹我们的和其他刑事犯人及警察讲述真相,清理着环境。由开始的不允许我们和任何人讲话,慢慢的到我们四位可以在一起交流,这时我提出用罢工的方式来抵制监区用劳役的形式对我们的迫害,很快我们四位就达成了共识。可惜的是,计划还没有实施就被特务刑事犯报告给了监区,监区立即对我们四位進行了隔离,我被调到和那个被转化的同修在一起。虽然计划没有得到实施,但我已经能够在下午五到七点回去休息了。我刚调走不久又听说该监区又来了一个被转化的辽宁朝阳的人,原来负责包夹我的刑事犯负责包夹他。

我在新调到的地方开始与那位鞍山的被转化的人進行交流,交流中得知,他很小,只有十九岁,怕心很重,不敢和我進行实质的交流,我也就没有将珍藏的经文传递给他,只将经文背给他听,经过多次交流努力都没有见效。后来监狱搬迁,该监区改为辽宁省第一监狱第十五监区,搬迁后我和那位转化了的朝阳的人一同被调到二监区并且住在一个寝室,同时调去的还有别的监区的两位坚定的同修。它们将我和朝阳的同修安排在同一室住,旨在让他影响我,从而将我转化,所以,负责包夹我俩的刑事犯经常有意的提供一些让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机会,这正合我意,我就充分利用这大好的机会与他交心,在法上与之交流,找到他的心结,帮助他认识到他自己的怕心是他走向转化的原因,帮他理解个人修炼与正法修炼的区别。当看到他回归修炼的心出来后,分次将师父的《忍无可忍》、《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弟子的伟大》、《大法坚不可摧》、《正法与修炼》、《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等经文给他看,和另两位同修配合同他一起学法、背法,使他的思想能归正到法上来,最后他清醒了,理智起来了,去掉了怕心,很快写了两份从新修炼、弥补损失的严正声明,一份交给了原监区的大队长,另一份在明慧上发表。他后来一直很精進,直到解除迫害、离开监狱。

监狱原来想利用他转化我,没想到他倒让我给转化回来了。监区间互相通气后,他们很是恼火,决定要惩治我一下。一天恶警三个主要大头加上干事四个摆好了架势,将四根电棍摆在办公室明显的位置,然后通知我進去。我从容冷静的進去后,其中姓范的就说:你每天出工不干活光睡觉,也不行啊,从今以后你得参加劳役。我冷静的答道:首先我不是犯人,我修炼“真、善、忍”没有罪,那么我没有罪也就谈不上劳役。干事气呼呼的说:你不是犯人,那你是带着大红花我们把你请来的?我说:不是,我是被戴着手铐绑架来的。他接着说:谁绑架你了?我说:这问题用问我吗?于是我又借机会讲真相,讲法轮大法的美好、将大法弟子按“真、善、忍”做好人。

姓范的急忙阻止我说:你们讲“真、善、忍”,那你每天白吃白喝不干活做的对吗?我说:你们把好人关到监狱里,还用苦役迫害他,你们是执法犯法,别说我现在的吃住条件,就是你们把我住的地方装修成宾馆,每天给我吃香的喝甜的,那都是对我的迫害,因为这不是我应该呆的地方,我已经多次和你们要求过无条件的无罪释放。干事说:得得得,别跟我们讲这些,你就说你以后干不干活。我说:你们要按照社会上我应得的待遇给我工资,我就干活。

干事听了,瞪大眼睛站起来说:我当警察这么多年还没有敢管我要工资的?我说:那是他们犯人不懂法,你们执法也不懂法,你看看监狱法是不是应该给工资。他真的找了一本翻开一看说:这里说以实物或现金支付报酬,没说给工资……。我看他还想狡辩,就打断他说:你翻开你桌上的词典看一看“报酬”是啥意思。他真的又翻开词典念到:报酬,作为代价而给付的实物或钱。他刚念完我马上接上说:那钱,你们说是不是工资?他们听了之后互相看了看,好一阵没说话,姓范的说:你回去吧。我微笑着走了出来。出来后,有刑事犯悄悄的问我:你答应干活了?我说:没答应。他奇怪的说:那他们怎么没用电棍电你呢?

后来,通过我们三位大法弟子不断的讲真相,我们所在的环境越来越好,我经常是白天出工讲真相,然后睡觉,晚上学法,早起炼功。我们每个手里有了《转法轮》,我们有了自己的手机,有了电子书、MP3、MP4。我们看到师父经文《再转轮》后,都在第一时间用真名做了三退。在《九评》问世后,我们将语音版和视频版的《九评》传给刑事犯们听和看,我们相互配合针对不同的刑事犯,用不同的方法讲真相劝三退,劝退了的就及时传出去上网发表,没劝退的,回来在一起做交流看下一步怎么劝,就这样到我回归正法洪流时,整个监区已有五分之三的刑事犯做了三退,有的警察也明白了真相,但没有三退。

五、结语

回到家以后,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很快的在外地先后找到了两个薪水不错的工作。我虽然每月能挣到很多钱,但一直保持着简单简朴的生活,将省吃俭用省下的钱尽可能多的用在做真相资料上、用在资助本地和外地的资料点上,并发挥自己的专业特长给一些不熟悉技术的同修毫无保留的支持。二零零九年神韵晚会下来后,自己开始每周利用业余时间刻录几十到二百来份DVD可打印光盘,打印好盘面后自己或同其他同修一起去散发。

以上所写都是十一年来自己认为可写的,过程中还有很多做的不尽人意和没有达到法在那一层次的要求的,同时有一些机缘失去了,留下了无法找回的遗憾。现在能够救度众生的时间越来越少,师父正法的过程已经到了最后的最后,自己感觉应该做的三件事还有许多没做到位,与师父的要求相差还很远,那也唯有更加精進,多救众生,来报答师父的慈悲苦度之恩,

心性和层次所限,有不正和人心表现的地方,真心感盼同修慈悲斧正。

向慈悲伟大的师父合十!向全世界大法弟子合十!

附:
中秋节念师尊

漂泊流离不知苦
在世为做大法徒
助师正法救众生
天清体透法船度

二零零九年十月三日

(明慧网第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