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心性在正法修炼中升华

【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历经十一年的正法路,左一脚右一脚的跟头把式的走到了今天。回顾十一年的正法路,每一步的升华都离不开师父的慈悲呵护。每想起师尊的呵护,我鼻子总发酸,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涌。感恩师父的苦心救度,使我们能返本归真,使众生得到救度,使我们能成为“真善忍”铸就的生命,使我们能成为新宇宙的生命。下面我把修炼过程中部份经历和感悟写出来,借第六届网上法会交流之际向师尊汇报。

進京证实法

我是一九九八年九月份得法的大法弟子,得法时单位工作极为清闲,因而空闲时间我全部投入到静心学法中。这段持续到九九年“四-二五”,扎实学法为我進京证实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九九年七二零因和同修接触少,错过了進京护法的机会。此后一直有進京证实大法的打算,但進京护法的目地并不纯正,那时是为自己的圆满而想進京的。

二零零零年腊月我找一同修商议進京证实法。在去同修家的路上,我的眼泪刷刷的流:我一定要到北京证实大法!自那时起我進京的目地不再为自己的圆满,而是证实大法。此后的日子里,一和同修谈到進京证实法我便流泪。当时有的同修对我说:“進京上访意味着关押、劳教,你可要有思想准备啊。”当时我心里很平静,并没有考虑進京的后果怎样,也没有同修那样的思维,一心只想着進京证实大法。

腊月底我把过年的年货全部准备好后,家中的卫生打扫好,把孩子送回老家,我踏上北去的列车。因進京的基点纯正,在师父的呵护下,没遇到任何盘查我顺利的到了天安门广场。广场上到处是便衣和警察,面对警察我从容的喊出了压抑已久的心声: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那时我觉着自己顶天独尊,场面惊天地、泣鬼神。

随即我被劫持关押。到了天安门广场拘留所,发现已关押了不少同修。其中新疆的一男同修進来后抓着铁栅栏激动的流着泪说:“我终于到了,终于见到你们了。”他是辗转到南方甩掉了跟踪者,历经艰辛踏上了天安门广场。我和他一同流泪,我被同修历经千辛万苦到北京证实法的伟大壮举而深深感动。

随着同修越聚越多,我们便围绕着师父的新经文《忍无可忍》交流,在交流中我和部份同修达成共识,觉着绝不能配合邪恶,因为师父已讲出来“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来顺受。”(《精進要旨二》〈忍无可忍〉)

因在天安门广场有未来的及打出的横幅,我们便把写着“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挂在窗子上,警察要闯進摘掉横幅。同修们手挽手筑起人墙,警察用橡皮棍抽打同修但未能闯進,后又来了很多警察,我们没能护卫住横幅。在难过中同修集体背诵《分明》、《威德》,警察被大法弟子的正气所震慑,悄悄退到院子里去了。

傍晚至少两大客车把同修拉往北京城郊一拘留所。晚上警察非法审讯时,面对凶狠的警察我当时发出两念:第一念我是神,你是魔,我还怕你吗?第二念是我自己的业力我自己承受,不是我自己的业力我一点也不承受。

我向警察讲述自己身心受益的事实,一警察的善念良知被唤醒,他停止了对我的迫害睡起觉来。另一警察继续威逼我说出家庭住址,他用橡皮棍抽打我的脚趾尖时,我感觉到象用棉花轻轻的擦过一般,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我知道这是师父替我承受了。那警察恐吓我十指钉竹签、电刑等,我丝毫不为所动。最后他问我:“你到底说不说?”我回答他:“不说。”他说那不说就算了,回去吧。

第二天早上我掏出《洪吟》和同修一起学法,同修吃惊的问我:“怎么?昨晚没搜你身?”同修告诉我他们衣服都被脱光了搜的身。而当时警察让我脱羽绒服后什么话也没说接着又让我穿上了,是因我身带大法经书《洪吟》而免于搜身,是师父随时在身边看护着我,在主掌着这一切。

因一進拘留所同修便切磋交流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年三十那天同修因绝食身体虚弱等原因,显的正念场不强,我们便相互鼓励坐起来背法,随着背法正念场越来越强,同修们又从新振作起来。整个拘留所被关押的同修背着同样的法、说着同样证实大法的话,共同正念绝食抵制迫害,感觉到那真是金刚不破的一个整体。

正月初二一名警察再次提审我,问为什么绝食?我含着泪告诉他“一朝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告诉他大法使人身心受益的事实,……而大法和慈悲伟大的师父却无端受到诽谤,身为弟子,我们不能无动于衷,我们要求还师父和大法清白;告诉他在天安门广场喊大法好、挂横幅,没扰乱任何社会秩序,而是江泽民凌驾于宪法和法律之上,违法打压法轮功。基于这两方面原因,要求无条件释放。这名警察被大法的美好所震撼,他被深深的感动。历经七天的非法关押我被无条件释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同修约我再次進京证实大法,我欣然同意。和同修交流切磋中我们达成共识:進京证实大法是我们此行的基点,速去速归回家救度众生是我们定下的一念。我和同修到了天安门广场,在处处警察戒备森严的天安门广场打了横幅、喊了“法轮大法好”,坐火车来去二十四小时顺利返回。

正念走出劳教所

二零零二年夏天因人心凡重,我被邪恶钻了空子被绑架,后被劳教三年。

一進劳教所恶警及犹大围着我企图让我向邪恶转化。她们对师父和大法的诽谤使我痛苦万分,我没有开口讲清大法真相的机会,我感到很压抑,压抑的我透不过气来。

后来我找到自己痛苦的原因:一是对众生的慈悲心不够,没想到她们也是被蒙蔽的生命,也是需救度的众生。二是触及到自己不让人说的心及争斗心。没進劳教所前,别人一对大法有微词,我便和人争犟,只是当时没能及时向内找归正自己。

警察采用酷刑折磨我,因为有怕心,开始我消极的承受着,那时想:在严酷的环境下能保持住不转化就行了,只保持对大法正信就行了。有时背着师父的经文“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正念是有威力的〉)心里很悲伤难过,明知不应消极承受却因怕心不能正念正行。

在劳教所里,任何一颗人心都有可能被邪恶钻空子,在邪恶虎视眈眈的严酷环境中我更加严格的要求自己。记的有一次对丈夫和女儿翻出牵挂的人心,在一阵阵揪心的难受过后,我对师父说:“师父,我不能要这种情。我不能因丈夫和孩子放弃修炼,我要对所有的众生负责。”我开始背师父的经文《真修》,背过两三遍后,执着于对丈夫和孩子的情的这种物质场便荡然无存。

因对法的正信,三个月后他们便放弃对我的“转化”,只让一个人陪着我。这样我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用来背法、发正念。随着背法、发正念,怕心越来越小,刚入劳教所时的那种压抑没有了,只觉着能修大法在哪里都是幸福的,那时心如止水,已没有了高墙内外的感觉。

随着正念的增强,我不再局限于自己对大法的正信。我开始智慧的和能接触到的同修交流,但最终和同修的交流还是被警察发觉了。她们怕我带动其他同修从新修炼,最后警察们定了一条毒计:再次强制转化。

在吃喝拉撒睡基本生存权被剥夺的禁闭室里,在人性全无的摧残中,表面上看我被折磨的很残酷,身体多处溃烂,但那时没感到多大的疼痛,我知道是因对大法的正信,师父替我承受了几乎全部的疼痛。

被关進禁闭室后我天天大声背经文,无论警察采取什么手段都没能阻挡住。一次警察用强大的噪音来干扰我背法,我感觉着就象铁滚子在楼板上滚,我发正念解体干扰我背法的一切邪恶生命及因素,接着那强大的噪音就再也发不出声音来了,警察就采用敲铁盆、窗制造噪音,我继续发正念,她们便收手了,从此以后她们再也不用噪音这种方式来干扰了。

刚進禁闭室里的一段时间里没能放下生死,怕心时常往外返,有时对肉体的摧残消极承受,没能做到全面的不配合邪恶。随着背法,怕心越来越小,我开始揭露恶警对我残酷迫害的手段。等我没有了怕心、彻底放下生死时,我的环境随之发生变化,她们停止了对我的酷刑折磨。虽然浪费了十个月的宝贵时间,但在师父的呵护下,我终于解体了迫害,堂堂正正的走出劳教所。

回到家后,我反思为什么在北京证实法没遭受多少折磨,而在劳教所却历经酷刑折磨,承受了本不该承受的那么多苦难。我反复背诵师父讲的“在过去一年中,学员自身的业力、对法的认识不足、在难中还有放不下的执著,在痛苦的过关中不能用正念对待等等,都是被邪恶加重迫害的主要原因,也是邪恶真正破坏法的根本借口。”我知道了自己在劳教所被加重迫害的原因:

一是对法的认识不足。分不清如何破除旧势力安排走师父安排的路。后来学师父的经文《清醒》,我对师父安排的和旧势力的安排有了较明晰的认识,按照法的要求做就走在师父安排的路上,做好三件事,与任何迫害无关;偏离了法的要求则走在旧势力的安排中,而旧势力的安排时时伴随着巨关巨难。实际上对法的正信是宇宙中最正的事,与任何旧势力安排的巨难无关,而当时我却认为只要坚信大法在劳教所那样的环境就要受迫害。

二是正念不足,没把自己当成神。到北京证实法时,把自己当成了神,在思维上没有认可旧势力的任何安排,而在劳教所忘记了自己是一个神,在思维上承认着旧势力的安排。我想这有两个明显的念头虽然表达出对大法的坚信但默认了旧势力的迫害:一是哪怕刀山火海我也要趟过去;在经历酷刑折磨时,又翻出一念:来吧,反正你用什么招我也不转化。回头想想这不是明明在求迫害吗?!三是在劳教所慈悲心不够,存在着争斗心。

心性在打印资料中升华

二零零四年当地同修找到我,想让我成立家庭资料点,打印贺年卡、真相护身符等。尽管在劳教所的阴影时常笼罩着我,后怕的心时常往外翻,但我还是答应了下来。我到二百多里远的城市跟同修学了打印技术。我带着彩喷打印机和电脑回家。看着第一次打印出的鲜艳的贺年卡,我又高兴又激动,心想原来贺年卡就是这样打印出来的。但因有怕心,做起来并不顺,时常出现图片打偏、打印机堵头的现象。当我打印图片不顺时,十多岁的女儿(也修炼)却打的非常顺利,我知道自己的心性不行,有怕心,因而打印起来干扰很大,而女儿纯净因而她打印图片时没有干扰。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打印资料与心性息息有关,打印中出现的干扰都是自己心性不到位带来的麻烦。

后来因邪恶的骚扰,我到了另一城市,同修买了一彩喷打印机让我工作之余打印真相资料。一天在楼下我碰到同修抱着彩喷打印机要去修理。我对同修说昨晚打印时还好好的,怎么会坏呢?同修说他打印时总不進纸无法打印。抱回去我开机打印,照常進纸,同修就没再去修理。可第二天早上在楼下又碰到同修抱着彩喷打印机要去修理,又被我阻挡下。这次同修先开机打印,就不進纸。我接过来一试仍是照常進纸、打印,同修一看真有点摸不着头脑。后来就打印机不進纸的现象我俩進行了交流,同修也找到自己心性上有漏的地方,也认识到修炼的严肃性。

后来随着心性的提高,打印中基本上不再出废页,打印机基本不再出故障。有一次看着同修打印时出的废页很多,不自觉的显示心、比别人强的心、证实自我的心就出来了:看,还是我做的好。在自己正得意洋洋时,突然打出的资料中黑字体不清晰了,字体少了竖,越来越不清楚。起先以为打印头堵了,冲洗时发现没堵。打印了一份样纸,显示出来的是烧了打印头。此时我警觉起来,字少了竖,不就是点悟我自己没数吗?我找到显示心、比别人高一等的心、证实自我的心,恨自己不争气,动不动的人心就往外冒,还分不清自我,还以为这些人心是自己,还被这些人心带动,我发出正念:显示心、比别人高一等的心、证实自我的心不是我,让他们去死。随着自己的归正,打印出的字体越来越清楚,打印头没换就能正常打印了。

在打印资料过程中,我悟到资料点的工作对心性的要求极为严格,有时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或动一丝不符合法的念头,在打印中都会有体现,卡纸、打偏或打印头堵头等等错误,自己的心性在打印资料过程中体现的淋漓尽致。

随着学法越来越多,在大法中不断的归正自己,做出的资料越来越纯净,干扰也越来越少。

心性在编辑资料中升华

到了二零零五年秋季,原来负责本地区编辑工作的同修被绑架,而当时我正想学编辑小册子及单张真相传单。我悟到师父在安排着一切,包括自己突然冒出的学编辑的念头都不是偶然的,自然的我承担起了当地小册子及真相传单的编辑工作。

对编辑工作别的同修和我提过,根据尚存的记忆我从文件里找出页面设置,试了很长时间也不知怎么处理。也是对照明慧网上已刊登的真相传单摸索着排版的,费了好几天的事才排好本地的一期《真言》并在明慧网上发表。

初排小册子异常艰难,那时不知从《明慧周报》上选内容,而是从已发表的小册子和每日文章上选文章,仅选材料就很费事,还得设计封面、考虑插入的图片。刚开始编辑材料时,因白天上班,我大都是在晚上编辑材料。记的刚开始排版小册子时,我经常连续通宵不睡觉,排第一份《小册子》时,那时已是秋末,不停的忙了一晚上,黎明时我上了床,把自己拥在被子里,我才发现自己已被冻透了。到了第二天晚上,我又通宵没睡觉,到最后快天明时却突然死机,电脑再也打不开。那时不知随时保存,一晚上的功夫白费了,真是心疼极了。那时心急、对电脑技术、排版技术又不成熟,干扰特别大。编辑第一份小册子用了二十多天的时间才排版出来。

为了编辑好本地的真相小册子、单张,我下载了很多明慧图片、明慧网发表的小册子、单张,并把每期周报的图片整理,再从发表的小册子中摘选有利于救度众生的内容再加以设计、排版,后来蓦然发现《明慧周报》的内容最好,我就直接从《明慧周报》中摘选材料。把握着一份小册子就让世人对大法的美好、四二五或天安门自焚真相、大法国外洪传的形势、当地大法弟子受迫害情况等有全面的了解。当地真相单张、小册子明慧网发表后,我都把明慧同修修改后的地方与我排版的做比较,找出排版中自己存在的不足。

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我在编辑工作中越来越纯熟。一次有一同修当着我的面议论:咱地区的单张、小册子排的越来越好,已走向成熟。因他不知道是我编辑的当地真相资料,我也没说什么,心里也很平静。

后来有一段时间发到明慧编辑部的真相单张和小册子很少改动,逐渐我陶醉于自己对真相资料的设计,不自觉的证实自己的心就冒出来了。在证实自己、显示自己的人心中自己煞费苦心的排版了一期小册子,排完后觉着自己满意极了,就发往明慧编辑部。可两周过去了也没见发表,我就给明慧编辑部发了一封信问了问情况。明慧编辑部同修说的很含蓄,说时间长了,有些内容需调整,让我从新排版一份。因当时没能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人心,我又从排了一份小册子发往明慧编辑部,等那期小册子发表后,我发现仅保留了我设计的封面。看着完全改编后的小册子我感叹起来:在什么也不想的情况下用心排版出的小册子效果好,而觉着自己一身本事的时候费心排版出的小册子却一塌糊涂。唉,自己能做什么呢,所有实质的事不都是师父在做吗?而我却有点成绩就把功劳记在自己身上,忘记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师父赋予的自那以后每当证实自己的念头往外冒时,我就默念“修在自己,功在师父”,提醒自己证实大法而不是证实自己。

在编辑过程中我也深深体会到了“修在其中”的重要性,只要一发急,做出来的单张传单、小册子不是这错就是那错,仅在电脑上校稿也不行,必须打印出来校稿才能准确无误。总之只要心态不纯正排版出的单张传单、小册子就一定会出问题,这也促使我不断的接受着教训,不断的归正着自己。

在编辑本地区的真相单张、小册子过程中,发现陆续有别的同修排版的当地小册子、单张在明慧网上发表,自己心里就觉着有点不舒服、不自然,刚开始打印别人排版的当地真相资料也有点不情愿。但我意识到那是妒嫉心在作怪,我不能被它带动。我反复背着师父的经文〈再去执著〉,经过一段时间的排斥后,渐渐的妒嫉心这种物质场就弱了,我开始欣赏其他同修排版的当地真相资料,认识到其他同修参与编辑当地真相资料更有利于救度众生,也由衷的感谢同修能为众生带来不同风格的真相资料。

在学法中,在明慧同修的无私圆容下,资料编排的越来越美观。在真相资料编辑工作中逐渐走向成熟,心性也在此项工作中得以逐步提高、升华。

心性在揭露当地邪恶中升华

我为躲避邪恶的迫害在外地打工时,发现周边地区揭露邪恶的材料很多,而我们当地揭露迫害的材料几年来基本上是空白的,而师父评语文章《向当地民众揭露当地邪恶》在二零零三年就发表了,我就心里着急。因那时我已解决了自己的生活问题,我便回到当地着手做揭露当地邪恶的工作。

我找到当地协调的甲同修和他商议揭露当地邪恶的事,他欣然同意全力配合。甲同修到乡镇找各乡镇负责协调的同修商议此事,大部份负责乡镇协调的同修愿意做揭露当地邪恶的工作,但一个月过去了也没见成型的材料。

我和甲同修一块到了乡镇找各乡镇负责协调的同修问及原因,发现主要有两方面原因:一是愁着同修文化低不会写,二是部份同修还有怕心,怕揭露当地邪恶遭迫害。针对这两种情况,我把《明慧周刊》发表的有关向当地民众揭露当地邪恶的交流文章及如何写揭露当地邪恶的材料整理,并附上师父评语文章《向当地民众揭露当地邪恶》,打印散发给同修。随着交流切磋,大部份同修认识到“邪恶是最怕曝光的”,同修们拿起笔来写出自己所受迫害的事实,揭露当地邪恶的材料陆续的在明慧网上发表。

当时甲同修负责到各个地方拿同修写出的迫害材料,然后传到我手里,我整理迫害材料过程中有不合适的地方便写成纸条连同原材料交给甲同修到各个地方落实。甲同修当时很辛苦,真的是把救度众生放在了第一位。

做揭露当地邪恶材料时,因会打字的同修少或忙于工作的缘故,几乎所有的材料都集中到我的手里。面对纷乱、无头绪的文章得整理出头绪来,当时的工作量相当大。那时早上简单吃过早饭后,开始学法、整点发正念,发完十点正念后便开始整理、打字,常常忙到深夜十二点,那段时间睡很少的觉,过着最简单的生活,就这样持续了近两年的时间。

面对传递到我手里的揭露当地邪恶材料,我急着上网曝光,因而揭露当地邪恶材料和编辑的真相资料有时有错别字,我感到很纳闷:也校稿了,当时怎么就没发现呢?为此一些同修找到我,我听后心里很不舒服还为自己辩解。我越不叫人说,同修越来说我,后来还派了位年纪大的同修来说我。当时真的是一点也没向内找,还埋怨同修不注意我的安全。

因大年纪同修说我时我情绪激动,被邪恶钻了空子,身体不舒服,头晕难受。我便停下手头的工作,开始学法。翻开书看到的就是“有的人已经到了根本就碰不了的成度了,我看再不讲也不行了。有的就象那火柴一样了,一划就着。就象那个地雷,一踩就响。你不能说我,一说我就不行。什么意见也听不了了,善意的恶意的、有意的无意的一概不接受,更不向内找,相当的严重了。这个不怪大家,你们从现在开始都得注意这个问题,必须做到谁说都行,有就改无就注意,你能够面对批评、指责不动心你就是在提高。”(《洛杉矶市法会讲法》),那几天拿起书来看到的就是这几段。我知道自己的问题已很严重了,得改了。我反复思考为什么不让人说,触及到我哪根神经了使我如此生气?当时没能找到,虽下了决心以后一定叫人说,但因没找出根来,还是做的不好。后来一次在我忙着做饭时,一同修在一边冷嘲热讽的说:“你真行,你还把孕妇弄到大资料点上干活。”我一听当时就炸了,质问同修:谁胡说的?炸过之后我找到了不让人说的根:那就是在修炼中求名的心。找出根后不让人说的执着才渐渐去掉了。

尽管当时没找出不让人说的根,但找到出错别字的原因:干事心、急躁心。后来意识到该问题的严肃性,因为揭露当地邪恶、编辑真相资料的目地就是为了救人,只有用心去做才能做好,尤其文字工作,一个字、一个词、一个标点、一个日期都可能铸成大错,每本真相资料,都应做到为法负责、为众生负责,其中也蕴含着我们修炼与提高的因素在里面啊!大法弟子做什么事情也得做好啊,应给后人留下最正的路,我为自己所出的错误而感到难过,真不该出错啊。以后我在打字中克制、排斥这些人心,打印出来稿子校稿,用心去做这神圣的工作。

在揭露当地邪恶中有时干扰很大。有一次我想整理当地一恶警的材料,可能触及的邪恶因素多的缘故,念头一动便坐立不安,难受的我整理不下去,我便放弃了整理该材料的念头。一年后我再次整理该恶警的材料,邪恶的因素同样干扰、迫害的我坐立不安。我想干扰的因素越多越应整理,整理材料的过程就是解体这些邪恶因素的过程,这次一定得坚持下去。我把对我的干扰告诉周围的同修,同修告诉我:我们都给你发正念,你整理就是。在同修配合中,经过一段时间的痛苦承受我才把那恶警的有关材料系统的整理出来。

在揭露当地邪恶中,同修们也都遇到不少困难,在克服困难中同修们也走出了自己的路,乡镇出现了担任文字整理的同修。其中有一乡镇的男同修本来就少,有几位还出去打工了。剩下的女同修上到小学二年级的就算文化高的,那个乡镇的协调人让我留下来给他们写曝光邪恶的材料。我对同修说:“修在自己,功在师父,你们自己先做一段时间看看,真需要我来我就来。”后来该乡镇两位上到小学二年级的女同修担任起本乡镇揭露当地邪恶材料的工作,在师父的呵护、加持下,她们还奇迹般做的很好,该乡镇同修所遭受的迫害几乎全部被揭露并上网曝光。

历经一年多的时间,当地同修受迫害的材料大部份被整理出来并上网曝光。在这一过程中,同修们整体配合的很好,同修也有了不同成度的提高和升华。但也存在不少不足:揭露当地邪恶还做的不够细致,因迫害还在继续,有些材料还不能详实准确的报道。

心性在协调工作中升华

后来和我配合的甲同修被绑架,就没有人到各乡镇协调了,因我有较多的时间便自然的承担起协调的工作。

到部份乡镇后我发现了问题:一是因当地同修多,对《九评》需求量大,而《九评》当时是从周边地区协调过来,供应不足。二是同修很少有能参加集体学法的,部份同修对正法修炼和个人修炼法理上不是很清晰。

在师父的安排下,一外地懂技术的同修来到我们这里,担任起资料点技术工作。在和同修交流切磋中,我发现有适合建家庭资料点的同修便和该同修商议,该同修负责铺建家庭资料点、教同修技术。在和负责技术同修的配合中,资料点逐步遍地开花。

记的第一次乡镇同修捎信让我去参加法会交流时,自己也没准备,硬着头皮去了。负责协调的同修和我商议,希望我能多和同修交流一下,我答应了下来,并让该同修交流时发正念配合。我们先集体学法后進行了交流。交流中我的思路很畅通,我知道是师父打开了我的思路,给予了我智慧,交流收到的效果很好,随着切磋交流当地集体学法小组陆续成立。

在到乡镇交流的过程中,也碰到方方面面的困难,但我深深的感到能参与证实法、救度众生是自己的荣幸和幸福。记的当时一乡镇的同修经常受邪恶骚扰,因和这个乡镇的同修不熟悉,我便让一同修送我去。因该同修工作忙,在他时间紧的情况下,把我送到另一乡镇同修那里,恰好该同修也需到集市做生意,该同修又把我送到丙同修家里。丙同修顾虑我要找的同修刚受到邪恶的骚扰,不一定愿意见我。我想既然来了,要是不能去见那位同修,就在此地和同修一同交流交流吧。我留了下来,他又把他本村的几位同修叫来,我们边摘着棉花边交流起来。丙同修所在村自迫害后集体学法基本上未间断,他们开创的环境很好。同修们交流了他们坚持集体学法的经验、向内找、自己的誓约及救度众生中如何破除怕心等,以后我把他们坚持集体学法的经验带到其他乡镇,其他同修也深受启发。

到了下午丙同修骑着摩托车驼着我到了那个乡镇。我找到同修工作的地方,他们告诉我没这个人。丙同修问我还有认识的其他同修吗?我说还有一位年纪大的同修在某某村,他说送我去。因丙同修农活也很忙,我对丙同修说:你把我送到那个村就行了,我自己找那位同修。他说这怎么行呢,这里交通不方便,我和你一块找,找不到我再把你带回我家。在路上我感到找同修的艰难,差点落了泪。

到了那一村庄,我只知道这位同修是开小卖部的。我向村民打听大年纪的开的小卖部在哪里?他问我大年纪的是干什么的?我说是学法轮功的。他说学法轮功的在那。我们顺着他指点的地方找到了那位同修,尽管好多年不见面了我们彼此一下就认了出来,我们都很高兴,从此我开始了在那一乡镇一个村一个村的交流,陆续的该乡镇的同修恢复了集体学法,但该乡镇政府所在地迟迟没有恢复集体学法,我为此已找过负责那一片协调的丁同修三次,但始终组织不起来交流会。后来我约与丁同修熟悉的一位同修一块找到了丁同修,在她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我们便和丁同修商议,让她把附近负责协调的同修找来一起学学法,她顾虑重重,怕叫其他同修时同修的家人反对。我们不断鼓励她并加持她的正念。她说:我就跟同修的家人说到我家帮我干什么活吧。她回来后说:没想到这么顺,我一说他家嫂子就催着他来。其他几位同修陆续赶到,我们先集体学法,学完法后同修们切磋交流。丁同修也认识到与其他地方相比已落下了一大截,当时几位同修就商议了如何组建学法小组,自此以后这几位同修回家后都组织了几个同修集体学法,并且这些学法小组一直稳定的坚持着。

随着大小资料点建立、学法小组恢复、揭露当地邪恶等等证实大法的活动的展开,在整体配合中,负责当地协调的同修之间矛盾也暴露出来,因当时负责协调的几个同修都未能真正做到向内找、实修自己,因而协调人之间的间隔很大,甚至出现排斥与自己意见不同的同修而出现拉帮结派。在这种情况下,很多时候主要负责协调的同修因说事而争论的不欢而散,矛盾发生后同修都知道应静心学法、向内找,然而在强烈的执着心的带动下,负责协调的同修已很难做到静心学法,向内找往往流于口头上了。

我自身的问题也已很严重,自以为是、想表现的心、瞧不起别人的心、不让人说的心也表现的尤为强烈。记的一次同修被绑架了,当地十几名同修被绑架。几个协调人商议好当地同修二十四小时接力发正念,乡镇同修也是二十四小时接力发正念。为此负责城里协调的乙同修还单独又找了我一趟。等我写倡议时,突然觉的既然农村同修忙,我就把乡镇同修发正念的时间改动成十二个小时。倡议书发到同修手里后,乙同修发现后又让别的同修重排,并再次散发。每次乙同修这样做时我都很难受,一同修曾善意的提醒我,以后有事提前多和乙同修商量,不就避免了这些麻烦事吗?当时没能及时向内找到自己自以为是、想表现、不顾及他人感受、急躁等人心。在我这种固执、坚持自我、自以为是的人心带动中,往往同修被绑架时,也是我们负责协调的同修闹矛盾的时候,人心被钻了空子影响到救度众生、营救同修而浑然不觉。我虽没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的不足,但我没有改变自己而选择了逃避,以后同修被绑架时的倡议书等工作由另一位同修承担,然而我也开始对乙同修有成见。

还有一次协调人集体学法后,一同修先问我最近怎么在乡镇交流的,我说还是一个村一个村交流的。同修们突然指责起来,说一个村一个村的交流不合适,应当找乡镇协调人交流,然后由乡镇协调人再到各村交流合适。另一个同修说每周都有《明慧周刊》,用着去交流吗?交流的再好有《明慧周刊》上的好吗?

开始我比较平静,我对同修的指责平静的做了解释,可同修好象没听到我的解释,依然不依不饶的指责我的做法。有一个同修谈了交流的必要性及这段时间在乡镇交流收到的效果,希望继续把交流坚持下去,然而在其他同修高声指责中,他不再说话。有几个同修看不下去起身离去,我看了看负责城里协调的乙同修,希望她能说一句公正的话,希望能得到她的支持,然而她保持了沉默。一下子我的委屈、气愤心全起来了,我对那些同修说:你们听着,只要符合法的事,谁也挡不住。同修们不欢而散。

回家后委屈的心一直放不下,心里老是翻腾自己在这一段时间交流中碰到的种种困难,委屈的直落泪。我的情绪开始低落,心想:算了,谁愿去交流谁去交流吧,不干啥事没有,一干就来毛病了。在情绪低落中捧起了《转法轮》,学着学着师父的一段讲法特别引起了我的注意:“谁今天惹你了,谁惹你生气了,谁对你不好了,突然间对你出言不逊了,就看你怎么对待这些问题。”(《转法轮》)我心里亮堂起来,是啊就看我怎么对待这些问题。尽管心里平静了很多,但因根本上没有做到无条件向内找,从而流于人的认识,对乙同修成见越来越深,觉着关键时候乙同修不能主持公道不配做协调人,并开始瞧不起乙同修,这颗不好的人心也激起乙同修对我的强烈不满。

在我们协调人不断发生的矛盾中,当时我们都未能通过向内找、从根本上改变自己,使我们的环境变成向内找、真正实修升华的环境,以至于矛盾不断的激化,最终导致当地发生几十名同修被绑架的大面积迫害。

几十名同修被绑架,众多资料点被干扰,这巨大的损失如当头一棒,促使我惊醒并开始反思。师父说:“作为负责人来讲出现这些问题,不能说没有责任,是有责任的。这么一大群学员自己没有带好,责任是很重大的,要看到这个问题。”(《各地讲法六》<亚太地区学员会议讲法>)我知道在这次迫害中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原因在于我与几个协调人长期的严重心性问题,是我长期听不進去同修的意见,自以为是、瞧不起别人的心、想表现的心、强烈的自我更激起同修的人心,造成的我与同修之间的间隔,使我们不能很好的在法上协调一致,从而被旧势力钻了空子。

造成的损失已无法挽回,痛定思痛中我反复找着自己的不足,我把在十年正法修炼中与每一位同修配合中,产生的矛盾及在矛盾中暴露出自己那些不足静心找了一遍,我发现自己是在魔难中修炼,在一次一次的摔跟头中悟道,修的太累、太苦、太笨。师父在《转法轮》中讲过“修的最快最捷径了,直指人心”,而我却没有遵循师尊“直指人心”的谆谆教导,不会及时向内找、实修,推开了师尊苦心安排的在一次一次的矛盾中自己提高升华的机会。而在矛盾中自己提高不上去的时候,总感到自己委屈、看到的是别人的不足,而当自己提高上来的时候才发现都是自己的错,自己与法理拧了劲。我意识到因自己的人心给同修带来的伤害,满怀的是对与我曾发生过矛盾的同修的深深歉意。

对照师父的讲法,我发现自己为什么修的如此艰难、老是左一脚、右一脚跟头把式的往前走,就是因为自己没有从根本上改变观念,不能正面看问题,尽管在大法中修炼十一年了,却连最基本、最基本的法理都没能领会、做到实修。

我知道自己是个不争气的大法弟子,因自己不能主动同化法而让师尊额外操心。我下定了决心要做一名实修的大法弟子、真正实修的大法弟子,让师尊少一份操劳、多一份欣慰。

向伟大的师尊双手合十。

(明慧网第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