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彦珍坚持修炼 被非法抓捕七次

【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明慧通讯员黑龙江报导)黑龙江省双城市黄彦珍在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后,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身体净化了,从病魔的痛苦中解救出来。由于她坚持修炼法轮功,数年间被非法抓捕七次,遭酷刑折磨,曾经多次被迫害的生命垂危。

下面是她诉述其经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恶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了。七月二十二日,恶党徒到我家搜查大法书籍,半夜敲门骚扰,逼我放弃大法修炼,强制让交出大法书。我坚信师父不动摇,不给他们开门,绝不交书,并质问他们:你们不知道夜闯民宅违法吗?他们觉得无理就走了。

第二天上午又来了,我仍不配合他们,后来把我们召集到村委让自己报名,问谁是大法弟子,在邪恶迫害的环境,没有人敢承认自己是大法弟子。当时我想,到关键时候不能连师父的弟子都不敢当了,于是我心里很坦然的站出来说:我是大法弟子。当时全场的人哄堂大笑,认为我傻。那时我虽然悟性很差,但是我知道,法轮大法是修“真、善、忍”的,是教人做好人的,并没有错,是他们无理,修大法就应该堂堂正正的。

坚持修炼 遭迫害七進七出

为了给师父和大法说句公道话,我决定去北京上访。儿子怕我遭到迫害,对我万般阻拦不让我去,看我决心已下没有办法,最后儿子去乡政府举报我,目地是让他们来劝我,并主动要求和他们轮番看着我。

二零零零年五月,在各种干扰下,我顶着邪恶迫害的压力,终于踏上了去北京的正法路,从此我成了邪恶重点迫害对象,他们把我送進了双城市看守所关押十八天,对我進行洗脑,劝我写保证书,我绝食六天抗议,在师父的呵护下,他们没有达到目地,把我放回来了。

十二月十二日我又一次進京,被他们第二次劫持,关進北京郊区看守所,在那里我认识了一个陕西同修,是一名教师,由于我们俩不配合邪恶,大声高喊:法轮大法好,修真、善、忍没有罪。遭到了恶警的毒打,深更半夜把我们拉到荒郊野外放了。

回来后,我买了大量的五彩纸,用毛笔写大法好的标语,贴遍了许多村庄的大街小巷。

邻近的村屯有人看见我贴大法标语,被恶人举报,在治业村又被劫持,恶人那振宽和另外一个男人,他们两个大男人脚穿皮鞋踹倒我,猛力向我心脏部位猛踢,后来听见有人喊“出人命了”,他们可能听到了喊声停住了,把我第三次送走,关押在双城市看守所,遭受了十七天的迫害。

随后,我与其他同修又一次决定進京讲清真相,在双城市火车站被一群恶党徒截住,其中一个人叫吴忠革,往我右眼珠子连打两拳,当时我觉得好象眼珠子掉下来了,谁都想象不到那种疼痛。然后把我们送到希勤派出所,遭到恶警的毒打,一个同修被打昏了,刚醒过来就把我们用手铐铐在暖气片上,我们绝食四天,才把我们放回家。

到家里当晚村委张彦伍、关小军、刘忠利三个大男人轮番往我头部、脸部猛击,打的我鼻青脸肿、疼痛难忍。当腊月二十三过小年那天,希勤乡政法委书记王继文拉着我出来,不说明原因,把我拖到了希勤派出所,第二天送往双城市看守所,这是第四次被关押,没有任何理由对我進行迫害,刑事拘留三个多月放回家,强迫向家人勒索二千七百元钱。

二零零二年大年过后,正月二十日那天,因发真相资料,我被本村恶党徒关福桐、刘忠利绑架,送到希勤派出所后,又直接送往双城市公安局,又送到双城市看守所刑事拘留,遭受四个月迫害,一直到五月初八押送到万家劳教所進行洗脑,我不配合邪恶高喊:法轮大法好。邪恶之徒惊慌,给我酷刑迫害(飞机刑),把我折磨的不省人事,没有血压,下半夜二、三点左右把我送進医院。

第二天五月二十二日,打电话向家人勒索六百元钱放我回家,回来后我为了唤醒世人,震慑邪恶,我把真、善、忍卡片戴在胸前,到各村的集市上高喊:法轮大法好,善待大法得福报,迫害大法遭恶报。有一次我正喊着,派出所一个警察走来瞅我笑,有人问他:你怎么不抓这老太太?这警察回答:让她喊吧,法轮功都是好人。

讲真相 被非法判刑七年

在二零零四年八月,我发真相光盘,发到同心乡被恶人举报,第六次绑架到双城市看守所,因我到那昏迷血压高,当晚半夜十二点后把我放回家。

十月八日我发真相资料发到五家镇,在那里讲真相被恶人举报,第七次被关進双城市公安局,在看守所拘留两个月后被非法判刑七年。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二日,邪党非法判我七年,把我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那里十几个人包夹我一个大法弟子,邪党利用犯人迫害大法弟子,每天晚上八点钟警官来点名,他们让我和犯人一样,点谁名的时候谁就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我是修炼“真、善、忍”的,怎么能和犯人一样呢?

我高声喊,“法轮大法好,修真、善、忍没有罪”。十几个犯人把我按倒在地上拳打脚踢,后来她们告诉警官再来点名时我回答:法轮大法好是第一。恶警听命犯人对我又是一顿毒打,越打我越喊,他们对我没有办法,把我送進小号,当时天气寒冷,小号没有暖气,四面墙壁挂满白霜,那里没有床、也不给被子,只有地板和铁环,她们把我双手背铐在地环上。

我绝食抗议,恶警命令犯人按住插管给我灌食、灌药,用扩大器把我的嘴撑开,用力的撑,撑的我脑袋和嘴象裂开一样。在那里真是度日如年啊,不管怎么迫害,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时常在心里默默的背诵《别哀》。为了证实大法,有机会我就炼功,给犯人讲真相,有一个行贿犯被我的正念正行所感动,主动声明退党。

有一次我炼功被狱长发现,命犯人来转化我,把邪党编造的诽谤师父、诽谤大法的书给我读,我说:你们转化不了我,有本事你们把我火化了。我又高喊:法轮大法好。犯人一拥而上来打我,她们打我不停我高喊不停,后来狱长命犯人用胶带把我嘴封住,然后强行注射精神药物,由于几次给注射药物,使我精神恍惚,记忆力减退,头痛一天我昏倒在地。

她们看我实在不行了,把我送進监狱医院,说我年岁大让我住在医院,医院恶警院长赵英玲,利用犯人王新华看着我,只要我一炼功就打我,打的我的脑部出血昏了过去。王新华经常因为我炼功多次狠毒的拼命的打我,打的我满脑袋全是大包,周身疼痛、走路困难。有一次院长赵英玲来查房,我向她说:王新华老是打我。赵英玲狠毒的回答:你炼功就打你。

过几天我儿子看我来了,赵英玲怕我儿子知道她们打我,骗我儿子说:你妈不愿接见你。把我儿子骗回家,而我根本都不知道我儿子来接见的事,她们无视法律直接在违反监狱法。经黑龙江省医院检查,做脑电图确诊为脑出血、严重心梗,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日通知家人,拿两千元钱保外就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