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魏宝霞被迫害经过: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公开迫害法轮功。二零零零年十一月,魏宝霞依照宪法规定,行使公民上访权,去北京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到了天安门广场,魏被两名护旗人员询问身份,魏向他们讲真相,后来多名便衣拥过来将魏宝霞带上警车。魏和警车上的另一名同修,将同修身上带的“法轮大法好”横幅隔着警车玻璃给世人展现。警察发现后打魏一个嘴巴子,打另一同修两个嘴巴子。到了天安门派出所,魏宝霞不报姓名,当晚被送到怀柔看守所,魏绝食反迫害,被非法关押五天后,被带回到通化长流看守所。从怀柔被绑架到通化的费用均由个人承担。在长流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四十五天后放回,被勒索二千元(从工资中扣除,没有收据),家人被老站派出所勒索三千元保证金,也没有收据。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三日,通化市邪党校举办洗脑班,劫持市里及周边地区大法学员五十二人,挥霍十几万人民的血汗钱。地质队保卫科人员伙同老站派出所、社区,把魏宝霞劫持到洗脑班。强迫看诽谤大法的电视和文艺节目,被安排专人看守,陪吃、陪住,强迫写“决裂书、悔过书、保证书”,写了“三书”的才让回家。魏宝霞被软禁在邪党校二十多天,自费三百元,家人代写“三书”后,才让回家。此次“洗脑班”,没写“三书”的学员均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五年七月,魏宝霞从北京打工刚回家,外出办事。东昌区国保大队一行恶警及社区书记宋学增,到魏家欲抓捕魏到洗脑班。魏的儿子开门后,几名恶警像土匪一样入室抢劫,到处乱翻,抢走大法经文、磁带等,随后开始抓捕魏宝霞。在这种情况下,魏宝霞白天不能在家,晚上才能回家。
三个月后,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三日早八点左右,东昌区国保大队五人:队长荆贵泉、副队长田越楠、教导员曹秋霞、王作富、林太远闯到魏宝霞家拼命砸门。魏当时打算走脱,一急之下从家中三楼窗户跳出,摔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国保大队五名恶警见此情景只在旁边观望,不管魏的死活,魏的家人打120叫救护车,将魏送入医院。在医院检查,两脚脖粉碎性骨折,腰部压缩性骨折。当天晚上,国保大队四名恶警:荆贵泉、田越楠、王作富、林太远赶到医院,看到魏的小腿肿的很粗,呈黑紫色,躺在床上不能动,四恶警才离开。魏宝霞只在医院住了三天就回家了,在大法的呵护下,二十多天能坐起,四十天就正常走路,但骨头仍是粉碎状,所见之人,无不称奇。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三日,东昌区国保大队给各个派出所下派抓捕大法弟子,列出了抓捕名单。当天晚上九点钟,团结派出所六、七名恶警到魏宝霞家敲门未开。晚上,恶警就在楼下蹲坑儿。第二天早,就用铁器撬门欲强行入屋。魏眼看门被撬开,将门打开,六、七名恶警像土匪一样闯入,将魏向地上按,魏的腰部旧伤复发。恶警开始抄家,抢走大法书、真相资料、光碟。随后,魏宝霞被非法关押在通化县看守所,二十八天后被送入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在长春女子劳教所一大队一小队,被强制性“转化”,十一天后,“包夹”(专门看管法轮功学员的犯人)代写了“保证书”、“悔过书”、“决心书”。魏宝霞又找到管教王秀丽,说,声明“三书”作废,不是发自内心写的,还说,一大队还有不写的。“包夹”安亚南(刑事犯,搞传销的)说,写了,用电棍过脖子写的。王管教又恐吓了一番,魏宝霞只好默认“三书”。有一次,一小队开会,魏宝霞在会上说了一句:“我认为法轮功挺好的”。下午,管教王秀丽把魏宝霞叫到管教室,用电棍电魏的肚子、胳膊、前胸等处,电了六、七下,让魏再一次写“决裂书”,魏未服从。
魏宝霞在一小队被强制参加奴役劳动,做出口的手工蝴蝶。早晨五点半就去车间奴役劳动,干到晚上九点才收工。两个月后,腰疼的干不了活儿,魏宝霞要求体检,但管教王秀丽借此机会说,写了“决裂书”才能体检。去医院检查,大夫说,需静养两个月。从医院回到劳教所后,不能坐着,在奴役劳动的车间里,铺个草垫在地上躺着。
魏宝霞的腰疼加重,再一次去医院检查,医生说,需要手术,魏未同意。就回长春女子劳教所的卫生所打了七天针,被注射了不明药物,魏感到头昏,心特别难受,有时感到脑袋象个萝卜,下面用线连着肩,头都抬不起来,嘴总流口水,吃什么食物都没有味道。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五日,魏感到心难受,碰巧卫生所杨大夫去一队送药,带魏去劳教所里的卫生所体检。管教让魏站在X光透视机前,管教离开了。魏感到腰部有一种气流过来的感觉。此次并未给魏做X光透视。魏从机器下来后,感到腰部麻木,没有知觉,走路时脚后跟像踏在海绵上一样。从那以后,大便干燥,逐渐小腹失去知觉,后腰胀、麻木,腰部的麻木感延伸到后背、后脑,感到眼睛总像在水里浸泡一样。被设备照射后,眼睛总能感到食物的味道,药的苦、涩味,食物的甜味,经过大脑反映到眼睛里。喝了一袋奶,就感到眼睛浸泡在奶里。
有一次家里送来桔子,管教给魏拿来后,魏发现桔子水水的,吃后,感到心脏像错位了那么难受,身体抽搐,口吐沫子。
还有一次,魏宝霞去厕所大便时,听到“啪”的声音,魏低头一看,便出了两寸多长的白色大便,魏用手指捅了一下,大便的外层像用感冒胶囊包了一层,立刻就裂了一个痕迹。
释放前,劳教所体检,管教带魏宝霞到走廊的一盏灯下,管教离开了。魏感到在脖子后有一种气流或光,猛一冲击脖子,瞬间觉的脖子颈椎短了一块儿,手背的血管立即鼓胀起来,弯不下腰,感到腰紧。
管教王秀丽在一小队公开场合讲:在我们一小队生命的环节将发生问题。人们背后都议论,不理解王秀丽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有魏宝霞心里明白,自己被用不明设备照射,被注射、口服了不明药物,生命的环节出现了问题。
魏宝霞信仰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身体非常健康。但在长春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一年后,身体每况愈下,食量很小,经常头昏脑胀,视力下降,记忆力减退,走路需要人搀扶,手胀麻木,不能写字,食道总是感到苦、涩、甜、干燥,眼睛总感到浸泡在水里一样,吃什么食物眼睛总能反映出苦、涩、甜,生活已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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