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找到了人生目标
很小,我就感受到了世态炎凉、人心冷漠、人与人之间的你争我夺,心里就特别怕这人世,所以每当初一、十五的时候,看到有许多人去寺庙烧香、拜佛我就特别想去,我觉的冥冥之中,那儿有我要找的东西。可喜的是九七年我有缘得到了大法。那一年,我的母亲、妹妹都相继得法修炼。当我把《转法轮》看完一遍后,我知道这就是我要找的,在世俗中也可以修炼。那时我带着在人生中的许多不如意走入了修炼之门。(随着以后的修炼,我知道这是根本的执著,必须放下),我一直认为修炼是很神圣的事,而且对于“修炼”这两个字,我并不陌生,我庆幸自己也可以修炼了,我知道我的人生将归向何处了,自己不用再在这红尘中随波逐流。
那时我还在上班,不管有多忙,我都坚持炼功学法,晚上就和母亲、妹妹一起到炼功点学法,觉的很充实。修炼不久母亲身上的几种怪病不翼而飞,而我和妹妹的身心也在发生着巨大的变化,而且在一次集体炼功时,我的天目看见一位大佛就坐在我身边,我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这让我更坚定了信心,当时我心里就在想:以后不管怎样,我都会炼下去。
二,救众生,师父就在身边
九九年七•二零,那真是众生的灾难,电视每天都在轮番放毒,黑白不分,把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弟子说成是X教,并诽谤师父和大法,有多少世人被谎言所蒙蔽,用仇恨看待大法和大法弟子。我心里难受极了,为师尊、为大法鸣不平,为众生而伤心,当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沉寂了一段时间。现在想来,和做的好的相比,我做的太差。后来听同修说有真相资料可以出去发。于是我就背着我那不满一岁的女儿和母亲出去送真相,刚开始,心里还是很怕,但想到电视里面放的那些,全是无中生有的事,我就要让众生明白法轮功是什么,就抱着这一念,走在这条救人的路上,在师父的加持下一直做的很顺利,有时也是有惊无险(但做真相前,必须发正念)。不管是数九严寒,还是酷暑难耐,我们从未间断过。无论大街小巷都是我们的足迹,有时母亲帮我背着女儿在楼下等我,并发正念,我一人上楼去发放,有时我抱着女儿和母亲一起上楼去发放,每当送完资料,我和母亲的衣服全被汗湿了,我和母亲的脸总是热的通红,衣服、裤子像裹在身上一样,全湿了。冬天还好一些。在师父的呵护下女儿跟着我们上楼、下楼的,很少哭闹。
在此我想对那些还没走出来的同修说:不论是旧宇宙还是新宇宙都有救人这层理,多学法,正念足一些,谁也不敢动你,师父会帮你,一切一切都会为救人而让道。记的有一次,我和女儿去送真相,我们来到一幢九层楼高的楼房,一直上到顶层,从上往下放,到第三层楼时,我不小心弄响了门铃,门打开了,出来一位五十多岁的妇女,我来不及收书,她一下子看到门把上挂着的《九评》书,就大声喊道:“这是什么?你放的什么?”并叫她丈夫出来看。我感到整幢楼都听的到她的声音,当时我有些不知所措,身上还有没发完的资料,我拉着女儿就想走。这妇女拉着我不让我走,我马上意识到不对,就立刻清除她背后的邪恶,并很自然的说了一句:“你不要这书拿给我,我要。”并伸手去拿,说这话时我心里一点也没有怕的感觉。她见我要书,马上双手拿着书,看着我,不再说话,進屋去了。奇怪的是她的丈夫一直没出来。我和女儿顺利离开那里,这真是师父说的:“念一正 恶就垮”(《洪吟二》〈怕啥〉。随着时间的推移,师父把法理一层层打進我的脑子里,鼓励着我。有一次我们又照常出去送资料,走到半路,看到满街都是警车,心里觉的有点压力,但我们还是坚持去了。这时,一层法理打進脑子里:邪恶之场怎么能進的了正念之场呢?当时我就觉的一身轻,走路生风、天清体透的感觉,并且很顺利的做完回家。当时我就感到师父在身边,保护着弟子,弟子只有努力精進,才能对的起师父的一片苦心。当然我也有做不好的时候,比如那段时间人心很重,法没学好,做起事来总有许多干扰,不对劲,但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都是有惊无险,自己意识到也能马上归正,就这样风风雨雨的走过了这些年。
我一直就在想,到正法结束那一天,如果还有常人不知道真相是什么,那真是大法弟子的失职,不管他们信不信,我们都该送到他们的家门口,给他们一次选择的机会。“任何一个地区的大法弟子啊,基本上你们就是那个地区众生得救的希望了,而且是唯一的希望。”(《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三、向内找,下决心去执著
修炼以来,我一直认为我的执著去掉了一些了,心性也在努力的修,可是到了这一、两年(我就说说这两年心里的修炼历程),我突然觉的压力很大,意志消沉,法学不進去,发正念静不下心来,什么妒嫉心、争斗心、怨恨心、利益心也一股脑儿的返出来,甚至觉的修炼太苦太苦(以前从来没有这种心情),这时我家也突然处于经济危机,丈夫失业了。我整个人都快崩溃了,反正觉的什么都不对劲了。我想修到这个时候了,这些心怎么还如此强烈,这些年来我到底在修些什么?到底又修去了多少执著,而且我的心为什么还这样痛苦,象个常人似的,我想我必须正视我的修炼状态了。
我就开始找自己,可找来找去也没找个所以然(还是不愿舍去那一大堆执著),就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而且每天我都逼着丈夫去找工作,从表面上我一直觉的自己没有多少利益之心,可是这下丈夫没了工作,我就受不了了,尽管每次丈夫都是碰壁而回,可我还是不悟,常人心更加重,更执著工作的事,甚至心里对丈夫很不满,觉的他连家都养不了。这时的妒嫉心也出来了,看到母亲怎么对妹妹那么好,甚至婆母来了我也没好脸色,我一直认为她不好,以前她说了我很多坏话,那怨恨心一下窜出来了,而心里那些不好的执著,也反反复复勾着那颗人心,这真是:“在你人心很重时,又有邪恶与不好因素的干扰,就会表现出你强了它就弱,你弱了它就强。”(《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当时就这种状态。其实这一切都是对着我这颗心来的,因为大法弟子遇到的一切事情都不是偶然的,而我一直都在向外看,不修自己,很危险了。那时,我的心真的苦极了,其实我根本也不想那样,但始终象有东西左右我这样去做,因为我深知这种状态不对,但就是找不到出路,没有办法,我就跪在师父法像面前,求师父加持我,让我放下这一切心(还是在向外求),在师父法像前我为自己心性太差而哭,为自己平时不用心修,现在法已正到最表面,问题突出了,该怎么办而哭。
直到有一天晚上,半夜醒来,我就想:其实我的执著全是后天观念,它指使我执著人的事,然后来满足那个后天观念的我,那不是真我,我必须用神的一面指导我的行为,当时我就感觉把那个真我和后天的我区分开了。我想这段时间不就是在维护那个后天观念的我吗?把它当作自己了。这时我突然想起师父的一段法来:“如果这后天观念变的很强,那么它就会反过来支配人真正的思想与行为,这时人还以为是自己的想法呢。”(《精進要旨》〈为谁而存在〉)想到这儿,心里象松了一大半。接着找下去,发现自己心里还隐藏着一颗根深蒂固的、以前从未碰过的,那就是怕别人瞧不起自己的心,做的很多事都是为它而出发,还有就是,平时不实修自己,总认为修到最后,自己没修去的东西,师父会给我们拿掉,一颗依赖心。真是一大堆人心,太危险了,我决心把它们全部去掉。
我又从新把师父的讲法拿出来看,我看到最多的字就是修自己,向内找,我知道是师父在点悟我。“长期以来啊,有一些学员就是有那根本的执著不去啊!堆积到最后了,过不去了,难就大了。”(《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从前看到这句话,总认为是在说别人,现在看到这句话,怎么觉的就在说自己。想以前遇到心性上的关和执著,都是表面的找一下,当挖到自己心痛时,就停下来了,再发正念,以为就清除了,其实并没有针对这颗心去找,到底出发点是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放纵自己这颗心,现在想来修的太不扎实,不是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过来,而且遇到问题爱逃避,不正面去面对,所以这次才这么难受。
学了师父的这几次讲法,这一年多的迷惑、彷徨,我彻底明白了是什么,这体悟到:这是最后的最后了,师父对我们的要求高了,以前修的不扎实、不好的这一次全返出来了,叫你去根,如果再不悟,就将是永远的悔恨,因为已经没有时间了,我下定决心,哪怕一件小事,我都要做好,一点一滴的提高、一步一个脚印的修,不要把难一点点的堆积,到最后就难了,谢谢师父的点悟,让我及时醒来,还不是太晚。一条大路清晰的印在我脑海里,大路两边有许多小路,突然我明白了,修炼就是一条宽宽的大路,通向远方,而常人的事,就象那小路一样,我要沿着这条大路走下去,不再为常人的事而喜而忧了。以此时时提醒自己,来到这儿到底是干什么来了,此生,就是为修炼而来的。我一定努力修好自己。
写的不好,请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