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女儿的一次过病业关我体悟到孩子也是大法弟子,也不能用常人的标准对待。那一次,女儿也是发烧咳嗽,我心里不稳,怕她不能参加复习耽误期末考试,她爸爸(未修炼法轮功)催我带她看病。于是在医院输液,回家后反而高烧起来,我知道不对了,第二天的药没有去打。后来,每次她生病,都与我的认识密切相关,我给她吃药,她就病情加重,我担心什么,就来什么。我终于正视自己那颗怕病、治病的心了。她的咳嗽不知不觉减轻了。
随着我心性的提高,我丈夫也变了。有一次他不放心带着清清看病,做了一堆检查后,医生给开了输液的药。当时,我跟清清一起在诊室外面发正念,结果我丈夫出来气呼呼的说,医生就只会输液,不打了。
05年冬天,因为很多执著不意识,被邪恶钻了空子,魔难很大,我和女儿俩同时出现“病”的状态。我们看了哈利波特电影,清清害怕电影中魔鬼形象,那些魔干扰她,心神不定,几天晚上一直发热。我好了,她却高烧起来,我反省不该好奇那些魔性电影,而且知道她几天来一直被干扰,可没有足够的重视铲除邪恶,只是安慰鼓励她不要怕、鼓励她多发正念,我自己没有特别尽到责任。不放心给她吃了退烧药,并且给她读法。第二天,我们学法发正念。晚上六点多,她睡梦中突然惊叫醒了,又高烧起来了,我又给她吃了退烧药。她告诉我,有一种怪物压迫她,使她呼吸困难,这几天一直都有。我才强烈的意识到问题的严肃性,邪恶是对着大法弟子的生命来的。我们讨论,她说找了半天执著了,到底为什么还有那么大的邪恶?我说:首先我们不能失去信心,其次,到底是否真的找到了?她说她已经知道了很大原因是因为她这段时间不愿意发正念,自己也知道不对,可到时候就不想发。我说是干扰,鼓励她要下决心改变这种状态做好。
可是夜里十二点的那次发正念,我又迷糊的错过了,12点半,我听见她哼哼,起来看到她在哆嗦,冷的直抖,体温很热。这时一股巨大的困难担心的感觉向我涌来,第一个反应是给她吃退烧药,同时也在考虑是否给她吃消炎药。到底怎么办?我静下心来,盘上腿,发正念,深刻的意识到我太懈怠了,12点错过了,它们又来了。
我静下来考虑作为大法弟子到底怎么办,这时一段讲法進入我的思想:“不是嘴上说而是行为上要做到,师父一定为你做主。”(《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又想到自己的想法做法,她一发烧我就担心,给她吃退烧药,还是把它当成病,不到位,肯定不对了。我一下子明白了,下定决心,郑重的想:生命就交给师父和大法了,生命本来就是师父给的!非常严肃坚定的一念。我给她喝水,告诉她一定要坚定,这不是病。我反复发正念清除迫害、学法,一个小时后她不发抖了。我也战胜了对她病痛的担心,情的干扰,同时加强一念:向师父保证,我们俩一定要做好,我一定要带动她做好!夜里二点多,她就正常了。我又一次深深的见证大法的殊胜,师尊的慈悲,修炼的严肃性,无以言表。本不该发展的那么严重,还是人心太多、正念不足啊!
反省这次教训,我明白了师尊多次提到的“正念足一些”,在她开始发烧的几天,我也知道是邪恶在钻空子,也对她发正念,但是没有特别清醒严肃的对待,不自觉的认为女儿自己也会发正念的,放纵了邪恶。当真的放下一切心,信师信法时,感到正念特别强大,周围一切邪恶的因素都解体了,那时候的发出的正念跟敷衍了事的发正念非常不同。说到底还是懒惰、责任心不够、不精進。
另外,还有一个更大的原因,我们之间有了很大的间隔。清清转学后,学校环境很恶劣,党文化特别重,同学之间勾心斗角,她心性关过不去,变的懒散娇气,学法、炼功、发正念上阻力特别大,甚至逃避。当时我不太了解她在学校的情况,一下对她的不精進非常意外、不满,只要看到她拖拉着不情愿学法、炼功,我心里就愤愤的,刺激的话冲口而出。几乎天天都为她学法态度不正而生气,还觉的我是真正为她负责,没有深入想想自己的执著。其实一直以来我非常满意清清在法上的悟性好、纯正,她对关键问题的看法特别在法上,不象个小孩,心里一直挺赞赏,也会和其他同修说起,沾沾自喜。没想到转学后她也会随波逐流,没有意识到随着她年龄增长、正法形势的变化,对我们的要求越来越高,我不能执著于她儿时的状态,要越最后越精進。而且我们之间母女情很重,我在常人生活上很惯她,我们又都习以为常,没有意识到不符合法对我们的要求。邪恶也会利用我们的情不去而加大隔阂和魔难,加重迫害。我也意识到我自身怀着急切的心、带着抱怨式的管教方式教训她,也不是大法弟子的慈悲和善,也会带来负面的作用。
经过了这次魔难,我们都提高了认识,各自都精進了,是件好事。提醒家有小弟子的同修,要对小弟子负责,自身的修炼状态直接影响着他们,不要带有任何观念和习惯对待,师尊告诉我们要放下常人的亲属观念,在为同一家人的修炼者之间也是这样啊。向内找自己的不足,共同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