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运川老人一家是个修炼法轮大法之家,全家七口人:父亲陈运川、母亲王连荣、大儿子陈爱忠、二儿子陈爱立、大女儿陈淑兰、小女儿陈洪平及大女儿之女李颖。在这近十年的时间里,陈运川老人一家成为中国大陆受中共邪党流氓集团最残酷迫害的案例之一。目前,陈家大儿陈爱忠、二儿陈爱立、小女陈洪平先后被中共邪党虐杀,母亲王连荣在流离失所中含冤离世,大女儿陈淑兰现仍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大兴女子监狱,其女儿李颖至今下落不明。
陈家合影 | 陈洪平 | 陈爱忠 |
下面是从明慧网选摘的有关陈运川老人一家被中共邪党流氓集团最残酷迫害的部份情节。
一、父亲陈运川几经迫害
2001年的元旦,陈运川到北京去上访、证实大法被绑架后,一直拒绝不说出姓名、住址,被恶警连续四天关在北京某派出所楼房地下三层的一个密闭的地下室内,面积仅二平米的水泥间,没有窗户,铁门紧闭,没有光线,不能通风,仅靠门缝有点空气,室内缺氧令人窒息。老人喘不上气来。一月四日人快不行了,立即将其转送北京海淀区看守所。
在海淀区看守所,恶警继续对他迫害,几次迫害未达到目的,便气急败坏的指使犯人将老人的衣服全部剥光,数九寒天,令其站在地上用排风扇往屋里吹冷气达两个多小时。况且老人已是绝食第五天,身体极度虚弱,顿时被冻得浑身颤抖,哆嗦不已,一下子栽倒在地上。三个犯人将老人拽起来一起拳打脚踢,打了足有半个小时,打完之后又强迫他吃饭,不吃就以酷刑威逼利诱。
后被当地恶警认出,于2001年元月9日陈运川与大儿子陈爱忠二儿子陈爱立一起被送回当地怀来县看守所里,又被非法关押7个月之久。2000年7月17日被怀来县法院非法判刑两年,8月27日陈运川被送石家庄北郊四监狱三监区关押。
2004年2月28日,怀来县公安局刑警队和北辛堡乡派出所恶警突然闯入陈家,将王连荣和儿子陈爱立非法绑架,又将回家路上的老伴陈运川也绑架到北辛堡乡政府。
据王连荣老人生前说:“父子俩都被绑在长条椅上,手在后边铐着,儿子头上蒙着一个黄色塑料袋,用胶带缠着嘴。老伴头上蒙一个毛线帽,像蒙面人一样,嘴用毛巾勒住,用胶带紧紧的缠绕着。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整个头上也被套上一个毛线帽子,再从外面把我们嘴和鼻子用胶带紧紧的缠住,使我无法呼吸,憋得难受极了。双手铐住,捆在长条椅上。天快黑了,他们才给我们三人松开绑,但嘴还是被封着,手铐在车座子底下,拉到张家口沙岭子。当时我担心陈爱立这么长时间了是不是憋死了,真是个奇迹,憋了4个多小时他还活着,打开塑料袋第一句就喊‘法轮大法好!’,而且声音洪亮。”
随后,陈家三人被劫持到河北省张家口市沙岭子片地“法制学校”(实为非法洗脑班),遭受法西斯式的迫害。在洗脑班,三人绝食绝水抗议非法关押和迫害。两个多月后,陈爱立的体重只剩下了50多斤,身体已非常虚弱,生命危在旦夕,才被放回家,同时洗脑班将陈运川也放回家照顾儿子。他们却被反锁在家中,并且北辛堡乡派出所派人日夜看守。儿子觉得不能在家等待着身体好了再被他们绑架,7月10日从院墙跳出去,流离失所了。陈爱立虽然摆脱了恶人的监控,但是身体一直呈现病业状态,而且越来越严重,2004年11月5日在流离失所四个月后离开了人世。母亲王连荣说:“2004年11月5日晚上,有两个陌生人用车把我儿子陈爱立的遗体送了回来,当时我就懵了,我无法接受这种残酷的现实啊!(陈爱立被迫害死了,当时年仅35岁。)
“随后,老伴又再次被乡政府绑架,送回沙岭子洗脑班。我在洗脑班被关押了半年多后身体出现了发烧、咳嗽、头晕等症状,他们把我拉到张家口市传染病医院,在那里住了一个多月,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后来就昏迷不醒。10月19日他们看我快不行了,把我放了,因家里没人,把我老伴也放了。”
2007年4月24 日,陈运川老人流离失所在外地时被当地恶警非法绑架转到怀来县,后经医院检查发现他患有严重的肺结核病,十多天后从医院放出。
2008年7月中旬,怀来县国保大队和北辛堡派出所恶警突然闯到陈运川家,恶警逼问陈运川老人:你还炼不炼法轮功?陈运川老人说:炼。恶警二话没说,就逼迫陈运川老人跟他们走,老人不走,他们几个人将陈运川老人劫持到车上,驾车而去。后听说奥运期间老人被乡村看着不准离家。
2009年1月11日下午6点多,再过14天就71岁的孤苦伶仃的陈运川老人在110国道(位于怀来县狼山乡三营村的地方)突然被车压死,肇事者驾车逃逸。至此,七口之家只剩下了仍在北京女子监狱遭受迫害的陈淑兰和其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的女儿李颖。
二、母亲王连荣含冤离世,苍天含悲。
至2004年11月5日,王连荣老人四个儿女,已被迫害致死三人,大女儿被关押在监狱遭受迫害,外孙女不知下落。2005年1月份为避免再次被绑架,王连荣和老伴陈运川也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一年半以来,二位老人颠沛流离、辗转他乡五处,经历了许许多多的辛酸苦辣。
2006年8月4日上午11时,经历了长达七年魔难的王连荣,在异地他乡,停止了微弱的呼吸、含冤离世,终年65岁。
68岁的陈运川老人那身躯已疲倦至极,面容清瘦和满头华发,孤独一人守候在老伴跟前。下午,天空突然阴云密布,飘起了蒙蒙细雨,天地苍生为老人一家的苦难遭遇而悲泣……
三、陈家大儿子陈爱忠几经酷刑悲壮而死
2001年元月,陈家全家六口和9岁的外孙女儿李颖,再一次到北京上访申诉。陈爱忠先被绑架在北京东北旺看守所七天。恶警为逼其说出姓名、地址,将其衣服全部剥光,铐在院内一棵树上,双脚深深插入雪中,就这样在冰天雪地的院中被冰冻了一个多小时。脚下的冰雪化成了两个水坑,腿、脚冻伤失去了知觉。面对恶警严刑逼供,陈爱忠仍不说出姓名地址。恶警便用尽酷刑残酷迫害他整整七天四夜,用警棍抽、电棍击、扇耳光、拳打脚踢、不许睡觉。恶警用高达30万伏高压电棍残忍的电击陈爱忠的头部,脸部、双臂、大腿内侧,及阴部,身体的敏感部位长时间来回电击。陈爱忠被电击的几次昏死过去,上身、大腿内侧、脸上、胳膊上大片水泡连在一起。双腿肿胀,血紫色,双腿造成残废,从此无法站立。
几天后一无所获的恶警只得把陈爱忠转交北京市海淀区看守所。面对伤痕累累的陈爱忠,海淀区看守所恶警毫无人性,继续对他严刑逼供,恶警又唆使犯人将陈爱忠衣服全部剥光,拖到放风场内,用院中的积雪将陈爱忠全部埋在雪里冰冻。时值隆冬,冰天雪地,可是恶人们却把陈爱忠就这样在院中的雪里埋了大约三、四个小时。
接着恶警又指使几个犯人给陈爱忠上一种叫“开锁”的酷刑,一犯人一手将两手指使劲抓紧, 另一犯人把一把带方楞的牙刷头插入陈爱忠两手指中来回转动,手指间顿时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就这样陈爱忠被江××豢养下的法西斯恶警迫害的双手双脚全部残废。
2001年元月9日,陈爱忠被送回当地河北省怀来县看守所。在怀来县看守所遭到恶警佟玉福对他的迫害──电击。9月12日,被非法劳教三年,秘密送往唐山荷花坑劳教所第六大队。在六队里恶警后来又用各种酷刑企图强行逼迫他放弃信仰自由的权利。为此遭恶警王玉林、犯人刘仲华等人的轮番毒打、用电棍电击、用绳子捆绑,陈爱忠为抗议这种残酷的迫害而绝食。
在绝食第七天时,恶警王玉林与犯人对陈爱忠进行强行灌食,此时大法弟子陈爱忠已是骨瘦如柴奄奄一息。可是,毫无人性的恶警根本不顾其死活。在绝食的第九天,也就是灌食的第三天下午三点三十分,又一次对陈爱忠进行野蛮强行的灌食。灌食当中,陈爱忠心脏骤然停止跳动,没有脉搏、瞳孔扩散。有人在场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当时在场的有劳教所的干部及其他队的干警。
2001年9月20 日这一天,年仅33岁的大法弟子陈爱忠被唐山市荷花坑劳教所夺去了年轻的生命。
四、小女儿陈洪平在哥哥的怀中停止了呼吸
2001年6月9日,陈洪平和大姐陈淑兰在东花园火车站讲真相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时,被当地不明真相的人举报,在去姥姥家回来的路上,被东花园派出所非法绑架。她们分别被反铐在“老虎凳”上,不能动。下午,在非法审问姓名与地址时,恶警软硬招都用上了,没有得逞。下午6点左右,陈洪平双手脱铐,扔下铐子就跑,被9个恶警追上抓回,双手反铐,用绳子绑着胳膊吊在门头上,有恶警还不断地抖动铐子,腿被派出所的恶警打断。陈洪平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陈淑兰也跟着喊。不一会儿,陈洪平被吊昏死了过去。
晚上11点,陈家姐妹被送往怀来看守所。妹妹陈洪平的手都肿起来了,全身都是伤,头上还有一把头发被拽掉了,露出白白的头皮,口吐鲜血。
在狱中,陈洪平被恶警犯人毒打、威逼、恐吓、整日被几十人昼夜24小时不间断的轮番洗脑,但陈洪平始终坚持自己的正念,不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
6月11日上午,陈洪平被劫持到河北高阳劳教所。陈淑兰被迫害的奄奄一息,通知所在地北京昌平县派出所来接,昌平派出所见她生命垂危,不收。邪恶之徒害怕了,为了逃避罪责,释放了她,就这样陈淑兰东摇西晃地的走出了看守所。
在劳教所中,陈洪平被恶警犯人毒打、威逼、恐吓、整日被几十人昼夜24小时不间断的轮番洗脑。经历了一年半的精神煎熬与病痛的折磨,她已是生命垂危、骨瘦如柴,体重由原来110多斤降到50多斤。2000年元月29日高阳劳教所才将其送到当地医院,危在旦夕,医院不敢留。劳教所怕她死在里面,推卸责任,连衣服都没来的及给陈洪平穿,就派一干警匆匆连夜送回家。
回到家中她高烧不退咳嗽不止,目光呆滞。心力衰竭,脸上现出的红圈时隐时现,一直不能进食。2003年3月5日,陈洪平在她二哥的怀里永远的闭上了双眼,弥留之际仍不忘一再叮嘱家人要坚持自己的信仰。一位年仅33岁年轻貌美的生命就这样被江氏流氓集团迫害致死了。
她的母亲王莲荣老人说:“2003年1月31日下午6点多,天已经黑了,北辛堡乡一个姓杨的敲开我家的门说陈洪平回来了……女儿见到我后目光呆滞,毫无表情,已经不认识我们了,一直不说话,一有什么动静就特别害怕。有时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脸,就这么长时间的看着,而且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不敢一个人在屋里呆着,总得有人陪着。晚上睡觉像小孩一样让我搂着,不敢一个人睡。当时她二哥看到妹妹这个样子,都哭了……怀疑他们给我小女儿下了什么药,就问她:‘他们给你吃过什么药吗?’小女儿说:‘吃过,黄药片,大的,还给我打过针。’唉!我是亲眼看着她死去的,她死得很惨,2003年3月5日凌晨,我最疼爱的才32岁的小女儿在她二哥的怀里永远的闭上了双眼,一个母亲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在痛苦中死去,却无能为力,那个滋味不好受啊。”
五、二儿子陈爱立被残酷迫害致死
姐姐陈淑兰是这样叙述弟弟陈爱立被迫害的事实的:2001年元月1日,弟弟陈爱立在天安门证实大法后被绑架在北京海淀区看守所一共九天。他一进看守所便绝食抗议。陈爱立在进看守所检查身体时就被查出心脏病,接着恶警强迫陈爱立照相,他拒绝不照,恶警便将陈爱立按倒在地照他的肚子上、腰上、腿上、头上等全身猛踢,不停地扇耳光。陈爱立当时发正念让其恶人手疼,随即那恶警两手马上疼痛起来,接着二名恶警又提审他,见他不说出姓名、住址,便强迫按头让他下跪,陈爱立就势坐在地上盘腿打坐。一恶警大怒拿起一茶杯凉茶水照陈爱立脑袋上泼下来,冷水顺脖子流到身体里。另一恶警拿来了电警棍便电击他,陈爱立想无论在哪儿我都要证实这个法,他正念一强大声喊起来:“法轮大法好!”他这一喊恶警被镇住了,一恶警忙说:“算了别电他了,他不怕电。”另一恶警便提着警棍灰溜溜的出去了。在里面陈爱立一直绝食抗议,还有其他地区的大法弟子一起绝食,恶人就挨个强行灌食。
2001年1月9日,他与哥哥和爸爸一起被送回怀来看守所。
陈爱立 |
在怀来看守所关押期间,起初恶警不让他们炼功,看守所司机齐文海凶狠地用皮鞋底照着他们爷仨脸上、头上、身上猛抽猛打,直到打不动了,之后将爷仨分别关进不同的号中。陈爱忠在号内继续绝食抗议,不断传来在号内惨遭犯人毒打的声音,伤势愈加严重,弟弟陈爱立则放下生死在号内用坚持炼功抵制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恶警侯玉福让人将他双手大字铐在铁窗上,并恶毒的拿10万伏高压警棍持续电击他的手臂,致使两臂起满了水泡后导致化脓,不断的流脓水,在陈爱立两胳膊不能动的情况下恶警仍然强迫他每天奴役劳动十个多小时。陈爱立干不动,恶警便唆使犯人用鞋底照眼眶上猛抽,立即被打的皮开肉绽血流不止。陈爱立一身正气毫无惧怕,扶着铁窗拼命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他想我要用生命卫护大法,我要让全狱所有的人都知道,邪恶在无度地迫害我,迫害着无数世界上努力做好人的人。恶警很害怕,就赶忙唆使犯人用毛巾把他的嘴死死的堵住不让陈爱立喊出声。在号内恶警强迫他们穿号服,背监规。陈爱立正告恶警修炼者都是好人不是犯人,看守所的规章制度只能约束犯人,与好人无关,恶警一看只得罢手。
8月17日恶警突然将陈爱立与陈运川又绑架到涿鹿监狱关押了10天。在这里,陈爱立坚决拒绝在一切非法判决书上签字、按手印,抵制恶警让他们进屋时喊报告的行为。一次陈爱立因不喊报告,恶警就扇了陈爱立耳光100多个,陈爱立口腔内都被牙齿硌烂,吐了很多血。还强迫陈爱立更换囚服,陈爱立坚决不穿,恶警指使犯人强行给他穿上。陈爱立带大家齐声大喊:“法轮大法好!”喊声震动狱所,真是惊天地、泣鬼神。恶警一看陈爱立连生死都不怕也不管了。每逢上边来人检查时,恶警便要制造假相,欺骗蒙蔽上边,要求犯人们齐刷刷的站到一旁。陈爱立心里没有一点怕意,仍然坐在地上巍然不动。陈爱立的正念正行赢得了许多有善念的人的赞许,开辟了修炼环境。
7月17日,陈爱立与爸爸被怀来法院非法判刑二年,8月27日陈运川被送石家庄北郊的监狱三监区,爱立被送唐山冀东监狱5支队7中队。在监狱里他所受的酷刑折磨罄竹难书,2003年的元旦之际,陈爱立在持续的绝食抗议中突然高烧,而且便血不止。狱警就强行给陈爱立输液,但是便血却越来越严重,当时给他量完体温后狱警十分惊慌,马上通知家里开来证明放人。但恶人村干部任照喜却不给开证明,直到2003年元月8日当地才来车将陈爱立送回家中。
2004年2月28日,怀来县公安局刑警队和北辛堡乡派出所恶警突然闯入陈家,将王连荣和儿子陈爱立非法绑架,又将回家路上的老伴陈运川也绑架到北辛堡乡政府。
据王连荣老人生前说:“父子俩都被绑在长条椅上,手在后边铐着,儿子头上蒙着一个黄色塑料袋,用胶带缠着嘴。老伴头上蒙一个毛线帽,像蒙面人一样,嘴用毛巾勒住,用胶带紧紧的缠绕着。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整个头上也被套上一个毛线帽子,再从外面把我们嘴和鼻子用胶带紧紧的缠住,使我无法呼吸,憋得难受极了。双手铐住,捆在长条椅上。天快黑了,他们才给我们三人松开绑,但嘴还是被封着,手铐在车座子底下,拉到张家口沙岭子。当时我担心陈爱立这么长时间了是不是憋死了,真是个奇迹,憋了4个多小时他还活着,打开塑料袋第一句就喊‘法轮大法好!’,而且声音洪亮。”
随后,陈家三人被劫持到河北省张家口市沙岭子片地“法制学校”(实为非法洗脑班)遭受法西斯式的迫害。在洗脑班,三人绝食绝水抗议非法关押和迫害。两个多月后,陈爱立的体重只剩下了50多斤,身体已非常虚弱,生命危在旦夕,才被放回,同时洗脑班将陈运川也放回。他们却被反锁在家中,并且北辛堡乡派出所派人日夜看守。
王连荣老人讲:“当时我们三人被绑架到沙岭子洗脑班后,我们为了抗议这种暴行,一直绝食绝水到4月27日,儿子生命垂危,他们就给放了,让我老伴回去侍候他。儿子觉得不能在家等待着身体好了再被他们绑架,7月10日从院墙跳出去,流离失所了。随后,老伴又再次被乡政府绑架,送回沙岭子洗脑班。我在洗脑班被关押了半年多后身体出现了发烧、咳嗽、头晕等症状,他们把我拉到张家口市传染病医院,在那里住了一个多月,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后来就昏迷不醒。10月19日他们看我快不行了,把我放了,因家里没人,把我老伴也放了。”
陈爱立虽然摆脱了恶人的监控,但是身体一直衰弱,而且越来越严重,2004年11月5日在流离失所四个月后离开了人世。母亲王连荣说:“2004年11月5日晚上,有两个陌生人用车把我儿子陈爱立的遗体送了回来,当时我就懵了,我无法接受这种残酷的现实啊!”陈爱立被迫害死了,当时年仅35岁。
六、大女儿陈淑兰仍被非法关押,女儿李颖至今下落不明。
大女儿陈淑兰,和其女儿李颖一同修炼,1999年4.25和全家一起去北京证实法,2001年元旦和全家人一起到天安门证实法,2002年9月16日和妈妈一起在北京昌平区被恶警非法绑架。后陈淑兰被转到北京公安局七处,后被非法判刑七年半,现仍在北京天堂河女子监狱遭受着迫害。
陈淑兰的女儿李颖也同样遭遇了许多苦难。在母亲、外公外婆相继被非法关押、两位舅舅一位小姨被迫害致死后,小李颖被北京昌平“610”送入敬老院,在敬老院中生活了两年多。
2002年9月17日上午,年仅10岁的李颖正在北京昌平城北中心六街小学上课,被老师叫出去,骗她说:“你去学习学习”。之后将她劫持到了昌平朝凤庵的一个度假村(实际是迫害法轮功的洗脑班)。在那里她见了妈妈一面,李颖说:“他们要将妈妈带走,我死活不同意,紧紧抓住妈妈的胳膊不放,不许任何人靠近妈妈,谁过来我就连踢带踹的跟他们拼,绝不允许他们把妈妈带走。”后来他们骗她以后一个星期看一回,把妈妈强行带走了。
小李颖2005年对明慧特约记者说:“在洗脑班里,当天晚上,他们就轮流对我灌输诬蔑法轮功的东西,并威胁我说‘不转化就不让上学’。这些人太坏了,把妈妈带走了,也不知道给带到哪里,还不让我上学,不让回家,还强迫我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像。他们不让我睡觉,到半夜一两点钟还不让睡觉,我走到哪儿都有二三个人跟着。8天后,为了能回去上学,我被迫签了字,可是签了字他们也没放我回家,还是把我留在了朝凤庵住,每天学校用车接送我上学,不让有自由。
2003年1月9日上午,他们(610)没经过我同意就把我强行送到了昌平敬老院,那地方很偏僻,离学校很远(约5-6里),每天步行上学,我很害怕……
他们说一星期见一次妈妈,他们完全是骗人的,两年多我才见一次妈妈,而且还是我小舅活着的时候带我去见过一次。他们这些人坏透了,他们净说些骗人的鬼话。
那是2004年2月16日,在北京天堂河女子监狱,妈妈被他们判了七年半,折磨得不成样子了,妈妈的头发白了一半,老了很多,昔日的那个年轻漂亮的妈妈不见了,我只想哭,但我又怕妈妈难过,只好强忍着泪水。会见只有30分钟,而且是隔着大玻璃通过电话说话,好多心里话一点也说不出来,旁边还有警察盯着,我多么想让妈妈拥抱一下……”
小李颖说:“我很想念妈妈,希望早日结束这场对好人的迫害,我怕妈妈也像小姨和两个舅舅那样,被他们给杀害了。”
小李颖今年应该是十七岁的大姑娘了,不知她现在可好,住在什么地方?2007年秋天的时候,一直隐姓埋名、流落他乡的陈运川老人,在几位亲友的陪同下去北京女子监狱看望自己多年未见的女儿。狱警以无身份证等证件为由拒绝接见,老人想给女儿留点衣物和钱也未允许,老人带着期望而去,失望而归。
陈家的悲惨遭遇,是千万个法轮功修炼者七年来惨遭中共邪党迫害的一个缩影。陈爱忠一家的遭遇在联合国引起关注。
据明慧网2004年4月8日报道,国际教育发展组织于2004年4月1日在联合国人权大会上向大会主席及各成员国申诉了陈爱忠一家的悲惨遭遇,并呼吁联合国成立中国问题专案小组,由联合国指定一个特别人权监查员专门办理中国案例。
人权律师凯伦•派克在发言中指出:联合国非法拘捕工作组受理了许多法轮功学员的案件。事实上,法轮功学员被抓被拘的案件数量远远的超过了工作组的受理能力,其它的人权特别监查员也是一样,例如非法致死与酷刑,案件也非常多。在900多法轮功学员被虐杀,10万人被拘捕的事实面前,这些案件的数量就不显得惊人了,更有多少为法轮功说话的人的基本人权无法保障。中国政府拒不理会联合国的调查,最明显的就是陈爱忠一家的案例。尽管“非法致死特别专员”阿丝玛-杰行尔和“任意拘捕特别工作组”联合对陈爱忠一家遭受的迫害发出紧急申诉给中国政府,可悲的是陈家还是有几个家庭成员被迫害致死。其中之一是陈洪平女士,她经受了一年半之久的酷刑折磨,最后于2003年3月5日死去。因为牵扯中国的案件数量远远超过联合国机制的负荷,联合国应派出一个特别专员专门办理中国案例。在中国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占了政治犯和被酷刑折磨的人数的非常大的一部份,任何一个制止中国迫害法轮功的决议都是特别必要的。
凯伦的发言引起了许多与会者的关注,纷纷索取发言稿。
陈运川老人一家的悲惨遭遇先简要叙述到这里,而今七口之家只有陈淑兰、李颖母女二人还在世上,但她们的处境如何还不得而知。详情请看明慧网的有关文章。通过了解陈运川老人一家的悲惨遭遇,会使我们对中共邪党的邪恶本质有了一个更清楚的了解和认识,会让我们看到彻底解体这个灭绝人性、丧尽天良、杀人如麻、腐败透顶恶党的紧迫性和必要性。恳请全世界善良的民族和人们都来关注陈运川老人一家的悲惨遭遇,关注中国大陆所有因为信仰“真善忍”大法而被非法关押迫害的大法弟子们,关注因此而不断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压力和打击的家属和亲友们,共同来结束这场给人类文明带来巨大耻辱的邪恶迫害。
有诗曰:血腥迫害天地惊,一家七口剩二人;惊闻噩耗泪泉涌,人间悲剧几回闻?苍天有眼应发怒,善恶有报不留情;解体中共除魔邪,换得人间太平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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