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二零后的十一月份,由于上访和坚持修炼我被非法关押、劳教二年。家里被翻个底朝天,恶警三番五次的到家里骚扰,吓的女儿不敢在当地上学。恶警就在我家蹲点,接着很多同修被绑架,多数同修被监视、骚扰,炼功点也就没人敢来了。那些同修的家人就来我家找我丈夫要人,当时真是苦不堪言,自己的亲人都被抓了,别人还要雪上加霜,好端端的家庭就这样被邪恶迫害的妻离子散,丈夫是一肚子怨气,真是度日如年。
在关押期间我就是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他们让我出操我就不去,不去就罚站,罚站我就炼功。恶警播放诽谤大法广播,我就带头和被关押的大法弟子集体背法,在那样邪恶的地方,谁带头就拉出来打耳光,我想我是走在神路上的人,你不配打我。就这纯正的一念,每次带头背法后邪恶就真的没打我。我知道是师父在帮助弟子。黑窗内的超强奴役,有时后半夜二点才让收工,六点又要起床。冬天天很冷,我就打坐,紧挨我的管教就搬我的腿打我的耳光,别的同修一看我打坐,也都开始打坐。看管人员一看不但管不了我,让我把别人还给带起来炼功了。没办法,就提前让我回去了。于二零零一年二月,在没签一个字、没交一份罚款的情况下,提前半年多,堂堂正正的回到了家。
回家后家庭环境完全变了,丈夫不让出门,不让见同修,婆婆在家监视我,恶警也派人在楼外监控,此情此景,我的心难以平静。一种强烈的责任感使我彻夜未眠,脑子里总是想起师父的法“修炼就是难,难在无论天塌地陷、邪恶疯狂迫害、生死攸关时,还能在你修炼的这条路上坚定的走下去,人类社会中的任何事都干扰不了修炼路上的步伐”(《精進要旨二》〈路〉)。我想,不管家人的监视,还是邪恶的监控,都挡不住神做的事。我发完正念就出去挨个找同修和同修交流,请他(她)们到点上来继续集体学法,因为这是师父留下的修炼形式。同修们也都很高兴的愿意来,我们的学法点就这样又恢复起来了。刚恢复没几天,恶警就闯入家中问是不是又有什么活动,我正告他们,我们修炼人讲“真、善、忍”做好人,你们不要干扰,我们只是在一块学法、炼功。你们再要没完没了的干扰,我就又去北京上访了。吓的恶警连声说:“你们学吧,你们炼吧,千万别去北京,我们也不管你们学法、炼功。”从那以后基本没再来干扰过,只是在他们认为的敏感日,就派人在离家不远的地方监视,但是我们的学法点一直堂堂正正的坚持着,从未间断过。
我是做电焊工作的,每天很晚才能下班,为了不影响同修们学法,我就把屋门的钥匙告诉同修放在哪了。你们谁早去了就自己开门去学,开始同修们觉着主人不在随便進同修家也不好啊,后来就习以为常了。
十几年来,怀着对师父,对大法坚信的心,不断的在正法修炼路上前進着,精進着,用心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用大法衡量自己,用言行潜移默化的影响着家人和周围人,明白了真相的家人自会知道怎么样做人。家里房子并不多,逢年过节,儿子、媳妇、女儿、女婿回来看我,有时婆婆也在,他们都主动挤在客厅里看电视,等同修们走后才各回各屋,从不打扰同修们学法。
为了讲真相救人,我就利用工作之便把大法的美好、法轮功受迫害真相、三退保平安的真实故事带到每个角落,把真相资料送到所在地的每个村庄的家家户户。我常记的“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洪吟二》〈怕啥〉),所以在面对面送真相讲“三退”时没有顾虑,没有怕心,真心的为他们好。每次都很顺利,即使有不顺的时候也是有惊无险。有一次给建筑队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人讲真相,他接过我给他的真相资料后说:“你给我这个,你不怕我去告你?你不怕我把你抓起来?”我坦然的说:“你看了,你就明白了,你也就得救了,我用我的命来换你的命(指他被救度)我都不怕。因为很多人被抓后把器官都摘掉卖了,都不怕还在救别人,我怕什么?我是在救你啊?”他说:“我看你是不怕,这么好的人,又有这么好的技术,我怎么能去告你呢?”
我不但在外面讲,而且还把我们的所有亲戚,全做了“三退”。今后,我要在这修炼的路上,勇猛精進。做好“三件事”向内找、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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