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从“特务”陷阱走出来的经历
前一段时间由于有漏,被特务欺骗,致使大法蒙受损失,没有走好师父给安排的路。将这段经历写出来,以提醒处于类似情况的同修注意。
关于特务的表现,不想多提,这里只谈一下我走出旧势力安排的特务陷阱的过程。
师父的《对澳洲学员讲法》VCD出来后,我看了很震动。师父建议所有被怀疑的同修先不要参与具体项目,自己实修一段时间,改变一下学员对你的看法。当时我很信任“特务A”,并推荐他到我所在的公司上班。由于同修普遍认为他是特务,于是我自动断绝了与所有学员的接触,并接受学员建议,不再向“特务A”透露任何学员与大法的事情。
那一段时间很难熬,没有任何大法的消息,没有同修的声音,感觉很寂寞,有一次很想去一个同修那,他是做资料的,心想为了他的安全,还是不去为好,又很孤独,非常想去,心里交战了几个回合,最后决定不去。当晚炼静功,一坐就定下来了,整整一个小时腿一点不疼,此后好长时间,打坐腿都不疼。
也许是我把法摆在第一位,也许是我按照师父要求去做的原故,很快我在自己工作中发现了“特务A”是邪悟的公安内线。
师父在《清醒》中说:“作为学员,你不按照师父的要求做,一定不是个简单的事情。旧势力对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们的东西,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师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旧势力的安排在做。旧势力实质上就是针对正法中大法弟子能否走出来、又时时伴随你们的巨关巨难。”“按照师父的要求做才是大法弟子在证实法、在修炼自己,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
只有按照师父的要求做,才能走出旧势力的陷阱。
被特务所迷惑原因有三:
1、长期以来与整体脱节。
师父在《转法轮》中说:“你们传功的方法,就是在炼功点上,或者是在传功场上可以给学员放录音、录像,然后由辅导员教他们炼功。可以按照座谈会这种形式,大家互相切磋,互相谈,互相讲,我们要求这样做。”因为是在常人社会中修炼,不是你改变常人,就是常人改变你,师父给我们留下的就是这种集体学法的形式,这样提高起来更快,同时也不容易出问题。作为学员,一定不能脱离整体环境。
2、执著于自我,执著于超常的表现。
反映在:有在学员之上的心,佩服那些有超常表现的人,反感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觉的过去做了很多证实法的事,执著于过去自己的表现,觉的自己了不起,听不進学员的建议,坚持自己。这其中还有一个很不好的思想,认为提建议的学员不如自己修的好,所以听不進别人的话。师父在讲法中曾谈到过“你要叫别人做好你得先做好”的问题,其实衡量一切的标准只有法,一个人曾经犯过错他可以提醒别人做好,而我总是以别的学员修炼状况来衡量他的话对错与否(再加上有在学员之上的心),从而更加坚持自己,最后被邪恶钻了空子。
3、有依赖心,独立性不强。
这里所指的“独立性”与上文的整体性(集体学法,集体炼功)并不矛盾,属于自己要修的一部份,家庭环境,自己的工作环境,这些都是自己要面对的,不能绕开的。这种依赖心表现在方方面面,包括做资料的同修依赖有技术的同修来解决问题,自己能做的这一部份没做,自己应该掌握的那一部份不愿意突破等等。
二、“特务”是旧势力针对我们整体的破坏
旧势力利用“特务”这种形式对大法的迫害,是对我们整体的考验,而非哪一个学员或哪几个学员,虽然特务锁定的目标(在一段时间之内)可能是某一个学员,但他是摸到了学员之间有漏、有间隙,他才敢、才有机会行恶。
在我与特务A接触的过程中,除了给予我很多具体的帮助外,特务A也一再的在我耳边说:某某某对你有看法,某某某要把你上网,某某某修的不行,同时也一再“鼓励”我:你修的好,比他们都强——制造我和学员之间的隔阂,好浑水摸鱼,一方面得到我的信任,同时强化学员之间的间隔,造成任何学员要我提防特务A的建议我都听不進去。特务A利用学员对我的信任继续从事他的特务勾当,出卖资料点,迫害同修。(文中提到的特务A在我耳边述说的情况并不是胡编的,那时我和学员间隔已经很大了。)
这里面反映一个问题,比如说当我们看到一个同修有问题时,不是面对面把问题说清楚、解决掉,而是背后议论,拉帮结伙(在这一个问题上),给他下结论,上网,让所有人知道,用外在压力强迫他改变;其实任何外在的强制方法改变不了人心,做法上还带有党文化的因素——用“斗”的方式来解决问题。那么,旧势力看到我们整体有漏,就安排“特务”这种方式来对我们整体進行“考验”。
学员之间看到一些问题,怕影响了整体,为了维护大法这都没错,为什么不能善意的指出来呢?师父在法中讲“神是从本质上使一个生命觉悟,从本质上启迪一个生命的佛性”(《各地讲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这决不是人的批评、指责所能达到的。
希望我们所有的学员形成一个很正的环境,通过自身的做好,来使那些做的不好的看到自己的不足,从而促使他变好,形成一个无漏的整体。使邪恶无空可钻,使特务无处遁形,没有容身之处,这才是大法弟子我们应该做的。
三、关于“善待”特务的问题
看了《对澳洲学员讲法》后,有同修认为对特务要善,不能推开他,把他推向反面。我同意这种认识,但有几点提醒同修要注意的:
1、大法弟子的善并不等于对邪恶的纵容
在我和特务接触的过程中,曾花5000元买了一辆电摩托送给他,在他没工作时每月给他几百元钱,平常总是往他家送一些吃的用的,特务A在接受这些钱物时并不推让,并暗示这是为大法做贡献,积功德,还一再表示他曾为大法做了很多事,保护了很多学员,暗示他能力很强,但经济条件很差,很需要钱……。而在出卖同修和资料点上,特务A决不会因此人给他钱而心慈手软,网开一面。
当我把《对澳洲学员讲法》给特务A看,并劝他不要找学员要钱,不要与学员接触,不要打听资料点,踏踏实实的修。特务A向我认错,并向我借了师父《对澳洲学员讲法》回去“研究”,看完后他说:建议学员都看《对澳洲学员讲法》讲法。此后,特务A继续与学员联络,继续他的“特务”工作。
对于从事“特务”这种下贱职业的人,其表面和内心世界反差极大,往往深藏不露,善于说谎,利用人性中的善良的一面不择手段达到自己的目地,利用学员的“善”来敛财和出卖同修,破坏大法。
我个人认为对于特务的将来有两种趋势:一是在大法的感召下走回来,改邪归正;另一种是继续被邪恶控制,一味的行恶。所以,我们可以从法理上尽量帮助其走回正路,但在安全问题上和钱物上要特别注意,不让邪恶钻大法弟子“善”的空子。
师父在讲法中也讲过:“可是我也知道,师父一再给机会的同时,还有几个拿师父的一再慈悲当儿戏的人一直在干着出卖自己良心、出卖大法弟子的特务勾当不悟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给邪恶提供所谓的情报,行为上给大法带来的负面影响在神的眼里看已经无法偿还。这种参与对正法干扰的行为是直接在参与这场迫害了,后果与中国的那个邪恶的迫害大法弟子的流氓集团是一样的。现在我对这些人已无法可讲,刚才我讲的也不包括这种人。我讲到这里刚才有一个神说,看来他们只有准备后事的机会了。”(《各地讲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2、在与“特务”接触的过程中,注意自己和其他学员的安全
怀疑或确定某人是特务后,就别让他再接触新的学员,不让他有新线索。在取得我的信任后,特务A迅速掌握了我的地址、电话,家人,工作单位,直系亲属(对大法的态度),我的喜好、缺点,我经常去的地方,与我走得近的同修及他们的情况(做资料与否,精進成度,受没受过迫害),甚至于一些少有人知的细节。特务A是公安内线,所以他一定会处心积虑来收集这些情报的,同时利用同修之间的信任来打听大法的动向和重大事件。例如奥运前夕,特务A曾向我询问是否有同修去北京或与境外媒体联系等。对于有心想帮助“特务”改邪归正的同修,一定要谨慎行事,注意自己和其他学员的安全。
3、注意不被邪悟者带动
能够做公安内线,以学员身份打入资料点破坏大法的,大多是邪悟人员(以前学过法轮功,后来入了歪门的),这类人有两大害处:一是破坏资料点;二是破坏学员正信。这些充当公安内线的邪悟者多被邪灵附体控制,表现上对大法与大法弟子不服气,从不看自己,而且这些邪悟者都是很有能力的,在学员中表现很突出的(与旧势力的情况基本类似),有些人还有“功能”(其实大都是业力和污七八糟的邪灵附体所造成的)。我接触的特务A就是。
关键是这类人不好鉴别,他们背后有邪灵因素,隐藏的很深。
以我自己为例,由于平时学法抓的很紧,《转法轮》、经文一遍遍的看,发正念,讲真相三件事都不落的做,特务A平时很少和我在法理上交流(因为他一说就露馅,那边的邪灵心里有数),他只是从行为上“引导”,告诉你怎么做资料,怎么做好工作,怎么处理家庭关系,并经常吹嘘他的“正法事迹”。一旦你接受了,认为他修的好,下一步他就从“法”上跟你来一点(和师父讲法不一样的),就那么一点,你听進去了,他再来一点儿。如果你指出他在法上的认识不对,他就一言不发,足见其狡诈(表面不发生冲突,内心强硬固守他那个东西)。当我思考他的问题时,脑子里以前接受的那部份(特务A的“正法事迹”、工作中的优秀表现、给予我的帮助)就起作用,最后不了了之。
为什么自己学法那么长时间了,还会被邪悟者所骗,因为邪悟者确实有他背后的邪灵因素,一旦有人心有执著,邪恶就会钻空子,你觉的他这句话对,符合了你,他背后的邪灵就能干扰到你。所以对待这类人,最好先发正念清除其背后的邪灵因素,再从法理上论证。
综上所述,以下几类学员注意不要与“特务”接触;因为他们是特务下手的“目标”:
1、身负重任的:做资料、搞技术、有具体项目的(这些本来就是公安内线侦查的重点)
2、与学员接触广的:协调人,资料传递人员(特务最喜欢利用学员对学员的信任摸情报)
3、和整体联系少的、出来晚的、新学员、特殊情况走入大法的、有执著心(长期不去)的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