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了。这么好的功法不让人修炼,我认为政府不了解情况,为还师父清白,为给大法说句公道话,就去北京上访。没想到上访未成,想为大法讨公道却被恶党迫害十五天,还勒索了三百元钱。
同年秋天,双井乡派出所在魏县政保股恶警赵凯的指使下到外地开发区一工地上将我绑架,后经亲人的营救才回家。
二零零零年我再次被恶警赵凯绑架,被关在魏县看守所遭受长达六个月的迫害。一天,恶警赵凯用背铐把我带至林业局二楼,问我和谁在一块开法会,我不说,他把我按趴在水泥地上把我的脸扶正,然后抡圆了胳膊打我耳光,使很大劲,打得我直冒火星,他边打边说侮辱人的脏话。见问不出我什么东西,副股长卢学平拿脚使劲踹我,直到他们打累了才住手。恶警赵凯威胁我说;你就是一个字不说也能劳教。
在看守所,我给一个叫宋红军的重刑犯讲了大法的美好,他明白真相后也想修炼法轮功。一天他炼功时被恶警看见,恶警殷所长拿一本很厚的书打宋红军的脸,宋红军的脸被打的肿的很高。恶警还给他带一种刑具,把他的手和脚用铁链子连一起,吃饭,睡觉都带着,带了很多天,解手都得别人帮忙。
半年后,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和另外四名大法弟子宋香堂,玉芳,魏勇等一起非法送进邯郸劳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零一年恶警赵凯和双井派出所所长曹克刚、邪党书记李学宽三人到我家非法抄家,还吓唬我母亲说;再炼就是反党反社会。这让一个农村老太太想不通了,儿子修炼法轮功后,都听老人的话和孝顺了,怎么就和反党、反社会联系起来了?一个月内恶人不停的上门骚扰多达四十多次。父母被骚扰的不能安宁的过日子。他们给我父母造成很大精神伤害。因为父亲怕我被迫害,整天为我提心吊胆,病情日益加重,后来不得不住院。邪恶的警察竟然还在医院蹲坑监控,企图再次绑架我。我多么希望在他老人家临终前去看望他一下啊,可是直到父亲去世我都没能见上一面。
二零零二年邪恶六一零和村支书郭大保到外地找我,想再次绑架我,未得逞。恶人们还经常到我姐夫、妹夫家骚扰,几天去一趟,搞得他们也无法正常生活。在这种情况下,我只好背乡离井到很远的地方去谋生。这么多年,魏县户政股不给我办理身份证,说怕我去北京上访。
我被迫害流离失所至今,家有年迈的母亲不能尽孝,家中无劳力,地荒房塌一片凄凉。中共发动的这场迫害给太多的人造成伤害。明白真相的法轮功的亲人们都非常痛恨中共发动的这场迫害,中共恶党他们的罪恶罄竹难书。法轮功是修炼,没有政治诉求,揭露迫害,反迫害,也是让人们明白真相后停止这场对修炼人的惨无人道的迫害。
最后希望魏县的父老乡亲能读一读《九评共产党》这本书,认清邪党的邪恶本质,明白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分清善恶,早日退恶党及其附属组织,保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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