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修炼的路是要自己走出来的,没有榜样,没有参照,要想从魔难中走过来,真是不容易呀!用我自己的话来讲,修炼的路,是由血泪、痛苦和魔难筑成的路。
和所有中国年轻人一样,我所接受的教育,以前让我不敬天地,不信神佛,完全是一个无神论邪党文化构成的思想。以前要是谁对我讲修佛修道的事,我就想:都什么时代了,还信这个?就连算命我都不相信,我觉得谈这些真是有点可笑。所以更不要说什么人修炼成神成佛之说。
我不相信的事原来是存在的
但是我不相信的事情并不等于不存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终于和大法结下了不解之缘。
我和中国不少年轻人思想都差不多,只重现实,看不见的、认为迷信的东西都不相信。可是我喜欢练武术、气功,所以,我对气功还有一些认识。自然,就和一些朋友师兄弟们经常在一起探讨气功、武术方面的问题。一九九七年元月与师兄见面时,他给了我一本《法轮功》(修订本)让我看,并且告诉我说这种功法是当今最好的。当时我想,了解一下也不妨,便将此书带回住处并在一夜之间将其看完。我被书中的法理所折服。
第二天,我象得了重感冒一样起不来床了,一睡就是一天。我虽然练气功、武术很长时间,可身体并没有太大改善,仍被风湿、慢性胃炎、肺病等各种急性、慢性病折磨着。看完《法轮功》睡了一天之后,突然感觉全身轻松了,所有的病状好象全不见了,人从此还精神起来,并且在似睡非睡的状态下还看见法轮给我调整身体。有一次非常清楚看见小腹部位有一个非常鲜艳漂亮的法轮在旋转,可是用手一摸就不见了。那时并不知道法轮在另外空间。有一次非常清楚感觉被师父定在床上调整身体。还有很多次感受师父给灌顶,有时在睡梦中也能看见师父的法身。我想,这是因为师父知道对我们这种不信神佛的弟子得要采用不同的途径让我们转变思想和观念吧。师父为我们付出多少苦心才坚定了我们的正念啊。现在回想起来这一切,对“师父”两个字的份量和含义有了更深刻感触和体会。
坚定的助师正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开始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我没有被中共邪党所吓倒,开始走上一条艰难曲折,伴着血泪的助师正法之路。当然每个真修弟子所走的路都是不同的,有的走得很伟大,有的很悲壮,有的很曲折,有的可能走的很痛苦。无论走了怎样的一条路,我想能走过来都一样是了不起的,因为每个生命的特点不同,业力大小不同,对正法的理解不同,所以在助师正法中的状态是千差万别的,没有一条相同的路。
我这个人的特点是内柔外刚,所以我的修炼之路自觉别有一番滋味。“七·二零”开始时,我便和本县几位同修一起去重庆人民大礼堂证实法。在那里两天没有什么结果,还遭到重庆公安、国安和武警的强行驱赶。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便和邻县的几位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访。一到北京看到北京天安门到处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同修,据说每天到北京上访的同修多达几十万甚至上百万,还有更多的人正从四面八方赶来。
我们刚到天安门不到50分钟便遭恶警绑架,强制送到重庆驻京办事处关押一天,后送回当地派出所关押2天,并且强迫家人签什么“三保书”,又勒索200元后才放人。和我们一起上访的同修每人被勒索1000元,关押15天才放回家。
第一次到北京上访可以说是凭着人的良心,抱着满怀希望和伸张正义以及说句公道话的想法而去的,对证实法缺乏清醒的认识,认为上访可以让中共邪党明白迫害是错误的,并给我们一个明确答复。尽管这次進京证实法没有任何结果,但是我知道证实法的路一定要继续走下去。
在家里学法修炼一年后,逐步对当时的证实法的形势有了一个新的认识。中共邪党这样对待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弟子太离谱了,大法和大法弟子太冤枉了。既然中共邪党不讲理,我们更应该站出来证实法,维护法,让民众知道中共邪党的迫害是荒谬和专制的。2000年的8月20日左右,我便和同修又一次到北京去证实法。我们想,第一次上访不成功,这次就到天安门去炼功来证实法。当时每天都有数以万计的同修到那儿炼功证实法。当时是中共迫害极其疯狂时期,天安门广场三个游人中便有一个是警察、特务、便衣打手,只要稍不注意就遭绑架。当我和几位同修到天安门中心准备炼功时,便遭到盘问,我们回答是大法弟子,便遭到抓捕。我们有一位同修高呼“法轮大法好!信仰无罪!”遭到几个恶警和便衣的毒打,眼镜被打掉,我们并被象扔货物一样扔上车拉走。在前门派出所,我们遭到严厉的盘问,只要回答是上北京护法的,就记录在案,说出地址和姓名的,就送回当地处置,不说姓名地址的,便被弄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后来才知道这些同修有的竟被送到中共邪党的秘密集中营,被活体摘取器官高价出售再被焚尸灭迹了!因为我们知道有的同修至今九年多了,一直没有回来,也杳无音讯。
身陷魔窟
我们被绑架回当地看守所后,在没有任何法律程序下被非法劳教一年。这一次劳教,让我真正体会到了中共邪党是多么的残暴、无耻、下流与邪恶。
为了达到所谓的“转化”率,他们不惜运用古今中外的一切酷刑,全国各地劳教所对大法弟子迫害折磨使用的酷刑手段多达140多种。将如此众多的酷刑用在奉行真、善、忍、信仰者的身上,更凸显中共邪党有多么的残暴,多么的惨绝人寰。仅重庆市被非法关押的同修被各种酷刑折磨活活整死的就高达33人之多。据我所知的酷刑就有水牢、关小号、双铐反背吊窗上、不准睡觉、强制奴工劳动、群殴毒打、电击、吊铐、打毒针、剥脚趾甲、24小时站立、野蛮灌食、食物中摧毁中枢神经药物,等等,等等。
西山坪劳教所是重庆市邪党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黑窝。他们逼迫大法弟子“转化”,下达的命令是:对法轮功怎么整都不过份,只要能“转化”打断骨头,打断筋,只要不打死人都可以。他们发现用尽一切办法来对付心怀真、善、忍的大法弟子,却无法真正使他们“转化”。因以前转化的30多名大法弟子又同时声明“三书”作废,而且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之徒还被在国际人权组织网站上曝光,引起中共邪党党徒们的恐慌。
第二年5月中旬开始,劳教所将一部份将要到期的和他们认为可以“转化”的学员送往各分队去单独“转化”,我和几位同修被送到一个分队。我们每人都由20多个毒犯包夹。恶警给毒犯下达死命令:七天之内,不管是打断骨头,打断筋,只要不打死人,都要把“三书”打出来,“转化”一个法轮功,减刑三个月。为毒打大法弟子,恶警给犯人每人发两块竹板,宽约四指,厚约一指,长约三尺,牢房的小头目分到二块。在恶警的纵容和教唆下,毒犯头目扬言这是他们的尚方宝剑,可以先斩后奏。这群丧尽天良的犯人,在恶警的鼓动和庇护下,对我们几位同修進行了疯狂的迫害:有位同修肝脏被打裂,当场吐血;有的被打的惨叫声震天;有的被打得已经走不了路;有的被打得实在无法忍受去跳楼,伤口缝了十六针,又被加期三个月……。
一个下午,我被七、八个人群殴八次,用铁碗棱砍我的足踝骨,而铁碗都被打烂。当我叫警察时,警察却说:“我没看见有人打你,他们是帮助你。”后来无论怎么叫,警察连来都不来了。犯人更加疯狂,并还用臭毛巾把我的嘴塞住往死里打。那时我们已知道李泽涛同修已被他们活活打死了。
就这样,我们被整了五天后有的年岁大的同修先屈服了,按着恶警写好的“三书”照抄了。由于自己当时缺乏正念,便自作聪明的和恶警玩文字游戏,将恶警写的“三书”改掉大半,想绕个圈子了事,心想,反正这都是骗他们的,出去后我还去证实法。
当时的思想境界就那么低,现在想起来觉得真是可悲,辜负了师尊对我的期望,根本不配做师父的大法弟子。
今后的路要走的更稳更好
我没有因此而趴下。师父的洪大慈悲使我受到莫大鼓励。我知道自己作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不管遇到多么大的困难,只要没有失去生命,修炼的路我就要走下去,这就是我面临的选择。既然选择了修炼这条路,就必须要做好师父交给的三件事,兑现我们的来世大愿。
从西山坪非法劳教回家后,得知我县基本没大法真相资料来源了。我就找同修办了资料点,解决自己及周边的一些同修的资料来源问题。在过程中由于忙碌做事,学法时间少,资料点刚办了一年多有位同修就出事了,使我再次入狱,好在资料点安全转移。
在几年的监狱生活,使我认识到修炼的严肃性,特别是资料点的运作和安全问题上,千万不能马虎,教训是惨痛的。当然作为一个修炼人怎能无过呢,关键是要找出问题发生的因缘,找到修炼中的不足,不让邪恶再钻空子。
在邪恶的疯狂迫害中,由于有师尊的加持,我们走过了风风雨雨的九年。在以后不多的时间,我要沿着师父安排的这条路继续大踏步的走下去,相信我会走的更稳、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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