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村劳教所现在有四个大队。除二大队有个别普教(多为吸毒犯)外,其余三个大队关押的全部都是大法弟子。比较突出的大法弟子主要关押在一大队和三大队,迫害也最为严重。四大队主要关押的是老年大法弟子,从事做饭、清洁等一些杂役。每个大队约有一百名大法弟子,现在关押的大约有四百名大法弟子。
王村劳教所的监舍是一幢四层大楼。每一个楼层住一个大队,每一层有八九间监舍,每个监舍非法关押12个大法弟子。每一层楼还有一个约100平方米的大厅,那是强迫大法弟子做苦役的地方。恶警的值班室就对着大厅,24小时都有人值班,对着宽大的玻璃可以清楚的监控大厅和走廊的情况。非法关押大法弟子的监舍在楼层一端,恶警的办公室、休息室、值班室、会议室、卫生间等在另一端,中间用防弹玻璃门隔开。
每个大队还设有小号,一般都在卫生间里。在楼层尽头还有防止失火逃生安全通道,但安全门平时上锁。据说这个安全通道还通着地下室,在地下室里还设有黑牢,里面也关押着坚定的大法弟子,终年不见天日。但里面的迫害非常隐秘,外人很难知道详情,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非常的残酷残忍。在大楼外还有禁闭室,一关禁闭室就要上大挂。(附监舍平面图)
恶警规定各监舍不得串门,除了列队打饭外,平时都不允许下楼,干活、吃饭、休息都在楼里。每个监舍都有监控器,还安装有窃听器,一般都隐秘的装在表里,晚上睡觉不允许关灯。大法弟子们的一举一动都处在恶警们严密的监控之中。
每个大队都有十几名恶警。一大队队长叫张燕,是个非常狠毒凶残的恶警,指导员叫蔡精;二大队队长赵文辉;三大队队长李爱文,副队长林月珍,指导员王永红,都是狠毒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警。
恶警们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1. 强迫“转化”
学员们一送进来,恶警们就把她们单独隔离,强迫“转化”。先是关在办公室里,由那些犹大们轮番上阵,哄、骗、恐吓。如果这些招数都不灵,恶警们就把学员们转移到会议室里,罚站,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如不顺从就殴打。罚站时,一开始罚到晚上十二点还可以休息一会,如不“转化”就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的减少休息时间,直至整夜不睡。犹大和恶警们轮流值班看守。一边罚站一边还殴打凌辱。有的被罚站一站就是几天,腿肿的象水桶,大小便都拉在裤子里,但恶警们仍然不放松。许多学员忍受不了这种非人的折磨,被迫在“三书”上签字,但是心如刀割。最坚定的大法弟子,就被关在小号里,小号就设在恶警办公室对面卫生间,在卫生间隔开一小块地方,没有床凳,送饭也很少,有时一天只送一次饭。晚上睡觉时犹大们把卧具送去就在地上睡,但也只睡很少时间。我在里面两年,小号里面从来没断过人。还有些最坚定的大法弟子被关在地下室里,但里面的具体情况不得而知。
2. 强迫做苦役
恶警们强迫大法弟子们做苦役,以捞取外快。每天干活时间很长,从早晨六点一直做到晚上十一二点,一天十五六个小时,几乎天天如此。中间除了短暂的吃饭时间外,不允许休息。因为长时间坐在小板凳上干活,很多人屁股都磨破了,结满了血痂,有的屁股溃烂,流着脓和血水,但毫无人性的管教们仍然强迫她们干活,不允许休息养伤。谁干活稍有怠慢,恶警们便大声呵斥,恶语相向。
干的活很多,都是从附近企业揽的加工活,主要是出口玩具和各类针织品,如做布老虎、钩花、织毛衣、剪裤头、剪毛巾头等。还用玉米芯手工编制出口工艺品,还用碎玻璃粘贴一些玻璃画,也是出口。
最难干的活是绕线圈。就是用细铜线绕成一个一个的小线圈,每天要绕一百多个。因为铜线很细,绕线圈要绕紧又很用力,细细的铜线热辣辣、深深的磨进肉里,手上全是一道道伤痕,一碰就痛,时间长了,骨头都痛,手腕都抬不起来,但是干活慢了恶警还要辱骂。
3.强制洗脑
恶警们强迫学员看诬蔑大法的洗脑光盘。强迫学员写思想汇报,周小结、月小记,如果不写就体罚,关小号,还要强迫学员唱洗脑歌曲,说诽谤大法的话。很多学员违心的说了这些话,心里都在流血。这种精神上的折磨比肉体上的摧残更令人痛苦万分。这些恶警们真是邪恶至极,罪恶滔天。
最可恶的是,恶警们还长期在学员的食物和水中下不明药物。学员们吃了饭后,经常有头晕、心慌、恶心的感觉,很难受,特别是新学员反应更明显。我就出现过两次上述症状。身体比较弱的学员甚至饭后晕倒,发生了好几起学员饭后昏倒送去医院抢救的事情。喝的水也有问题,我就发现从暖瓶里倒出的水有浑浊的沉淀物。学员们吃了里面的饮食后,普遍反应迟钝,注意力不集中,精神不佳,衰老特别快,白发急剧增加。
迫害具体案例:
1.大法弟子卢学生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拒不“转化”,拒写“三书”。恶警指使犹大吴数菊残酷的迫害她,不让她睡觉,不让坐板凳,不让大小便,打她踢她,强迫她“转化”。
2.胜利油田大法弟子曲红梅写了“法轮大法好”放在举报箱里,被恶警们查出后,吊铐在会议室的窗户上几天几夜。恶警丁海英狠毒的毒打她,把她的牙打掉了几颗。恶警们还在她的食物中放毒,使她精神恍惚。
3.日照大法弟子许有芳,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年弟子,坚修大法,拒不“转化”,被长期关小号长达一年多。恶警们还指使犹大经常殴打她,长期罚站。
4.何林弟,因不写汇报就被关小号数月之久,还往她饭里放不明药物。
5.潍坊大法弟子高文美,五十多岁,因拒绝转化被罚站八天八夜,还不让喝水,嗓子全哑了。
6.东营车翠花,四十多岁,因拒写转化内容,被罚站数天数夜,腿肿的象水桶。
7.于秀华、王常娥、于惊涛、牛爱庆、周贵芬等三十余人因发表声明坚修大法,拒写思想汇报,被关严管班。每天坐小板凳十七个小时,时间长达一个月之久。
8.利津学员高秀美,四十多岁,因拒写思想汇报,被长期罚站,不让她睡觉。恶警还给她注射了一种破坏中枢神经的不明药物,使她精神失常。在家人的帮助下,高秀美被保外就医回家。
9.潍坊有一个叫梅的学员,被关押在一大队,非常坚定,坚修大法,被关在禁闭室里,长期吊铐,站站不直,蹲蹲不下。梅后来被恶警迫害致死。
10.还有一个不知名的大法弟子,也被关押在一大队,长期罚站不让睡觉,后来被邪恶折磨致死。
11.滨州大法弟子陈广霞,三十岁出头,是学美术的大学生,画画画的很好,而且能歌善舞,多才多艺。曾被罚站六天六夜。后来被邪恶迫害的双腿瘫痪,不能行走,上厕所都得有人背,才被家人接出保外就医。
12.王循兰、贺玲睇,因为拒写思想汇报,被长期关小号,饭里下药,夏天不让洗澡。
13.胜利油田大法弟子张敏,约四十岁,拒绝放弃信仰,被长期单独关押,大部份时间关在储藏室里,有时候转移到走廊或其它地方,被迫害的不省人事,医生检查时说是长期高压造成的精神失常。后被保外就医。
张敏长期被关小号,昼夜罚站,轮番轰炸式洗脑,花言巧语,污言秽语。恶警和犯人对她的下流行为,人类的语言都无法形容。她腿上的筋肿的跟筷子一样粗,因为昼夜长期罚站,两个多月以后,转到储藏室等,她被强行灌食,呕吐不止,人完全和来时大变样,脱相,身上哪嫩就有被掐的黑紫。但她更坚信大法,她也常常劝善恶警和犯人。
14.济南大法弟子杨淑萍,原来是个裁缝,视力很好,自己开店做老板,生意很不错。因拒绝为恶警做伪证,恶警们怀恨在心,单独把她关小号,然后暗中在她的食物中下了一种能导致失明的药物,致使杨淑萍视力急剧下降,近乎失明,走路扶着墙才能行走。
15.潍坊大法弟子朱惠贞,因拒绝“转化”,被邪恶长期罚站,不让上厕所,大小便失禁拉在裤子里。邪恶和犹大们怀恨在心,不但辱骂耻笑她,还给她饭里放不明药物,致使她双目失明。
16.零七年五月,三大队有三十多位学员拒写思想汇报,发表严正声明,表示坚修大法,拒不配合邪恶诽谤大法。她们唱法轮大法好。她们抵制邪恶迫害,拒绝佩戴劳教胸牌,说自己是大法弟子,不承认是劳教犯。恶警们很恐惧,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人反抗。恶警们没办法,没有这么多房间给大法弟子关小号。恶警们想把其中的大法弟子单独拉出去迫害,大法弟子们抱成团,互相保护,致使恶警们的阴谋没有得逞。最后恶警把她们全部关严管班,罚坐小板凳,大家仍然很坚定,互相背法鼓励,邪恶们也没办法,关押了一个多月后,只好将她们放回。大法弟子们在魔窟中坚强的反迫害。
17.二零零七年十月底,东营胜利油田大法弟子牛爱庆从劳教所成功越狱。整个劳教所象开了锅一样,恶警们四处追捕,一无所获,听说又派人去了牛爱庆老家,发了通缉令,也没有找到。恶警李爱文吓得发抖,恶警们昼夜不敢回家,对大法弟子们监管的更加严密。恶警们象疯了一样,天天放洗脑光盘,疯狂的叫嚣恫吓,真是群魔乱舞。
王村劳教所这个黑窝,不知迫害了多少大法弟子,犯下了滔天罪行,以上只是冰山一角。现在这样的迫害仍在继续,特别是奥运会前后,又有很多大法弟子被抓进去迫害,现在里面已是人满为患。希望全球大法弟子帮助加持正在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