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湖北省沙洋劳教所遭受的非人灌食等折磨

【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一日】现在回想起在湖北沙洋劳教所的那些日子,都觉得不寒而栗。回想起在那里被迫害的日日夜夜(应该用分分秒秒来形容)就犹如我刚愈合的伤口又被层层撕开,真是不堪回首。而为了让中共的邪恶本质大白于天下,为了让被中共欺骗了的善良的中国民众认清中共伪善的嘴脸,为了让中国民众早日觉醒,为了让正义的人们共同制止这场民族浩劫,为了让善良的人们不再遭受这种灭绝式的迫害,作为这场迫害的亲历者,我愿意站出来揭露我所经受的邪恶的迫害经过。

沙洋劳教所位于潜江市与荆门市交界处的沙洋县七里湖。现已改为湖北省男子劳教所,现今还非法关押着许多大法弟子。

修炼后,我被邪恶两次非法劫持至沙洋劳教所。第一次是2001年,我被仙桃邪党法院非法劳教一年,送到沙洋劳教所九大队迫害。进门首先要求我打“报告”,因为我不是犯人,就不配合他们邪恶的要求,他们怕影响其他大法学员,就让我进去了。进去的时候,他们嘴里还说以后会让你打“报告”的。进去后,我就盘腿,结果吸毒犯告诉了狱警。来了两个男狱警,他们一人手里拿着一根电棍,朝我不停的电击,把我的两只腿都电糊了,一直到快要吃饭的时候,他们才停止了对我的电击。

我在从看守所送来前,就已经有三天没吃东西了,我想我就绝食下去,抵制这种迫害。因为我绝食,他们怕影响其他大法弟子,就一直把我单独关押在“谈话室”。“谈话室”就是迫害大法弟子更邪恶的地方。里面很潮湿,后面没有窗户,只有前面是走廊与小窗户,但小窗户长年累月的关着,上面还糊着报纸。所有新来的大法弟子都要到谈话室“走过场”。没有“转化”的大法弟子经常被邪恶弄到“谈话室”里迫害。

迫害我的主要凶手有劳教所教育科姓方的,她们叫他方科长,大队长龚珊秀,狱医刘秋红。她们把我按住,用勺子强行灌辣椒水,灌完辣椒水,刘秋红叫两个大个头吸毒犯把我拖到劳教所的医院,用粗橡皮管灌食,捅的满口都是鲜血。灌食的时候,用勺子往嘴里乱搅。灌食后用开口器,把开口器打到最大,把我的嘴就这样撑着,一撑就是几个小时。开口器是铁的,强行撑着,时间长了,人的嘴就会被撑烂。我的嘴也不知烂了多少层,嘴也变形了。刘秋红迫害我,她还指使吸毒犯打骂、不让我睡觉、罚站,小腿经常肿的硬梆梆的。因当时在绝食,所以每天都要和刘秋红打交道。刘秋红非常邪恶,迫害大法弟子象疯了一样。后来沙洋劳教所的女所搬到武汉,刘秋红就留在原地现在的男子劳教所。

最后,恶警把我又送到劳教所医院长期打针、灌食,也不知道打的什么药,每天中午过后,我的身体很难受,忍的直冒汗。灌食,每天要灌三次,有一次,粗橡皮管突然卡住,抽不出来了,恶警很是害怕。恶警们经常打电话要我家里人来劝我吃饭。恶警大队长龚珊秀当着我家人面叫嚣:“你饿死是白死的”。我义正辞严地说:“我死不会白死,即使我死也是在你们劳教所被你们所迫害死的,我在家里是不会绝食的!”当时这话一出口就把她震住了,她一句话也没说出。恶警经常用各种伪善、狡猾的方式来欺骗我,我都不动心。邪恶的长期迫害使我的身体出现了生命危险,邪恶怕承担责任,才通知家人把我接回了家。

2003年,我在家通过修炼法轮功身体刚有好转,仙桃市“610”和国保大队的人又把我绑架到了沙洋劳教所九大队。这次“谈话室”不在前面了,而是设在后面院子里。恶警刘琼(音)和刘冰负责迫害我,他们长期不让我睡觉、罚站,每天七、八个邪悟者对我轮番灌输他们的那套邪理。那时候,我的大脑好象要爆炸似的,就连说话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邪恶想在我不清醒的时候,逼迫我写下“不修炼的保证书”。

为了抵制这种非人的折磨,我进劳教所之后一直在绝食。邪恶的狱警唆使吸毒犯给我插管灌食,而吸毒犯是根本不懂这些的,邪恶把大法弟子的生命也根本没有当一回事,灌进去吐出来的脏东西他们再往我嘴里灌。灌食完后副队长陈愉又指使吸毒犯把我拖出去,用所谓的“拔草”的方式把我的手指甲拔掉了。她还叫嚣要用这种方式拔掉我的十个手指甲。接着她又和吸毒犯把我的两只耳朵揪起来硬生生的往上提,两只耳朵都被揪烂了,感觉被她们揪的好象快要掉落似的。

后来我没有绝食了,他们还非法加了我五个月的关押期限,也没通知我家里人。到期了家里人来接我回家,结果辛辛苦苦几百里的路程,却跑了一场空。当时还有两个大法弟子被迫害的也很厉害,长期晚上不许睡觉,白天还要给他们做奴工,必须完成限定的任务,也不许上厕所,隔几天就把她们封闭迫害,每次出来时脸上、眼睛全是黑紫色,人也变形了,脚肿的鞋子也穿不上,连吸毒犯也看不下去,都说他们太残忍了!

我每次看到同修被迫害成这样时,心里非常痛苦,泪流满面。大法弟子魏新枝(音)天门人,五十岁,未婚。在武汉工作。在武汉邪恶对坚定的魏新枝没有办法,后来就把她送到沙洋劳教所的九大队。当时还有福建的一位年轻女大法弟子,在当地绝食不“转化”,邪恶就把她绑架到沙洋劳教所九大队进行迫害,由于承受不了这里这种邪恶的迫害也被违心的“转化”了。由此可见这里邪恶的程度了。

以上只是我所经受的也是千百万大法弟子所同样经受着中共邪党的迫害的沧海之一粟。而现在在中共邪党统治下的各地看守所、监狱、劳教所、集中营里还关押着许多的大法弟子,每天都在经受着中共独裁统治所调教出的刽子手的邪恶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