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正值萨斯,恶警将我们五名大法弟子与五名刑事犯一同关在集训监区一间教室,白天坐板凳,晚上睡桌子,大小便有犯人专门监视,集训监区恶警大队长王小立逼我们五名大法弟子背监规,不背罚我们站数小时,其中吕红芳已经七十多岁了。
二零零三年六月,同修王金范被关小号,我去找大队,遭恶警陶丹丹用蝇拍抽我脸,副大队吕某打我耳光。
二零零三年八月中旬一天晚饭后,我又被恶警拉到三队二监区,恶警因我拒绝奴工劳动,连续几天罚我站、蹲,有时直到后半夜。参加迫害者:有大队长赵希玲、狱警张某、犯人姜英等。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末,三十几名大法弟子反迫害,恶警将我们拖出室外冻,第一天站着不许戴帽子,把衣服袖子卷上,手臂露外面。头发剪到露耳朵,不许喝水,吃饭也必须站在露天吃。晚上狱警逼我们在监舍坐小板凳,不许睡觉,叫犯人手里拿着棍子监视,看见谁打盹就捅。早上每人半个馒头。第二天早上狱警又把我们拖出去冻,一会又逼跑步,从早上开始一直跑到中午,吃完饭又逼着跑,不跑就打,犯人在外面围一大圈,谁不跑犯人就踹、踢、打。同修张丽被恶警大队长张华用电棍电;王艳也被防暴大队恶警用电棍电。我跑步跟不上,被恶警于波踹倒在地,犯人把我拖到雪堆上,把衣服拽上,只露线衣,肚子贴在雪堆上,手往冰棱子上磕,都扎出鲜血,他们又将我拽起来“蹾”,反复几次,连续逼跑了两天。同修王丹、汤恒芬腿被拉伤,第三天晚上,气急败坏的大队长王华指使犯人给我们大法弟子每人囚服背上缝一块红布,上面用墨写着:二监区犯人某某某。我们拽下来不带,恶警就给我们连棉衣一块扒下来。第四天早上,我们不配合邪恶,不出去,防暴大队三名恶警抓起小板凳砸打我们,有的小板凳都砸碎了,喊叫声响彻整个车间监舍。我被两名犯人强行抬出室外。这次迫害持续了一个多星期,同修于秀兰双手被冻黑后关进小号。参与迫害者:大队长杨华,赵希铃,狱警孙某某,于波等,犯人姜英、刘艳等,防暴大队狱警。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日,我被拉到一队二监区狱警办公室码坐小板凳,只有地板块大小的地方,由犯人监视定时上厕所、吃饭,不许互相说话、不许活动。
三月八日,同修谢亚芹因要求上厕所,被犯人王翠玲打耳光,我们制止王翠玲行恶。恶警孙健叫嚣“你们不是犯人把囚服脱了呀”。我们同牢房三十几名大法弟子都脱了囚服。下午一点多,恶警大队长崔红梅、夏凤英带着恶警郑羽、孙健等犯人拿着绳子把我们分别拖到监舍,绑到床梯子上。第二天下午三点多,犯人韩红伟、辛立荣把我从六楼监舍拉到五楼南边一个屋里,亲眼目睹同修姚玉明(被迫害致死)双手被反扣在床栏上站不起蹲不下,跪在地上,又有几名犯人把同修张淑芬脚下先垫上小凳子吊在二层床铺最高点,然后把凳子踢开,一会儿,犯人又把我带到没有监控的屋里吊在二层床上。晚上犯人王圆圆拽着我的头发打耳光、踢阴部,到晚上八点左右放下。
二零零四年五月,在五楼监舍,在反迫害中,我被犯人唐辉按倒在地,我喊‘法轮大法好’。犯人唐辉用脚踩在我身上,犯人刘晓光用封条封我嘴,后又把我拖进监舍,第二天晚上我不参加点名,犯人邵红玲捏我,点名后狱长刘志强和我们谈话,我问刘志强:犯人捏人你管不管?刘说:这可不好办,我是男人不方便检查哪有伤,犯人是代表政府工作的。
当晚下令把我们五楼全体同修分别扣在各屋床梯子上站立十几个小时,第二天中午犯人刘晓光、滕凤英、张某某等六人把我和宋青在二层床顶最高处上大挂。五分钟放下后又扣在床梯子上站到晚上七点多。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以搜身为名(实质是搜我们经文)在狱警郑羽、于洪波带领下,把在监控室的大法弟子强行搜身,大法弟子高桂珍不堪屈辱撞铁柜子上被拦住,我高喊‘法轮大法好’被犯人踹了一脚,狱警郑羽视而不见又把我拖到走廊戴上手铐,搜身完毕后才打开,晚上点名时大法弟子张林文向狱政科反映迫害经过,被犯人拽回,我与同修于秀英上前制止迫害,被犯人乐乐强行拽回监舍后,狱警刘晓芳不问事情因由把我和于秀英扣在床梯子上,经过一天的折磨晚上我倒在厕所,脸色发白,浑身冰凉,被抬到床上扣了四天。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同修张林文、张晶、张晓波、关素玲、张丽萍等人被迫害上大挂,我找狱警说明事实,要求停止迫害,脱掉囚服。被带回监舍,下午狱警刘恒、张敏,带领犯人盛巧妹、张秀园六人把我按倒在地强行套上囚服上大挂,并用床单把门挡上。
二零零五年三月四日,我要求写信,不给纸笔,我与同修李秀英绝食二天后狱警张敏带领犯人李丽等人强行灌食,犯人商晓梅拿着鼻管在我两个鼻孔里转圈,搅来搅去,地上流了一滩血。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日,我立掌发正念,被犯人侯丽萍、王丽影、张峰打了一上午,腿上、脚上都是伤痕。
二零零五年,我们不配合上监控室(长期以来我们一直被迫码小板凳被犯人看管),反迫害中我们每天都被犯人拖、拉、拽强行穿囚服数月之久。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发生了更加残酷的一场迫害。监狱恶警下令所有出工、不出工的法轮功都被关在监舍不许出屋,有的甚至把门窗都用报纸糊上,大法弟子不许见面、说话、上厕所,一个屋一个屋上,由两个包夹看管一个法轮功,吃饭不许洗碗,由包夹刷,早、晚在屋里洗脸,由包夹倒水,高兴时不说啥,不高兴时骂几句,还说侍候着你们什么话都骂,由六点起床开始码坐一天不许上床直到晚上八点点名后上床休息,上床后不许坐着,必须躺着,包夹和值夜刚交替班,夜岗犯人一会就进屋看看闭没闭眼,并备有监控笔录,监狱统一发给包夹一屋一本黑色带皮笔记本,把每个大法弟子言行举止,一举一动包括上厕所记的一清二楚。我看过犯人卢珊珊记的,都是按照自己的观念写的,高兴时写几句“好”的,不高兴时写上几句“不好”的,然后拿到狱警办公室签字。由狱警于洪波、明天英负责。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八日中午饭后,我坚持立掌发正念,被号长李艳萍看见,犯人王振霞、卢珊说:“这回撞到枪口上了,要是让大队知道我们失职没管你,我们的日子不好过,你的日子也不好过。”说完就开始打我,打了一会儿卢突然一脚踹在我的胸口,把我踹倒在地上,又抬手往头上打,额头被打出一个包。
二零零七年二月刚刚过完年,犯人李某拿白单进屋对我说了一番不堪入耳的话,见我没反应气急败坏的让我验收白单,我不看,犯人李某对我又推又拽,还用膝盖顶我的腰,大骂持续一个多小时,犯人包夹王振霞、卢珊珊帮凶。
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八日,我因连续数月屡次遭受犯人的打骂、摧残,我洗衣服时心跳剧烈,嘴唇发紫。狱警于洪波让我吃药,条件是吃药就不去监狱医院,不吃就去,我说:我这不是病,是长期迫害造成的,不去。于洪波说不上医院就写保证,证明你出现生命危险与监狱无关。我说把人打坏了还要写保证,验伤我去,看病没有是打伤的,就这样没去。
以上是我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女子监狱四年半的受迫害情况。其实也是几年中的冰山一角,现在还有很多被非法关押受迫害的大法弟子正遭受非人的折磨,希望各界正义人士给予支持与帮助,停止迫害、制止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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