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从监狱严管队入手,2008年秋后,监狱重新改称严管队“惩改中心”,由原在监舍前楼二楼搬迁至离监舍楼二百多米远的教育楼西侧顶楼上。由主要管理人员孙风军为主任,董健、刘彤等民警组建新的管理机构,主要参与管理的犯人:范铁军、梁新明、孙兴合、马敬雨、付学彬等人。
孙风军原是一名普通民警,1998年期间因敲诈勒索被判刑,后被监狱安排担任严管队主任。刚上任孙风军私自制定了残忍的“规定”:凡是被关押严管小号的人员,无论什么理由首先“上大挂”。这种残暴无人性的“规定”一出台,他所召集来的犯人孙兴合是吉林市黑社会的一份子,与孙风军以二哥相称充当打手,对关押严管小号者只有服从他们的“规定”,轻则拳脚,重则“上大挂”抻。如有反抗者,孙风军的干儿子梁新明,还有花钱买到的管理严管的犯人范铁军、马敬雨、付学彬等人围攻毒打。
他们纠集在一起,目无法纪,加上有孙风军撑腰,当后台,狂妄自大,严管小号成为他们喝酒、打手机、存现金、炒菜做饭、玩乐的“小世界”。每天除了打人、折磨被关押的服刑人员,没有做一点有人性的事。当然他们手机、酒、现金、炒菜做饭都是孙风军和他们几个狱警带进来的。他们残暴行径令人望而胆怯。
1.被害人大法弟子刘玉和
2008年10月,五监区刘玉和被关押严管,孙风军指使犯人孙兴合、范铁军、梁新明等人,残暴的将刘玉和上大挂抻两天,身体被严重抻残,至今双手麻木。更加残忍的是不让刘玉和大小便,强迫刘玉和站在大挂上大小便,臭味难闻,大小便沾满衣裤,强迫刘玉和坐板一个多月,之后放回监舍,刘玉和写信上告被严管残害真相。
2008年11月28日下午,狱警戴俊再次把刘玉和关押严管。2009年1月14日早上8点左右,刘玉和遭到管理严管的犯人孙兴合、梁新明、范铁军的暴打。晚上7点30分,范铁军将刘玉和叫到严管外面,范铁军、马敬雨、孙兴合、崔永扒光刘玉和的衣服,让其坐在地上,进行暴打。边打边说:“严管队打人的事能说吗?是那么回事也不能说!你不是给检察院写信告严管队吗?告马敬雨、孙兴合打你吗?告诉你,早就想找茬打你,今天就打你了,看你以后还敢乱说?”
管教刘彤、李管教在现场却视而不见。管教董健说:“严管队不打人,还叫严管队吗?”在狱警的指使下,他们几个犯人打够了之后,才让刘玉和回去休息。
8点10分犯人梁新明又把刘玉和带到厕所又一阵暴打,鼻口出血,呕吐不止。被打成重伤造成心脏病发作。范铁军,马敬雨见事不妙,拿救心丸强迫刘玉和服下后才让回去睡觉。
至今刘玉和的双手被抻残,疼痛难忍。家属正在追究打人凶手法律责任和经济赔偿。
2.被害人大法弟子张文丰
2008年4月17日晚9时左右,张文丰在吉林监狱三监区三小队五楼宿舍509号监舍,晚上吃饭时,犯人在他的饭食中下了药物迷昏后遭到性侵犯,重点怀疑对象是在监舍内管理领工的犯人谢国臣,张辉。张文丰早晨起床时屁股下面有粘连的脏物流出。第二天张文丰感觉颈椎很难受,怀疑被犯人用药物迷昏后被打造成的重伤。张文丰便把事情反映本小队负责管教柴洪军。当时谢国臣对着张辉说:“管教要问我,我就说是你让我下的药。”这件事情发生之前,犯人谢国臣曾扬言说:“不听话干脆下点药把他干了!”犯人张辉则扬言说:“干脆下药让他睡觉睡死得了!”等话。张文丰向柴洪军反映后,柴说:“这件事我会反映给监狱领导处理。”柴洪军借口把张文丰强行关押严管,一个半月后才解除严管。
2008年9月中旬,大约17,18日一天早上起床后,张文丰感到脑袋发胀,眼睛发直,全身无力……出工后到了中午,天气很热,张把衣服袖子撸起来,发现右手腕静脉血管处有一个类似针眼的痕迹。张立即想到是否自己熟睡时被犯人注射了不明药物,才出现以上不正常状态?张把此事反映给柴洪军,要求到医院做体检。当时柴说:“行,我领你去!”第二天柴领张去监狱医院,大夫没有给张做体检,只看了一下说:“不是针眼。”张当时要求做体检,医院不给做。9月23日柴洪军又一次把张强行关押严管。
张文丰被关押严管期间,管理严管的犯人范铁军在狱警孙凤军的指使下把张文丰强行拖进小号,上了大挂。双手被挂铐,两脚尖刚能着地。被大挂抻挂约半个小时,张昏过去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管理严管的犯人把张挂铐打开,并恐吓说:“吃不吃饭?”张说:“不吃!”他们把张全身用胶带绑紧穿上紧身衣(刑具),穿上后整个身体一动也不能动,像僵尸一样,扔在地上躺了一天一宿,他们手脚并用对张进行毒打,张呼吸困难,生命危在旦夕,才同意吃饭。
张文丰被无辜关押严管近三个月,张的颈椎疼痛难忍,每天都挣扎在死亡的边缘上。胸闷,头胀,多次昏迷……张要求到医院检查,狱内大夫说:“这种毛病没有什么特效药,到监外医院检查确诊才能对症医治。”至今张的颈椎疼痛难忍,身心遭到严重迫害,并强烈要求得到监外医院检查确诊,及时得到公正处理。
3.被害人大法弟子史文卓
三监区史文卓,多次被关押严管,折磨出心脏病。身心遭受到严重摧残,至今疼痛难忍。家人正在追究打人凶手李永生、王元春法律责任。
4.被害人大法弟子孙千
二监区孙千,多年来多次被关押严管、小号,上抻床抻长期坐板等,身心受到严重摧残。
5.被害人大法弟子刁树君
被非法关押在七监区刁树君,2004年监狱非法设立的“矫治中心”,每天二十四小时,每个小号有两名犯人轮流看管。刁树君被固定在地铺上,他们用热水瓶(大塑料瓶)装满开水,对着刁树君的肚皮和身上烫,立刻烫起许多大水泡,并且口中给塞上脏布堵住嘴,伤口腐烂、红肿(现在刁数君的肚皮上还清楚的留下被烫伤的疤痕)。
6.被害人大法弟子谭秋成
被非法关押在五监区谭秋成多次被强行关押严管,被抻床抻残、四肢长期被固定。谭秋成抗议,咬破舌头。之后被强行坐板,等各种酷刑折磨。
7.被害人大法弟子王延财
被非法关押在八监区王延财,2008年因金正燮酒后工作,强行无辜将王延财关押严管。王为反抗无辜关押,头撞门柱,头骨造成严重损伤,缝合十一针。头部留下后遗症,经常疼痛难忍。家人正在追究责任,要求经济赔偿。
8.被害人大法弟子张洪伟
被非法关押在十监区张洪伟,多年来一直多次被无辜关押严管小号,抻床抻、长期坐板等。经常遭到犯人的摧残折磨。现在还在承受严重的折磨。
还有许许多多被严管抻死伤残的普通服刑人员在这里就不一一例举。
吉林监狱严管小号的设置:在严管队安装几排长条凳,前几排小凳面宽六厘米,后几排稍宽点,凳高三十厘米左右。没有关系的(没钱的)坐到前边凳面只有六厘米的凳子上,有关系的或是关押时间长一点的,或者会来事的,被安排后面稍宽的凳子上。每天早晨四点半起床坐到晚上八点半钟,腰必须挺直,长期坐板屁股疼痛难忍、发炎溃烂,稍微动一下,他们几个打手就把人强行拖出去毒打,严重上大挂。每天只吃三顿玉米面窝窝头和一小条咸菜,窝窝头不足三两,每天忍饥挨饿,严管地铺不足十米,除去两边铺头占去的一半(有关系的),剩余四米左右,二十多人立刀睡,每天大小便三次。
这些真实的惨案在吉林监狱只不过是冰山一角,还有许多事实真相,监狱始终在掩盖。监狱长刘伟在2006年、07年间狱内总结大会上,公开对二千多名服刑人员训话中讲:“你能死得起,我就能埋得起,最多我打上点丧葬费,大不了给我点行政处分。”这番话说明监狱对服刑人员和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的生命视如草芥。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9/5/20/10756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