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尊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加拿大法会到了,当我提笔要写交流稿时,才猛然发现,我能数出自己曾经在证实法项目中做了多少多少件事,但过程中究竟修去了多少人心和执着,却数不出几个。这才意识到,自己到底是不是在真修,还是把做事当成了修炼。这其实是一个很严肃很严肃的问题。所以我今天交流的题目就是“做事与修炼”。
我是二零零三年得法的,后来大学毕业了,我来到了多伦多工作。 修炼环境也由几乎独自修炼转到了大家共同配合的修炼大环境。现在回想一下,大学那段修炼过程,感觉每天身轻气爽,溶于法中。但由于只和常人接触,不和他们太计较,所以考验和心性关也不多。 很多执着被隐藏了起来。 来到多伦多后,由于证实法项目多,炼功跟不上,感觉拖着一个疲惫的身体在做事。同时也觉得自己年轻,能力强,可以参与很多项目,所以也有很多执着心暴露出来。
妒嫉心
我从小就是个妒嫉心很强的人,谁要比我成绩好了,有什么好事没有我了,就妒嫉的不行。做常人的时候,只觉得每天活的很累,也不知为啥,正象师尊在《转法轮》里说的:“常人看不到这一点,他就老是觉的自己应该恰如其份的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所以他的一生争来斗去的,这个心受到很大的伤害,觉的很苦,很累,心里老是不平衡。”修炼后,我也意识到自己的妒嫉心,反复的抑制,反复的翻出。 当我参与神韵卖票和晚会报道的时候,我猛然惊醒,我都妒嫉到师尊亲手救人的项目这里了,我的问题严重了。
在神韵推广期间,我和另一位同修负责在市中心找商业楼,好在里面卖票。另外一个同修一连找来了好几栋,有的还是我去联系过,但没成的,她拿到了。我这心里就妒嫉的不行。拿到更多的楼,就会有更对的向世人推广神韵的机会,本来是大好事,可正象师尊在《转法轮》里说的:“别人要好了呢,不是替别人高兴,而是心里不平衡。”我当时觉得很可怕,我有这样肮脏的心,妒嫉师尊亲自度人的事。
在参与神韵报道的时候,更是执著心全面的大曝光。当看到别人有机会采访重量级人物,给自己分的都是普通人时,就很不平。
妒嫉心也表现在做事有不平的心。当我看到那些不上班的同修每天都有时间学法炼功,还看到有的同修一定要在自己学完法、炼完功后才来做证实大法的事,我就觉得这些同修很尖,很自私,心想,我忙的都没时间学法,炼功,你也不过来分担一点,这样就可减轻一些我的压力。我还觉得我可以舍弃自己,是境界高的表现。其实是一个非常不平的心,妒嫉心的表现。 每个人的修炼道路是由师尊安排的, 有的人就是在家修,有的人就要上班。
师尊在《转法轮》里说:“他不实修也白搭,不修这颗心,谁都上不去。”修炼不是流于形式,而是在过程中扎扎实实的修掉自己的每一颗心,“告诉你一个真理: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师尊在《转法轮》一书的开篇就讲出了这点。我觉得有时事情多了,就成了为了做事而做事,没有真正理解修炼的概念。
我认为妒嫉心很严重,它能勾起其它的很多心,妒嫉心不去也是绝对不得正果的。 我也想借此机会把这颗肮脏的心曝光出来,彻底去掉它。很多心,光意识到了还不行,还要剜心透骨的把它去掉。
做事为了人情
由于从小就是老师喜欢的好学生,几乎就是在鲜花与赞扬声中长大。作为常人还得意其中,可是作为一个修炼人,表扬话听多了,反倒越难修。人间的理是反的, 每一句赞扬都是考验。正是这颗想听表扬的心,想在同修中当个老好人,谁也不想得罪,所以很多事情同修找我,不管是不是我时间与能力允许范围之内的,我都答应,从不拒绝。结果把自己学法炼功的时间都挤没了,还觉得自己是在帮别人,在做大法的事。
师尊说:“大家如果学不好这部大法,你自身的圆满得不到保证。而且你所有做的大法的正事都象常人做事一样,用常人的那种想法、站在常人的基点上做,那就是常人,最多是常人为大法做好事而已。”(《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是呀,当自己都没有时间学法、炼功了,那还是炼功人吗?常人做大法事,可以为自己积福德,并不是炼功人要的威德。所以我不能为了人情而做事,那些都是人心,不在法上,是跟人走,而不是以法为师。
做事,显示自我
有一阶段,我的状态特别的不好,很多事情堆在一起,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看谁都不顺眼,见到谁都想发脾气,怨气也特别的大。终于有一天抑制不住自己,向同修爆发了出来。
几天后,我冷静下来,仔细回顾了一下自己那阶段的修炼状态,发现其实是自己和法理发生了拧劲。我本以为我是抱着一颗要把节目做好的心,是为项目负责,节目做得好了,人们愿意看,才能救人,按逻辑来推,这本没有错呀,可为什么 大家都不支持我,阻力那么大呢?
其实如果什么事,做得真的是在法上,应该是很顺的,而且效率也很快。当同修都觉得做这件事的时机还不到位的时候,我根本就听不進去,还执着的要“往前顶劲、往前抢、往前追逐着去解决”(《各地讲法七》〈美国首都法会讲法〉)。其实往深挖,是把节目做好的心掩盖了证实自己,显示自己可以做出一番大事的心,这起事是证实自己。
做事,心态纯净
在拍摄节目的过程中,如果自己状态不好,就会一遍一遍的出错,一会儿话筒没电了,一个灯又跳闸了,甚至花了一个小时拍摄的东西最后没图像了。
一次,和台湾胡乃文医师做节目对我启发很大。由于我平日做事不稳,节目准备的不充份,所以做节目时慌慌张张,只注意自己的形象要好看,没有更多的考虑如何和被采访者更好的沟通,说话语速也很快,一遍一遍的出错。胡乃文医师看到我这个状态,只说了一句,我们一起背《论语》吧。果然,背完后,我的心慢慢的平静了一些。他说他们在台湾做节目前,都是一起发正念清场,背完《论语》后再拍摄的。而他每次做节目前,都反复的问他自己,为什么要做节目,不是为了把自己知道的那点东西告诉大家,是为了救度众生才做的。同样是在做节目,一个就是为了做节目而做节目,是在做事,而另一个则是心态纯净的在救人。同样的事情,心态不同,差距就很大。
我悟到只有自己心态很纯净, 没有任何自我的东西时,智慧才会源源不断的来,而且在正法时期能够参与媒体项目,其实自己肩负的责任和使命是很大的,可不是在镜头前露露脸,显示自己的才能的,也千万不能有自己高高在上的想法。
由于周末的时间大多都花在埋头做节目上,有一天我忽然发现,我甚至快一年的时间都没有和一个常人面对面的讲过大法的真相了。有时作为记者去采访,就算有机会接触到华人,满脑子想的也是怎么写好这条报道,却忘记了自己的真正使命。 直到去年的法拉盛事件,我感觉自己好象好久都没有见到过那么多中国人了,尽管是在对峙的场合再次见到他们时,我没有任何的仇恨,反而觉得他们是那么的可贵,感觉说不定哪一世,他们也许都是我们的亲人。回想起当年自己没得法前,要不是同修向我讲清大法的真相,我不也像这些不明真相的中国人一样,无知的造业吗? 当我站在法拉盛的街头,唱出《为你而来》这首歌时,我哭了,我为我能有幸成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而感到荣幸,也为还迷失在尘世中,尚未找到归途的同胞们而着急。
也许是我太久没有接触中国人了,也许是我当时的善念真的打动了对方。在法拉盛事件形势最严峻的那天,和我在法拉盛图书馆聊天的一个人退了团,还要来学功,我碰到的好多人也都朝我微笑,我悟到以恶是不能制恶的,只有通过修炼修出的善,才能真正解体不好的因素。
六年的修炼道路走到今天,我还有太多的人心和执着没有去掉,尽管自己年纪轻,得法晚,但法对修炼人的标准是不变的,我还要更加精進,在神的路上奋起直追。
由于自己修炼时间短,层次有限,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师尊,谢谢同修。
(二零零九年加拿大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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