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阳贺琼慧自述遭非法劳教的经历

【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五日】我叫贺琼慧,湖南省衡阳市祁东县步云桥镇鱼子塘村人,一九六六年出生,九八年年底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从此走上了返本归真的修炼之路,获得新生,摆脱了痛苦无奈的人生。

这么好的功法遭到江氏邪党集团残酷迫害,这么好的师父被恶人诽谤,我是亲身受益的人,我是师父的弟子,我怎能不告诉别人真相呢?于是自二零零一年起,我便走出来发传单、贴标语、面对面讲真相。我曾遭邪党恶徒四次绑架迫害。

第四次被绑架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日,我与同修肖刚华、谭萃秀在步云桥镇堆积村讲真相,劝“三退”,被本村村干部罗四清告密。步云桥派出所恶警当场绑架了谭萃秀,我与肖刚华走脱了。由于谭萃秀被邪恶钻了空子,牵连了我,六月四日晚,祁东县国保大队彭建、邹天宝与步云桥镇派出所陈云华等,还有鱼子塘村村干部陈怡军,十几个恶人闯入我家非法搜家,并强行推我走,我坐在地上不走,恶警彭建打我、拽我头发,强行把我抬上警车。这是恶党人员第四次绑架我。

恶警把我绑架到国保大队,拿着纸和笔非法审问我,我拒绝回答,我想:“我没做坏事,你不配审问我,非法审问好人是有罪的。”恶人把我铐在窗台上七天七夜,晚上打个盹醒来时,手又疼又麻。

六月十一日,恶警把我关入拘留所,六月十四日关入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我不穿牢衣、不报数,那个邪恶的所长谭某凶狠的抽了我两铁鞭子(铁丝扎的鞭子),还把我套了五天“三脚猫”。在祁东县看守所黑窝里,恶警折磨了我两个月,恶徒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我在里面过的是畜生不如的生活,饭里是糠,一勺汤里是蚂蚁与虫子,睡的木板没两个手掌宽,挤得我大汗淋漓,还放了两个大小便的桶在我睡的头边,牢霸却占很宽,横竖能躺。父母给我上三百元钱买用品,被牢霸强占去两百元,看守所恶警又强行拿去六十元“买”牢衣。看守所恶警不准我家人见我,只准上钱,他们还骗我父亲,说我在里面得精神病了,急得我亲人日夜挂念我,特别我母亲,急得流眼泪,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被非法劳教

我在祁东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两个月后,二零零七年八月十四日,祁东县“六一零”恶警邹爱民带领几个恶人把我劫持到湖南省株洲白马垅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白马垅劳教所黑窝七大队严管队的恶警强迫我“转化”,唆使吸毒的犯人整天折磨我,长时间罚军站、军蹲,还踢打我,拽头发不上睡觉,强制看诬蔑大法的光碟,逼我写“三书”与“现身说法”。还恐吓我说,不写你能承受得了吗?你等着慢慢熬吧,吃亏的是你,我们有的是时间。残酷的折磨使我的腿疼痛难忍,甚至失去了知觉。她们还故意制造恐怖,造成我精神紧张,妄图摧毁我的意志,动摇我的信心。在她们卑鄙下流无耻的迫害下,我没有把握好,产生了人念,怕被迫害致死而影响亲人,违心的写了不该写的、说了不该说的,陷入了迷茫之中。在严管队的十天时间,我度日如年。十天后我被转关到了七大队生产队。

生产队的恶警强迫我们长时间進行奴役劳动,限定额,晚上长时间加班,有时到十二点才能睡;恶警唆使犯人包夹迫害我们,严重地剥夺我们的人权,上个厕所刚蹲下,她们便大喊大叫:“快点!快点!”洗衣服没洗好就不让洗了;不准与同修说话。在那个黑窝里吃的菜都是又老又烂的,跟猪食一样。

恶警王敏经常弄一些污蔑大法与师父的诬言在我们面前念,企图达到他们转化我的目的。

正念反迫害

进劳教所三个月后,我慢慢走出了迷茫。

一次恶警找我谈话,我把严管队恶警迫害我的事揭露了出来。第二天,该恶警就找我说:“你在严管队的事我去调查了,你没说假话,是值班员对你不好,干警没教她那样对待你,二十四小时有干警值班,你怎么不报告呢?这次给那值班员扣分了,你别想那不愉快的事了。”我知道她们怕曝光,在推责任。

过了两天恶警又把我叫去,说我写了“三书”与“现身说法”,上面批下来,“奖”二十五天提前回家,要我签个名。我不签,说那是吸毒的强制我抄写的,我不承认是我写的,我不上恶人的当。恶警见我硬是不签,大骂一通,给我换房,每天跟几个邪悟的关在一起,她们白天、晚上在我面前读污蔑大法的谎言。我为邪悟者感到惋惜。我根本就没听他们的,恶警逼我们写听后感,我含蓄的写了两行。后来,恶警对我说,你怎么是那个态度,这是给你一次机会,你要做好。我悟到我要表明我坚定信仰的意志。到了第九天她们又要我写听后感,我写了意志坚定的话。恶警恶不起来了,说:“你硬要坚持你的信仰我们也没办法,你的事不要跟其他人说。”

我想到,我要发表严正声明,我在周记上写严正声明与揭露邪恶迫害,被恶警撕了,她撕了我又写一个,恶警强迫我写个保证,保证在劳教所期间不谈论任何有关法轮功的事。我坚决不写。恶警王敏气得蹦起骂我,不准我上厕所,不准我睡觉,到凌晨三点钟了才让我睡,天还没亮就把我叫起来,恶警龙某恶言恶语骂了我大半天,还恐吓要将我送到严管队去,不准买日用品。她说什么我也不动心,恶警没逼我写保证了。

过了一段时间,我在周记上又写了严正声明与揭露邪恶,恶警不撕了,还说:“你怎么老写那些,你写的东西我们干警都看了,都知道了,你老写我看了心里好烦,不要写了行不行?”恶警害怕了。

后来恶警不敢过份迫害我了。二零零八年五月我出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