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大法遭到迫害以后我去过几次北京,从拘留所、洗脑班出来后,照样每天做证实大法的事,每天晚上出去发真相传单,也不觉得累,也不困,心里就装着大法。
可最近这一年多来我很少出去讲真相、发传单,一到晚上就不想出去了,做了资料就好象完成了任务,过了十点就想睡觉,其实这就是邪恶在干扰,让我懒、困。
一天晚上,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同修来找我,说想用我的机子做些小册子。我因当时租房住,有怕心,怕房东下班回来后发现,所以就商量是否先睡觉,夜里再起来做小册子。夜里一点这位同修便起床开始做,我便在外屋炼功。她打印、裁好后让我帮忙装订。我却不愿做,说等房东早晨上班走了我再做。这位同修无任何怨言,一直做到早晨五点多,把没有装订的小册子拿走了。
她走后我很后悔,心想,我这么大岁数了,却还不如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同修。天晚了什么也不想干,这就是魔对我的一种干扰形式,自己不但没有抑制、清除干扰,还顺着邪恶因素往下滑,不想吃苦,这算什么修炼?这就是一个“私”字,就是只想着自己,不为同修着想,不为证实法救度众生着想。她做小册子是为了救度众生,我也是师父的弟子,那不也是我的责任吗?修了这么长时间,为什么还不能正确对待这件种事呢?
小同修为法负责,为众生负责的一颗心带动了我,从那天起我晚上尽量在十二点发完正念以后睡觉,学法、发正念,做资料晚上分好份,再订好。
我有一个多年不在家的丈夫,也分居十几年了,他回家经常找茬与我吵架,我带着两个孩子整天生闷气,心情很不愉快,为此我身体很不象样,面黄肌瘦。修炼后我便明白了我遇到这样的丈夫不是偶然的,是我生生世世造的业,是我欠他的。我按照师父讲的法要求自己,处处做到忍、宽容。他在外边和别人同居,劝他他不听,十几年都这样过去了。他不管家,一分钱不给我,我照样对他好,真是感觉到那时的坦然。我的身体很好,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
可是最近这两年,我好象不是修炼人的样子,每遇到丈夫、孩子说我的不是,就感觉剜心透骨,有忍不住的时候,便与他们争吵。师父在《精進要旨》〈何为忍〉上讲过:“忍是提高心性的关键。气恨、委屈、含泪而忍是常人执著于顾虑心之忍,根本就不产生气恨,不觉委屈才是修炼者之忍。”“可是往往矛盾来的时候,不刺激到人的心灵,不算数,不好使,得不到提高。”(《转法轮》)
有一次丈夫骂师父、污蔑大法,两天后丈夫嘴歪眼斜。丈夫平日是不反对大法的,是我的不忍使他造了业,深挖自己就是一个私心太重,总是觉的自己委屈,心想:“你一分钱都不给我,房子还是我借钱买的,你还这样对待我。”心里不平衡,就失去理智和他干,这还是修炼人吗?心性的提高,做事符合大法也是在证实法救人。时间不多了,我不能再这样放松自己了,要立即归正自己,赶紧跟上正法進程,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完成自己的史前大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