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家Douglas Adams 在他的著作《星际漫游便车指南》(The Hitchhiker's guide to the galaxy) 中创造了一台超级智能电脑“深思(Deep Thought)”,他认为人类和其他人类空间的一切只不过是电脑中模拟假相。英国皇家科学院的著名天文学家Martin Rees教授对此也非常认同。其实这种认识我们随处可见,从古希腊的哲学家到现代的科幻作品。
Adams的理由很充足。人类世界已经被所谓的高科技弄的乱七八糟,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电子模拟系统。如果真象进化论所言来源低等(从单细胞进化而来)的人类都可以具有如此的(破坏性)能耐,可以想象那些不是猴子变的,更严肃,更高级,更有能量的高级生命可以干些什么。造出个什么超级智能系统模拟控制“猴子的后裔”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有些科学家不同意,他们认为宇宙太复杂,不可能被模拟。值得反问的是,这些科学家为什么会觉得宇宙复杂的不可模拟,而猴子变人这一过程在他们看来却简单到了无须考证便可下结论。
尽管有些科学家不同意Rees的观点,这种人类被操纵的观点却在潜移默化中被人接受,如Jim Carrey 主演的“The Truman Show”,Tom Cruise 主演的“Vanilla Sky” ,Keanu Reeves主演的“The Matrix”。
在 Adams的著作中,超级电脑智能“深思”造了地球和人类为运算和回答一个“生命终极问题”。BBC最近的一个电台节目中,Rees谈到了为什么 Adams以及 Cruise 和Reeves所演的电影表达的观点可能是对的。在一个名为“我们仍一无所知”电视节目中,Rees谈到人类和人类社会为什么可以被看成是高级电脑中的软件。Rees强调,目前这只是一个理论,而这一理论却被越来越多的物理学家和宇宙学家探讨。其中之一是剑桥大学的数学教授 Barrow, 他指出宇宙本身有一定程度的、对生物有保护性的、精妙的调控能力。宇宙的基本力或是一些常数(如引力)一些微小的变化就可导致新星产生,原子分裂,甚至可能会演变成一个我们现在还无法想象的世界。这样的调控可以被认为是高级智能在操控人类。也许比我们人类略胜一筹的文明就能做到这一点。
对于人类社会的生命,宇宙,和一切都是幻像这个理论,可以追溯到二千年前,庄子(中国哲学家,死于公元前295年)曾设想人生不过就是一场梦(庄周梦蝶)。
笛卡特(Rene Descartes),17世纪的法国哲学家也提出过同样的问题。但他最有名的格言却退而求实,“我思故我在(I think, therefore I am)。”有人认为,这可能是他把精神和物质分家的结果。
这一理论上个世纪又被罗素 (Betrand Russell)重提,他认为人类只不过是泡在罐子里的一些脑组织,电和化学物质刺激造成了人类的幻象。这一观点马上被阿西莫夫(Issac Asimov)用来写成了他的科幻作品。
其实人类被高级生命操纵这一理论并不新鲜。佛家从来都认为人生一切都是幻象,要想走出幻象必须修炼。但对于看不见高层生命、还能意识到人类被操纵的科学家应该是出类拔萃的,可能已接近本世纪科学泰斗爱因斯坦的水平,爱因斯坦认为人类对自己的无知是无知的(地球上的一只瞎眼的甲壳虫无法知道它的爬行路线是弯曲的)。所以被普通科学家不理解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尽管如此,人类要想走出这一模拟的介质恐怕是远远地超越了现代科学家推算的能力。
(选自《明慧周报》海外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