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徽省女子劳教所里,恶警们不准法轮功学员离开规定的范围、互相之间不许说话、要按时上厕所。对拒绝“转化”或拒写“思想汇报”的法轮功学员,劳教所派专人二十四小时看守,任意打骂、凌辱、罚站等,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不准与任何人接触,每天强迫所谓“学习”各种诬蔑法轮功的资料洗脑。在伙食上不给荤菜,只给一个素菜,有时没有菜,只给吃白饭。也不准买副食及营养品之类的。每天强制在有毒的或有害的环境中劳役达十多个小时。从早上六点起床,除去三顿吃饭时间,直到晚上九点多,有时更是到半夜12点。其中包括六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
1.王平,40岁左右,家住蚌埠市五河县,在安徽省女子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三年。因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被秘密隔离在小牢房里,单独关押。恶人们觉得这样打她、整她,没人看见,想怎么整就怎么整,方便。门上还贴着“闲人免进”。每天逼她写所谓“思想汇报”,不写就别睡觉,不准写大法的事,不准讲真话,“思想汇报”得符合恶警们的规定(就是强制洗脑)。一天、两天……半夜里警察们交班的时候,总要看看王平的“思想汇报”写了没有。偶尔半夜一、二点让睡觉了,四点多就被叫起来洗漱,又开始了一天的折磨。这样的例子不止是王平一个,而是针对里面的所有不愿放弃对法轮功信仰的人。
因为拒绝“转化”,王平经常被毒打,在王平被关押的小牢房里,经常能听到打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虽然这样,坚持真理的王平有时仍然乘上厕所的机会在走廊里喊“法轮大法好”,尽管她知道,随即会招来恶犯“包夹”(吸毒卖淫的流氓犯,被恶警指派专门看管整治法轮功弟子)的毒打。他们抓住王平的头发,往地上按,接着拖进小牢房里进行残酷毒打。3寸多宽的透明胶带封着嘴、围着脖颈缠了6-7圈,让人气都透不过来,把人日夜捆在床框边,只要一闭眼又会招来一顿毒打。就这样一年多后,王平被折磨得几乎精神失常。这样的事情在里面已是“正常”的了,每个大法弟子都遭受了类似的迫害。
2.刘芸,40多岁,2005年9月被非法关押,也是遭受了王平一样的折磨。被单独关押半年多后,她被转入到严管组(新入所的普通犯人所在的组,大多是吸毒人员或普通常人,据从里面出来的人讲,那地方不是人过的日子)。别人在严管组只需三个月,可刘芸一蹲就是一年多。
那严管组,每天5点多起床,干的活基本上都是扛货,全大队所有进出的货,都是她们肩扛,从一楼(进货)扛上二楼(车间),二楼扛到一楼(走货)。刘芸又是严管中的严管,最重的活要她扛。吃饭时全大队都打完了饭,刘云才能打一个素菜,没有菜了就吃白饭。晚上干活一般都到12点左右,有时更晚。所有人都买方便面、饼干、咸菜之类的当夜餐,可象刘云这样坚定修炼的法轮功弟子不准买吃的及营养品之类的。通宵干活也是饿着肚子干活。这样的日子一天好过,两天也不难,可一年、两年、三年,那日子怎么熬啊?这个身体能受得了吗?每天晚上12点以后,别人一天的紧张活干完了,都睡了,可是刘芸还要写“思想汇报”,写不出来那晚就别想睡觉。
刘芸是农村人,刚被关进去时胖胖的,身体非常结实。可每天至少16个小时以上的扛货,加之不给睡觉,这样一年多后,刘芸的身体就被拖垮了。几次扛货时,她都晕倒在地,人瘦得皮包骨头,和原来的她判若两人,经常卧病不起。恶警逼她吃药,这明明是累出来的,是缺少休息导致的,身体真正需要的是调养和休息。可是却仍然不给她休息,反而逼着她吃药。她不吃,恶警过军就找来恶犯,把刘芸拖到办公室里关起门来强灌。
有一次叫刘芸擦窗子时,她再一次晕倒,从桌子上连人带桌子倒了下来。就这样周鸣凤之流看刘芸不能干活了,就叫来张君茹帮忙。张君茹强逼刘芸“转化”,日夜搞精神轰炸,妄图以此达到转化她的目的。
附带说一下,张君茹,合肥人,是一个被迷惑“转化”了的学员,04年在她第二次被劳教及以后近三年期间,曾是周鸣凤的得力助手,很多事情周鸣凤是利用她加重了那里的迫害,使邪恶能够得逞。此事本不想讲出来,毕竟她也是因迫害而迷失了才犯了罪的,但在那期间她确实助长了邪恶势力,并使那里更加邪恶。她迫害了真修弟子,干扰了大法弟子证实法,因此在这里告诫所有“转化”的人:你一时迷失了,但你不要帮恶人们害人。其实劳教所里的邪恶气势主要是由于这部份喜欢被称为“人尖子”的“转化”的人的邪恶行为所造成的。“民管会”管来管去管的是真修的大法弟子,那正是周鸣凤需要的。这里没有成见,只是希望张君茹之流能清醒、知错、回头!所有“转化”过的,同修们盼着你们回到大法中来。
3.程鸣,56岁,安徽省界首县人,2005年9月被非法关押进安徽省女子劳教所。因拒绝转化,遭严重迫害。因她念“法轮大法好”,被大队长林芸打耳光,而且林芸还教唆别的犯人当众打程鸣耳光,脸被打肿到不能吃饭。她经常被捆在黑窝里,整夜不给睡觉。又经常被恶警指使的流氓恶犯毒打,用胶带缠住嘴日夜折磨。二年劳教期满后,还被非法延期关押不给回家。
4.时长英,57岁,合肥市肥东县人,2006年5月被绑架到安徽省女教所。时长英在修炼法轮功以前曾经全身疾病,学炼法轮功后获得痊愈。她与人相处时,总是善待别人,事事先想别人。在女教所里,她因绝食抗议迫害,恶警周鸣凤之流命两名打手每天将她按倒在水泥地上,由张君茹灌食。张君茹等三人受周鸣凤指使,名曰“喂饭”,实为折磨,导致时长英身体非常虚弱,行动困难。仅仅因为喊了句“法轮大法好”,就被关进小牢房里折磨,白天用手铐铐着,晚上用警绳捆着。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被医生检查出双肾萎缩、肝功能萎缩、心脏病、高血压、青光眼,更令人发指的是,她被迫害得一只眼睛瞎了,另一只也接近失明。
5.段根花、和平华、王银昆三人都50多岁了,因拒绝“转化”而遭到种种迫害。干活时,要完成和年轻人一样多的任务,并且是最重、最苦、最难的活。她们和年轻人一道扛货,有时吃饭时来了货,也得放下刚端起的饭盘去扛货,每餐只能吃到一份素菜(多数是包菜,别人都不愿吃的),不准买副食充饥。每天晚上12点劳动结束后还被逼着写“思想汇报”,写不出来就不能睡觉。早晨5点多就得起床。又罚她们睡上铺,上床的梯子弄折了,不给她们用,每天老人们要很费劲地才能上床。2003年12月,段根花在禁闭室里被吸毒犯杨晶晶、赵永平打得全身青斑,腿被当场打瘸,杨晶晶等恶人用宽胶带将段根花的嘴贴封住,四人强行按住段根花的手写了“转化书”。写完后,才将段根花松开,段根花严正说到:“不算数!”当里面的犯人看到段根花满身的伤痕时,也为之震惊。
6.2003年12月,汪明慧第二次被劫持到劳教所时,6、7个恶警拳打脚踢地把她抬进二大队,发疯似的给她套上犯人服,又把她五花大绑地捆在椅子上。大冬天的却脱掉了她的鞋袜,赤着脚,捆了两天两夜。第三天把她转到仓库里,捆在床框边,继续迫害了四天四夜。四个流氓恶犯日夜轮流迫害,臭袜子塞在她的嘴里,3寸多宽的胶带缠着堵着嘴,一闭眼睛就打。又写了诽谤法轮大法师父及功法的纸张挂在汪明慧身上,汪明慧乘着松绑上厕所的机会把纸抓下来,结果又招来一顿毒打,头被打破了,牙齿被撬坏了。第三天女教所召开所谓年终总结大会,汪明慧又因申诉“法轮大法好”,被恶警指使恶犯李雪(淮南的一个极其残暴的流氓打手)把她差点打死,一个多月不能下地走路,腰直不起来,全身青斑,疼痛难忍,腰和腿被打成了重伤。后又被逼参加奴役,周鸣凤还逼她加夜班干活。长期的劳工苦役,使汪明慧被打伤的身体雪上加霜,致使后来多次出现生命危险,多次出现“瘫痪”状态,期间生活完全失去自理能力。就是这样,邪恶的周鸣凤从未放松对她的迫害,经常无中生有的在大会上污蔑她,在法轮功学员中挑拨是非,叫别人都不要听她的,制造矛盾,孤立她,打击她,使她的身心受尽伤害。当三年“劳教”期满时,汪明慧处于最严重的瘫痪状态(也是周鸣凤逼她加夜班所致),恶人们还想逼她干活,实际上她已完全失去生活自理能力,又如何能干活呢?就是这样还是被延期二十天才放她回家。
安徽省女子劳动教养所直接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警有:周鸣凤、邓祖霞、陈晓林、林芸、马丰萍、陈洁、张冬兰、潘磊、盛诗琴、慈琳琳、王璐璐、过军、黄书英、史然、赵曼丽、何新、张燕、侯景艳、徐礼红、罗毅、刘科长(所部管理科)、李政委(所部)等。我们在此揭露暴行,希望更多正义善良的人们站出来控诉制止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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