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言
一九九二年五月十三日,李洪志先生于长春将法轮佛法公诸于世,以“真善忍”法理,开启了人们尘封已久的佛性,净化了人们的心灵,使之远离了百病缠身的痛楚、精神空虚的颓废和尔虞我诈的疲惫,给人们指明了一条修心向善返本归真之路。至一九九九年短短七年,靠人传人,心传心,法轮功传遍了中国大江南北,更远涉重洋在异域扎根,给亿万修炼者及其家庭和社会带来祥和美好。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在江泽民的个人意志和淫威下,中国大陆成立了凌驾于国家宪法和法律之上的全国性恐怖组织「六一零办公室」。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与江氏集团开始动用整部国家机器迫害法轮功,对全国各地的法轮功学员进行大抓捕,动用一切媒体编造弥天谎言,三十天之内,仅《人民日报》就发表了三百四十七篇污蔑法轮功的文章;中央电视台及各省市的电视、电台,反复播放诋毁栽赃法轮功的节目。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江泽民又命令六一零办公室系统性的对数以千万计坚持信仰的中国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群众的迫害不择手段,使用酷刑达百种以上,受害者中妇女和老人占相当大的比例,令人发指。据不完全统计,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的九年中,通过民间途径能够传出消息的已有三千三百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迫害致死案例分布在全中国三十多个省、自治区、直辖市。仅辽宁东港这个60多万人口的县级市就有数百人被绑架、非法关押和判刑,至今仍有数十人被非法关押在沈阳监狱城、马三家、本溪、丹东教养院等地遭受酷刑摧残。
九年多来,中共和江氏集团劫持整部国家机器,用造谣栽赃、胁迫、诱惑等手段泯灭人的道德良知,敌视“真、善、忍”、迫害法轮功,甚至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的器官,进行器官移植交易,以此牟取暴利。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中共采用了集古今中外酷刑之大全的迫害手段,其血腥残暴,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比当年的法西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些年来,东港地区的大法弟子一直坚持不懈的给本乡本土的父老乡亲讲述着法轮大法的美好,讲述法轮功受迫害的真相,可有人至今还不相信这些事是真的,不相信今天这样的社会还有人会干出这种事情来。于是,我们就将本地历年来中共迫害大法弟子的真实情况整理出来,希望世人看了之后能早一天明白真相,早一天识破中共伪善背后的邪恶本质,早一天脱离中共的组织,早一天得救。
刘梅一家人被迫害的事实
刘梅,辽宁东港市人(右手残疾),大专文化,原是东港市大东纸箱厂车间主任,工会干部。一九九五年喜得大法,修炼后身心受益。后来家人、朋友得法修炼后,个个受益匪浅。刘梅一家人被大法的神奇折服,无限感恩大法师父的洪大慈悲,感谢大法给家人、朋友带来的福音。一家人身心健康,生活美满如意。大法在东港的洪传,使成千上万的人摆脱了病魔,解除了有病没钱治的痛苦,许多人在大法修炼中获得第二次生命。大法修炼者按照“真、善、忍”的理念,修心向善,使东港地区呈现出道德回升的大好形势。法轮大法好,广大世人有口皆碑,人人称赞不已。
一、全家人洪扬大法,港城上万人受益
刘梅当时是东港地区法轮功辅导站站长,她家里的生活条件并不富裕,夫妻俩租了一间不到十平方米的厦子住。他们生活俭朴,把平时节省下的钱都请了大法书送给有缘人。还把自己仅有的一台电视机搬到炼功点上,给学员放师父的讲法录像。为了让更多的人得法,刘梅夫妇走遍了东港市百余里的乡镇:如合隆、黑沟、小甸子、前阳、孤山等地;多次包车带领学员到外地集体炼功,洪扬大法,如:前阳汽车站广场等。当时,不论城乡,都知道东港有个好刘梅。刘梅的丈夫朱长明负责教新学员学功,每次都是耐心的一个一个的教,直到学会为止。
刘梅的哥哥刘智云主动的在自家建立一个学法炼功点,因学法的人越来越多,他就自己出钱买了一间大房子无条件的供给大家学法、炼功用,让更多的有缘人能够尽快的走入大法修炼中来。为了洪扬大法,救度世人,后来他又自费买了一辆白色面包车,当时钱不够,他就变卖家产,包括他妻子的金银首饰等贵重物品。自费学车,不分白天、黑夜的拉上大法弟子,装上大法书籍到偏僻的山区去洪法,让那里的有缘人早日得法。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到一九九九年七月,东港地区炼法轮功的人数猛增到近万人。当时,东港地区方圆百里,有很多个学法、炼功点,真是人人皆知,奔走相告:法轮大法好!
正因为他们一家人无私的付出,才让港城上万有缘得法的人和法轮功结上了缘,也因为他们在本地区洪传大法的影响力之大,才让中共东港政法委(610)、东港公、检、法等部门恐惧,不择手段的迫害这么一个善良的家庭。
二、只因要讲清法轮功真相,夫妻遭非法判刑十三年
(一)东港政法委、公安局、法院、检察院合谋陷害刘梅入狱
一九九九年江泽民及罗干一伙利用何祚庥等人诽谤宣传挑起事端,并于四月二十三日指使天津公安殴打、抓捕40多名法轮功学员。公安部介入天津市,并告知没有北京的授权不准放人,天津警方建议学员去北京上访。一九九九年六月,中共公安部下发了“六不准”,禁止六种人修炼法轮功。面对江泽民流氓集团对法轮功的暴力镇压,刘梅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去北京找国务院信访办,向政府说明法轮功的真相。而后,被东港市原公安局局长宋小河及周恒臣、王盛乙等人,视为重点迫害对象。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团开始在全国范围内大规模的非法抓捕大法弟子,中共东港市各部门立即追随上级黑命令,组成核心班子迫害法轮功,加强警力,布置城乡全民镇压法轮功。当时负责指挥迫害法轮功的头儿是王春兰,政法委书记是谭瞬昌,公安局是宋小河以及后来的周恒臣、王盛乙等。刘梅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再次去了北京。在北京遭东港市公安局恶人王盛乙一伙绑架。而后,刘梅及时走脱。
同年九月二日刘梅再次遭留守在北京的东港市公安局恶警绑架,被非法关押在东港看守所后转押丹东看守所。在丹东看守所,刘梅因不放弃法轮功,遭受恶警廖某的残酷折磨。恶警用胶皮带抽打刘梅,一口气打了几十下,刘梅被打得昏死过去,然后恶警又用凉水浇。刘梅被打得浑身都是伤痕,腰部,屁股和大腿外侧被打得全是鸡蛋那么大的包。刘梅躺不下,坐不了。被暴力摧残的第二天,刘梅又被关进马三家劳教所迫害。
在马三家劳教所,恶警知道使用暴力不管用,他们就用中共宣传的歪理邪说和谎言欺骗刘梅,诱骗刘梅答应放弃修炼。刘梅被释放以后又重新回到大法修炼中来。东港市公安局、政法委及所有迫害刘梅的中共官员为此而心惊胆颤,对刘梅虎视眈眈,安排特务跟踪刘梅。
二零零二年四月九日晚五时许,刘梅下班刚到家,当时任东港市公安局政保科长王润龙和帮凶刘文权带领十几名恶警闯进刘梅家。开始非法抄家,而后又将刘梅绑架到看守所。同时被绑架的还有刘梅的丈夫朱长明,哥哥刘智云及大法弟子郭云兰、张伟、王淑娥等。两天以后,刘梅被转押丹东公安一处。在转押途中,恶警故意不让刘梅坐着,就让她在车上站着,手还不准把任何东西,身体不许靠任何东西,刘梅戴着手铐站在车中,已经前后左右摇晃了,再加上在看守所里被恶警折磨数日,身体都快撑不住了。当车走到四道沟集贤地段时,恶警一个急刹车,刘梅就象一个失重的物体一样当即摔倒,头部、太阳穴、大腿、胯骨和胳膊都被摔伤,出现剧痛、身体颤抖、发烧等状态。
刘梅被非法转押丹东公安一处后,丹东公安一处的恶警对刘梅施用各种酷刑折磨,强迫刘梅放弃大法修炼。他们扒光刘梅的衣服,只穿三角裤头,用电棍电击刘梅的全身,用胶棒敲刘梅的头,刘梅被敲得昏死过去。在被非法关押的四个月中,恶警的酷刑造成刘梅连续高烧,肺部已被烧坏。丹东公安一处的恶警不但不给治疗,而且也不通知家属,不准家属接见。70多岁的老母亲去了六、七次,也没让见上女儿一面。
直到二零零二年八月,在家属的强烈要求下,才将病重的刘梅转押东港看守所。带刘梅去医院检查时,东港看守所向刘梅家属要了400元的检查费,在检查过程中,他们还不断的向刘梅的家属要钱。刘梅的母亲及家人当时看到刘梅因高烧烧得胳膊都凉半截,而且胸痛恶心,病情十分严重。因当天没检查完身体还不能得出最后结果,家属同看守所约定第二天接着检查。结果第二天早晨刘梅家属来到医院时,刘梅已经被转走了。家人又追到看守所,才知道刘梅已被秘密关进沈阳大北监狱。
家属质问看守所:“刘梅的病这么重,还没检查完病,怎么就给送走了呢?”看守所的所长王某满不在乎的说:“刘梅没有病,一切正常。”可就在此时,刘梅在沈阳大北监狱进行身体检查,检查结果是,刘梅得了严重的肺结核(对外监狱叫肺内感染),刘梅因病情太重而被退回。如果东港市公安局还有一点人性和良知,应立即送刘梅去医院治疗或将刘梅放回家治疗。东港市公安局不但不送刘梅去医院,也不放刘梅回家,反将刘梅秘密转押到凤城看守所。封锁消息不让家人知道,目的就是要草菅人命。
在好心人帮助下,刘梅的家人终于找到了刘梅的下落,追到凤城看守所要人。东港市公安局见事情已经败露,只好将刘梅转回东港。在凤城看守所里,刘梅绝食七天抗议非法关押,病情更加恶化。回到东港后,刘梅被送进医院。家属要求放人,东港市公安局坚决不放。后来刘梅遭东港公、检、法合谋密判十三年重刑。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四日凌晨四点,东港公安局和政法委的不法官员将病情已经恶化的刘梅再次秘密关进沈阳大北监狱(后改为“沈阳女子监狱”)。
(二)在沈阳大北监狱(即现在的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1、刘梅在监狱被迫害成小脑萎缩,监狱强迫家人“拿十五万才放人”
刘梅被非法关入监狱后,被医院诊断为严重脑震荡,肺结核开放期,一直被关在医院里迫害。刘梅在监狱医院里被非法关押了一年的时间,期间被强行扎针、灌药,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小脑开始萎缩,肺结核的病也更加严重,时刻都有生命危险,生活都不能自理。
家属再次去监狱要求放人。大北监狱提出“要拿出十五万元才能放人”。刘梅夫妻双方都被迫害入狱,房无一间,地无一垄,家中只剩下年迈的老母亲。刘梅夫妻仅仅因为信仰“真、善、忍”宇宙大法,修心向善,做一个好人。大法遭受无辜迫害时,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就要被非法抓捕、劳教,遭受残酷折磨;揭露中共迫害大法、迫害好人的罪恶时,就要被判刑,千方百计置人于死地;家属要求放人,还要勒索家人15万元
2、刘梅在监狱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恶警叫嚣“死了就抬人”
二零零三年三月七日,刘梅的母亲接到沈阳女子监狱老残队打来的电话,要求家人去接见刘梅,说刘梅的身体状况不好。三月十日,家属赶到沈阳女子监狱。在监狱接见登记处,老残队恶警队长张颖逼着刘梅的家属给刘梅存钱,还叫家属多存些(不让家属给刘梅带东西,东西只能在监狱里买,而且价格是当时市场价格的2~3倍)。刘梅的家属说:“等接见完了,看看刘梅的身体状况再说把。”张颖不高兴了,说:“不行,这里三月一日有新规定,必须得先存钱再接见。”母亲着急见到病重的女儿,家人只好被迫去存钱。存完了钱,家属又问张颖:“今天如果我们不存钱,你们就不让我们接见了?”张颖知道自己的做法是违法的,也是很卑鄙的,所以立即改口说:“不存钱也可以见。”接着又命令刘梅的家属:“必须做刘梅的“转化”,否则就不准接见刘梅。”
刘梅是犯人用车子推进接见室的,嘴上戴着一个大口罩。他们让犯人把刘梅弄到座位上,摆好姿势,再让刘梅的家属进接见室。家人看到刘梅已经瘦得不象样了,身体极度虚弱,说话十分吃力。以往接见是面对面,这次是封闭式的,是电话接见(隔着玻璃)。刘梅同母亲说话时,身边各有警察队长监听,只准说让刘梅放弃修炼的话,其它什么都不准谈。刘梅的母亲询问刘梅的身体状况时,遭到恶警张颖的野蛮阻止。刘梅听到了母亲的问话,她想把自己身体的真实情况告诉母亲,让家人知道恶警对她的迫害。刘梅使尽力气喊了一句:“妈,我快要死了!”话音刚落。接见终止。刘梅被他们弄到车子上推走了,刘梅的家属也被逼出了接见室。
此时,家属知道刘梅将要面临的是什么,强烈要求立即释放刘梅,决不允许草菅人命!恶警张颖气急败坏的说:“没有那个事,不‘转化’就别想出去!”刘梅的母亲质问张颖:“如果刘梅这样坚持不‘转化’,你们还要她死在这里吗?”张颖瞪着眼睛对刘梅的母亲说:“死了就抬人!”而且当即宣布:“你们这样不配合,以后不准接见!”说完扬长而去。
刘梅的家属见其如此野蛮残忍,要求见狱长,恶警又用戏弄的语气说:“见狱长?想不想见主席?”刘梅的家属流着眼泪离开了沈阳女子监狱。从刘梅在那种恐怖的环境中,在极其艰难的情况下喊出了那句话和恶警张颖的惊慌表现,我们完全可以判断刘梅已经处在极其危险之中了。因为沈阳女子监狱经常采用“死不见尸”的手段,人被摧残到奄奄一息时,蒙上布抬走。当沈阳苏家屯秘密集中营里有六千多名法轮功学员的器官被活体摘取的恶行被曝光以后,才知道那些被抬出去的还没咽气的法轮功学员多数是被活体摘取有价值的器官了。
3、迫害刘梅的恶行被曝光,监狱撒谎掩盖病情真相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五日,明慧网将沈阳女子监狱迫害刘梅的事实曝光后,沈阳女子监狱做出如下反馈:
三月十五日,刘梅的母亲打电话给沈阳女子监狱老残队,询问刘梅的身体情况,张颖电话中回答:“刘梅的病(指肺结核)已经好了,刚检查过,肺里没有阴影了,已经出院回队了。”刘梅的母亲说:“我不相信,刘梅的病那么重,身体都到那种程度了,怎么三、四天功夫就好了呢?怎么好的这么快?”张回答:“我不会说假话,给刘梅检查时,12个队长都在场,如果她没好,我能让她回队吗?再传染我怎么办?”三月十七日下午五点钟,刘梅的叔叔给老残队打电话,询问刘梅的情况。接电话的人自称“沈队长”。刘梅叔叔问:“刘梅现在怎么样了?”沈队长回答:“刘梅的病已经好了,肺里没有阴影了,她已经出院了。”
三月十八日上午十点,刘梅的母亲再次给老残队打电话,接电话的人没报姓名,只说:“张队长不在。”刘梅的母亲说:“我想知道刘梅的身体情况。”对方立刻回答:“刘梅的病好了,肺里没有阴影了,她已经出院了。”刘梅的母亲说:“我不相信刘梅的病会好的这么快,眼见为实,如果她真好了,我想亲眼见到她。”对方立即回答:“不行,一个月只能接见一次。”刘梅的母亲追着说:“特殊的情况就不能特殊对待吗?”对方回答:“那你等一下,我请示管教科长再说。”两、三分钟后,对方电话中回答:“科长说不行,刘梅的病还没确诊,还要继续复查。因为我们这里不能做透视,得到外边(指监狱外)去做检查,等结果出来再说。”
以上的对话使我们不得不问这么几个问题:一是,既然沈阳女子监狱不能做透视检查,那么“肺里没有阴影”这个结论是从哪儿来的呢?如果是在监狱外边可信的医院里检查得出的结论,那么,从三月十五日到三月十八日仅仅四天的时间,还要等待复查结果来确诊,又怎么理解呢?十二个队长在场验证的检查结果,为什么在仅仅四天内就推翻了呢?!二是,从三月十五日到三月十八日,仅四天的时间,沈阳女子监狱就能将一个生命垂危的肺结核病人治到肺里没有阴影,达到出院,下队干活的程度。那么,从二零零三年二月到二零零四年三月,这一年多的时间,刘梅被关在医院里,而且病情越来越严重,这又做何解释呢?”
答案是很清楚的,从三月十日到三月十八日,刘梅的家属从老残队的管教队长嘴里听到的都是谎言。他们一直在撒谎欺骗刘梅的家人。从他们的谎言中,我们不禁更加担心刘梅的安危。透过他们的谎言,更能看到在沈阳女子监狱被关押的大法弟子目前正在遭受怎样的迫害,处境多么危险!沈阳女子监狱以前就有“死不见尸”的做法:医院被曝光了,就将大法弟子转移到车间的一个秘密地方,对大法弟子家属就说是“病好了,出院了”。人被迫害死,就说是“自杀”的。
从二零零四年三月开始,刘梅又反复住进医院,直到二零零五年刘梅还经常咳血。二零零五年七月,刘梅被关进“严管号”里,与十几个其他传染病人(刑事犯人)关在一个很窄小的屋子里,只有通气孔,没有大的窗户,通风透气都不好,而且病人相互传染。二零零七年又关进医院,后又放回车间,但是没过几天,在奥运期间,老残队的恶警又以“传经文”为借口将刘梅再次关进医院,迫害至今。
辽宁沈阳大北监狱,后改为沈阳女子监狱,以黄涛、李森、白静坤、房淑霞、陈海新等人为首的恶人恶警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一直追随江泽民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成为屠杀百姓的直接杀手,沈阳女子监狱也因此被中共邪党授予“部级监狱”称号。
(三)朱长明在监狱被迫害的部份事实
朱长明,刘梅的丈夫,大学文化,在东港市随机工具厂当保卫干事。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因揭露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被东港市公安局绑架,被丹东教养院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二年四月九日,朱长明因继续揭露迫害,与妻子刘梅一起被东港市公安局政保科长王润龙带领十几名恶警非法抄家后绑架到东港看守所。
在东港关押期间,东港市公安局局长刘华、副局长周恒臣、政保科长王润龙一伙对朱长明残酷迫害,勾结东港刑警大队恶警将朱长明吊打六天。二零零二年六月,朱长明同妻子刘梅均被东港市法院非法判刑十三年,剥夺政治权利两年。同年九月十七日,朱长明被押送沈阳第一监狱,关押在十五监区。东港市公安局与沈阳第一监狱相互勾结,合谋迫害朱长明。强迫朱长明“转化”,给朱长明洗脑,用各种方式折磨朱长明。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朱长明以书面形式正式向监区恶警提出:“我修法轮大法无罪,宣传法轮大法无罪,法轮大法是宇宙根本大法,谁炼谁受益,对人类社会没有任何不好,所以我不接受监狱的一切强制改造行为,如强制劳动,强制学习等等。”并于当日开始不参加一切强制劳动。
二零零五年四月一日上午九点多钟,监狱十五监区副监区长,管教大队长王驰找朱长明谈话,逼朱长明参加劳动,朱长明没有答应。约九点半左右,王驰指使犯人李玉民叫朱长明坐小板凳。朱长明说:“这是变相体罚,坚决不坐。”过了一会儿,管事犯人苏长江又来逼朱长明坐小板凳(这是迫害大法弟子的一种酷刑方式),朱长明仍然拒绝。苏长江就将朱长明推搡到车间西头管事犯人办公室,与管事犯人王永军、赵百成轮番的拳打脚踢朱长明。另一管事的瘸子犯人叫代立民,抡着拐杖打朱长明。他们殴打朱长明约有半个多小时。
后来,朱长明到车间东头上厕所,随后想向这儿的头反映他被暴力殴打的情况。恶人苏长江、赵百成、高峰将朱长明从车间东头拖到西头,在管事犯人办公室里暴力摧残朱长明,瘸子犯人代立民用拐杖戳朱长明的右肋骨,反复多次,一直打到中午开饭的时候。晚上收工后,八点四十分左右,恶人又逼朱长明坐小板凳,朱长明不坐,犯人张杰将朱长明从床上拖到地上,将他欺骗到图书馆,与恶人杜松、赵百成与瘸子犯人对朱长明又是一顿毒打。瘸子用拐杖砸朱长明的头部,捅戳身体其它部位。
四月四日下午三点三十分左右,恶人王永军又来体罚朱长明,朱长明坚决不从,王永军又找来犯人吴忠权、刘延奎将朱长明拖进车间仓库,又是一顿残酷毒打。四月五日上午八点,恶人李崇、吴忠权又逼朱长明坐板凳,朱长明坚决不从。两恶人串通王永军将车间仓库的门打开,将朱长明架进仓库内,扔到地上,吴忠权脚踢朱长明右大腿,王永军怕朱长明喊叫,用破毛巾勒住朱长明的嘴,朱长明被打得浑身是伤,暴力摧残下,朱长明长时间胸、腰疼痛难忍,小便赤黄,行走困难。
二零零五年四月六日,朱长明的家属去接见朱长明,监区的恶警负责人,借口在朱长明身上搜出法轮功资料和不参加奴役为由,将朱长明押入监狱的“严管队”禁闭,就是“蹲小号”,长达一个多月,不让家属接见。五月二日副监区长郑某去检查“小号”(也叫严管号)时,朱长明向此人反映犯人殴打之事,但郑某回去之后,狱方仍没有对此事进行调查处理,没有任何人过问。
犯人对朱长明的多次暴力摧残,都是监区长,管教大队长苏驰等恶警干部指使的,他们以减刑,加分等手段来诱惑这些毫无理性、没有理智的犯人替他们充当打手,利用迫害法轮功学员来换取自己想得到的好处。而辽宁省监管部门多名领导也同样追随中共邪党,对法轮功学员遭受的残酷迫害置之不理。从上到下,良心和人性都被中共邪党用金钱和权利收买。
至今,刘梅和朱长明夫妇已经遭受了整整六年多的冤狱迫害,不论是在精神上还是在肉体上,他们都承受了人们难以想象的痛苦和压力。当年亲自参与迫害刘梅、朱长明夫妇的迫害者们,你们的良心好过吗?害人害己啊!
三、中共株连政策,刘梅的哥哥也惨遭迫害
二零零零年三月,王润龙自当上东港市公安局政保科长以后,就把刘梅一家人作为迫害的重点对象,其中包括刘梅的两个哥哥刘智清和刘智云。
刘智云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修炼前,刘智云脖子上在动脉血管处长了一个鸡蛋大的脓疮,俗称“砍头疮”,到处求医,无药可治。得法修炼以后,刘智云严格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并积极洪扬大法,身体很快奇迹般的康复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轮功遭受打击迫害以后,刘智云同其他大法弟子一样,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因此而被东港市公安局和政法委视为“眼中钉”。仅王润龙一人就多次骚扰过刘智云。但是刘智云还是按大法的要求用善心去对待他,从不去跟他计较。
刘智云给他讲述了自己炼法轮功以后,身体康复和身心受益的情况,告诉他大法在世间洪传、救人的真相,但王润龙根本不想听,也根本听不进去。从王润龙的所作所为来看,良知道德远不及钱和名重要。二零零零年七月,王润龙捏造了种种理由将刘智云非法劳教一年,关进了丹东教养院迫害。刘智云家的饭店只好关门,妻子一人照顾两个孩子。“不给钱就叫你进监狱,”王润龙这一伙恶人的行为在大法弟子中和了解他的世人中人人皆知。
刘智云在二零零一年结束被关押迫害后,揭露了王润龙对他的迫害,并决定用法律起诉王润龙。王润龙得知后做贼心虚,感到刘智云是压在他心头上的一块石头,对公安局内部人讲:“刘智云不进监狱,我们就不能安心坐下来打麻将。”二零零二年四月,王润龙继续捏造黑材料以莫须有的罪名将刘智云再一次绑架,同时绑架了刘梅夫妻。而后三人均被非法判刑,被王润龙陷害进了监狱。刘智云于二零零四年四月三十日才回到家中。
二零零二年刘智云被非法关进教养院后,王润龙觉得留下刘智清也属不安全因素。二零零三年起,王润龙伙同向阳派出所的恶警开始骚扰刘智清。同年六月十八日,王润龙带了一帮恶警闯进刘智清的家,将刘智清绑架。同时被绑架的还有杨春地。杨春地质问王润龙:“为什么不带传票,随便抓人?”王润龙无耻的回答:“传票还不好说吗?回头我给你补一个就是了。”在东港看守所,刘智清被非法关押了五十多天。王润龙和曹凤斌多次提审刘智清,强迫刘智清接受他们捏造的伪证据。同年八月十三日,刘智清被关进丹东教养院,后转本溪劳教所,非法劳教3年。二零零五年六月三十日才回家。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三日,王润龙第三次绑架刘智云,同时还有妻子刘江及刘智云的哥哥刘智清。后将刘江和刘智清放回,刘智云又被非法劳教一年。
刘梅的母亲快到八十岁了。儿女双双被王润龙及东港市公、检、法的恶人陷害进监狱,身体和精神都受到了很大的摧残。老人为人和善、纯朴,知道只有“真、善、忍”才是真正衡量好坏、善恶的标准。几十年来,老人目睹了中共执政以来的历次运动把普天下的老百姓害苦了,每次运动中都冤死了很多好人,明明知道中共又是在迫害好人,是中共不对,但对一个年迈的老人来说,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将苦水往自己肚子里咽。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样的真相话,大法弟子一直在重复的告诫世人。迫害刘梅的凶手刘文权(原东港大东镇向阳派出所副所长),已于二零零四年二月得肝癌命丧黄泉。死去的人是警示活人的,如果那些活着的人不能因此而觉醒,找各种理由和借口继续迫害法轮功的话,那么这种恶行酿成的恶果必然会让你痛悔终生!王润龙迫害了本地区这么多的大法弟子,留下你这条命,是让你醒悟,将功抵过的。也正因为这一点,大法弟子才坚持不懈的给你讲真相,才一再给你机会。我们希望王润龙及东港市公、检、法部门还在继续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人,不要错过大法留给你们的最后这点儿机会。这是大法弟子对你们真诚的劝告!
辽宁东港市黄土坎镇李娜姐妹遭迫害的事实
李娜,女,现年三十岁,东港市黄土坎镇杨名村大法弟子。二零零零年秋得法,当时年仅二十一岁。未得法前体弱多病,有阑尾炎、胆囊炎,一年到头总感冒,几个月也不好,是个小药罐;学炼法轮功一个月以后,什么病都没有了。李娜的姐姐也同她一起得法,过去的皮肤病、胃病、不来例假等毛病也都好了。李娜的父亲得法前一身病,鼻炎,胃炎,十二指肠溃疡,关节炎等多种病症常常折磨得他在炕上打滚、呻吟,从李娜记事起就经常给父亲捶背以减轻痛苦。因父亲身体不好,一家人一直生活在窘迫之中。九八年父亲炼法轮功后,红光满面,身体健康了,干活有劲了,多年没有受益的果园果实累累,渐渐家里有了收入,终于家里摆脱了困境,过上了和和睦睦的幸福的生活。“一人炼功全家受益”,李娜的母亲虽然没炼法轮功,但身体也越来越好。法轮大法让李娜全家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什么是没有病,什么是真正美好的生活。
一、东港公、检、法造假陷害李娜姐妹俩
二零零三年七月三十一日,东港市公安局派下属黄土坎镇派出所所长解彬(音),带着七、八个恶警闯进李娜家,不出示任何证件、证明,只是怀疑附近电线杆上的“法轮大法好”标语是李娜姐妹干的。他们撬门砸锁,翻箱倒柜,连炕席下面、锅灶坑里都不放过。恶警们将李娜姐妹及其母亲一同绑架到警车上,回头来抢走了李娜家的户口本、身份证、电熨斗、录音机、充电手电,同时还有法轮功书籍。村民们赶来还亲眼目睹解彬抢走了李家二千元现金,解彬见被村民们目睹了这一切自己心虚,连忙造谣说:“这是在李家翻出的一万元排号钱,是夹在光盘里的,是做活动经费用的。”村民们知道他是在说谎。
解彬将李娜娘仨儿拉到一根写有“法轮大法好”的电线杆附近。把李娜姐妹推下车。恶警将李娜姐妹拖到电杆跟前,强迫李娜举起右手,对着“法轮大法好”几个字,企图造成李娜正在写字的假相。李娜姐俩识破他们卑鄙的阴谋,坚决不从,恶警便对她们拳打脚踢,一顿暴力殴打后,将李娜的手拽起对准这几个字,强行拍照,迫害李娜姐妹的证据就这样被编造成了。由于当时李娜的姐姐正好赶上来例假,在恶警们的暴力摧残下流血不止。姐妹俩要求回家带点卫生纸,都遭到恶警的野蛮拒绝。当时车里就有名女警察,一句话都没说,连点同情心都没有。
李娜娘仨儿被绑架到当地派出所逼供,强迫李娜姐妹接受他们刚刚伪造的“证据”,遭到李娜姐妹的严厉拒绝。无奈,他们又去摧残李娜的母亲,她被单独关在一个屋里。对她进行辱骂、威胁、恐吓,折磨了一天才放她回家。
当天下午,恶警将李娜姐妹分在两个警车往东港送,姐姐先被他们押走,李娜在后。当押送李娜姐姐的警车行驶到椅圈镇附近时,大雨倾盆,警车滚到了路边的大沟里去了。恶警急忙向亲自来抓李娜姐妹的东港国保大队长王润龙求救。但是滚进沟里的车怎么也拽不出来。恶警只好抛下沟里的车,两车人挤到一个车上继续押送李娜姐妹去看守所。李娜见这些恶警如此执迷不悟,就告诉他们说:“是因为你们非法抓捕大法弟子,迫害好人了才遭到如此报应。”王润龙气急败坏,冲着李娜大吼:“就你嘴硬!”
李娜姐妹当晚就被非法关进东港看守所。拉到看守所时,李娜的姐姐因多次遭受暴力毒打,经血把整个屁股下面的裤子全浸透了,其情景惨不忍睹。
在看守所里,李娜姐妹抗议他们的无耻行为,要求无罪释放。李娜的姐姐在看守所被非法关了一个星期,后来被以王润龙为首的恶警黑帮以他们伪造的证据,关进马三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直到二零零五年末才放回。
李娜在恶警的折磨下,已经骨瘦如柴。东港市公、检、法仍依据捏造的伪证据将李娜秘密非法判四年。东港法院向李娜递交“判决书”,李娜正告他们:“法轮功没有错,大法弟子没有罪,你们伪造证据,陷害无辜、迫害好人,非法抄家抢东西,现在你们又非法判刑,执法犯法,我决不签字!你们必须立即无罪释放我!”
因本村村民组组长毕世连打电话恶意举报李娜父亲做大法真相,致使李娜的父亲被迫流离失所近四年,有家不能回。
东港公安局的人为了掩盖执法犯法、迫害好人的事实就对李娜的家人说:“是黄土坎派出所盯得太紧,我们没有办法。”而黄土坎派出所的人却说:“是村干部盯得太紧,要不然我们也不管这事。”而村干部李坤的家属孙立生却到处说:“是毕世连(村民组组长)打电话举报李忠生(李娜父亲)做大法真相。”从这些人互相推诿的过程我们不难看出,他们都在推卸责任,都在害怕迫害大法弟子会遭恶报,所以不敢承认。可是苍天有眼啊,谁做了迫害好人的坏事,谁就要自己去承担后果,这不是狡辩就能躲得过去的。
同年十二月一日,东港市公安局将李娜非法关进沈阳女子监狱,被关押在第九监区。
二、李娜见证沈阳女子监狱的黑暗
二零零四年三月初,恶警队长张霞指使犯人黄雪莲,瞿琳琳暴力摧残李娜,连续殴打几个小时,整个面部被打得变了形,鼻孔淌血,嘴里吐血,浑身上下被打得皮肤全变成黑色的,两腿被打得不能走路,一个多月后才敢走路。殴打李娜的两位凶手深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良心受到谴责,就跑到李娜跟前说:“都是张侠队长强迫我们这样干的,我们知道你们都是好人,我们不想这样干,可是没办法。”李娜知道她们说的是真话,恶警经常逼迫犯人迫害大法弟子,如果犯人不听,就要遭受体罚。
沈阳女子监狱九监区是一个极其邪恶的地方,进入九监区的大法弟子都先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这个所谓的学习是指把大法弟子关在监舍内,一天二十四小时有犯人轮班监视、晚上不许睡觉。犹大们与恶警指使的打手(犯人)轮番上阵一会儿灌输邪恶言论,一会儿用下流语言辱骂,一会儿又疯狂殴打,使尽种种招数、手段妄图转化大法弟子。大法弟子被双手背铐在暖气上,蹲在地上,不许随便上厕所,不给水喝,一顿一个窝头,几条咸菜(咸得发苦)他们将不放弃信仰的大法弟子投入小号,叫那些刑期长的、心狠手辣、渴望减刑的犯人毒打她们,二十四小时轮班监视,不许睡觉。
有的大法弟子在小号里已过了好几个年了。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因不放弃修炼被强迫在车间蹲了四十多天,还有的被叫进恶警办公室电击,有一个大法弟子不“转化”,牙被打掉了好几个,满脸没一块好地方,到处青一块紫一块的。他们唆使那些吸毒犯、抢劫犯、杀人犯打她。一次恶人又要带她上楼打她,她高喊:“我坚决不去,你们就想打我!”许多人听到后,他们就再没打她。
被迫害的大法弟子不许与家人见面,怕监狱的罪恶被世人知道,而普通犯人都是可以的;也不许买任何日用品及食物,吃的是窝头与菜汤,那菜汤常常是上面飘着小虫,中间是菜叶,碗底是泥沙。在监狱里,恶警把大法弟子列为重点人物,每时每刻都有二名犯人陪着,监视大法弟子的一举一动,生怕大法弟子之间有联系,互相对视的眼神他们都害怕,他们最怕大法弟子形成一个整体。
因监狱里各监区都个人承包了,自负盈亏,所以那些恶警为了腰包鼓起来,不顾犯人死活,定下高产值叫犯人达到。无论年岁大小,从早到晚都有专门管干活的犯人不时的高声大叫“快点!快点!”夹杂着污言秽语的叫骂声。恶警也常常跟着骂几句。那些年岁大的,活干的不好的就会时常被拳打脚踢,达不到产量就不许吃饭、上厕所。总达不到就不许吃细粮、不许与家人见面、不许买任何东西。监狱里一般六点出工,晚九点收工,每天至少要干十六小时的活,经常是通宵达旦。有一年年底,因有许多货要发,就加班到十一点或半夜一两点钟,这样持续了二、三个月。二零零四年大年初一晚上,别的监区犯人都放假休息,而九监区的犯人却在给死人做葬礼用的小花直到后半夜。活必须还得干好,没完成任务、活干坏的就罚款,十元、五十元、一百元不等。白天有白天的活,晚上有晚上的活。人在那熬的面黄肌瘦,而且多数人都患有多种疾病。
二零零五年元旦,冬天晚上很冷,大概十一点多,厕所门开了,厕所不是随便开的,规定一天只能中午和晚上各开一次。其余时间再想上厕所都得找警察请假,一般恶警们怕犯人老上厕所耽误干活,影响产量,有的干脆就不让去。有一个大法弟子同那些犯人一块去了趟厕所,出来时被一个姓杜的恶警(身高一米七,经常用许多狠毒的方法折磨大法弟子及犯人)看见了就暴跳如雷,叫所有上厕所的人都到车间中间蹲着,这个大法弟子不蹲,恶警就从地上随手拿起一个装满水的大可乐瓶叫嚣:“你不要叫我动手,自己打开瓶盖从头浇到脚!”这名大法弟子没听他的,恶警就一把揪住大法弟子的衣领打。因恶警在毒打犯人时,是没有人敢反抗的,恶警见这名大法弟子用胳膊搪了一下,气急败坏地象仍小鸡似的把她摔在一垛纸上,而后又把她铐在暖气上。
后来要回监舍了,恶警就逼她认错,而且还说她什么时候认错,整个监区三百多人就什么时候回去休息,恶警一贯用株连的方式迫害大法弟子。这名大法弟子没听他的。第二天她又被恶警铐在暖气上,用胶带封住嘴,不让她喊,直到晚上,恶警们把这名大法弟子折腾得心脏病发作,害怕出人命这才罢休。
因为大法弟子不是犯人,所以拒绝干活,恶警知道理亏,不当面折磨大法弟子,就用株连的方式,把分给大法弟子的活让日夜监视大法弟子的犯人每人半份,犯人也敢不干,本来自己那份要干到半夜,又加上半份,那就得后半夜二三点了。她们就把气撒到大法弟子身上,一边干活一边骂,恶警还经常挑动犯人殴打大法弟子,不让大法弟子休息好,想方设法迫害。有时有人来监狱参观,他们就给犯人改善一下生活给外人看,却把大法弟子安排到后面去坐,不许上前面,怕大法弟子揭露监狱内的黑暗生活。这些只是李娜能知道的,事实上沈阳女子监狱对大法弟子的酷刑迫害远远不止这些。直到二零零七年七月,李娜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