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乘坐公交车到达法院门口,一下车,就围上来一群不明人群(后知是便衣),其中一人走到陈曼母亲跟前问:你是陈曼的母亲吗?陈曼母亲回答说:是。又问到陈曼的丈夫张伟杰,陈曼妈说是我女婿,他又指着我问,她是谁啊,陈曼妈说是我请的阿姨。
这时,不远处一个背包包高个子便衣暴跳如雷,用对讲机指着我破口大骂:徐桂娥,老子今天不会放过你。同时跑过来扯着我,还说绝不放过我,不让我走。他们的行为就象一群疯子,哪象执法警察,当陈曼母亲看到我遭受如此不公,气的几乎晕倒,他们这才松开拉着我的手,我便将陈曼母亲搀扶到法院门口,并由庭长接进法院,随后他们绑架我,让青山区公安分局把我带回派出所非法审讯。
5月12日,早上八点多,我正在家清理家务,听到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一下冲进三、四个便衣警察,不由我分说,他们拳打脚踢,把我打倒在地。我一个劲的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信仰无罪”。然后他们有的拉手,有的踩脚,有的踩头,将我的手反背铐着,又从家里二楼拖下楼,我问他们凭什么抓我,有什么证件,我犯什么罪,为什么打人,并说你们是知法犯法,他们蛮横地说,我就是要打你,你去告呀,气焰非常嚣张。后来他们又将我抬进一辆面包车带到钢花派出所。
到派出所后,他们把我拖到一楼牢房,将双手铐在铁柱子上,下午三点左右,他们又带我到医院做尿检,说要送我行政拘留。我说你们说的不算,我要回家,那不是我呆的地方。他们说那看谁说了算。他们开车强制将我送到第一看守所,进门时,瘦个小头目要我对着值岗人员喊报告,我说我没有犯法,是你们将我绑架来的,我不喊。他没办法,对着值岗人员说,她是法轮功不喊算了,你包容一下。走到里面,接收警察问他们手续办好了没有,瘦个头头说没有,她就叫他到旁边房间办手续。办完手续后,瘦个头头要我到那房门外,问我参加洪山法院等各项活动的事。我说:你如果能平和相待把我们当朋友,有事我们回去以后再谈,如果你用执法口气跟我讲,我不会回答你,你也问不出一个字。他说去鬼也,骂骂咧咧的,骂出很脏的话,然后又问这问那又要我签字,我全都拒绝回答,也不签字。他说你不回答我也有办法。
然后他们又把我带回到接收警察那里,接收警察问我身体有什么病,我说有高血压,她问我有多高,我说不清楚。她就叫另一个人拿来血压计量血压,开始量是230多,第二遍再量是240多,接收的人说你们带她到同济医院或者协和医院去检查,如果过了三级就不要带来,没过三级你们就将她的伤检查一下,再看有什么问题,没问题就回来。他们问市级医院能不能行?还无耻地说他们在市级医院有熟人,到时将数据改一下,就可以把我送进去关押迫害。接收警察回答不行,只能这两所指定的医院。
他们随后带我到同济医院,医生先拿个血压计,试了一下说不行,怕把血压计给量爆了,后来又换了个手动血压计,一量264,医生说太高了。瘦个头问过三级吗?医生说,还三级,都超了,要立即住院,不然有生命危险。他们不能达到迫害我的目的,竟还有所“失望”地说:完了,送不进去了。
在送我回家的车上,瘦个说怕是真的她师父在保护她吧?胖子说是有可能,但那个瘦个头头说我就不信,就将我送到杨园洗脑班迫害。
5月15日,市公安局来人到杨园洗脑班,非法审问我洪山法院一案,说要判我刑,我心里想你们说的不算,我没有违法,而真正知法犯法的却是你们,拒绝回答他们的任何问题,大胖警察说,你不回答我也有办法,然后他问我有什么病,我说有高血压,他问我有多高,我说来时同济医院量的是264,他看了案底,检查结果果真是264,后来他要我签字我没签,他就叫居委会陪教人员签字。我对她说不要签这个,这对你不好,她没听签了。出来我对他们讲黄菊迫害法轮功遭恶报的事例。又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个门警问我喊什么?我面带祥和的说: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并告诉他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危难来时可以保平安。我的真心诚意打动了这位门警,他没有对我吼叫,只是劝我回房休息吧。
杨园洗脑班的每间房有10平方米左右,上下床,厕所在里面,厕所没有门、没有顶,上面全敞开,拉屎拉尿都在里面,臭味充满整个房间,房门有两层门,外面一层铁门,里面是木门,每天早上6:30开门,中午1点锁门,下午3点开门,晚9点锁门。每天由两人所谓陪教监视,不许出门半步。陪教人员都怨声载道,说这哪是学习班?简直是监狱。有时她们亲朋好友打电话来问她们在哪,她都说在劳教所。
有时我头晕、腰疼,陪教人员就让我出门到窗前吐口气,被门警看到就恶狠狠地责问她们怎么叫我出来,出了事你们要负责。一天我又到窗前吐空气,被一个瘦小门警看到说怎么你又让她出来并用很不客气的语气对我讲快进去,我说我血压高,头晕脑胀,腰也疼,出来吐口气有什么错,跟他据理力争。他就向上边打小报告。
第二天洗脑班的头头跟我谈话,我对他们说,我如果犯罪由法律制裁,犯错我就检讨,但是你们把国家所有法律拿出来跟我对照,我违反法律哪一条,你们非法剥夺我的人身自由,我头晕脑胀,走路就象踩在棉花堆里一样,出来吐口气,你们都不让,你们是不是要把我折磨死在里边就安心了?我又心态平静而祥和的说:你们这样对待我,但我对你们又没有怨又没有仇,虽然是你们的工作,但你们要知道干这工作会害了你们,做任何违背良心的事都没有好结果。修真善忍的都是好人,真善忍三个字是中国的传统文化的根,你们这样对待我们良心何在,其实我也知道你们的难处,你们参与迫害法轮功也是被迫的,我会体谅你们的难处。
从那以后我每天可以出门活动,但不能下楼。我在被关押期间,跟陪教人员就象好朋友一样,关系很融洽,我经常给她们讲大法的真相,善恶有报的事例,中共邪党对法轮功的迫害都是造谣、中伤等。她们也很赞同我讲的真相。
6月3日一大早,我肚子疼的厉害,早上喝了点稀饭就受不了,陪教人员看我这样,就去请医生,正好医生来跟我量血压,她们把情况告诉医生,几个医生跟我检查,他们说我的病很严重,也很复杂,一会猜疑是这病,一会猜疑是那病,最后找洗脑班头头跟他们讲要我到大医院检查,这里没有检测设备。杨园洗脑班头头说马上打电话通知青山区公安分局,要他们派车将我接出送往医院检查。
下午三点多,居委会领导来要陪教将我的东西收拾好带走,领导问我是到医院还是回家,我说回家,领导还带着开玩笑的口气说,我就知道你要回家。就这样我走出了洗脑班。
第二天,我到医院检查我的脚,自从被钢花派出所警察野蛮殴打后,右脚一直肿得很大,一点不见消肿,拍片子后才发现,右脚踝骨附近,右腓骨远端撕裂骨折。这是钢花派出所恶警察野蛮殴打后的罪证。
奉劝那些还在迫害大法弟子的公检法官员,善恶有报是天理,不要再做这种害人害己的傻事。希望广大民众关注这场毫无人性的迫害,明辨是非、善恶,了解真相,给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