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蔡淑芬,原是一名中学英语教师,一九九二年创办了一所幼儿园。
我自幼体弱多病,十多岁时就患有严重的脑神经衰弱和贫血症,长期失眠,导致头晕。上高中时,由于经常发烧,引发了心律不齐,一直要吃“心得宁”这种药。由于长期服药的副作用,又得了浅表性胃炎。身体状况正如俗话说的按下葫芦起了瓢,真是苦不堪言。
一九九七年,经一位朋友介绍,我抱着祛病健身的愿望,开始修炼法轮功,仅仅两个月的时间,我身上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飞了。而且人从此精神起来,干多少活都不觉得累。从那时到现在,我没有再到医院看过一次病。
更主要的是,修炼法轮功后,我的人生观也发生了根本的改变,原来我性格内向,心胸狭窄,什么事情都想不开,学了法轮大法后,李洪志老师教我们真、善、忍,教我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遇到矛盾要找自己的原因,不能找别人的原因,凡事要为别人着想,要宽容、善待身边的每一个人,要求我们要不断的把不好的心、做坏事的想法统统去掉,最后修成一个无私无我的纯正善良的人。修炼后,我再也不去跟别人争,跟别人斗,跟别人计较了,即使别人极大的伤害了自己,也无怨无恨,变得乐观、豁达、善解人意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相处的很融洽了──邻居之间、婆媳之间、姑嫂之间、员工之间都和睦相处,我真心善待每一个人,在每一个角落都是一个好人──作为女儿,我努力当一个孝女;作为妻子,我努力做一个贤惠的妻子;作为母亲,我努力做一个慈母,理智地教育好孩子,作为一个儿媳,我努力孝敬公婆,善待小姑子;在工作中,我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善待员工,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学生;法轮大法给我们带来了这样的美好──让人们身体健康,心态祥和,整体道德回升,应该说这对国家、对社会和家庭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这也正是法轮功修炼人数迅速增长的主要原因。因为人人都想把最好的东西带给自己的亲人、朋友。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电视台和各媒体大肆歪曲、诽谤法轮功,公安也开始到处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大有天塌之势。
我作为一个法轮功的受益者,当时是本着对政府的信任、对社会负责的态度,抱着一颗纯善的心,想要把自己修炼法轮功的亲身经历告诉政府,让政府了解法轮大法的真相,还法轮功清白这样一个心情,于二零零零年元月二十七日,与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踏上了去北京上访的路。
中国宪法规定:公民有上访的自由,有言论自由、集会、游行的自由。可是,我们坐火车才到长沙就被警察绑架了。当时列车上有一位重病人,需要找一位医生看病,我们同去的法轮功学员中有一位李医生,就去给她看病,经诊断,李医生告诉病人,她得的病跟自己过去得的病是一样的,李医生告诉她:“我曾经在医院治了三年无效,后来是炼法轮功才好的。”受邪党蒙蔽的列车员一听说我们是炼法轮功的,立刻就在车上调集了二十多人把我们围住,在长沙强行停车,把我们押送给长沙警察,非法关押在长沙看守所。三天后,云南楚雄的警察赶到长沙把我们带回楚雄看守所非法拘留一个月,一个月后,有六人被非法劳教,我们其余十余人被劫持到收容所非法关了一个月,后被放回家监视居住。
在被非法监视居住期间,由于我说“这×教帽子一天不摘我就上访不止”,结果再次被绑架到楚雄市看守所,一星期后被劫持到云南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我们何罪之有?仅仅是坐了一趟火车,说了一句真话,就遭到这种迫害。中国监狱和劳教所里非法关押着成百上千的修炼“真、善、忍”的好人,这真是一个是非颠倒,黑白不分的社会。
自我被关押、劳教之后,无论回到家里还是在上班,都笼罩在被监视的阴影里。我所居住的小区门卫,要随时记录我出进门的时间,我工作处的大门口经常有便衣逗留,我的工作场所经常有公安片警(专门派来分管辖区法轮功修炼者)或市“六一零”人员来“查安全”、“关心”。让我回答一些似是而非的问题。这还仅仅是我看得见的。
二零零九年二月份,我市幼教系统的老师为了提高业务能力、吸收外地幼教的先进成果,自发组织到广州、深圳、香港、澳门考察。我根据国家规定到楚雄市公安局出入境管理办公室办理相关手续时,没被批准。我认为这是违规行为。
我国公民出入境管理条例中明确规定,只有“对国家安全不利和损坏国家利益”的人才不批准出境。请问我一个以真、善、忍为做人标准的女子怎么威胁到国家安全了?
我是自由公民,享有国家公民人身自由的合法权,执法人员和政府人员这样明目张胆的破坏法律规定、妨碍我的人身自由是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