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因治病而走入修炼
我是一农村妇女,小学文化,九七年来到阿城。修炼前患有砂眼病,风湿病,神经官能症,高血压,头痛,头皮炎,肾炎(手术病理送到齐市,化验结果是乳房肿块,小叶增生),每年冬季手脚冻伤等多种疾病。听人说练气功好,不得病。自己也出去找了几个练气功的,因为不如意,也就没去。前院吴嫂来说:她炼法轮功五、六年了,问我去不去,我答:去。与家人一合计,都同意我去炼法轮功。
那是九八年的六月份,我开始修炼了法轮功,才发现这个功法也太好了,是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的高德大法呀。这就是我朝思梦想的功法呀。一次学法点上来了师父的经文,师父的经文能有五、六篇吧,身边学员提醒我说:这几篇经文不少学员都是自己抄的,不用花钱买。当时我用人心想:如果有一百个学员学法,有九十九个学员手抄大法,其中就一个人没抄,那个人就是我。五十多岁的我从来没写过字,拿笔手都发抖。当时就花五元钱,请回了印好的经文。
没过几天,我就重重的摔了一跤,新裤子都摔破了。遇事向内找自己,才发现这是后天的观念给自己框住了,我得突破这层壳,拿起笔来手抄大法。这时心中想起了师父在《转法轮》中讲到:你回家也写两笔字儿,字不在好坏,可有功啊!”只有遵照大法去做,就会成功。因此我手抄大法书有:《转法轮》、《大圆满法》、《精進要旨》、《美国讲法》等等,就这样学法炼功,在不知不觉中多年的疾病不治自愈,就连我丈夫都跟着受益,现在我们一分钱不花,我俩的身体都非常好。他明白体会到无病一身轻的感觉,大法也太神奇了。这正是慈悲伟大的师父给了我们第二次生命啊!
二、在阿城第二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九九年,江氏发动了对法轮功的疯狂镇压,使成千上万名法轮功修炼者被非法关押迫害。在不公正地对待下,我于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六日去北京上访,为大法伸冤,还师父清白,告诉世人学法轮功的都是好人。我被恶警们劫持回来,关进阿城第二看守所。我们炼功、学法,狱警总对我们实施暴力,打嘴巴子,用笤帚把打,用小白龙开鞭(塑料管子)。一位女学员在板铺上炼静功,被男狱警杨奇用穿棉皮鞋的脚踹肚子。一次杨奇抓住我的衣服领,把我扔出去一米多远,摔在水泥地下,一连气,扔了三个女学员。炼静功时,男狱警吕奇往我们身上浇凉水(冬天),衣服被子全都湿透了,或者点燃鞭炮,往学员手上扔,每人一个。就这样的迫害持续了一个多月。
在暗无天日的黑窝内,大法弟子多次给有缘人讲真相,有不少刑事犯都明白了真相,如:后勤一个打杂的明白真相后帮学员传递经文呀等等。真为那些明真相后支持大法的人而高兴。我们被长期非法拘押,多次让狱警给传话,要求六一零头目见面。作恶心虚的六一零头目始终没敢与大法弟子照面。学员们在学法背法炼功中悟到:这里不是好人待的地方,于是集体绝食,要求无条件释放。所长和狱警用暴力灌食来折磨我们:把浓盐水、白酒、发霉的玉米面糊糊搅在一起,在韩××,张伟,杨奇,吕奇等七八个狱警,伙同刑事犯上阵,杨奇把我双手背铐上,一帮恶人蜂拥而上,把我的头按在椅子上,捏住腮帮子,捏住鼻子往嘴里猛灌,不张嘴就掐,打骂,讥笑我们大法弟子。七手八脚人忙个不停。灌得我上不来气儿,眼泪直流,有的学员呕吐不止,我们的嘴都被捏坏了,从嘴角往出流血,腮帮子全肿起来了。我要站起来时,被人在我后背上“当”就是一拳,打得我险些摔倒。后转来的郭所长手指着大法弟子谩骂不停。强行灌食持续四五天,我们也没见到六一零头目。
回家后,一天胜利派出所警察李晓江和马剑锋闯进了我家,进屋就问:你还炼不炼了?我答:这么好的功法怎么能不炼呢。李晓江翻出我手抄大法书,我边给其讲真相边抢大法书,也没抢下来,他把大法书撕的撕,烧的烧,剩下一本《精進要旨》带走了,他俩一人扯住我一只胳膊就往外拽,我身穿绒衣绒裤,脚穿拖鞋,被拖到冰天雪地中,左胳膊都摔坏了。我高喊,警察怎么上家里抓好人呢?我不就学炼个法轮功吗?你们做得也太过份了!
我第一次从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回家时被勒索五百元,第二次从阿城是第一看守所回家时被勒索一千元,后一次还不给收据,这钱都交给李晓江了。民间对于大法弟子 被抓,都编出顺口溜来:抓了放,放了抓,不抓,不放就没钱花。在阿城公安局法制科科长奚景龙的阴谋策划下,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四日把我们大法弟子关进万家劳教所。
三、在万家劳教所惨遭迫害
刚到万家劳教所七大队,先是包夹严管,来一群犹大做“转化”,轮番多次做。六月二十日晚十二点左右,在老三班被关的三名女大法弟子被迫害死。邪恶的万家劳教所罚我们大法弟子,每人坐一个塑料凳,不准串位,谁动就毒打、罚站,坐的时间长了经常出汗,当时是六月份,全身开始长疥疮,流脓淌血,血粘在裤子上象刀割一样疼,手脚全是,根本不能穿衣服,我就围块黑布(哪人没有自尊心呢),此时真是疼痛难忍,奇痒难眠。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六日,所长史英白指使狱警们、刑事犯把我骗到万家医院进行迫害,整天把我们大法弟子锁在屋里,各个屋有监控器,炼功、发正念都不允许,就连上厕所都得狱警于芳丽说了算,她是狱警当中最邪恶的。六十岁的女学员要求大便,于芳丽说啥也不让去,把门锁上了,结果该学员便在裤子里。一次晚上我们发正念,吴狱警用扫帚把打我身边的学员不停止,此时我给他讲真相,顺手抢扫帚。她在一气之下,用扫帚把打我右脸出血,红肿。早晨大夫上班时,吴狱警问大夫:你看我的右脸怎么了?这么胀疼呢?大夫说:看不出来。实际上他是遭了恶报了。这时我善意的给她讲大法真相,虽然当时她嘴说不相信,后来再也不那么恶了。
一次在于芳丽的指使下,强行把我们大法弟子推到外屋走廊,让孙大夫用铁勺第一个给我刮疥疮, 鲜血淋淋,淌到拖鞋里那么多血,血条子, 我善意的跟他们讲真相,听得两个女刑事犯都掉泪了,再也没往下进行。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一日,把我又转回到万家七大队,把我们身体被迫害严重的调到二楼,用刑事犯付丽娜严管我们大法弟子。每次炼功、发正念,付丽娜就拿起椅子、扫帚、装满水的瓶子等东西打大法弟子,空中乱飞,因是上下床,在下床的同修被抓住衣服领往地下猛拽,往后一扳,后脑勺正磕在铁床上,那情景真惨啊!这都是常发生的事儿。就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二零零二年三月四日,被非法关押在我们班的哈尔滨女大法弟子孟宪芝被迫害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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