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由于当时学法少,还不能从法上认识这场邪恶的迫害,违心的写了“保证书”。回到家越想越不对,这么好的大法,为什么能不学了哪。大法是最正的,是政府不了解情况搞错了。我与同修开始走出去证实法,写挂横幅、贴发传单,证实法轮大法好,就是因为大法学员说真话,为大法鸣冤。同修们不断被抓,被关押,被以莫须有的罪名劳教,在邪恶的黑窝里被高压洗脑。
2003年5月份的一天晚上,我们几个同修被绑架,关在王台派出所,被隔离开刑讯逼供。据说那次绑架是胶南六一零、王台派出所、红石崖派出所联合参与的,出动了数辆警车、二十多个警察,其中一个姓庄的、姓滕的最邪恶。
恶警把我绑在椅子上,把我的腰带解下来,捆绑住我的双脚,把胳膊吊在椅子顶上成弯状的。恶警穿着皮鞋在我双腿上使劲踩,抓住我的头发来回拽,一会儿我就痛晕了。他们打累了,就用塑料袋套在我头上,在脖子上系紧,一会儿就憋的喘不过气来。
我也记不得被折磨了几天几夜,就感觉我的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那种精神与肉体的折磨所造成的痛苦无以言表。那时正是非典时期,邪恶之徒为了劳教我,就强行逼迫着给我打针、输液退烧,又逼迫和我同时被绑架的同修到写有“法轮大法好”的地方去拍照,给我们戴着手铐,弄的披头散发的,每个人脸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对不配合的,恶警就当众打耳光,对我们进行人格侮辱。
我记不清又被折磨了几天几夜,又把我们送到青岛大山看守所,在那里被非法关押迫害了一个月,又被送往王村劳教所。
在途中,天阴沉下着小雨,我们在车上被恶警用一副手铐铐两人,每人铐住一只手。我一捋,手铐就掉下来了,我就跳了车。在高速公路上,我被甩出去很远。我没有走脱,又被恶警绑架回来,我头也磕破了,胳膊也摔伤了,浑身是血。其他同修被送进劳教所,我又被拉回来,送到医院,每天用手铐铐住,打点滴,一天打五、六瓶,也不让家人去看望。我的伤还没有好,胶南六一零再一次把我送往劳教所,在好几个医院体检都不合格,劳教所不收,他们就买东西给王村劳教所送礼,劳教所才收下。就这样我被非法劳教三年。
在这个邪恶的黑窝里,我被分到一大队,恶警让邪悟者包夹“转化”我,不“转化”就不让睡觉,我被折磨了两天两夜。我不配合他们,恶警就使出毒招,拿来师父的像让两个邪悟者按着我的双脚,踩师父像,我就哭,哭干眼泪,这就是我被所谓的“转化”。后来我声明,我记住“法轮大法好”。恶警就说我“反弹”,不让我睡觉,又把我关到厕所里。寒冷的冬天,外面下着大雪,还强迫我干活。
在厕所里呆了一段时间,才放我回到宿舍里,别人睡了以后,我才能睡,改善生活,我们不“转化”的没份儿。
三年到期被解教后,也不让我回家,又被送到青岛邪恶的洗脑班,在那里住了十几天,被当地派出所接回来。还不让回家,直到被逼迫写了所谓的“保证书”,才让我丈夫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