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教所为了所谓的“转化”法轮功学员,使尽浑身解数,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摧残肉体,剥夺基本人权。当法轮功学员刚一到劳教所时,给你一个假相,好象这里的人还不错,可是当你一表示不放弃信仰,马上大打出手、严管、关禁闭,由二、三个包夹人员看管一名法轮功学员,并将其一言—行记录下来供它们迫害找证据。从此,法轮功学员不能自由说话,不能自由行走,不能会见亲人,甚至不许大小便,不许睡觉。罚站、罚蹲。往往下半夜包夹开始对法轮功学员下毒手,把法轮功学员嘴堵起来,开始毒打,边打边骂,气焰嚣张,“这里不把你们当人看,把你们打个半死,外表不会看到一点伤痕,你没处告,打死算自杀,三百元安葬费!”
大法弟子王吉平(南通人),因不写“三书”,被包夹(吸毒,卖淫女)打断二根肋骨,内脏打伤后化脓,半身瘫痪,不能自理。邪恶之徒们还不死心,抓着她的手写“转化书”,因为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可以拿到一笔可观的奖金。
大法弟子谢丽华(南京人),由于恶警指使不让她大小便,忍不住弄到裤子里,包夹把屎裤子套在她的头上。两腿罚站肿得如碗口一样。恶警周英带了五个包夹(李莉、郭红梅、金小红等),强行给她灌浓盐水,乘机对她毒打,谢丽华的惨叫声整个三大队都听到。(三大队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大队)。
大法弟子戴小敏(南京人),绝食反迫害近五个月,口腔,食道,内脏几乎全都破损,身体极其虚弱,毫无人性的恶警在给她灌食的面糊里加了不明药,导致戴小敏失去记忆,严重健忘,使其成了一个不能正常思维的人,回到社会已无法正常工作。
大法弟子黄红萍(南通人),因不写“转化书”被包夹打的下身青紫、伤痕累累、不能行走。
大法弟子宋卫娟(南通人),因不服管教,被强行体罚天天在太阳下面暴晒。
大法弟子李莉(南京人),刚开始被关押在七大队集训,被五个犯人毒打、连屎尿都打在裤子里,后来转三大队,每天从早到晚队训,烈日下,风雨中从不间断,身体晒得象个黑人,而且限制她购买生活用品,又吃不饱、经常饿着肚子在操场训练。恶警企图搞垮她的身体、屈服于他们。为防止她炼功,对她五花大绑,怕她喊“法轮大法好”把她的嘴用布塞起来。
大法弟子刘冬梅(泗洪县人)一身正气,被抓时就读于清华大学,因邪恶之徒达不到转化目的,二年期满后,又被以莫须有的罪名(袭警),再次劳教了三年。狱警对她精神和肉体百般折磨,无故送进精神病院迫害,致使刘冬梅真的精神失常,无法自理生活,被家人接回。
中共利用各种卑鄙的手段迫害大法弟子,十年中句东劳教所至少有二十名法轮功学员被逼迫成精神失常。
大法弟子朱瑞峰(徐州人),多次遭到严管迫害,不给睡觉,体罚,被包夹把头打进胸腔内,到镇江医院拉出。朱瑞峰在回答恶警作业时赞美了“真善忍”、对“傅怡彬杀人案″提出质疑!结果又被关小号,不许睡觉,两眼打的青肿。刚好有外来参观团参观这个所谓的“文明”劳教所,而朱瑞峰却被关在黑暗的仓库里。
大法弟子高玉兰(盐城人),至少两年没有睡过几次觉,包夹用夹子夹她的眼皮,致使她的眼球视网膜脱落。恶警还把她弄到男劳教所污辱她的人格。
大法弟子邓金妹(常州人),被包夹王智荃打成内伤,一直胸痛不止,王智荃告诉邓金妹,是共产党让我打的,你找共产党去。
大法弟子金佩霞(句容人),六十五岁,被包夹蔡小宇用钢笔尖在脸上戳一个大口子,血直淌。腿上被打的伤直到回家还发青。遭四次严管,不给睡觉,烈日下跑步训练,晕倒在地。
大法弟子司诗如(连云港人),被包夹用一个牌子写上骂大法的话挂在她脖子上。
大法弟子吴秀荣,被包夹王智荃在地上写了师父的名字,站在上面,吴不站,王智荃、吕蓉等人把她拖过去,一顿毒打。恶徒逼迫她阅读,抄写诽谤大法的材料,听看污蔑大法和师父的录像。把污蔑大法的话写在纸上贴在法轮功学员的背上或把师父的名字写在学员头上,腿上,胳膊上。包夹用尿桶装水将奚留英(南京人)从头灌到脚;用两个铁夹子夹她的乳房,冬天把她的衣服剥光罚站。用蚊香烧吴顺珍的腰,用牙刷,拖把戳耿丽娟,胡珍如等人下身。龚锦绣(盐城人)头顶头发几乎被恶警操纵下的包夹拔光了。有学员来月经也不给上厕所。
这仅是冰山一角,更多的迫害真相,还望知情者给予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