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党会英,今年五十三岁,以前在保定市省建公司上班,九八年十一月病退在家。当时我身患子宫肌瘤、肛裂、坐骨神经痛、脑神经痛和心脏病,特别是因生小孩得的脑神经中风,使我的眼睛肿大,常年头痛,一年四季不能摘帽子,治了二十几年,走遍了全国各大医院都没有治好。九九年三月,我经人介绍开始修炼法轮功。看书学法才一个星期,就感到身体开始净化,经过了连拉带吐半个月后,身体上所有的疾病都没了,这使我无法用语言表达对大法师父的感激之情。
刚学法炼功三个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就开始了。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日,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到北京讲真相。刚打开横幅,就被冲过来的便衣警察上来抢夺,警察把我的帽子甩到一边,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摔在地上。因我拽着横幅不撒手,警察就用皮鞋在我手上又蹦又跺,把我冻僵的手踹破,我们几次被踹倒后又爬起来,最后警察将我们绑架到天安门广场的站前派出所。
在站前派出所里,警察用高压喷头往我们身上喷凉水,然后打开电扇对着我们吹。第二天下午,保定市新市区先锋街派出所警察来劫我们时,站前派出所的警察又拿电棍电击我们身体,用黑色胶皮棒往身上抽。
我被带到先锋街派出所后,警察杨某某将我随身携带的200元钱,身份证和钥匙抢走了,至今没还。警察将我铐在暖气管上铐了一天一宿,一直没让我吃饭。第二天就将我送進保定市看守所。
大年三十那天,在保定看守所,在不法警察的怂恿下,杀人犯张福玉用脚踹我、拿书抽我的脸、揪头发、拧耳朵,将我的耳朵挫伤,还说要给我灌屎,因他没能解出大便才罢休。在看守所被关押十五天后,我被直接送進保定劳教所。
保定劳教所的迫害
在保定劳教所被关押的四个月里,每天只允许我睡3个小时的觉,有一次把我一个胳膊在上,一个胳膊在下,两个胳膊同时转向后背与楼梯间暖气管铐在一起,一连铐了四天。有时强制我两臂伸开背铐在暖气片、坐在冰凉的地上,让路过的人辱骂、讥笑、讽刺我。有时一天不让上厕所,只能在裤子里拉尿。
我被摧残得浑身长了疥疮,就象针扎一样疼,但从来没有给我治疗过,也不给热水洗澡,还说让我臭死,我被迫绝食。因长期被禁止睡眠,我被摧残的头发根发炸,掉了很多头发。最后感到身体快支撑不住了,我就在深夜炼功,被值班警察发现了,他就强制我在办公室罚站。站着站着我一下就晕过去了,醒来后发现自己趴在桌子上,豆大的凉汗珠湿了一片。
四个多月后因我不放弃修炼,被转到了石家庄女子劳教所。
石家庄女子劳教所的恶毒
刚被关到石家庄女子劳教所后就被强制转化。警察用辣椒加上风油精、碱和盐的混合物往我眼里、鼻子里灌,我眼睛疼的大叫。那次我看到警察在撬保定市女法轮功学员张荣杰的牙,因她紧闭着嘴,最后警察就将她的四颗门牙用钳子拔掉了。她满嘴流着血,惨叫声传遍了整个女子监所。警察让监号里观看的人把门关上,不让看。我看到警察将拔掉的牙用脚踢到了一边,还讥笑着说:看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钳子硬。
我被警察用两个手指点击穴位,太阳穴被点的疼了40天,至今还经常头晕。我的身上被点得布满了紫疙瘩,疼了很长时间。因我和其他学员不参加劳动,被罚站两个月,我的腿肿的象木头一样,没有任何知觉。警察还用塑料鞋底子拍打我们的臀部,臀部被拍成深深的鞋底印形状,又紫又肿,我们睡觉时不敢躺卧,警察看到后哈哈大笑。
高阳劳教所的残忍
大约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因我不放弃修炼,又被转到保定市高阳劳教所。在那里每天晚上十二点以后就开始残害法轮功学员。警察半夜把我拽到另一套院子里,拖進一间屋后将我按在地毯上,扒了我的鞋和袜子。我被很多人按着,他们问我转化不,我说不转,他们边辱骂边在我身上到处电击。我大腿根处的肉被电出焦糊味,警察用含在嘴里的茶水喷在我被电击处,顿时我就感到像针扎一样剧痛,瞬间昏迷过去。
醒来后已是第二天了,也就是腊月二十八那天,劳教所要开减期大会,因有诽谤李老师的内容,我拒绝参加。于是警察把我弄到劳教所内部的炼铁车间,我看到车间里有十二种刑具。在那里我被用长手链绑在两臂上把两臂抻直,身体呈站不起、蹲不下、坐不下的姿势被固定在铁桩上。我的两臂及肩胛部位被铁链压痛的没有知觉。那天外面刮着寒风,下着大雪。我在冰冷的厂房里被用这种姿势铐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后半夜恶警来后,用穿皮鞋的脚踢我的尾椎骨,当时我就动不了,瘫在那里了。随后两女、六男警察把我拖回监号。
第二天早晨,因我身体被残害的出不了操,警察就用皮鞋后跟转着圈狠捻我的脚面。当时我的身体被残害的没有一个好地方,还不让我躺着。在这之后我又被转到教学楼去强制转化,那里是“转化”基地,据说“转化”一名法轮功学员劳教所有五千元钱奖金。学员们经常看到京字牌的黑色轿车过来,听干警说是罗干过来给他们送钱来了的。
在转化基地,我被警察用电棍电的痛的大叫、警察就让普教用袜子、例假内裤堵我的嘴。我的手被电起很多大泡。恶警周海燕说:警棍、警绳、警钉就是给你们用的,这是合乎法律的,要不给我们这些警具干什么?
警察用长三寸、直径半公分钉帽的警钉钉我的脚面,当时我就被吓的、疼的晕过去了,醒过来后已经天亮。至今我的脚上还留着伤疤。
从五月一日开始强制我在太阳底下暴晒,从上午十点(有时九点)一直晒到下午五点,一次我被晒的当场晕倒,口吐白沫,警察叫犯人掐我人中,把我人中处都掐破了我也没醒。我被送到监号输液,醒来后高烧、小便失禁,嗓子火辣辣的干 ,没有一点唾液。当时我觉得活不了了,守在一边的一个女吸毒犯看着我吓的哭了一宿。那次很多法轮功学员就这样被连续晒了三个月。
在高阳劳教所吃的是发了霉的玉米面,菜是发了霉的黑萝卜干,嚼不动,吃了解不了大便。那时经常一天也不让去厕所,常年不让洗澡,被关的人浑身都长了虱子。一次有人到高阳劳教所检查,那天劳教所做了些好饭,在那摆着样子。当检查的人问:你们平时吃的都是这个吗?我答:“我们平时吃的不是这个,这是他们作假,并且贪污我们的医药费,结教时扣押我们的钱,还说不转化就砍头,就活埋”。这时高阳劳教所王雅洁(已经遭报死亡)女大队长当时就在我脸上抽了我左右两巴掌,我的牙当时就被打活动了。等检查的人一走那些好饭菜就又被端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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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释放回到家的法轮功学员又被高阳劳教所警察進行回访,在得知他们仍在继续修炼法轮功后,就再次将他们带走進行第二次迫害。
第二次被关到保定劳教所
大约在二零零三年,我被放回家还不到一年,一天保定市新市区和南市区分局警察半夜闯進我家,把我绑架到南市区分局铐在椅子上,第二天把我再次送到保定看守所。一个星期后转到保定劳教所。刚把我送到劳教所,警察就说:又来了一个三年的,又给你们挣了三千元钱,(送一个劳教三年的法轮功学员给抓人单位三千元钱)。
这次在保定劳教所,我再次遭受了不让睡觉、罚站立、抱头蹲的体罚。还是三天两头都是一天不让我去厕所,我被迫绝食。一个星期后警察开始给我灌食,灌的是凉水、剩玉米粥加了半袋盐,灌食后还强行给我打了一针,我被打针后身体麻木、眼发黑、四肢无力、口渴的厉害。被灌食后我不断地呕吐,劳教所医生杜国春就牵来一条狗让它添我的脸,他拽着狗的爪子抓我的脸,还对那条狗说:“抓她,抓她”。那狗没有抓我。
后来我一人被长期单独关押在一层楼上,不让我与其他学员接触,一年多没让与家人见面。
我被释放出来后,身体虽通过炼功有些恢复,但那段时间给我和家人造成的伤害仍然使我无法回顾。但愿尽早结束这场惨无人道的迫害,只有解体中共邪党,人们才能真正拥有祥和幸福的生活。
迫害责任人:
河北高阳劳教所恶警杨泽民
高阳劳教所恶警叶淑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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