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食也是反迫害的一种形式,但是绝食是以摧残自己的身体为代价。我认为,邪恶如果关心我们的身体,怕我们不吃东西把身体饿坏,它就不会这么残忍的迫害大法弟子,所以绝食可以反迫害,但不是反迫害的最主动、最有力度的办法。只要我们没有怕心,没有顾虑心,在迫害中能够有随时放下生死之念,正念所产生的奇迹就会在大法弟子身上或身边发生。
我也被绑架过两、三次,劳教过两次。对发正念我深有体会,我发出的正念在另外空间怎么样我看不见,但却能看见行恶的人这边都有反应。当我按大法的要求发出正念,就看到警察难受的用手去按压他的头部;有的甚至把眼镜取下,张开十指梳头;有的值班(包夹监控)腰痛,靠在桌棱上躺下担腰;有的人打喷嚏,一打有连续七、八个的,起先看到这些现象,还以为是巧合。当这种事情在我面前出现多了,我就不这样以为了。后来发正念我有点注意参与迫害的人这边的反应,有些值班的,三、五分钟我都看不到他有明显反应。时间稍长一点他就要看医生,说感冒了,有的人随后就出现明显的感冒症状。
还有一个姓兰的恶警,叫我去问话时态度恶劣,开始我按大法的要求清除操控他的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同时让他人这边有不同成度的报应。很快,就见他用手掌使劲擦他的大椎部位,因为他表现恶,我也不顾虑怕伤害到他人这边的身体,我就想:在他的膝关节另外空间处用刀割一下看他有何反应。立刻就见他把裤腿捋起来看他的膝关节。看到这些,让我对发正念的信心倍增,有一次我直接找值班的做试验(在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内,这种做法我认为应该没有关系,因为他们就是参与者),我叫他感受感受我发出的能量,看能不能波及到他,叫他感受身体的变化,不多久他就说:“真的想睡觉。”
恶人对我施暴他们自己就会有反应,不知道是不是《正念制止行恶》中讲的痛伤的转移,这种情况几乎是百分之百的成功。在第二次被劳教迫害中,有警察还为此问我炼过其它气功没有。当然问我这话的还不是打我的警察,但一定是打我的恶警对他讲了他自己打我之后的反应。
我可以把这件事讲具体一点:一兰姓恶警,在他们的办公室问我一些问题我没有回答他,他气极了,就拿一只硬底拖鞋猛抽打我的左右脸,然后他走出办公室又回来坐下,先叫了我的名字,然后说:“你就那点本事。”如果当时有旁观者,一定会觉的他说这话莫名其妙。想一想看,我是被打的一方,并未还手,也没有提到我有什么本事,他说我就这点本事,我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接着他指着他喝水的杯子问我杯子里的水为什么会冒泡。稍微思考就会知道,只有脸被别人打的眼冒金星的情况下,看装在杯子里的水才会冒泡,而从常人空间看,我是被打的人,可我看东西并不模糊呀。
过了一天,他带了另一个吴姓警察,来到我住的房间。房间里有他们的一张办公桌和椅子。吴坐在椅子上,叫我过去,我过去之后,吴就用书抽打我的脸,我叫他不要打,并说:“你想做什么我都知道。”他说:“那你说说看,说准了我就不动你了。”
师父在后期的经文中讲过:“在各种迫害中,为了制止迫害,都可以用正念反制恶人,包括用拳脚打学员者。正念强会使其拳脚打在自己身上,或使恶警、坏人互相行恶,也可以使痛伤全部转到行凶的恶人、恶警那去,但前提是,你们在正念强、没有怕心,没有人的执著、顾虑心与仇恨心的状态下有效。”(《正念制止行恶》)这种事情在中八劳教所我就领悟到了。当时我在盘着腿闭着眼睛吃馒头,劳教所是不允许我们盘腿的(虽然这样,在乙劳教所有一个多月,我每天都在炼功),值班的就来给我一阵猛踢猛打,打累了他从我侧面绕过去准备坐床上休息,一边走一边看他的拳头,表情怪怪的,有莫名其妙的神态,走到床边欲坐未坐,又起身绕回原先踢打的位置从新踢打,从新踢打我就知道他在做试验了,我没有给他马上点穿,过了好几天我才问他:“某某,我曾叫你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你怎么不听呢?你当初打我是不是你自己痛?接下来是不是想做试验?但后来几天我都有点迷糊,你把我打的鼻青脸肿,上厕所都蹲不下去,你也体会不到,就算有点,也不明显,是不是这样?”他不否认,说:“那你让我生病吧,生病了我就好保外就医。”
所以这次姓吴的和姓兰的警察一块儿来,估计是兰打我他自己有什么反应,他把他的反应讲给了吴,吴就是想来找我做试验的。于是我就含蓄的对吴说:“你想感受一下反馈的力量。”他思考片刻之后说他听不懂,接着他问我是哪个“馈”。后来他真的没动我了。
过了一些日子,有一天那个姓吴的警察叫我到办公室,对我说:“今天不作记录,不作笔录,你有什么话都可以讲。”其实我本来就没有太多顾虑,敢说敢讲的。
他问我炼过其它气功没有,我说没有。他问:“那么,你那些东西是从哪里得来的呢?”“那些东西”是指什么东西呀?不外乎就是姓兰的警察他打我他自己痛的这些东西吧。我说“是法轮功”。从此以后,吴对我的态度有改观,没有再找茬了。
有一段时间他消失了一个月又回来后,叫我去谈话,他说外面发生了什么事问我知道不。当然行恶者他出于面子还没有对我直说:“我打了你,怎么会我自己痛呢?”他虽然不会对我这么讲,但他会对他认为最可靠的同事讲,对他的亲人讲,因为这是他的切身体会。他讲给了谁,谁相信了,自然就解除了原先对法轮功的误会,就会否定政府新闻铺天盖地的谎言宣传。
虽然这样,那些恶人还是有些怀疑,哪怕有些恶人不太相信甚至还想在我身上做试验,但至少会让他们觉察到法轮功的超常,他们体会这些之后绝不认为大法弟子就那么软弱可欺,任人为所欲为,可以说就算恶人不很相信那种超常,至少能让他们的恶行收敛,迫害减轻。所以我认为正念特别重要,不管在家里还是在危难中,在危难中更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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