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家是浙江缙云,夫家是浙江玉环。九七年底随着先生带着两个幼小的儿子,从浙江玉环来到上海市松江区做饲料生意。九九年五月底经朋友介绍有幸得大法,得法不到两个月,电视里就出现铺天盖地的谎言,当时因为自己刚得法,对此谎言也不重视,整天自己忙于做生意。有一次,功友拿来好多封讲真相的信,寄给各个部门的,当时我看她怕心很重,带着白手套在操作。我就说:这有什么好怕的,讲明真相是好事情,人家乱发广告都没事,不用怕,我来帮你做好了。
从这天起,我基本每天抽时间,骑着摩托车到处寄发。有一天发好回来,大概晚上七点钟左右,儿子还在做作业,我到厨房倒开水,突然间看到窗外,师父站在半空中,面对着我,身穿黄色袈裟,单手立掌,面带笑容,左右两边还有一个圆的不停的在转,我立即跪下,连声叫:师父、师父……激动的泪流满面。师父笑眯眯的慢慢远去了。
从那天起,我坚定正念,真正走上了讲清真相、揭露谎言的行列。但没注重学法和发正念,因此也被旧势力钻了空子。我把真相传单发送到浙江缙云(娘家),在二零零二年的一月份那边的同修被绑架了,她们没有守住心性,把我说出来了。缙云公安局、“六一零”连夜赶到上海,和松江“六一零”联合一大帮人来到我的住处,强行把我抬到车上,连夜把我绑架到缙云看守所,把我关進一个所谓的提审间里,一连四天五夜都不让我睡觉,我不承认他们的一切,也一直给他们讲真相。
警察把功友的口供给我看,我也全盘否定,到了第五天晚上下半夜,一个公安局、“六一零”的主任值班,重重的打了我一耳光,气急败坏的骂我不真、不善,自己做的事不敢承担,等于把责任推给功友。因我平时没有好好学法,所以法理也不清,觉的自己做过的事不承认是不对的,要敢作敢当,所以我就承认了。
这一承认,我的魔难也开始了。关進看守所的第一关就要背看守所的监规,什么“六不准,六做到”,我拒绝背。我说:我是大法弟子以真善忍为标准,不是以监规为标准,大法弟子绝不背监规。当时站在那里的大法弟子有十多个,看我不背,大家都不背了。指导员、所长气的脸都歪了,叫其他人都回监室,叫我跪在那里,一跪六个小时。从此,我不是被强迫跪就是面壁罚站。过了几天我们全体学员开始炼功,所里就用各种残酷的手段阻止我们,还让武警架着机枪守在我们边上,叫我们跪在那里,武警穿着皮鞋用力踢我们,我是被折磨的最惨的一个。天天戴着脚链、手铐,不能炼功,我就背《洪吟》。看我背法,指导员就把我手上的手铐和脚链锁在一起,人就不能站也不能走。后来我以绝食抗议。所长、指导员都说我:是你带的“好头”,我没去之前她们都很好,我一進去全都变了。住所检察院也来找我,说我这个样要给我判重刑。我在缙云看守所被折磨了七个月。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六日,我被缙云法院非法判刑七年,送进浙江省女子监狱。一入监要面对的事情就多了:要报告、要学习行为规范、上政治课,还要点名签到,要给家人写平安信,等等。我一律拒绝不配合,监狱每天想尽办法折磨我。不管她们使出什么招术,我都用背法来对待。有一次中队长一定要我报告,我决不报,她气狠狠的叫我站在那里不准动。我站那里又开始背法,她和娄警察拿电警棍电我,刚电到我嘴巴,我马上大声的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再电就电不出来了。周围的人见此景都发呆了。
她们费尽心思找各种借口来折磨我,一会说我不做作业、不看书、不听录音、政治不考试,还说我在会场上高声呼叫大法口号,干扰演讲,以种种借口,一会叫我站这站那,又把我拉去关禁闭,在严寒零下五-六度,我只穿了一身单薄的衣裤,一条两斤多重的棉被。包夹犯们说:警察说了,你要报告警察,才可以给你拿你的衣被,否则不可以。神奇的是我一点都不冷,再冷我也不可能报告。几个包夹犯穿的象熊猫,手脚还抱着热水袋,还说冻死了。这样三波四折都改变不了我。警察说:反正你不肯学习,就到工厂劳动去吧。开始就白天奴役劳动,后来说晚上也要去,我不肯去,包夹把我拖到工厂,坐在工厂里我也不劳动,后来警察找我谈话,问我为什么不劳动。我说每天将近十一小时的奴役劳动时间,劳动法规定的时间早已超时了,晚上本来就不应该出工。从此以后,本中队的同修基本晚上不出工了。
这样过了一段时间,我发现中队里的阅览室,不是给服刑人员看书阅报的,是专门折磨大法弟子的场所。每位大法弟子只要关進去,吃喝拉撒都在里面。达不到监狱的目的别想睡觉。还要用各种方法摧残大法弟子。進了这个门没几个能幸免的,至今还是如此。在里面行凶的这帮人,都是经过监狱专门训练出来的。监狱每年要培养好几批这样的行凶者。因为每个中队都设有这样的场所。当时我知道此事后,去找中队的彭明菊指导员,我问她为什么把大法弟子关在阅览室里,每天都有打骂声,而且整晚都没得睡觉,剥夺睡觉权利,你们是在违法操作,知法犯法。我还告诉她迫害大法弟子后果的严重性。她再三辩解,我也再三相劝。过了不到一个月,监狱不但没有收敛,反而规模越搞越大。监狱里的新大楼三楼,有十一个监室,总共可以住一百七十人左右,监狱把整个楼的人清空,专门用来逼迫大法弟子放弃信仰的场所。比较坚定的大法弟子抽到这里强行“攻坚”迫害。监狱抽去四人,我也是其中的一个。
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五日至七月一日,这段时间对我来说是刻骨铭心的日子。关進去的大法弟子都配备六名犯人,四名狱警。六名犯人叫:李雅珠、陈桂香、沈来、王明亚、马捷、陈柔然。四名狱警叫:余雪玲、黄英、黄金兰、李民。她们自己每天二十四小时倒班轮休。对我二十四小时轮流用各种残酷的手段摧残。每天放那些污蔑大法的电视,有几个犯人也侮骂大法与师父。犯人把写好的东西叫我抄,我不肯抄,她们就每天不给我睡觉。我一闭眼睛犯人就用风油精当眼药水,把我整个眼和脸都涂上。还每天几次给我灌了一些不明药物。沈来和马捷拉着我的双手,不停的转圈,转的我头昏脑胀,天昏地暗。特别是陈桂香力气非常大,她是大伙房的一把手,人高马大,监狱里力气最大的,这次把她抽调来就是做打手的。把我身上拧捏的黑一块,紫一块的,有时抓我头发,打我耳光,骂大法、骂师父骂的非常难听。我多次善心相劝,告诉她们不可以这样做,并且也说明迫害大法对她们将来的不利。陈桂香说:我不信也不怕。
大热天室门紧闭,没有一丝通风的地方,连上厕所、洗漱都不可以到卫生间去,室里虽然放着一只马桶,但整个室里,包括马桶的里外都贴满了诽谤师父与大法的标语,如果我要用马桶,随处都要碰到标语。我不用又憋不住,当时我真的要崩溃了。她们每天总会想出新招术来折磨我,我真的无法用恰当的语言来表达她们的所作所为。而且警察的言语也是比较恶劣的,警察余雪玲说:到了这一步你脑子还转不过弯,说明你肯定有精神病,国家已经统计过了,不肯放弃法轮功的都是有精神病的,再说你小时候得过脑膜炎,留下了后遗症,肯定有问题。警察李民说:你不要硬了,我们还没到最后一步,到时给你打一针,你什么都忘了。警察黄金兰说:我们知道你不会放弃法轮功,但我们只需要你表面做一下就可以了。监狱花如此大的精力,达不到要求,监狱是不会甘休的,你自己聪明点少吃苦头。其中还叫来已转化了的来做我工作,有的是博士后,有的是教授,叫来的同修被我讲后,都说自己后悔了。包夹说叫来的人反而被我给转化回去了。后来就没有叫同修来了。
后来陈柔然和马捷跟我说,监狱里已经叫李雅珠犯人打申请报告了,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每天给你打针吃药,跟一帮疯子关在一起,不是神经病也要叫你变成神经病,让你永远失去记忆。当时由于自己学法不深,再加上二十多天没睡觉,其实最关键是自己还有怕心,没有放下生死。听她们这么一说,内心马上起了怕心,正念就不足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白天黑夜也分不清了。过一会,又進来几个说:车来了,车来了,七医院(就是精神病院)的车在楼下等着,这些东西如果你不抄,马上就送你去了。我坐在那里糊里糊涂象个木头人,她们摁着我的手,抄写她们写好的东西,我眼睛也没看就抄好了。黄金兰警察说:马上给她睡觉。我这一睡好象睡死过去一样,但是做了一个很清晰的梦,梦里看到一个用冰雕塑的人像,有些部位在融化,有些部位碎了。醒来后,知道这个梦是师父在点化我,因为我想修到一定程度,身体是透明的,那用冰雕塑的人就是透明的,已经碎了,融化了,肯定是不好的。由于怕心的作怪,念还是正不起来,看我睡醒了,几个包夹又在说了,真麻烦,监狱领导说了,光抄写不发言,医院还是要去的。自己的正念正不起来,在这无奈下,我又配合了。在三楼三十七天下来,同室的人见到我都哭了,说我变了个大样,老了十岁。在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头脑慢慢的清醒过来了,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有损大法,但内心里还给自己找理由,我坚修大法始终没有变,在三楼的所有一切是她们逼的。师父应该会原谅我的。但包夹和警察也都这样劝我:修炼是修心,你心又没变,是我们逼你的,你师父要怪罪肯定也是怪我们。她们说的,我觉的也没错。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一位老乡同修塞给我一篇新经文《大法坚不可摧》,我看了一遍又一遍,特别醒目的几句,我不知看了多少遍。有一句是:“因此一些学员在被迫害的痛苦中承受不住,干了作为大法弟子绝对不应该、也绝对不能干的事。这是对大法的侮辱。”还有一段是:“即使不是真心的,也是在向邪恶妥协,这在人中也是不好的行为,神绝对不会干这种事。”还有两句是:“然而任何一个怕心本身就是你不能圆满的关,也是你向邪恶方向转化与背叛的因素。”我看明白后,懊悔万分,痛恨自己,连生死都放不下,算什么大法弟子,转念一想,悔恨已晚,跌倒要赶快爬起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第二天,我写好一式三份的声明书,监狱、大队、中队各一份,警察收到声明书非常的生气,黄金兰和余雪玲找我谈了很多,看我谈不通最后就说:你余刑还这么多年,以后的路你会很难走的。我说:为了维护真理,赴汤蹈火义不容辞。黄金兰说:看你是太糊涂了,关到阅览室清醒一下吧。就这样又把我关進阅览室。这次進去我正念很足,丝毫怕心也没有。我什么话都不讲,每天就是发正念,背《洪吟》,顺背倒背,脑子里非常清净。这种状态过了十多天的时候,我的前额和头顶有微微的震动感,开始我还不在意,后来就越来越明显。我想这次做对了,师父在鼓励我,我要更加精進。在二十天左右监狱里吊死一个人,监狱乱了,人心惶惶。警察也没心来管我,关了两个月就把我放出来了。
这次出来我完全改变自己,到工厂我也拒绝奴役劳动,整天闭着眼睛学法发正念。凌晨四点钟起来炼功,监狱为了阻止我学法炼功,想尽一切办法折磨我,一次又一次的关禁闭,戴手铐,用捆绑带把我手脚身上捆起来,但是我念很正。我跟警察说:不用捆了,你再捆绑我都要炼。警察说:这是什么地方,还给你炼功。我说:修炼是不分环境的。她们三个警察摁住我,把我绑的严严实实的,绑好走开不到五分钟,总有一只手自动会松开,我马上把全身的带解光,又继续炼。她们大年初一没来绑,初二到初四连绑三天都是如此,她们就没有信心来绑了。
这次禁闭室关了五十七天,看我每天学法炼功,这么清净,警察又把我拉回中队,把我一个人关在一间,与外界隔绝。白天晚上各派两名包夹看着我,我炼功就把我拉住,把警察叫来给我戴上手铐,我就大声的洪法,讲真相。她们最怕的就是大声宣扬,她们都拿我没办法。我越来越成熟,越来越理智,也真正让我领悟到师父讲的一句话:“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还有就是一定要静心的多背法,师父也讲过:“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有一次,一个大队长陈X找我谈话,说现在有新法律出台,象我这种行为要加刑。我说:我的一切不是你们说了算,一切由师父安排。陈X还说我是个冷血动物,不要亲人,监狱里只有我一个独类的,不打电话、不写信、不接见。不是我不要亲人,是因为这些待遇都是有交换条件的。我决不做违背原则的事。这几年为了阻止我修炼,一会把我关到禁闭室,一会关到阅览室,一会关到医务室。关来关去,因此包夹犯也换了几十个。她们开始不理解大法,最终都明白了真相,认可大法好,有的说出去一定炼,有几个在里面就得了法。《论语》都背的很流利。她们明白了大法,了解了真相,生命也因此而得救,我为她们高兴。
但也有不幸的事,在三楼时那个叫陈桂香的犯人,当时骂大法骂师父骂的这么凶,打我也打的这么狠,从三楼下来以后,子宫一直出血,后来查出得了子宫癌晚期,当时就保外了。还有监狱长蒋雷(音)(现在监狱长方清红的职位,以前就是她做的),她也得了乳房癌。其实我也向所有来做过我工作的狱警讲真相,可惜她们听不進去,在三楼参与迫害我的四位警察,后来有三位都调开了迫害大法弟子这个岗位。唯有余雪玲警察,从大法弟子被关進省女监开始干,积极的干到现在,从中队长升到教育科副科长,她身体很不好,毛病很多,可惜她就是不悟。我曾经也多次相劝,叫她考虑后果,为自己将来负责。她总听不進去,跟副监长方清红一拍一合,用心邪恶,对待法轮功学员非常残忍。
离出监还有两个月,监狱又把我关到禁闭室,关進去十天,我全身麻木,不能动,警察叫包夹把我背到医务室,医生查了查什么话也没说,包夹说我血压太高造成的。好心的包夹哭了,说我就要出监了,还变成这个样,出监那天难道还要叫家人用单架抬出去吗?但我心里明白,师父讲过,大法弟子身上发生任何事情都是好事。看我这个样,监狱第二天派车送我到杭州同德医院去检查,查了老半天也查不出什么结果,当天就回到了监狱的医务室,任何药物都没用,第二天好了,手脚都会动了。监狱原本把我关在禁闭室到出监,没有想到突然发生这个事,看我好了,监狱也不敢再把我关到禁闭室了,就把我转移到阅览室,关到出监,所以发生此事也不是偶然的。
在这一次次的肉体摧残、高度的精神折磨,七年到了,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二日我走出监狱大门,三个男人齐齐的站在那里,两个儿子都长这么高了,变了很多,我都认不出来了,当时大儿子才十一岁,小儿子才七岁。当时我被绑架的过程中,两个小孩被吓的到现在还有恐惧感,丈夫那憔悴的样子老了许多,但最疼爱我的母亲带着伤心与不满,零七年离开了人间。伤心的是女儿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不满的是,女儿修真善忍也要坐牢。
中共政府这荒唐无理的打压,残害了千千万万个家庭,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多少个孩子成孤儿,多少个父母因此伤心过度提早离开了人间。本来家庭经济比较不错的,因此成了欠高利贷,我和丈夫一同在上海做饲料生意,本来做的很不错,因我被绑架后,丈夫精神颓废,无心经营生意,该收的款收不進,不该亏的亏了。我七年回来欠亲朋好友的不算,高利贷欠了几十万。为了还高利贷只好把老家的房子卖掉,因为上海的房子房产证没办好不能卖,把婆婆安排到敬老院,因此也要受中共的刁难。
无辜的被折磨了七年,没想到出监了还要受中共无理的刁难。因我坚修大法,九十三岁的婆婆村里的敬老院都住不進去,政府要我说句不炼法轮功了,否则敬老院不收。还有,我小儿子户籍在台湾,也因我坚修大法,说我儿子住在大陆是黑户违法的,到时遣送回台,五年不得入境。当地政府还给我丈夫说:只要我说句不炼了,什么事都好办。我跟丈夫说:不用担心,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事。现在我把老家的房子卖掉了,高利贷还清了,婆婆的事虽然用钱大一点,但也安排妥当了。我相信只要信师信法,一切都在美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