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的师尊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在马祖出生长大,十多岁时才到台湾求学,之后举家搬迁定居台北,但我个人在念完书后又有七年时间回到马祖服务,从事教育工作。所以在马祖群岛共居住过三个岛屿,跟当地算是有相当的缘份。此次看到同修信中说要去马祖办“退党游行”及“真善忍美展”,心里就觉的很触动,我想我在马祖出生,自己应该要善尽最大的努力,对那里的众生是有责任和使命的。
参加天国乐团两年多,我经常跟随乐团在世界各地洪法,目地就是为了讲清真相、救度众生。在台湾各地,乐团几乎都走遍了,连金门澎湖的大街小巷也都响起“法轮大法好”的洪亮乐音,心想哪一天这样的乐音也能响彻马祖列岛呢?那里的众生也需要清洗和救度啊!这个愿望短暂浮现并深藏在我的心里,我不执着是因为我知道:时候到了,哪一块也不会落下。
其实在报名前我曾有过短暂的犹豫和考验,因为几乎同时我也看到通知,大意是说:为了减少人力物力的消耗,以后国外华人少的地区或台湾县以下的地区不举办这类游行。从那一天开始心里有点天人交战,一方面我不希望自己是因为人心--对乡土的情--而使救度众生的出发点变的不纯净,另一方面也在理性的思考该不该这么多人去?能不能起到救度的作用?值不值得花这么多资源等等?这其中的辩证关系我想了很多遍都摆不平,一会儿告诉自己要正念看待、相信同修、加持这个事情的圆满成功;一会儿又想:理智的证实法、救人更多、效率更高是师尊的要求,多思考也是没错啊!
经过一番思考,直到看到主办的同修以天国乐团及腰鼓队为主要成员,并以退党游行及宣传美展为主轴,分奔马祖四个岛屿,又想到在马祖会遇到一些可贵的中国人,有缘人在等着呢!我这样告诉自己。
因为四年前我也参与过一趟马祖洪法活动,那时定位为对高层讲真相,所以拜访过当地的府会首长及多名校长,都跟他们面对面讲过真相,也了解了他们对大法的态度没有负面,只是受到中共的恐吓及威胁,怕心非常重,因为马祖从上到下很多人都在大陆置产或有生意往来,有的甚至以为马祖离中国大陆近离台湾远,未来马祖的繁荣是靠大陆,所以不敢得罪中共。
到达的第一天,环境中的气氛就让我感觉当地的民众被邪灵因素抑制的甚至比四年前还严重。举例来说,刚开始我们在街上行走或定点表演时,只有很少的人远远的看着我们,游行时也很少有人夹道观赏,只在屋檐下或在家里观察着,路上遇到的人也有一些不敢接资料的,这都是我们始料未及的事。
连我的好朋友都是如此,他虽跟我问了真相,但当我邀请她来看美展时,她却顾左右而言他的说起别的,也提到为什么大家都不敢接触法轮功,甚至害怕靠近穿了印有“法轮大法”字样衣服的我们,她说大家不只怕被特务拍照,也很怕被我们学员拍照因而上了报纸成为中共报复的对像。另外一位过去对我尊敬有加的学生家长,他是当地高阶公务员,看到我也一副冷漠的样子。想到因中共邪灵的毒害,使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的这么扭曲,甚至连一个这样有水准的知识份子也无法看清善恶、破除人性的弱点,我就觉的很遗憾。但我在心里告诉自己:正念要更强,不能受影响,要慈悲和善的对待他们,并且要加大力度破除邪灵的场,赶快挽救他们。
当天晚上,我心想要能更好的救度众生,必须同修之间形成更紧密的整体,我虽离开十五年,但对当地的环境比起台湾学员来说要更了解一些,所以我想自己必须要发挥主动性,不能再象过去一样等着配合。我发现,这一次有些事情在规划上还不完善,比如从一开始路线的调整及学员餐点的安排等,协调人和当地的学员都有不同的认识和小小的争执,只是当地学员个性内敛,选择默默承受,而在现场我也只能告诉他:协调人也是修炼人,很辛苦,不可能面面俱到,只要大法弟子心齐,师父就会帮助我们把不足补上来。
其实当初在来马祖之前,我曾两次找协调人表达想要配合及细部交流都未果,因为协调人太忙,因此我就找当地学员進行交流,了解了这次活动的筹备经过及進行的情形。当我发现其中很多事進行的并不顺利,如借场地的过程,由于出借单位的首长承受各界很大的压力而避开参观美展,而我也看到在美展外面,有人用敌意的眼光看待我们,这一切再次显示了众生应该要更明白真相,认清邪恶的伎俩。而且负责邀请贵宾的学员也对我说,开幕典礼到目前为止仍没有重要来宾确定要来等等,我忧心着这些众生方方面面的表现都对他们自己的被救度不利,于是我的心里有点东西在酝酿,但我还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
直到第二天早上炼完功,我心里忽然一亮,我得去跟当地有影响力的人讲真相,让他们進美展这个正的场,而有了解真相的机缘,大法弟子得去讲真相破开众生的迷,这些有影响力的人明白真相后说出的正面的话会流传开,一波一波的扩散出去,才会有长远的效果和意义。我们不是为了办活动而办活动,所以不能只求一时表面的圆满。
于是我想起了过去跟我有过不同因缘的人,有的虽然只是我姐姐过去的邻居,可是我告诉着自己不要怕,我是在救人,不是在求着他们什么,当他们将来明白后,他们会感激我们都来不及,我实在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于是破开人的观念進行着这件事。
首先我立刻将当天本来要担任司仪的事情交代好给另一个我觉的没问题的同修,又找了一个同修同行,就开始去想办法连络这些有影响力的人了。其中过程并不顺利,干扰和困难也很多,甚至中间还因当地民众戒心太重,借不到相关资料可以查询电话,或好不容易要来的电话却已停用等等,忙了一阵子都没有進展。后来在美展现场也遇到协调人因不理解而责怪我,心里明知是考验但还是有点泄气和担心,怕自己万一白忙一场还让同修动了心,真不知这样做对不对?
幸亏陪同的同修在旁耐心鼓励和打气,一个转机出现了,我顺利的联络上一个过去的民意代表,虽然他的职务已更换,但因其在艺文界也很有份量,所以我们还是前去邀请他、跟他讲真相。这个过程因为同修的搭配得宜和心态的纯净,進行的相当顺利,甚至比预期的还好。因为我们在那里还遇到一个从法国回来的画家,他们两人在近二个小时的交流中逐渐的了解了大法、升起对大法弟子的敬意,甚至说出:“怕什么,了不起不去大陆嘛!”等很正面的话。
当天下午他们不但来了,还约了第三个人──另一位前县议员,也是当地非常有影响力的资讯网站的站长一同前来观赏。在同修的导览下,我听到他们真诚的赞美画展的内涵和高水准,对于大法弟子所做的,他们也说很感动、很佩服,并且相信“迫害必将失败、中共终将解体”。
在这一波来宾走后,我立即又按照原定计划一个个的连络及進行拜访和讲真相。有的表达因为角色所限他虽然不能站出来发声,但暗中却默默为我们做了许多事;有的一时联络不到本人,但我透过他的家人表达了问候及邀请,并在心中拟定即使回到台湾后仍要继续追踪连络讲真相。就在付诸这一切行动之后,我发现自己的心里越来越踏实,在晚上睡觉前我告诉自己:我做了我该做的,有缘的众生也得了他们该得的,大法弟子给他们讲真相,是让他们在将来明白的那一天不会觉的遗憾,这是我们该做的。
这一次的马祖洪法讲真相活动,我个人认为效果是很好,那个场改变很多,很多人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流露出的疑惧转为祥和,行为也改变很大。例如第二天晚上我再次在朋友家看到那位学生家长,他就主动的跟我寒暄及聊一些家常,还热心的指引我去看另一个朋友。我们要离开马祖那天,计程车司机跟我们寒暄中,提到我们这么多人来让当地的旅馆都住满了时,我告诉他:“我们都是为造福马祖而来呀!你看我们这些同修,花自己的钱和时间,利用假日来带给你们好东西,你们要珍惜呀!”他一直说:“谢谢,谢谢,谢谢!”那种憨厚真诚的表情和语气,真的不一样了,少了恐惧和隔阂,人心变的更美更纯净,我为他们感到庆幸。
我也听到当地很多人跟我说,他们对法轮功学员的精神很敬佩也很感动,我自己深有同感。说真的,在每一次的洪法活动中,我总是看到师尊的慈悲、法的伟大及同修的无私配合,对于身为当地学员之一的我来说,真的感同身受。虽然当天晚上的交流中我自己因为平日修炼基础不扎实,修口修的不好,发言有误,但对于同修我是真心的感激和敬佩,我相信常人更是如此,“只有法轮功能做到”,这是最真的赞叹!
在搭船回台湾的航程中,我的心里十分平静,回想这一趟马祖行其实自己暴露了很多修炼中的不足,最大的问题是该站出来的时候不愿意出头,没有承担的勇气。修炼人当然不需要执着世间的名利,但修炼中自己有责任、该承担的时候不敢出头也是一颗怕心,而且对同修的做法有意见,事前表达受阻,就因为怕矛盾、不敢面对压力,选择回避也造成配合上的缺失。这一点我知道自己实在很不应该,欠缺智慧和真正的善心,希望在以后的修炼中能真正的归正,并且做到修口、善意的表达真实的声音。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二零零九年台湾北区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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