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文化成度有限。这里交流一下我在讲真相、救度众生中的体会。
二零零四年一晚,我和一同修一起去居民楼发放真相资料。我们每人各走一个楼梯,我是从楼上往下发的,发完一个楼梯后,在楼下等同修。那时可能是八点半钟左右,正好是学生下晚自习时间,一个家长在等孩子回来,看见我在楼下,没有吱声。可能他恶意举报了,不一会儿,一轿车开过来停在路边,一个人跑过来,气喘嘘嘘的看着我。当时我的衣兜里装满了资料,我立即求师父救我,那人马上上楼去了。在师父的呵护下,我和同修都平安回家。
还有一次,我去发资料、贴大法好标语。刚一贴上,就被一个穿黑色衣服的年轻男子看见了,他马上看我贴的是什么,这时我就走到后一套房,往后一看,发现那男子跑过来了,我马上就想:师父救我。又发正念定住那男子别动!我一看,那男子真的就一动也不动了。我走了很远往后望时,他还是那个姿势未动。这样我就不慌不忙平安的回家了。回家后又求师父把他解了。由此我深深的体会到,在关键时刻只要想师父,只要信师信法,师父就能保护弟子。
二零零四年下半年《九评共产党》发表以后,我和同修甲一起出来讲真相、劝三退。开始我们到菜市场、商店讲,我和同修甲一个人讲,一个人发正念,做一段时间后,我俩就分开自己单讲。她在道这边讲,我在道那边讲。就这样,我们每天上午出去讲真相、劝三退,下午在家学法,每天能退二十至五十人,有时一天能退七十多人,每天来回能走二十多里路,可一点也不觉的累。
还有一次,我和甲同修在汽车站路边,给一个出租摩托车的人讲真相,刚一讲,那人就恶狠狠的说我反党,拿起手机就打110报警,我转身就走,边走边请师父救我,一会儿,同修从后面坐着出租车在我面前停住,说:“快上车!”在师父的呵护下我和同修又平安的回家了。第二天,我们还和往常一样照常救人。
后来过一段时间之后,我在另一个地方又见到骑摩托车的那个人,我给他讲真相,这次他不象以前那么凶了,我问他姓什么,他说姓郝,我给他起个名叫郝运来,劝他退出了邪党组织,他高兴的说:“谢谢。”就这样他也有了得救的希望。
奥运期间,学生放暑假,我和同修就给路上的学生讲真相,那时候,虽然公安,街道的人四处可见,我和同修也没有停止讲真相救人。
还有一件事情写出来与同修参考。就是以前家里的环境没清理好,身体经常出现象消业一样,后来悟到把家里的恶党之类的书刊,报纸等还有动物玩具,全部清理干净,再也没有象消业一样的现象了,因为七二零以前师父给弟子都推到位了,病业根本就不成问题,就是那些邪恶在干扰。
层次有限,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