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刘大菊叙述她所遭受的酷刑种种:
非法拘留、罚款
九九年七二零以后的一天,镇长孙立志、派出所教导员刘曙光及不知名的公安二十多人,气势汹汹闯进我家翻箱倒柜,抢走我的大法书籍和我家做生意的资金。我给他们讲大法的美好,讲修炼后我如何从一个多病缠身的人,变成了一个身体特别好的人。他们不听,于是我去政府找官员、去派出所找警察讲真相,跟世人讲真相,为此我被拘留十五天。与我同去的同修肖艳被关押二十天。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八日我去北京证实法。刘曙光领洞口公安坐飞机追我们,六月一号下午在天安门广场找到我们,把我们送进邵阳宾馆办事处,一个星期后把我们关押在洞口看守所。第二天女所长蒋关莲对我们二十多人搜身,搜抢去的钱数不一,我被抢走五、六百元,肖艳被抢走一千多元,都无收据。蒋关莲对大法弟子使用站铐、吊铐、双人铐、跪、蹲、站马步、关禁闭、罚站、皮鞋踢、拽头发撞墙、打耳光等等手段折磨,又把我非法送往邵阳第一看守所,把肖艳关进第二看守所,又逼迫每人交“押金”三千五百元,没任何收据。
八、九十斤重的脚手链、铁砣
二零零零年十月五日高沙派出所的刘曙光于早上八点闯到我家服装店,花言巧语把我骗出门,随即就把我押上警车,非法关入洞口看守所关押三个月。后又把我转往邵阳看守二所,两个月后又转往绥宁看守所。
这个邪恶的黑窝大门口两边就设有一个专铐人用的铁铐和铁砣。因我拒绝“转化”,坚持自己的信仰,三天后被铐上八、九十斤重的脚手链、铁砣。四天后警察对我提问,要我写“保证”。从号房到提问室足有一里地远,途中还要过几条门木栏,沉重的手铐铁砣使我寸步难行,已四天没给我吃东西了,这一里路我都不知用了多长时间。就这样折腾我二十一天,重刑下我昏死过两次,原本体重一百三十六斤的我只剩了六、七十斤,是原来体重的一半。
被非法判刑七年,被劫入长沙女子监狱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七日洞口看守所把我拉回去非法开庭,认识我的人看到我都哭了,说这人怎么被折腾成这个样子了?!
所谓的“判决书”上说我“扰乱社会秩序”,对我非法判刑七年。九月八日我被送长沙女子监狱。在入监队科长办公室,监狱长赵星云(男)问我是怎么进来的,我说:“被迫害进来的,学真、善、忍做好人没错,我的身体就是铁证。按真、善、忍做好人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赵又问我“天安门自焚”,我说那是构陷大法,诬陷师父,那都是假的,是江泽民团伙为镇压法轮大法自编自导的丑剧。
被吊在厕所窗子上十五天
两个月后把我关进最残酷的警服厂五小队。主管警察邓清群把我叫到办公室让我写“保证”,我不写。他们就打我耳光、罚站、皮鞋踢踹、背铐罚站十五天。我向狱警们讲真相,告诉她们恶有恶报善有善报的道理,她们不听。她们把我吊在厕所的铁窗上,寒冬零下十几度,打开窗子让北风吹我,我的全身被冻的又肿又亮,双手的手铐卡进肉里很深,红肿的双手盖住了铁铐。当打开铐子时我已经不会动了,倒在厕所的臭泥汤里。就这样我被吊在厕所的窗子上整整十五天。当我被放下来时,手在背后拿不下来了,过了很久才挪下来。两手在很长一段时间拿不了东西。我被关在警服五队受迫害长达半年。
二零零二年新办了一个所谓教转队,主管警察李春辉把大法弟子们集中起来,挑选了一些有点文化的经济犯代替恶警监管大法弟子。我们的人身自由全无,就连大小便他们也寸步不离的看着。配合邪恶的可少干活,不配合的干的活要多五倍。我们被强迫锤西瓜子,每人六十五斤,即使二十四小时其它什么事都不干也无法完成规定的数额。
电击、殴打、体罚
由于我们不配合邪恶,恶警敖芹和帮凶朱新元把大法弟子易建华铐在走廊栏杆上,把包成英的右手拧断,把贾翠英双手反铐铐“背剑”。“背剑”即一只手从肩上往后背,一只手从下面往后背,两只手根本无法连到一起,他们硬是往一起拉。朱新元也硬是被他们把两手从后面铐在一起,把我铐成一个大字面壁站着,用电棍电我。
恶警敖芹是第一个用电棍电我的人,她电我的脸、嘴、手,并叫那些刚进监狱工作的女警周灿、郑芹和两个姓曾的学着她的样子轮番电我。贾翠英的手一会就肿的又红又亮。她是吉首人,被迫害的最严重。到二零零四年上半年,她被酷刑折磨的奄奄一息了才让她儿子把她接回家。没几天贾翠英就含冤离开人世。大法弟子易建华是衡阳人,包成英是怀化人。
四月十九日晚十二点,恶警队长选出的两个打手袭小红和刘××,把我喊到教育堂,恶人用膝盖狠撞我的空腹。因我已有好几天没吃饭了,痛得我昏过去。接着她们用布裹住我的头往墙上猛撞,俩人用拳头狠砸我的头,我嘴里流着血。我怕弄脏地扳就用卫生纸接着,叫当时值班女恶警罗坚、罗辉看,她们装着没看见。住在二零一房的刚入监的大法弟子听到撞墙声,跑出来喊:“不要打好人,她是法轮功!”第二天早上黑板上写着:管闲事扣二十分。往后再听到撞墙声没人敢说什么了。
每天早五点强迫我到球场跑几百圈,我跑不动,恶警袭小红和刘X拉着我跑,跑累了就面壁大字形罚站。我每天看到在五楼窗子上吊铐着一个大法弟子,那是关在警服小队的莫小艳,她是岳阳人。她因在教育堂制止恶警污辱大法,维护大法,遭到三四个男恶警用电棍打。他们电她的脸,致使她嘴里鲜血直流。当时在场护法的还有大法弟子代育云,她是椰州人。
“背宝剑”铐、悬吊
五月五日,因我不穿囚服,恶警田科长命令给我铐背剑铐,恶警朱新元领着七、八个恶人硬将我铐成背宝剑铐,再把我悬吊在走廊顶上。铁铐锁紧我的脖子,使我气血不通,两手肿的象面包,脸色煞白,姓田恶警见此情景害怕了,马上打手机,命特警快速赶来,男特警连续拧断了两个钥匙,也没有打开铐子,他们只好赶快把我先卸下来,用了第三个钥匙才慢慢打开铐子,可我双手叠在背上下不来了,很长时间才慢慢挪下来,但很久两臂和手不会动。
六月份一天,全狱三千人开会,正、副狱长公开污辱师父,污蔑大法,我们站起来护法,站起来一个就铐一个,张亚伟(株洲人,六十多岁,高级工程师)、何丽佳(常德人)、廖翠(岳阳人)、严红(长沙人)和我,我们五人被铐起来送男禁闭室。这禁闭室四尺宽两米长,又黑又臭,蚊子多的象专门养了用来迫害大法弟子的一样。张亚伟被叮的全身红肿发高烧。我们被关了一个星期后才放出来。
在教转队半年后狱方又把我们转到中队,警服五队不要我,把我调到警服三队。据小警察说是监狱长赵兰跟主管警察李文辉说好去警服三队的。去后他们叫我写所谓“保证”,我不写,又把我反背铐十五天。
“捆绑服”、毒打、吊铐
二零零四年六月的一天,天气很热,恶警野蛮的给我穿上很厚的捆绑服。所谓“捆绑服”,顾名思义,专门用来酷刑折磨大法弟子用的。衣服上有十二个铁圈,每个环上有十二条一米长的带子。恶警把我双手倒背后,袖口各有二条长带穿进肩背的三个大铁圈,胸前九个大铁圈、六条长带子,把我全身捆绑起来九天九夜。
二零零五年五月三日又把我转到教转二队。六月七号晚十二点值班恶警刘春琴发觉我正在看经文,她从窗口猛一翻上了我的床,妄想夺走经文,我把经文吃到嘴里,恶刘一边打、一边大声喊着“一定要抓到证据”,监守看我的人李永娥马上起来,这时监房十多个看守人都起来拳打脚踢,用膝盖撞我的肚子。黎小平是监室学习组长,抓着我的头发乱撞,张丽是中队的生产纪委,拉着我的手,刘用手撬开嘴,抠破口两边的肉,两边各耷拉一块肉,然后撬进牙内把经文抠去,我已经被他们打的死去活来。值班主管警察罗坚叫黎小平、张丽把我拖去教育堂。
我全身都是血,躺在地上。罗坚拿着两个铐,叫她们俩人一人铐我的一只手,拖到对面的铁窗顶上吊铐起来,然后还用搅蚕豆的大木棍猛打我的空肚、大腿和手。张丽边打边骂:今晚我准备打死你,顶多再加二年刑。黎小平边打耳光边骂我,我的脸肿的眼都陷进去了。天快亮了,她们擦完血迹,伪装现场,又把我转移到走廊的值班室。恶人罗坚打电话叫特警宋某来再加酷刑折磨我,我把嘴里耷拉的肉叫那男警看,还叫他看了身上的伤,毛警说我把刘春琴的手咬断了,叫我包她医药费一百五十五元,说我只有一百五十元了,还欠她五元。纯属捏造坑人!
恶警到五监开会说我咬断了刘的手,大法弟子李连春发言要看实伤,揭穿了恶警的谎言。大会无结果而散。同修们一再要求见我,邪恶不让见,还花言巧语骗大法弟子和肖平科长。肖平科长叫李永娥倒水给我洗去血迹,在队长办公室我叫肖科长看了我身上的伤,我说大法弟子看经文没错,我伤成这样需要请假休息,那些监护人和三个队长都不同意,肖说去看医生,医生说是打伤的就准假。肖领着三个队长和李永娥进门诊,李走在前面给医生递了个眼色,我去后向医生讲了真相,医生明白了,肖科长批准了七天假。
邪恶变着花样迫害我。批准我假的当天晚上,肖到五监开会,说什么:“刘大菊的伤也许是打的,也许是碰的。”批评了张丽。事后二个月恶警科长李春辉把我叫到科长室,说我的伤是病的表现,张丽和黎小平作证说是我咬断了李春辉的手。她们无中生有,为迫害编造谎言。晚上在五监会场,摆了很长的桌子,桌子上有铐子、电棍一类的东西,还坐了七、八个红脸警察。恶警李春辉编造了一套假话后,又叫来假证人,我理直气壮的站起来发言,恶警李要铐我,我说:“你们用权力和势力是永远压不倒真理的!”“我真心希望你们不要再对大法犯罪,迫害大法弟子是有罪的,是要偿还的。”我正念很足,我说:“你们用了各种各样的酷刑,你们有枪,但是你们永远也压不倒拥有真、善、忍真理的人!”我大声的讲着真相,不知不觉参加会的那些人全部走光,肖科长来了说:“对不起刘大菊,我来晚了。”就这样第三次会就这样散会了。
“一群狼吃一只羊”
二零零六年十月五日,值班员老陈喊:刘大菊接见。又是假话,我一下楼看见站了两个警察手上拿着铐子走到房后,警察暗示眼色,生产纪委贺柏林(女)领着七、八个人走过来,把我的头猛的按下,一块脏臭的布堵住我的嘴,拉的拉,推的推,把我推进了黑窝洗脑班。周灿踩着法轮功的血迹往上爬,升为科长级,郑队装红脸、毛队装白脸,纪委贺容、黎平、王珂、莫平、刘彩红,她们都是精选的心狠手毒的特殊人物,她们自己都说这是“一群狼吃一只羊”。五个人轮番监守看着我。
贺容叫来七、八个人把我双脚用绳子紧紧捆绑起来,罚站,第二天开始蹲下,共蹲了六天六夜。六天内不准睡觉,不准大小便,不准喝水,双脚肿的象水桶,五个人轮番二十分钟一班,不准闭眼睛,一闭眼值班人肖爱香就拿牙签挑眼皮。他们还要我背读什么“行为规范”,还逼我写污辱师父的话,我坚决不写。她们就有对我施以铐背宝剑铐。邪恶贺容、黎平在我耳边大喊师父的名字进行污辱,就这样熬了三天三夜。第四天背宝剑铐铐在铁床的柱子上,我右手腕骨头被铐碎了,逼我写保证书,还逼我承认咬断了刘春琴的手。
酷刑和重刑折磨了我六十天,我只剩又黑又瘦的一副骨架。出监时邪恶周灿找我谈话,我问为什么要逼我承认不真实的事?我心里想,我要活着走出监狱,揭露邪恶对大法弟子的惨无人道的迫害,救度众生,我要做我该做的三件事。我于二零零七年十月五日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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