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就信佛,爱听修炼的故事,并对此充满了向往。十几岁时,常常望着镜中的自己疑惑:人为什么会死,难道没有让生命永恒的路吗?人活着为了什么?如果都要死,那为之奋斗的功名利禄又有何意义呢?人可以修成神佛吗?这条路在哪呢?随着自己慢慢长大,在常人的大染缸中迷失了自我,名利、欲望逐渐侵蚀了我的心,明知道不对,却无力摆脱,青春充满了迷茫与空虚。在我想放弃梦想做一个平常人时,却迎来了真正的佛法—法轮大法,激动的心情无法言语,从这一刻起,我知道我的人生将因此而改变。“二十岁”这个美好的年龄,为我的人生开启了新的篇章,让我真正明白了生命的真谛--“返本归真”。
我满怀着信心与希望踏上了回归的修炼之路。集体炼功、集体学法、集体弘法,我一样也不落下,早起晚睡,生活得充实而快乐。即使腿疼、闹心的流泪时,我也觉的是幸福的,因为我明白了吃苦能消业、能使人升华的道理。在工作中,我以“真、善、忍”要求自己,待人处事宽容、忍让,博得了同事及领导的好评,刚参加工作一年就获得了“优秀员工”的称号,我知道这份荣誉不仅是给我,也是给法轮大法和师父的,是他教会了我如何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以至于更高境界的人。我的心变得单纯而自在,觉得生活的非常有意义,每天实实在在的修心,感觉着自己心性与境界的升华,原先手、脚会脱皮的症状也在不知不觉中痊愈了。
正当我踌躇满志,精進实修时,却听到了令我震惊的消息:“国家不让炼法轮功”了,不可能吧,为了核实这个消息的真假,向政府了解事件的真相,我和同修们去了省政府的信访办,谁知到了那儿等来的不是信访部门的解释,而是中共喉舌播放的“民政部关于取缔‘法轮功’的通知”,屋外全是手持枪支的武警,我哭了,为什么会这样?“真、善、忍”,是多么伟大的真理,于国家于民众都是百利而无一害呀,这一点国家体育总局不是调查过了吗,新闻也报导了是一种健康功法,总理朱镕基也说了不干涉的呀,怎么顷刻之间天翻地覆了?真理被中伤,谎言与谣言充斥着整个中华大地,善良的民众被欺骗,正直无私的大法弟子遭受迫害、酷刑,多少和睦的家庭妻离子散,世人被邪党煽动,对法轮功充满了仇恨,一时之间,举国上下,要求人人表态,与法轮功划清界线,一夜之间,仿佛“文革”再现,恐怖的气氛笼罩着神州大地。
单位从公安局将我领回后,便开始了对我的所谓“转化、教育”工作,同事、领导、亲朋几乎无一例外的要求我“识时务者为俊杰、鸡蛋不与石头碰、胳膊扭不过大腿、政府说不好就是不好、你还年轻,要为前途着想……”,一边倒的劝阻并未动摇我的心,在利益与真理面前,我选择了后者,因为我知道作为一个修炼者要说真话,要问心无愧,这是做人最起码的良知。而扎实的学法基础让我明白所面临的这一切就是在考验大法弟子是否真正的信师、信法。二零零零年一月,单位迫于上头的压力,以“政治思想不合格”为由,开除了我。虽然失去了工作,但我的心境是坦然、踏实的。
失去工作后我便专习学法,岂料这段路也是不平坦的。当时我经常去一个老阿姨家学法,她说自己天目开了,并把另外空间看到的景象和我们说,我虽然不执著,但在潜移默化之中接受了她的学说,行为变得有些极端。同修们认为我邪悟了,还找来了外地同修帮助切磋提高,可我悟不到,认为自己没错,还是一意孤行,这下爸妈(也是修炼人)可急了,说我这样会破坏大法。这个罪名可不轻啊!面对同修们的焦虑与担心,我开始反省自己,可还是悟不出错在哪,好几个晚上,我捧着师父的法像,含泪祈求师父:“师父,我是您的弟子,我绝对不能做对不起您和大法的事,我宁可形神全灭,我也不能破坏大法啊!师父帮帮我吧,同修都说我邪悟了,可我还当您是我的师父,还坚持学法呀!(一般邪悟的人都不炼功、不学法,也不认世间的师父),我错在哪,请点醒我,我一定改”。过不了几天,师父在梦中笑着对我说:“你把对她(老阿姨)的心对我就好了”。一语点醒梦中人,我悟到是老阿姨说的影响了我,我却没有以法为师,久而久之,不但干扰了自己的思想,也干扰了自己的言行举止。明白之后,心结顿解,再也不去她家学法了。后来听其他同修说晚上在她家的客厅睡觉时,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堵着,动弹不了,而且还看到她家老师像后面有蛇的影子,这一讲吓得我哇哇大哭,多险哪,太可怕了,如果不是师父,我还沉迷其中,修炼之路就毁了。这是一次深刻的教训,自此以后对任何同修的话我都不盲从,不附和,真正做到以法为师。现在回想起来,也许就是这一难,奠定了自己信师、信法的坚定信念,以至后来在邪恶的黑窝中,什么歪理邪说也动摇不了我,那些“邪悟”带动不了我。
师父说我们这一法门是在常人社会中修炼,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会。我还这么年轻,如果不找工作,光炼功、学法,不但常人不理解,而且还会给大法造成负面影响。经亲戚介绍,让我去网吧做收银员,刚一進去,里面乌烟瘴气,都是穿着怪异的年轻人,音乐也是乱七八糟的,吓得我赶紧跑回家,不做了。这儿的环境简直太乱了,原先的工作地点是机房,幽雅、整洁。而这儿简直就是小混混呆的地方,我这种“纯洁”的人,怎么能呆在这呢?其实这时是我的人心出来了,求安逸心、觉得自己在这工作会让人瞧不起的虚荣心、害怕邪恶环境的怕心,爱面子的心等等。这时,爸爸说:“你连这个苦都吃不了,还修炼什么啊?这条路是你自己选择的,再难你也要走下去。”是啊,比起那些受迫害的大法弟子,这算得了什么啊?我接受了这份工作。现在想来那个环境也是用来“魔炼”自己的心性,让我能够在邪恶的环境中摆正自己,不受干扰,因为那时的我的确不谙世事,除了拥有一颗善良、纯真、坚定的心,对外界的事物几乎没有应变防御能力。这份工作薪水少,工作量大,我把这个工作环境当作提高心性的好机会,扫地、擦桌子、拖地板,洗杯子、洗厕所、倒垃圾成了我每天的必修课,有时遇到通宵上网的人喝酒,把脏物吐在洗手的水槽里,堵住了,我就用抹布包着手一点点地抠到垃圾袋里,甚至有些人乱拉大小便,我也是自己清扫干净。而后我又从事了不同的工种,在工作领域里我以“真、善、忍”要求自己,与同事和睦共处,并告诉他们大法的真相,慢慢的我变了,从前连钱都让父母代存的小女孩成了能独当一面,让老板放心的得力助手。
二零零三年,由于自己对法理不明晰、对发正念不重视,在做真相时被邪恶钻了空子,反映出来便是同修经受不住压力,说出自己的名字,而后被抓捕。在这之前我认为被抓到劳教所、监狱的同修都很伟大,并常常设想如果是自己又该如何面对,正是这一不正的有求之念,被邪恶钻了空子。我被关押在国保大队的“铁笼子”时,什么都不想,只是高密度的发正念、背法。我相信师父的话,迫害我的不是这些干警,是隐藏在他们背后操纵他们的邪恶旧势力、黑手、烂鬼、共产邪灵,对于他们我没有怨恨,也没有恶言相向,即使他们采取一些手段(不让睡觉、长时间站立、逼迫看污蔑大法的录像、進行人身攻击、谩骂)对我,我还是无怨无恨,当他们问话时,我就用祥和、慈善的心态回答他们。“修炼人没有敌人”,这些干警也是平常人,他们在无知中造业,已经很可怜了,所以大法弟子针对他们发正念,也是为了让其停止行恶,甚至有缘人还可以被救度。在这之间我也遇到了一些年轻的干警,他们本身并不坏,只是迫于工作所需,加上又不了解真相,所以把大法弟子当成对立面,“工作中的语气、善心,加上道理能改变人心”(《精進要旨》〈清醒〉),慢慢的他们开始理解并同情我,有的还提供我一些物质,且不说这些物质的分量,单凭在那种邪恶的环境中,能给予大法弟子精神和物质上的支持,哪怕是一句话,一杯水,我觉得对于他们来说都是非常可贵的。我这儿所提到的并不是邪恶为了转化大法弟子而采取的伪善,我们应该要分清哪些是常人的真心,哪些行为才是邪恶所操纵的,对于常人的好意我们应该给予肯定,这也是在启发世人的善念,而不是一概拒绝。对于利用伪善来要求大法弟子转化,我们可以理智的拒绝,而不给邪恶留下话柄。也有干警对我说:我们对你这么好,你就写“转化书”吧,也算是帮我们。我笑笑着回答:“你们对我的照顾,我会记在心里,谢谢你们,但是这不能作为我转化的条件,因为这是两码事,不能相提并论的”,相信稍有善念的人也不会为自己的行善抹黑。而作为弟子我们必须将常人的情和师父对我们的慈悲分开来,被转化的人就是误将这两者混为一谈,将师父对弟子的慈悲当作情抛弃了,这是很可悲的。市国保队见我没有转化的余地,便将我关押在异地看守所,由于大法弟子纯善、纯正的风貌使世人树立了对待大法及大法弟子的正念。在看守所我不仅炼功、整点发正念,而且还看到了先前的大法弟子在这留下的手抄本经文。(手抄经文被在那儿的世人收藏着,并转交给了我)。我用自身的有利条件(年轻、长相清秀,很多犯人对我这样的女孩子修炼大法很惊奇,他们认为修大法的都是中老年人)向世人讲真相。我看到了他们都有一颗向善的心,都是可救度的有缘人。这其间也遇到情的干扰,因为有些人是抱着想和我交朋友的想法和我交流的,我个人认为以什么方式来了解大法的都可以,只要我把心摆正,站在大法的基点上,就一定能做好,当然这也要智慧、理智的讲真相。当他们问我拒绝的理由时,我说:“对不起,因为我不能保证给你带来幸福(大法弟子要讲真相,救度众生,不能天天呆家里相夫教子),所以我不能答应,以免给你们造成伤害”,这样说既拒绝了对方,又不会伤害其感情,我相信常人听了这些话,会欣然接受的。从另外一面又树立了大法弟子正直、善良的形像,進而对大法充满正念。正如同师父所说的有多少人是因为大法弟子在世间的正念正行,才相信大法的,所以我们自己一定要做好,才能更好的引导有缘人了解真相并得法。在看守所呆了五十多天后,他们将我转往女子劳教所,刑期二年。
我所走的路和自己所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我原以为我会象其他同修一样喊口号、绝食、向曾经邪悟的同修讲真相,可是我没有。但最终的结果是一样的,我没有“转化”,也没有写“三书”。记得刚一進去,我便被关在单间(刚来和没转化的只能呆单间),玻璃窗上用报纸糊得严严实实的,还有一个二十四小时监视我的后勤(不是法轮功学员),完全与外界隔离。我知道只有大法才能陪伴我度过这段未知而又艰难的岁月。我不停的背法、发正念,我不容许自己停下来,不容许自己的思想中有常人的念头,我知道一旦自己有了常人的想法(想家、想父母、害怕等),就会被邪恶钻空子,進而瓦解大法弟子的意志。这儿可是魔窟啊,多少邪恶想在这将大法弟子毁掉。饭菜送来了,虽食之无味,可我还是强迫自己吃下,我告诉自己要坚强,不能垮下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约莫半小时后,就有邪悟的学员和干警進来做“转化”了。其中有一位就是将我供出的昔日同修,她们美其名曰:“来看我、关心我”,实质上就是想让我放弃大法。这些人用她们的歪理邪说对我强行灌输,并不停的询问我的想法。原本我打算象师父所说的向这些邪悟的人作“转化”工作,可我才张嘴说一句,她们就七嘴八舌的群起而攻之。我发觉按照她们的思路回答问题,这样不但说服不了她们,反而会被带动,陷于其中。于是心生一念:“师父,我不能被转化,请给我下一个金刚罩,是由真、善、忍最本源物质构成,任何邪恶因素不得靠近,一旦接近,立即形神全灭,解体”,接着便不停的背正法口诀。她们见我不说话了,就问:“你怎么不回答,是不是在发正念,这没用的,”说完便哈哈大笑,你一言我一语的進行抨击、嘲笑,我没理会她们,还是坚持发正念,这时,她们见我不看也不听,气急败坏的说大法弟子不礼貌,原先的“和风细雨”转变成了“暴雨雷霆”,我没动心,可她们一个个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可见邪悟后,邪恶对她们的控制使其失去了理性。
过了几天,要开“揭批”大会,我被带到大教室里。刚一坐下,我就发现有好几个陌生的男面孔,还有男所的干警。我对坐在我前面的男同修摇摇头并小声说:“不要转化”,岂料那人唰一下站起来,然后对干警说:“报告,她叫我不要转化”,这时全场的眼睛齐刷刷的看着我,然后那些干警就笑了:“你呀你,还叫人不要转化,他是后勤,他身边的才是炼法轮功的,哈哈哈”。原来我认错人了,再看看后勤身边的人,一动不动,耷拉着脑袋,我想他肯定已经被转化了。我没有因为那些人的嘲笑而觉得委屈,相反,我觉好可惜。就这样,大会还没开始,我就被带回了单间。 做“转化”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不间断的,白天黑夜轮流着。我依然不停的坚持高密度发正念(现在真正体会到发正念的强大功能,以前太不重视了)。
到后来,我发现自己不想说话了,思维中没有想说话的念头,脑子一片空白,而且对于那些歪理邪说我是一听就忘,以至于她们要求我对她们所说的话写心得时,我根本就想不起她们对我说了什么?怎么写?她们不信,说我骗人。可我心里明白,是师父下的“金刚罩”挡住了所有的邪恶,是自己的正念,令邪恶无法在自己的空间场留存。她们见精神上无法摧垮我的意志,便采用了肉体上折磨的方式。因我写“法轮大法是宇宙中最正的法,其所倡导的真、善、忍是最高的佛法,我绝不转化”,而后被强制面壁,脚后跟、脚筋痛得无法直立,只能弯曲,长时间的站立使下身变得麻木,脚肿得连鞋子都穿不上(还是强迫穿進去),高强度的通宵面壁甚至使我出现了“意识模糊”的现象,站着站着不知怎么就倒在了地上,甚至自言自语,被后勤一叫才醒过来。尽管如此,我依然不停的发正念、背法,头撞在墙上也不觉的疼,我知道师父一直看护着我,我将自己溶于法中,面壁时想象自己是在炼第二套功法—法轮桩法。意念:“法轮内旋度己,外旋度人,自动调整体内一切不正常状态,不许邪恶对我的身体進行迫害”,果然在这之后脚就不怎么疼了,身体也慢慢舒缓了。眼见精神与肉体上的摧残都起不了作用,邪恶竟然卑鄙地指使七、八个干警和学员将我的身子和手按住,强制写“转化书”,当然这是不予承认的。
我面对墙壁站着,有时会莫名的流泪,不是为了疼痛,也不是为了自己所承受的痛苦,那种感觉是欣慰的,是坦然的,我想也许是我的世界的众生看到了我这颗坚定的心,而感动的流泪吧。眼望着他们,心里充满了强大的力量,这力量来源于大法,无穷无尽。有一天,我站着站着,突然感到眼前的墙没了,自己站在一片辽阔的旷野中,我悟到这面墙没了,表示自己不用再这样面壁了,果不其然,第二天就给我调了房间(我原先那间是严管室)。我虽然不用通宵面壁了(还是有面壁,只是晚上十二点过后让睡觉),可她们又安排了另外一项“转化”,那就是做“作业”,写还是不写?据我所知,没转化的学员都不写。
我不会说,但是我会写,我要把我没说的话借此全写出来,我相信同样具有法的威力,同样可以归正她们邪悟的思想,帮助她们了解真相,揭穿邪恶的歪理邪说。动笔之前,我先清理自身的空间场,默背《论语》一至三遍,有时间加背《洪吟》一遍,然后发出正念:“我的一切智慧来源于大法,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我所写的每一个字都要为大法负责,为众生将来得法负责。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下笔时,如有神助,法理源源不断,一气呵成。从这以后,我就开始了用“笔尖”证实大法的路。记不清写了多少心得体会,记得有一次一口气写了十页,那些干警很惊奇,我竟然不打稿能写出那么多文章,而且句句在理。先前我写的体会,干警还会拿给邪悟的学员看,再后来就不让看了,连邪悟的学员都跑来问我写了什么?干警不让看。我想是邪恶怕我所写的文章揭穿了它们的谎言,怕我的文章能够归正学员“邪悟”的思想。我不停的写,所有的歪理邪说我都用大法来揭穿它。我知道即使学员看不到,干警、“六一零”、我们当地的公安人员也一定能看到,因为我们在这儿的一言一行,她们都要做记录,并進行反馈,他们也是芸芸众生,不管其如何邪恶,也给他们正面了解大法的机会,救度他们。
由于我不爱说话,干警把我从单间调出,和已被“转化”的学员呆在一起。她们认为即使我不转化,我的言行也不会影响其他学员。在集体的环境中,仍然有“邪悟的”的学员监视你,并随时向干警报告。我和那些“被迫转化”的学员交流,并帮助那些不识字的老年同修写心得体会,写家书,一段时间,正理就占上风了,大家对师父所说的法理有了更深的理解。元旦期间,干警要求法轮功学员也要安排节目(跳舞、唱歌),我觉得这些事是常人所热衷的,作为大法弟子怎么能唱、跳那些带有党文化的节目,这不是在往自己身上抹黑吗,而且全国那么多大法弟子遭迫害,受酷刑,我们这么做是在助纣为虐,被邪恶带动着是非不分,善恶不辨。我拒绝参加,有几个同修也不参加了,邪恶气急败坏,认为是我带动她们,在集体环境里煽动肇事,以此为由,又将我关進了单间,其余几名同修被强迫参加了节目。我又回到了单间修炼的环境,我觉得这就象“寺庙修炼”,与世隔绝,能够走过“难耐的寂寞”这一关,就能使修炼者升华,就能体会清静、超然的境界。進入单间后,强迫“坐老虎凳”,长时间的坐在小矮凳上,左右都不能靠,好几次坐着坐着,身子就歪倒在地上了,尽管如此,我还是觉的身心轻盈、自在。每时每刻大法与我同在,师父与我同在。相比与那些已转化的同修,我觉得自己幸福多了。思想与心是自由的,坦然的,现在我真的体会到了那种苦尽甘来的感觉。而那些转化的学员,身心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每天都要说、写违心的话,还要被强迫背诵污蔑大法的材料,年纪那么大的老学员还要学军步、军姿、向左向后转得那些老人家晕头转向,趄趄跄跄,这种折磨更甚于“不转化”所承受的痛苦。
第二年“强制转化期”,邪恶找请来了湖北某劳教所的干警协助转化,并将我作为重点对象,我又被调入了“严管室 ”,那些外地的干警纷纷找我谈话,我还是一言不发,针对他们,我是法轮功问题坚决不谈,家常话我可以说几句。因为我不能让他们认为我是因修大法而变成一个“不会说话、不礼貌”的人,我能回答常人问题,说明我的思路还是很清晰的。并不象他们认为的“不转化的人”都是“行为怪异、极端”,我要给他们留下“不转化的大法弟子”的正面形像。多次谈话未果,他们得出的结论是“我是内秀的女孩,不爱说话,但思维与理智是正常的,只是针对法轮功问题自闭,这样旁人根本无法转化,除非自己走出来”。他们怎么能理解“佛法无边”的道理呢,用常人的方式怎么能证实得了神佛的意志呢?最后一个晚上,他们让我面壁、逼迫我写心得,我答应了,那个晚上我是含泪写完这篇心得:“你们为什么要强迫我转化?此生能荣遇大法是师尊的慈悲,能成为大法弟子是我生命无上的荣耀!师父所给予我的,是用尽我生命的永远都无法报答的。而让我背弃大法,辱骂师父,将使我的生命毫无意义。我宁可失去生命,我也决不会做对不起大法和师父的事。”记得当时后勤看后都流泪了。
文章交上去后,她们知道再把“转化”精力放在我身上,是没有希望的,但邪恶又不愿就此放过我,于是想通过“面壁”的方式再次折磨我。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想起师父的话:“再要是没完没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为存在其它问题,一定是邪恶的魔在钻你们放任了的空子。修炼的人毕竟不是常人,那么本性的一面为什么不正法呢?”(《精進要旨》〈道法〉)不能再让邪恶这样没完没了的干扰与迫害,我决定绝食,以此来抵制邪恶的迫害。我个人认为,绝食不是最终目地,制止邪恶的迫害,才是大法弟子要走的路。我绝食一个多月,身子明显消瘦,在她们看来,已经是弱不禁风,由于担心出问题,她们让我去体检,检查结果令她们大为吃惊,除了贫血,其余的五脏六腑完好无损,再一次证实了大法的神奇。这其间,邪恶也不再要求面壁,我依然默默无语,只是背法、发正念,清除劳教所邪恶因素对我的迫害。在所有发正念的过程中,我常常意念自己另外空间修好的那一面,坐落于劳教所的上空,用法轮将一切邪恶尽收其中并解体。在黑窝里发正念,可以更好的解体邪恶因素。慢慢的她们开始让我做手工活,而我也不再绝食,剩下的日子离我出所的时间也不远了。每个人在出所时都要写一份个人总结,我参照以往不转化的学员的做法:要么不写,要写只写一句话“法轮大法是正法”。我想,写一句太少了,不能表达自己的想法,我要堂堂正正的出去,于是个人总结中我说明了自己是因洪扬大法而被劳教,在这期间以真、善、忍,要求自己,与后勤和睦共处,做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并表示自己从未后悔,出去后将继续坚持修炼大法,直至圆满。看过这篇体会的学员都觉得不可能通过,对于她们来说根本连“大法”二字都不让提,都被要求写遵纪守法等。我把心放下,让不让出去我不在乎,我要做到的就是所走的每一步都不能给大法抹黑,不能给自己证实法抹黑。当邪恶要求我再写时,我回答说:“没有了,就这篇”,说完便自顾自的发正念,不再理会她。由于自己正念正行,邪恶不再干扰,我的出所总结顺利通过了。接下来就是时间问题,都说“不转化”要加期,我不动心,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它们说了不算。结果我顺利、准时的出所了。
回顾这两年的迫害历程,百味其中,我没有后悔,也不觉的遗憾。如果说我们不幸被邪恶迫害,那么请千万不要灰心,因为后面的证法路程、救度众生对我们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师父珍惜的是这个过程,而不是弟子圆满的结果。我们也是一样,在这个过程中变得成熟、理性、智慧、更好、更稳健的走好今后的证法之路。在这两年中,由于自己正念正行,身边后勤虽然换了一个又一个,可是每个人都给予了大法弟子正面的支持。她们不仅没有打骂我,相反,我们相处很好,从精神、物质上她们给我创造了条件,让我在身陷囹圄的日子里,获得了最大的自由。由于我不转化,亲人们无法探视。其中一位后勤回去后,将我父母带来,让我们隔窗相会。当时,所有的后勤和学员都震惊了!是啊,我们要珍惜每一个相识的人,也许彼此之间就有着天大的缘份。千万别错过了!后勤们善良的言行也为她们自己选择了美好的未来,我衷心的祝福她们。此外,在那“魔窟”中也存有善良的生命(干警)。记得刚来时,张某某是我的包教,她很善良,她虽然也“转化”我,但她没有象其他人那样恶言相向,我理解那是她的“工作”,我告诉她这地方不是她应该呆的,这份工作会让人在无知中造业,有可能就转队吧。过不了多久,张就调走了,我真为她高兴,而后她还来看过我两次,给予了我生活上的帮助。真心的感谢她,感谢在我修炼路上所有给予我正面支持的世人们。大法弟子会继续坚定不移的救度众生,证实大法,带给你们一个真正美好、幸福、崭新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