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惊动了楼上许多的警察,于是他们来到了门卫。正在僵持时,从里面冲出三个穿便服的大汉,他们不由分说,上前拖起原书哲就往里走,一边走,一边抬高她往地上使劲摔。上楼时,故意使劲往楼梯上撞,从一楼一直撞到四楼上的一个小房间里。(那三个大汉是谁?狱警干事杨娜知道,因她当时在现场。)
躺在地上的原书哲抬眼看到一名双手被抻开铐着的人,原来她是抚顺法轮功学员史金玲,这里是劳教所设在四楼的“小号”。当时史金玲看到原书哲的后背,已说不出是什么颜色了,之后躺了半个月才见好转。
“小号”
“小号”里24小时放着噪音。当迫害法轮功学员(强行灌食)时,发出的是刺耳的噪音,用来遮挡法轮功学员正义的呼声。恶警们自己都说一听到法轮功学员喊“法轮大法好”就闹心,灌食时手都抖。
每个号里都有监控器,只要法轮功学员炼功,就会被戴上手铐或坐铁椅子。
原书哲在“小号”被关了85天(这期间曾被拽到三楼客房住了几天,目的是想“转化”她,但恶人一看不行,就又送回“小号”)。当其他法轮功学员被灌食迫害时,原书哲就声援她们,结果经常被戴手铐。
当天气渐渐热起来时,“小号”警察给每屋发一个盆,叫大家洗脸和大小便都在这一个盆里,大家提出抗议,警察说:“知道这儿不好,你们认个错儿回去呀。在这儿就这样。”
后来由于高温,“小号”散了,2005年6月23日上午,原书哲被带到了一大队六分队。
撞、踢、吊
8月1日上午,恶警高云天(男,1957年生人)进屋找茬,他抓住原书哲一下子就给扔出了屋外。原书哲的头重重的撞到对面的厕所门上,紧接着恶警把原书哲拽到办公室,头朝下往地上狠狠的摔去,之后连踢带打……当原书哲站起时,一摸头上起了一个大大的包。然后高云天用手铐把原书哲铐在了暖气管上,自言自语的说:“我就不信没人能治的了你”。
一次,法轮功学员集体背法时,警察们闯了进来,把没有停止背法的原书哲、陈桂兰(朝阳)、孙淑香(大连)带走关进了密封的仓库,恶警谢成栋(男)疯了似的转圈打她们的嘴巴,直到打累了为止,把她们吊铐了三天三宿,同时还强迫听诬蔑大法的录音。
疯狂迫害
2006年2月24日,管教科的警察蜂拥到劳教所,开始了对法轮功学员残酷的迫害:坐小凳、穿劳教服、带胸牌、奴役……。谢德文(大连)因不坐小凳,被恶警刘勇打的嘴部流血。疯狂迫害是从强制穿劳教服开始的,许多法轮功学员被打。
原书哲被恶警樊亚魁(音)打的坐在地上,眼冒金花;隔天又被刘勇打了20多个嘴巴子,打完后刘勇说他手疼。后来恶警把劳教服强行套到大家身上后,同时戴上背铐,连睡觉都不给打开。当大家不再脱劳教服时,恶警们允许大家去食堂吃饭了。
2006年3月26日去吃早饭的路上,遇到了被关押在二大队的法轮功学员(平时很难相遇)。原书哲走出队伍,沿线扯开了劳教服,并告诉同修不能穿,因为我们没有罪。当天值班的警察叫陈景敏(音),他当即把原书哲拽到楼上,戴上手铐,然后打嘴巴。第二天恶警李明玉(女)得意的说:“原书哲撕衣服,她妹妹来交了300块钱,你们谁跟着学就扣谁的钱。”
4月份时,恶警逼迫大家戴胸牌,一再拒绝的原书哲遭到警察王琦(音)的殴打,4月10日被单独吊铐关押。为抗议残酷的迫害,5月16日那天,把原书哲手铐一字形铐在了床栏上,值班的恶警樊亚魁无法打开,因为钥匙插不进去。于是樊亚魁凶狠地暴打她,直到她口鼻流血、被他一脚狠命的踹到后腰趴在地上时喊:“师父救我”, 樊亚魁才住手。之后原书哲生活不能自理长达半个月。
这一次原书哲被连续铐了60天(4月10日至6月9日)。铐时,一手在上床,一手在下床,两臂抻到极限,头在二层床中间,站不起来蹲不下。樊亚魁曾说过,这种刑罚时间长了,腰就废了(睡觉时铐在床头)。
马三家一所
2006年6月的一天,马三家女二所把认为“不好管理”的法轮功学员送到了女一所(关押普犯)。由于原书哲拒绝做奴工,管教科的女恶警郑晓峰(音)把原书哲叫到办公室进行殴打:扇嘴巴、踢脑袋。由于办公室是大玻璃窗,怕被干活的人看见,郑晓峰就把原书哲打倒在地,再用脚踢头部,可还是被全车间的人看见了。
丹东的法轮功学员李美华被非法关押的期限已到,劳教所不放人,于是李美华绝食抗议,原书哲去声援她。劳教科的恶警来到一所给她俩灌食,她俩受到了残酷的折磨,被绑在死人床上,嘴被钢制的开口器弄的化了脓,去收拾死人床的普犯回来说:“可真吓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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